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是不是喜歡你
“如果不是某人幫忙,我們也不會這麽成功。”
溫軒猛地回頭,許初正玩著頭發,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
“你在說什麽?”
許初看著他,假裝驚訝,“什麽,原來你還沒走嗎?”
溫軒麵色一黑,離開了辦公室,難道是他身邊出了叛徒?
見人離開,許初咂了咂嘴,“看來他跟安家之間的信任也沒有多深。”
“隻是為了利益的聯姻罷了。”溫時瑾說。
許初眨眨眼,湊到他旁邊,“那我呢?”
溫時瑾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眉頭一皺,“什麽?”
“如果現在我是安娜,你是溫軒,你會相信我嗎?”
許初期待地看著溫時瑾,但對方神色自若,也沒有開口的打算,她尷尬地撓了撓頭。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有其它……”
“會。”
“你說什麽?”
許初沒說完的話哽在喉嚨,她咳嗽了好幾聲,震驚地看著男人。
“會相信你。”
溫時瑾眼神淡然,可又讓人莫名相信他說的話。
許初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心在怦怦跳。
“你,畢竟是我們最好的盟友,你除了相信我也沒其他辦法了。”她給自己找個借口平穩自己的心跳,但下意識錯開了溫時瑾的眼神。
“真的隻是盟友麽?”溫時瑾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許初一下撞進他的眼睛裏,呼吸一滯。
回過神後,她用胳膊撞了下溫時瑾的腹部,對方眉頭一皺,鬆開了手。
“不是盟友,你還以為是什麽?”她擦了擦被捏的地方,肆意地打量著男人,轉而一笑。
“怎麽,睡了幾次,上癮了?可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溫時瑾眸色漸深,他站起來,步步緊逼。
許初看著他,“你幹什麽,這裏還是在公司,你不怕被別人看見嗎?”
退無可退,她撞到了桌沿。
“許初,你一定要說話帶刺?”溫時瑾雙手撐著桌子,將她禁錮在懷裏,聲音低沉像是不滿她的態度。
“我說話一直是這樣,現在立刻給我讓開,不然不要怪我做什麽!”許初鼻息間都是男人身上古龍香水的味道,她聳了聳鼻子,不舒服地撇開了頭。
溫時瑾沒有鬆手,反而貼的更近,“你會相信我嗎?”
“你鬆開我就告訴你。”
“先回答。”
許初怒視男人,看他不罷休的樣子,心忽然燒得慌。
此時外麵傳來了逼近的腳步聲,她可不要被別人看見這幅樣子,立馬開口,“相信,相信行了吧,快點給我鬆開!”
溫時瑾起身,又坐回輪椅上,神色淡然。
仿佛剛剛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樣。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許初捏緊拳頭,但心跳依然沒有平複,“你就是為了問這個?如果被別人看見,你潛伏這麽久了就白費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溫時瑾沒有回答,自己推著輪椅回到了辦公室。
許初連忙跟上,又怕隔牆有耳,小聲道,“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溫時瑾不言,隻是在看各種各樣的合同。
被晾在一邊的許初捏緊拳頭,“不睬我算了,我走了!”
溫時瑾抬眸看著女人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
剛走出溫氏,許初就接到了江星落的電話,她挑了挑眉,點了接通。
“你是不是人啊你!這麽幾個月,你也不知道聯係我?”對麵一陣數落,說著說著最後竟然還帶著哭腔。
許初找了家咖啡館坐著,沒有睬他,“來杯焦糖瑪奇朵,謝謝。”
“焦糖……你現在還有心情喝咖啡!”江星落氣急,他之前怎麽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無情無義!
“不哭了?我還沒聽夠。”許初挑了挑眉。
江星落像泄了氣的皮球,“你為什麽不找我。”
許初笑笑,“找你幹什麽,免得又讓你回憶起在暗九的日子。”
“我之前那麽說,又不是這個意思!”江星落徹底沒脾氣了,講話聲音又小了幾分。
“你這次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許初問。
江星落歎了口氣,“我之前聽別人說你出國了,是怎麽一回事?”
許初端著剛上的飲品,眉頭一挑,“任務。”
江星落一口氣又提了上來,“什麽任務,你自己去的嗎?”
“別多問,有隊友。”許初說。
“那你有沒有受傷?”
“我受傷了還跟你打電話嗎?”
江星落那邊安靜了兩分鍾,才繼續說,“沒事就好,我想死你了,晚上魅色酒吧好好聊聊。”
剛過晚上八點,一輛黑色保姆車停在了路邊。
許初問也不問開門上了車,“你這個大明星看起來很閑,終於要過氣了嗎?”
“那個,我們洛哥未來兩個月行程都排滿了,這次是推了晚會過來的。”江星落的小助理弱弱替自己的藝人反駁道。
許初看了他一眼,江星落立馬附上笑臉,“小阿初,我上次說的都是氣話,你就別生氣了。”
“我已經記不起來你說什麽了。”許初眉頭一皺,淡淡地說。
江星落這才敢貼上去,但下一秒被許初無情推開,他揉了揉自己的臉,“那你跟溫時瑾感情怎麽樣了?”
“能怎麽樣?不過是盟友,各取所需,等我完成了答應他的要求,自然會離開。”許初說著,腦海裏卻浮現上午會議室的場景。
溫時瑾認真地說會相信她。
心跳又有加快的趨勢,許初連忙止住這個話題,“如果你是過來問溫時瑾的,我建議你去問本人。”
江星落看著許初,洞察了一切,“你們兩個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麽?”
許初也沒多想,除了自己被堵在懷裏,上午的事情告訴了江星落。
“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江星落怔怔地看著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跟你說話,你發什麽呆?”許初拍了他的肩膀,眉頭緊鎖。
“沒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就在車子穩穩停在酒吧時,江星落拽住了她的袖子,悶悶道,“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隻是可能,他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