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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賭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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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那婦人大哭之際,李滄海閉目沉思了起來。


  一樁看似簡單的偷情案件,背後卻是藏著許多秘密,甚至牽連到了命案,這著實讓他有些詫異。


  從李滄海接下這狀案子之初,他就覺得這絕不會是一樁簡單的案子。


  畢竟,大唐並不如千年之後,講究人人平等。


  而今,依舊是男權為主的社會。


  馬絨身為一名女子,竟然勾結宋昃,弄走了王寶所有的家產,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馬絨絕非一般女子。


  從他目前所掌握的線索可以斷定,三年前王影墜崖之事與馬絨有著很大關聯,而馬四之死,則更讓他確定這個想法。


  半柱香之後,那婦人從樓上走下,可依舊是啜泣不止。


  「這位是大理寺卿李大人,專為調查馬四身為之事而來,向你問話,你可要據實回答,只有這樣,大人才能找出殺害馬四之兇手。」周非言對那婦人好言說道。


  那婦人點了點頭,對著李滄海跪道:「民婦馬烏氏見過大人。」


  李滄海點了點頭:「起來說話。」


  他雖來到大唐許久,但對下跪之事,仍然甚是反感。


  「本官問你,馬四可有說過,他今日前來神仙樓,是與何人相見?」李滄海問道。


  馬烏氏搖頭啜泣道:「回大人話,他只說來此是為了見一名老友,並沒有提及其姓名。民婦也不知他所見之人是誰。」


  「那他臨走之前,可有做過什麼異常之事,或曾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李滄海皺眉問道。


  「家夫臨走之前,曾說此番過後,就可以過上好日子,還讓民婦去買了些酒,說等他回來之後,要好生慶祝一番。不想……竟一去不回,嗚嗚~。」馬烏氏神色哀傷地道。


  李滄海心中瞭然,他暗自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與馬四成婚有多少時日了?」


  「回大人,民婦是三年前嫁給的馬四。」馬烏氏說道。


  「三年前?那你可知他曾一夜之間輸掉了三百兩銀子?」李滄海摸著鼻樑問道。


  馬烏氏低下頭,咬著嘴唇道:「不瞞大人,民婦當時嫁給他,便是因他這三百兩銀子。有了這三百兩銀子,就不用過的如此艱辛。可是,沒想到在成親第二天,他便拿去賭庄,將三百兩銀子一夜之間便輸的乾乾淨淨。」


  「據本官所知,這馬四隻不過是一名普通車夫,如何會有這許多的銀兩?」李滄海問道。


  馬烏氏搖頭道:「這個民婦不知,只是聽他說過,這些銀兩是他用命換來的。至於從何而來,他卻從未對民婦提及。」


  李滄海低頭沉思了起來,片刻過後,他忽然問道:「你仔細想一想,馬四可有藏著什麼秘密是你所不知道的?」


  馬烏氏想了好大一會,猶豫地道:「家夫有一個箱子,那箱子他很是看重,從來不讓我去觸碰。」


  李滄海眼睛一亮,忙問道:「那箱子現在何處?」


  「在民婦家中房梁之上。」馬烏氏說道。


  「奔波兒灞,你速去馬四家中,將那盒子取來!」李滄海沉聲說道。


  奔波兒灞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酒樓,快馬加鞭的朝馬四家中而去。


  周非言詫異地看著李滄海,不解地道:「大人,您怎知馬四會留有秘密箱子?」


  李滄海深深地道:「若是本官沒有猜錯,馬四與王影跌落山崖一事有著緊密關聯。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馬四的那筆錢怕是來路不正。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假設那三百兩銀子乃是買兇殺人的凶錢,馬四手中一定掌握了指使之人的身份。而馬四又是個賭徒,作為一名賭徒,對於這種有利的條件,絕不會用過一次就扔掉,一定會在合適的時機,再次使用。」


  周非言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吃驚地道:「大人的意思是說,那箱子里很有可能藏有真兇指使馬四害死王影的證據?而馬四正是以此威脅兇手,才會和指使之人約在這裡相談,目的是為了敲詐指使之人?」


  李滄海神色凝重,說道:「本官檢查過馬四的屍體,他身上並無任何證據之類的存在。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兇手在毒殺了馬四之後,拿走了證據。二是馬四並沒有將證據帶在身上。這兩種可能,本官比較傾向第二種。馬四為人貪婪,且好賭成性,絕不會將這等機會如此輕易地送於對方。而會以此為把柄,一直敲詐下去。眼下只希望奔波兒灞能夠在兇手之前找到馬四所藏之物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很快便又是半個時辰。


  就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之際,奔波兒灞抱著一個小木箱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大人,東西找到了!」


  李滄海聞言,忙將小木箱子接在了手中。


  「可有發生意外?」李滄海問道。


  「回大人,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戴著兜帽的男子從馬四家中出來,手中就提著這個箱子。俺衝上去便將箱子給搶了回來,還順便打了那人一掌。」奔波兒灞擦著汗,說道。


  「能從你手中逃走?看來那人武功倒也不差?」李滄海皺眉道。


  奔波兒灞尷尬的咧了咧嘴,撓著頭道:「大人,據俺觀察,那人並不會武功。他之所以能從俺手中逃走,是因為他用石灰粉眯了俺的眼睛。不然,俺肯定將他抓住!」


  李滄海拍了拍奔波兒灞的肩頭,說道:「辛苦你了。」


  「大人說的話,俺就是豁出命,也要達成。哪裡有甚辛苦?」奔波兒灞憨厚笑道。


  「大人,看來確實如您所猜測那般。戴兜帽之人不僅殺了馬四,還要毀滅證據!」周非言嚴肅地道。


  李滄海點了點頭,隨即打開了小木箱子。


  這箱子里存放著房契與幾塊碎銀之外,就只有一張發黃的草紙,而紙上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半個字跡。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證據早已落入了兇手手中了?」周非言不解地問道。


  李滄海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張白紙,同樣是一頭霧水。


  他搖頭道:「箱子上的鎖並未遭到破壞,兇手應該尚未來得及將其打開。可是,為何會是一片空白?證據又在何處?」


  沉思了片刻之後,李滄海揉了揉眉心,問道:「馬烏氏,馬四他可識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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