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個妞兒,是我的
漂亮的小臉染出菲薄的羞紅,時惟音掀起長長地眼睫,一臉的無辜,“你的腿也不是我想坐的啊!”
是他拉著她坐下的!
他還用了力氣,她根本沒辦法掙脫!
傅行北瞪住她,視線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遊離,掌心一陣刺癢,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那你可以走了。”他鬆開環住她的手,“離開前,把那瓶酒喝了。”
那冰涼的語氣,儼然是讓她自己看著辦。
她氣鼓鼓地瞪住他,看向擺在桌子上的那瓶酒,紅豔豔的,好大一瓶。
喝下去,一屍四命!
旁邊無一人敢吭聲。
傅行北看中的時惟音,無人再敢覬覦。
傅行北要強迫的時惟音,無人敢求情。
深吸一口氣,時惟音終於發問:“是不是隻要把這瓶酒喝完,我們之間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傅行北頷首,隻是眼中的冷光更加陰戾。
這個可惡的女人!
她明知道讓他心軟的辦法,可她就是不做!
她這麽硬氣,是真準備找死喝下那一瓶酒嗎?
她端起酒瓶,往杯子裏倒了一大杯酒。
隨即,遞到傅行北嘴邊,“你剛才說的,我喂的,你都吃。”
他錯愕,在還沒有想清楚要不要饒了她的同時,酒杯已經遞到他嘴邊。
溫涼的酒液倒入,在她那雙盈亮雙眸的注視下,喉嚨一滾,含著她指尖的溫度,一塊兒吞了下去。
接連三大杯,酒瓶裏已經不剩什麽了。
隻剩下最後小半杯。
她用力繃緊麵皮,不讓自己笑出聲。
隻要再把這杯喂他喝下去,一切就萬事大吉,可以開溜了!
他早就看穿了她打的如意算盤,也早就回過神來。
他知道該怎麽對付她,偏偏……
該死的!
舍不得!
眼看那半杯酒就要喝完,他忽然將嘴移開。
她沒想到他會如此,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滴落。
打濕他的胸膛、他的褲腿。
時惟音抬起眼,看見傅行北眼裏絲毫不掩藏的得意,低沉的嗓音輕輕響起:“這下,不僅酒沒喝完,你還得賠我衣服褲子了。”
“你故意的!”她喊出聲。
他聳聳肩,笑得賴皮,“西裝,十六萬。襯衣,八萬。褲子,十萬。內褲,三千,皮帶……”
時惟音耳珠都紅得滴血,“你……你閉嘴……”
陸西森一看有戲,衝傅行北指了指包間裏處供顧客休息的房間,然後,就帶著一群還嫌狗糧沒吃撐的傻瓜們出去。
臨走前,還故意扯開嗓子喊了聲:“你們盡情玩!我保證!七天七夜!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們!”
時惟音:……
她之前以為,自己一直有窒息的感覺,是因為包間裏人太多。
可如今,他們都已經走了,她還是覺得呼吸困難。
被傅行北那雙如鷹隼的眸子盯住,渾身上下火燎燎的滾燙。
“我可以給你洗幹淨。”
她認栽。
隻想趕緊離開這兒。
“也行。”他本意也不是要她賠錢,“你給我都脫了。”
她慌亂得張開唇,纖長的眼睫微顫,懵懵地望著他,皎白若玉的肌膚細膩得沒有一絲毛孔。
印入人的眼裏,叫他口幹舌燥的握住她的手,將杯裏僅剩的一口酒倒入嘴裏。
吞下。
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她身子重重一顫。
還沒來得及逃,手腕再次被他緊緊扼住,“你不脫我的,我就脫你的。”
來不及細想,她的手已經很聽話的去解他衣服的紐扣。
她再也不想招惹這個男人了!
他有的是招數玩死她!
分明隻是幾顆紐扣而已,她解自己的能解得很嫻熟。
但是,到他這兒,雙手就是不聽使喚。
“時惟音。”他的聲音自上而下,低低地響起,“你是不是很期待磨蹭下時間,然後,我就可以對你做些什麽?”
她嚇得將他整個人都拉到身邊,雙手與他的紐扣作鬥爭。
思維專注,絲毫沒注意到身前的男人眼裏已經燃起了火苗,在她靠近的時候,仿佛加滿了油,“噌”的一下就熊熊燃燒。
她成功脫下他的外套。
去解他襯衣的紐扣時,手指總會觸碰到他的肌膚,滾燙。
深藍色的襯衣褪去,露出他魁梧健碩的上半身,古銅性感的肌肉比例結實完美,沒有任何多餘贅肉,粗長有力的四肢叫囂著要掙脫所有束縛。
這是她第二次看他了。
他不滿她的退縮,“繼續。”
老天!
她哪裏還敢繼續!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那天晚上和“小蜈蚣”纏綿的畫麵,他粗壯的手臂將她攬在懷裏,溫柔撫摸她的臉頰,極致溫柔。
如今,這兩個男人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重合了!
讓她更加無法承受。
“時惟音!”他一聲低嗬,將她逼進小房間,“怎麽?你想不負責?是你說要給我洗衣服的,你不脫,誰脫?”
身後就是床。
她的手慢慢向他皮帶處放去。
一旦解開……
“傅行北……”她垂下眸子,聲音都在顫抖,“你欺負人!”
聲音不似剛才的冰清,帶有一股撒嬌似的抱怨,琉璃色的眸子螢光溢彩,叫他堅硬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下意識將她擁進懷裏,他閉上眼,歎息著投降。
“到底是誰在欺負誰?”他強悍的鎖住她,不許她亂動,“時惟音,你這個妖精!”
她不爽地踢了他一腳,“有話好好說!別罵人!”
他笑了。
笑聲自胸膛溢出,轟隆隆的,格外悅耳。
這女人,真是無情無義!
這幾天,他不停地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吃習慣她做的飯之後,再吃誰做的都沒胃口。
他幾天沒回家,他就餓了幾天。
結果她卻惡人先告狀,說他欺負她?
“是誇獎。”他淡淡出聲。
“你鬆開我!”她有些惱。
煙味太重了,她不喜歡。
“我不。”他收緊雙臂,“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鬆開你,外麵那群人該傳我不行了。”
“傅行北!”她急了,“不可以,我……唔……”
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吻上那覬覦多時的小香唇,強悍用自己的味道沾染她。
就像動物世界裏說的,雄性在雌性身上留下味道。
意味著:這個妞兒,是我的!
香煙的味道越來越濃鬱,逼得時惟音胃裏翻江倒海,終於忍不住。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