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不是挑戰的理由
小助理震驚,他原以為許初和江星落的關係不過是朋友,或者是許初單方麵是江星落的恩人。
但現在江星落居然要跟許初談戀愛?
“不可以!”他立馬否決。
“首先公司不給藝人談戀愛,你也是談了合同的,再者,最大的仇恨不過奪妻之仇,你要是把許姐搶來了,溫氏我們可打不過。”
江星落靜了片刻,抬起頭笑眯眯地看著小助理,“我隻是開玩笑,看你被嚇得。”
小助理點點頭,繼續說教,沒注意到江星落微微發紅的眼尾。
許初走出公司,雖然麵上沒有表情,心卻在嘭嘭直跳。
下一秒手機鈴聲讓她稍稍回神,看著手機屏幕上‘溫時瑾’三個字,她手一抖,點了接聽。
“許初,晚上有家宴,你去哪了?”
溫時瑾的聲音低啞,像是沒有帶著一絲感情的冷淡。
這種人,真的喜歡自己?
許初踢了踢旁邊的路墩子,想到之前追求自己的那群男人,每個都十分熱情,還喜歡送各種各樣的禮物表示心意。
再對比溫時瑾,這個男人不把她殺了,都是對她的仁慈。
“許初,你在聽麽?”
許初回過神,一屁股坐在墩子上,別扭道,“你們溫家的家宴,跟我有什麽關係?不去!”
那頭的男人沉默了幾秒,隨後掛斷了電話。
許初看著通話記錄,氣的想把手機摔了。
但下一秒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了麵前,車窗漸漸搖下,溫時瑾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許初。
“上車。”
許初坐在車上,拉開了和溫時瑾的距離,“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派人跟蹤我?”
“江星落說的。”溫時瑾見她和自己不遠不近的距離,臉色更不好看。
許初心裏暗罵江星落是個叛徒。
“回老宅是你自己去的,捅完簍子就跑?”男人看著她,眸子幽暗,語氣也透著隱隱的怒氣。
“我怎麽知道老爺子一個不開心就要搞家宴。”許初雙手環胸,其實她早就想到了,甚至還要在家宴滅滅溫軒的氣焰。
可回想起昨晚的事,她根本不知道怎麽麵對溫時瑾,幹脆睜著眼說瞎話。
溫時瑾雙眸微眯,抬手抓住許初的手腕,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拉,“你再撒謊試試。”
男人的俊臉驀地放大,許初呼吸一滯,一瞬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你憑什麽說我撒謊?”她掙開桎梏,氣呼呼地看著男人。
“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以在我麵前耍把戲,是麽?”溫時瑾反手將許初摁在座椅上,另一手抓著她的手腕。
許初再怎麽神通廣大,也是個女人,更何況現在整個人被束縛,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一瞬間,羞恥感幾乎將她埋沒。
“溫時瑾你這個瘋子,你就是這麽對自己喜歡的人的?!”
常風手一抖,車也跟著一抖,許初本來就難以保持平穩,這下徹底栽到了溫時瑾懷裏。
“常風,你會不會開車!”許初怒視。
常助理瞄了一眼自己的老板,看起來老板心情突然變得不錯,也就不說話了。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見常風開始裝死,許初又把矛頭對準了溫時瑾,“你見過哪個男人,會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反手摁在懷裏?”
“你現在不逃了?”溫時瑾稍稍鬆了力,但也沒讓許初從自己懷裏逃出去。
“我本來就沒逃!我說了有事!”許初憤憤不平。
溫時瑾劍眉微挑,“你的事情就是去找江星落?”
兩個人挨的很近,男人幾乎是在許初耳邊說話,熱氣噴灑在脖頸,她歪了歪頭,拉開了一點距離才平穩了心跳。
許初頭腦動的很快,也不掙紮了,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溫時瑾,你不會是吃醋了?”
常風手一抖,像個冷血生物的老板,居然會吃醋!
他有預感,自己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一定要挑戰我的耐心?”溫時瑾臉色微沉。
“就算是吃醋,也不可以這麽暴力,難道沒人告訴你要怎麽追女孩嗎?”許初瘋狂撩撥,但很快她痛地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溫時瑾,你瘋了!快點放開我!”她整個人被壓在座椅上,頸椎被壓迫的感覺十分不好受,更關鍵的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太羞恥!
“許初,我的喜歡不是你挑戰我的理由。”溫時瑾眼神幽深,更帶著一種莫名的執著。
許初感受到男人的怒火,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在車裏跟溫時瑾打架!
“好好好,我錯了,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腕很痛。”
溫時瑾鬆手,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重重的紅印,呼吸驀地放淺。
許初也坐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喃喃,“真是瘋子。”
溫時瑾剛想說什麽,常風已經穩穩停住了車,“老板,溫宅到了。”
“先回家,我讓傭人給你拿藥。”
許初點點頭,一個人悶悶地走在前麵。
常風看了,忍不住多嘴,“老板,女人的好都是寵出來的。”
溫時瑾靜了片刻,“不用你教我。”
常風抽了抽嘴角,這還不用教?!再不教夫人都要跟別人跑了!
傭人見許初一個人在前麵走的飛快,後麵跟著不緊不慢的溫時瑾,大氣也不敢出。
出門前兩個人都好好的,怎麽一回來就變了?
“張阿姨,拿一隻活血化瘀的藥膏,送到房間。”溫時瑾吩咐後,轉著輪椅到房門前,敲了敲門。
“房間在這裏。”
悶頭往前衝的許初忽然停下腳步,換了個方向朝溫時瑾那邊走去,然後走進房間,將溫時瑾關在門外。
“夫人這是怎麽了?”
“估計是小兩口鬧矛盾了,不過都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跟剛在一起一樣別扭?”
溫老爺子走下樓梯就聽到傭人議論,垂眸看溫時瑾,“許初實在不聽話,把你一個人丟在老宅就算了,現在還不讓你進房間,該好好管教了!”
“爺爺,您不用操心我和許初的事。”溫時瑾往後撤了一點,神色淡淡。
“許初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