第一百一十二章 情思動
石嘉和裴麗兩人就保持這姿勢不變,一直是緊緊地抱著,抱在一起。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只有兩人的心跳聲在嘭嘭的跳動著,尤其是裴麗的,跳動的聲音更大,可知對她的衝擊是更大。
直到裴麗的女伴來了,還叫出聲了:「啊呀!」兩人這才是快速地分離開了。而笑聲則響起,顯然是女伴在看笑話呢!
這不,裴麗是低著頭,一路快跑地跑走了。石嘉見狀,他只能是搖搖頭,按說,大家閨秀是窩於深宅的,大門不邁一步的,很難與外人相接觸。要是像剛才那樣與自己有肌膚的接觸,那是絕對禁止的,雖然是無奈之下的意外,也是不允許的。
石嘉作為穿越者,他所處的時代,男女同居就算是睡壞了好幾張席子又不會有什麼,該分手還是會分手,可這古代卻是不行的。男女肌膚相親,那也是絕對不允許的。石嘉當然不會想到這種情況的嚴重性,他反正是準備離去了,認為也該回家了,此行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不過有人目擊,這一情況要想瞞過他人,那是不可能的!裴靖是知道了的,只是他現在認為石嘉是朝不保夕的,他自然是不會認下這個女婿的。
裴麗就算是回到了家裡,她的臉還是紅通通的,只要一想起她鑽入了石嘉的懷中,她的臉紅暈就無法消除得了。
她的纖纖玉手不由是捂了捂臉龐,覺得臉龐是滾燙的。心中一股羞意襲來,只是她又覺得鑽入石嘉的懷中那股感覺卻又是好極了。
想到這,她只覺得內心中小鹿亂撞,越發不能自己了,而她便是撐著下巴開始發獃,開始回味著這一幕。
有一人是坐到了她的對面,而這個正情竇初開的小妮子並沒有發覺呢!
「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聲音響起才點醒了裴麗,裴麗才發現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呢。
裴麗不由是臉一紅,她極力地想要掩飾呢,只是她所作的一切又如何瞞得過娘親呢?娘親自是看得清楚。
裴麗的娘親是張氏,她的祖先正是晉宣帝的妻子張春華之父張汪,由於是出身名門,故裴靖才會娶她為妻呢!因為講究一個出身,一個門當戶對。
張氏不得不實說:「女兒啊,你知道嗎?石公子就要離去了!雖然石公子這人年少有為,可是他沒有根基啊!而且他的性命不保啊!作為裴氏的一份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為家族的利益做出貢獻!你應該清楚的吧?」
這一番話可以說是極有深意的,裴麗並不是僅僅長得好看而已,她也是聽懂母親話中之意呢!她只好是嘆了口氣,便是點點頭,表示她明白。
她何嘗不感嘆,在這個亂世之中,在這個男人的世界里,女人永遠只是附屬品,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自由,一切都只是任由男人的支配。她不想成為附屬品,可卻又沒辦法。
不過不管怎麼樣,裴麗算是情根深種了,而且以後她會與石嘉有所交織呢,這也令得石嘉能與裴氏加強聯繫,從而鞏固他在河北的地位,當然這是后話。
石嘉回去之後,他沒有多做休息,就得和張永與劉媛一起去拜訪薛氏了。同樣的,石嘉也以送裴氏一樣的禮品來作見面禮,作為一個敲門磚。
薛氏的家主薛進親自來接待了,當他驗證了劉媛的身份正是蜀後主劉禪的後人之後,他還真的如同當初關老爺子他們一樣向劉媛行禮了。
作為蜀漢遺臣,雖然蜀亡已是將近百年,可他們還在感嘆著,當初蜀亡之後,族人被遷移的顛沛流離的苦狀。
而薛氏為了自保,他們就不得不從軍以獲取功名,增加本家族的聲望和地位。不僅如此,宗族內部所有人都緊抱成團,從而是佔據最為險要的地方以築塢堡。而薛進則是表示,他們自保都自顧不瑕,而且河東原本的望族都是想要將薛氏給趕出去,或者是消滅掉的。故他們沒有實力去做其它的事情。
石嘉一聽,當然能聽出他話中之意,你石嘉把蜀漢的後人都帶到眼前了,你這不是想我薛氏為你效力嗎?可惜啊,不是我薛氏不念舊情,而是我們實在沒有這個能力來幫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石嘉一笑,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因為一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沒有展現出一定的實力來的話,對方又怎麼會信服呢?
而石嘉並沒有拿出晉朝的委任狀來,畢竟薛氏對晉朝不感冒,雖然在祖逖北伐之時,也曾幫助,那是站在一個漢人的角度才這麼做的。
石嘉當然知道,他只是一笑,然後他說的就是想要再見到薛氏就像以前那樣,成為一郡的太守,還能再像在蜀地稱王稱霸,一方豪強現狀再次出現。更為重要的是能扮演大英雄的角色。
石嘉便是一作揖,他會儘力地去化解薛氏和其他望族之間的矛盾。薛進也只是一笑,他明白彼此之間的矛盾存在了數十年,你能說化解就能化解得了的?不過他也不會點破。
當石嘉離開之後,薛進卻在石嘉留下了一張紙條:「鮮卑強,大難至,英雄崛起之時,光耀祖上榮光之時!」
說句實話,薛氏一族當然是想回復祖上的榮光,甚至還想發揚光大,可是他們又明白現狀,能自保都算不錯了,還恢復以前的榮譽?那是難啊難!
薛進看著這一切,他搖搖頭,說:「這個石公子不簡單啊!不過就算是他再不簡單,他能改變一切嗎?能讓乾坤逆轉嗎?我看根本就不可能!還什麼鮮卑強勢崛起威脅我漢人,真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此話一出,不少的人都是贊成的,畢竟誰也不認為遠在遼東的鮮卑會成為威脅漢人的一個強大的存在,雖然現在其崛起之勢已呈,可人們都不會認為鮮卑能有多大的作用,頂多就是在遼東和幽州一帶為禍罷了,又能有何用呢?
只是石嘉並不知道,他以後的對手,對!就是鮮卑未來的王!他已悄然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