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八章 這個美女真好騙
「啊!」凄厲的尖叫聲,自修羅欣的口中突然發出。萬念金身的層次如今雖只有真仙層次,但其佛力卻遠遠比任何佛門功法都要精純,乃是天下至陰至邪之物的剋星。修羅欣乃是阿修羅一族,自然第一時間受到其傷害。
「嗯?給我回來!」見萬念金身突然出現,項天也是大驚失色,當即爆喝一聲,雙手掐動法決,就將其重新收回身體之中。
項天在收回萬念金身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其儲物袋內三顆菩提子上的金光,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與此同時,佛界靈山的後山處,一位端坐於金蓮之上的僧人睜開了雙眼,眼中竟浮現出一抹濃濃的詫異之色。
「准提佛祖曾告訴過我說,一旦項天收下那三顆菩提,我可以利用項天的萬念金身發動攻擊,破了冥河老祖的計劃。剛才我施展之時,為何項天的萬念金身不過真仙實力,卻如此難以調動?准提佛祖在三顆菩提上留下的佛印,為何會消耗的如此之快!」
那位僧人面色驚疑半晌,最終憤恨一嘆:「不行!那小子奪了我定海珠,等於折我根基。就算佛祖說這次了卻了我二人因果,我也不會罷手!」
話音一落,這位僧人就欲起身,離開靈山後山。
不過未等其離開大殿,一位小沙彌突然從外面小跑了過來,對著俯身參拜道:「啟稟燃燈師祖,佛祖大人請您前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多寶嗎?哼!」燃燈聞言,面色一陣變幻,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忌憚之色,旋即冷靜下來,大袖一揮,就見一盞琉璃燈出現在自己面前。
只見燃燈古佛雙指一夾燈芯,輕輕一送,那燈芯瞬間化作一位壯漢。
「馬善,你之前與溫良結義,助紂為虐。如今有一法緣,可除你心中罪孽,你可願往!」燃燈古佛見此男子,不由開口說道。
那壯漢聞言,不禁俯身拜道:「古佛慈悲,馬善定當不復囑託。」
「善哉!善哉!」燃燈古佛微微頷首,旋即憑空抓得一物,投入沒有燈芯的琉璃燈中,遞於馬善道:「這裡有你要找的人氣息,不過我怕你不是那人對手,便將琉璃燈交於你。切記,見到此人,立下殺手!倘若事情敗露,後果不必我說,想必你也知曉了。」
壯漢聞言,身體一顫,彷彿被嚇到一般。旋即其站起身來,雙手接過燈盞,飛出走出大殿,飛出了靈山。
……
畫面在回到血魔皇陵中心的高天之上,只見項天盤坐在血蓮座之上,其前方坐著修羅欣。前者此時雙掌貼在後者背心處,不斷運轉玄功,將對方體內殘留的佛氣悉數排出,而後拿出幾顆氣血丹,喂與後者。
待得項天收功,修羅欣也是盡數恢復,不過她那委屈的小臉卻讓項天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憐愛之意。
項天不是什麼榆木疙瘩,就算真是鐵石心腸,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也被面前這位修羅欣給繞指成柔了。
而且項天在給修羅欣治療期間,其還運用了一絲因果之力,察覺出其貌似跟掌教大老爺那邊沒有什麼因果。反倒是剛才被自己萬念金身所攝,讓其跟西方佛教多出了一絲因果之力。
「多寶師祖?不會吧!如果真的是多寶師祖乾的,那我豈不是要和他多出一條因果,從而順著因果找到他?不過也的確挺奇怪,就在修羅欣被萬念金身射中之時,我身上的因果好像少了一絲。難道是有人要對付我,所以借修羅欣之手,讓我與冥河那傢伙對上不成!?」
一時間,項天思緒萬千,但在不知不覺間,也開始放下了對修羅欣的懷疑。
感覺自身疼痛消失,修羅欣卻感到異常委屈。
自己默默等候著自己的如意郎君,可誰想對方竟對她下此毒手。雖然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對方好像開始接受自己了,但這種接受卻是變相的施捨。
修羅欣雖然不諳世事,但並不代表她傻。在看到項天這幅表情之後,其便站起身來,撅著自己的櫻桃小嘴道:「既然我傷勢痊癒,那我也該告辭了。哼!江湖再見!」
說到最後一句話,項天竟一時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修羅欣也真是夠逗的,還江湖再見。你以為你是俠客啊!
被修羅欣這麼逗了一下,項天原本心中的那一抹陰霾也消散了不少,旋即開口道:「那個……咳咳。我先告訴你,你如果從這裡下去,會直接被暮帝留下來的禁制擊殺,遠比我剛才的金身要可怕的多!除非是你父親親自出手,將你接回阿修羅一族中,否則的話,嘿嘿嘿嘿。」
項天說到最後,修羅欣那蒼白的面色已經清晰可見,顯然被嚇得夠嗆。
見此情形,項天又彷彿在自言自語道:「唉!在這高台之上,只有我知道下去的方法。其他人想要下去,先不說就此隕落,死後的樣子還特別恐怖,尤其是一張臉,簡直比阿修羅族的男性都要寒磣!」
「呀!」一聽說貿然下去不僅會死,而且還會毀容,修羅欣登時嚇得尖叫一聲,而後朝著項天的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向後者。
嘭!
項天遭到「重擊」,竟整個人都從血蓮座上飛了出去,跟他一同飛出去的,自然還有修羅欣。
「哎呦!你幹什麼!」「身受重創」下,項天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這才有些惱怒的看著修羅欣,不想修羅欣此時一臉的哀求之色,拽著項天的衣襟道:
「項天,好人,你不要丟下我!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對你耍性子了!我不想變成醜八怪,嗚嗚~~」說著說著,修羅欣竟然自己把自己給嚇哭了。
汗!
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美的生物,她們有時候寧願去死,也不肯讓自己的容貌毀去,看來還真是這樣。
見到自己恐嚇的目的已經達成,項天這才裝模作樣的撇了撇嘴:「我媽曾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最不能信的就是女人的話。你說再也不會對我耍性子,我怎麼會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