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大佬,戰力排行榜前十
溫時瑾的聲音在走廊上回蕩,叫住了雲修的助理。
“您還有什麽事麽?”
溫時瑾說,“替我跟雲老板道聲謝,我太太給他添麻煩了。”
聞言,助理低頭一笑,“憑許小姐和我們老板這麽多年的交情,談不上麻煩兩個字,您多慮了。”
這麽多年?
溫時瑾的眸色微微斂緊,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許初。
助理一走,現場的氣氛有些凝滯。
見蘇宛還杵著不走,溫時瑾淡淡道,“蘇小姐不是還有事情要忙麽?”
蘇宛微微一怔,想到剛剛雲修助理揭自己黑曆史的事情,臉上十分的掛不住,“是,我晚上有通告呢,多謝溫先生提醒,那我就先走了。”
臨走,她還看了許初一眼,眼中滿是疑惑。
許初明明就是許家丟在鄉下不管的一個野丫頭,就算是運氣好,許家的人都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遺產給她繼承了,可她怎麽會這麽大本事,跟雲修也認識的?
蘇宛想不明白,但她覺得這件事得弄弄清楚,別萬一真得罪了雲修,她在京都可就混不下去了。
包廂裏。
沈勳問,“嫂子,你跟雲修認識怎麽不早說啊?”
許初放下了蜜餞罐子,“我不知道這兒的老板是他。”
早知道的話,她沒事幹去出這個風頭幹什麽?
“那你跟雲修怎麽認識的啊?他在京都可不是一般人物。”
“偶然認識的。”
“偶然?”陸睿的語氣十分警惕,“京都多少人想見雲修一麵都千金難求,你倒是說的輕鬆,許初,你到底什麽來曆?跟雲修怎麽認識的?”
這話落下,氣氛驟然冷凝。
“我的來曆?”許初看著陸睿,淡定的反問道,“你到底是想知道我的來曆,還是雲修的來曆?”
“你胡說什麽?雲修的來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問的當然是你的事情。”
陸睿反駁的太急,以至於連沈勳都看出了不對勁。
“夠了.”溫時瑾打斷了這場僵持,冷冷的掃了陸睿一眼,“阿睿,你過於謹慎了。”
“時瑾,我……”
“阿睿!”
溫時瑾這一聲冷嗬,讓陸睿一下子閉上了嘴。
許初錯愕的看了他一眼,也慢慢斂了眉眼中的寒意,不再咄咄逼人。
溫時瑾問她,“傷還好麽?”
清冷的聲音落在耳中,卻聽不出有幾分真正的關心。
不知道為什麽,麵對溫時瑾這副平靜的樣子,許初一下子煩躁的很,“我沒事。”
“怎麽會沒事呢?我剛剛看到艾森下的都是死手,”沈勳趁機打破僵局,“嫂子,你又不是銅牆鐵壁是吧。”
“你們繼續看比賽,我回去了。”
許初明顯不太耐煩,丟下這話,拿了外套便往外走,頭也不回。
陸睿原本還想叫住她問點什麽,可被溫時瑾一個眼神製止,心有不甘的皺起眉來,臉色很不好。
沈勳著急道,“瑾哥,就這麽讓嫂子一個人走了,她身上還有傷呢?”
溫時瑾眉眼如畫,十分和善地盯著他,“你知道還站在這兒幹什麽?”
沈勳猛地打了個激靈,每次溫時瑾對自己露出這種‘和善’的表情,他就打心眼裏瘮得慌。
他忙不迭的往外跑,“我這就去送嫂子去醫院。”
人是他帶來的,這筆賬溫時瑾還沒跟他算呢,要是許初真有什麽問題,怕是自己要脫層皮了!
包廂裏剩下溫時瑾和陸睿。
“為什麽不讓我繼續問下去,她明顯就有問題。”
“什麽問題?”
“她怎麽可能會認識雲修?我查了多……”
“回去再說。”溫時瑾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警惕和深意讓陸睿猛地一個激靈醒過神來,堪堪的把後半截話給咽了回去。
這裏可是雲修的地盤,誰也不知道是不是隔牆有耳。
想到自己剛剛魯莽的言行,陸睿一下子後悔不已。
溫時瑾和陸睿回到酒店時,沈勳和許初還沒回來。
“瑾少,他們還在醫院,太太的傷口確實是崩開了,需要重新縫線,那邊已經安排住院了。”
常風給沈勳打完電話後,便過來跟溫時瑾匯報。
聽到許初的情況,溫時瑾皺眉,“很嚴重?”
“沈少說,醫院診斷說明是還好,隻加縫了兩針,做了個傷口清理,不算嚴重。”
“那怎麽要住院?”
常風猶豫道,“是太太自己要求的。”
許初自己主動要求住院觀察,這也是意料之外的,畢竟她的體質強悍的令人發指,性格也是,所以突然‘嬌弱’起來,有點讓人意外。
“我看她八成是在躲著你。”
陸睿的聲音從房門口傳來。
見狀,常風打了個招呼,“陸少,您來了。”
“嗯。”
陸睿快步走來,手裏拿著一份新鮮出爐的資料,直接遞給溫時瑾,“時瑾,這是我剛讓人查到的F州搏擊場的資料,你看看吧。”
溫時瑾接過文件。
陸睿說,“十年前F州全域範圍內地下搏擊場戰力排名前十的女搏擊手,年齡、身形、長相,統統都對的上,不是她還是誰?許初她根本就是雲修手底下的搏擊手!”
“搏擊手?”一旁的常風震驚住了,“陸少,你說太太是雲修手底下的搏擊手?”
“沒錯!”陸睿語氣篤定。
雲修來曆成迷,陸睿之所以常年混跡於他的俱樂部就是為了調查他的身份,核實一些溫時瑾囑托他去做的事情。
他們一直懷疑雲修和F州的軍火商路易斯有關係,而路易斯和溫時瑾的恩怨根本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
“我查了他這麽多年,他身邊從來就沒出現過女人,除了這個女搏擊手,十年前第一場比賽開始,整整三年裏從無敗績,至今她的記錄還霸占著F州所有地下搏擊場綜合戰力排行榜前十的位置。”
“十年前……”
溫時瑾若有所思。
陸睿以為他在懷疑許初的年紀對不上,還解釋道,“雖然沒有照片,但是記錄裏麵說了,這個女搏擊手年紀很小。”
溫時瑾握著文件邊緣的手修長幹淨,指腹在邊緣摩挲著,“難怪。”
陸睿不解,“難怪什麽?”
溫時瑾看著陸睿,聲音薄冷而悠遠,“難怪明明是兩個孩子,卻隻有一個人成長的痕跡。”
因為另外一個,總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