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南方來人
人們跑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有數人被綁住了,被人給鞭打著,嘴裡還在叫囂著:「我就是要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清楚明白!這裡是誰的天下!是小王爺的!要漲價就漲價,怎麼就諸多的理由了?還膽敢反對啊!」
有人見狀便問了,這是怎麼回事?自有知情者在旁解說了,因為這些人見到石嘉的一切權力都被罷免了,他們很不服氣,便來找石沖的使者理論,可沒想到一言不和,就惹怒了石沖的使者,才有了這一幕被虐的情形。
人們一聽,都在搖頭,他們知道要是石嘉繼續漲價,而不理這麼多,他是可以有大量的錢財入賬的,可是為了百姓,他情願犧牲自己,也要繼續為百姓謀利。
似此,石嘉在聞喜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就更高了,更大了,百姓會更加地擁護石嘉了。
人們不由是愁眉苦臉了,要是連石嘉都被打倒了,那還有誰能救得了他們啊?他們又要過回以前的悲慘生活嗎?這可不是人們想要過的。
人們現在就是想要保持現狀,可是他們又沒有辦法,真來一次民變,那是不行的,會怕招來朝廷大軍。
就在這時,有一個老者站出來說話了:「我有一個主意能讓大家的好日子依舊!不知大家願不願意聽我這個主意啊?」
這個老者被稱為北門智叟,他是有很多主意的,現在他開口說能讓大家的好日子依舊,誰又不想聽聽看呢?
北門智叟便說了:「大家應該知道皇上雖然是最大的,可是他的侄子中山王卻儼然有國中國之氣象,而我們所處的地方原本就是中山的勢力範圍,皇上想收中山王的權,當然是想把鹽權給收回來。而中山王也不想失去,那麼就給我們方便了!」
眾人一聽,眼睛一亮,他們紛紛地豎起了耳朵想要繼續地聽下去呢。
北門智叟便繼續說:「既然中山王也想繼續把我們的聞喜等作為他的勢力範圍,可現在石沖所做的事就是失民心的,就是要把我們推向了皇上那一派,似此,以後中山王一系再想立足於河東郡就是難了!你們想想看,中山王會讓這種情況出現嗎?」
這麼一說,眾人都在點頭了,回答:「不會!中山王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
北門智叟很是高興了,說:「很好!大家都懂了!然後我們只須把這一個道理傳到中山王的耳中,中山王就會制止小王子的行為,那麼我們大家不就能保持現狀了嗎?只是大家舍不捨得為了幸福的保持而捐些錢財出來以到中山王那裡呢?讓中山王知道這一道理呢?」
此話一出,立即是得到了許多人的贊成,紛紛是有錢出錢,有力表示出力,人們都想保持現狀,現在的這一點付出是非常值得的。
事後,北門智叟到了一個無人所在,謝開出現了,他把一袋錢放到他的手裡,說:「不錯!你幹得不錯!這是給你的獎賞!」
北門智叟笑得眼睛彎成了一輪明月,他接過了錢財,便說:「我這也是為了一縣的百姓嘛,提供這個計策也是為自己啊!卻拿了這些錢財真是不好意思啊!」
謝開冷笑一聲,便說:「你要記住,今天的事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的話!」
北門智叟立即是收斂了笑臉,他正色道:「是!我明白!我絕對不泄露!」謝開這才滿意了,他知道做了這麼多,想必石虎不會坐視他的小兒子再亂來的,畢竟石衝來到一點成績也沒有,石虎就不滿了,現在石沖再捅婁子,定不會放過石沖的。
石嘉的這一招釜底抽薪確實是使得好,由於有聞喜的百姓尤其以羯人和匈奴人最為積極,畢竟他們是最先被加價的,他們當然是最積極的,籌款派出代表去到了鄴城,這一件事自然是傳到了石虎的耳朵里。
石虎可不想自己勢力範圍內所有的人都倒向了皇帝這一邊,自然是派人去制止石沖所作所為呢!石沖則是被狠狠地責備了,本來想要乘支勝多病倒之機,掌控聞喜的,卻沒想到反而被其父派人責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石嘉當然不會去理會你石沖的感受了,你都想對付我了,那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不然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了。
而石嘉呢,還是把一切的重心全都放在了研製八牛弩的上面去,幸得劉媛對諸葛亮的連弩知道不少,還是起到極大的幫助。
而冉閔還真是說話算數呢,他找來了能工巧匠就是想要最大限度地幫助石嘉,以研製出八牛弩來。
經過這段時間已來的研究,終於算是成功地把八牛弩給研究出來了,其射程是提高了許多。射程的提高對於騎兵的阻擊作用無疑是增大了。
石嘉自然要把這一好消息告訴冉閔,可是也說了八牛弩要作為秘密武器,所以不能現在就使用,等到以後使用之後,就能一舉威懾敵人。
就在這時,有人來說了,有一個南方來的大商人想要求見石嘉,說是有一大筆的好生意要送予石嘉。他首先奉上的是一份厚禮。在重禮之下,石嘉就不得不見見這個人,不知他是何方來頭。
第一反應給予石嘉的是南方的晉朝,這是南方來的商人,一想到,他就嗅到了一絲絲的不安,晉朝未免也太明目張胆了吧?不過要是能與晉朝扯上關係,先打好基礎,對日後還是有幫助的,故這個商人就一定得見。
石嘉便是親自出去,不為別的,就只為單敬晉朝是現在漢人最正規的官府,是漢人心目中所公認的。
石嘉健步而出,親自來迎來人,只見來人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這就讓石嘉覺得奇怪了,晉朝怎麼派了這樣的一個人來呢?
「請問這位商人如何稱呼?為何來尋我!」石嘉便問了。那人倨傲地高昂著鼻子說:「我本是江南士族子弟!非是商賈!今只想問你們是否還念故國?是否還念身上所流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