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盛情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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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王爺是我滿清的猛將,我將他交給皇帝哥哥發落,你儘管放心,我會將馬姑娘的孩兒還給她,還會給她一筆撫恤金。」
富康安一生征戰南北,戎馬倥傯,曾圍剿多次天地、紅花兩會的餘孽,討伐羅剎國入侵者,他精於作戰,多次受到康熙的表彰,恐怕此事將不了了之。
眾掌門都沒提及統領各派掌門的事情,畢竟是富康安的陰謀,倘若白衣喧賓奪主,滿清勢必對他不滿,採取打壓的政策。
「晚輩才疏學淺,無力領導諸位掌門,先行告辭了。」
合朔儀瞧白衣離開,緊繃的一根弦才鬆開,他如果想做掌門頭領,玉真子和隱藏的清廷高手定要斬殺他,合朔儀畢竟是滿清的公主,會將國家的利益放到首位,是不能救白衣的。
「葉掌門請留步。」
「葉掌門,有關東苑鹽場的事情,呂某希望能得到武夷派的幫助。」
「阮掌門,呂鹽主,還請借一步談話。」
他們來到武夷派在京師的窩點,是一間四合院,房屋是馮小憐的,她父母是京師的商賈,遂在京師置辦了房地。
「掌門請進。」
他叫馮岱,是馮小憐的親哥哥,沉熟穩重,頗為大將之風。
「諸位兄妹請隨便坐吧!都是武夷派的自家人。」
白衣瞧武夷派的十餘名弟子都恭敬地站著,和煦地笑著道:「既然馮兄弟說了,大家都請坐吧。」
「葉掌門,東苑鹽場勢力雄厚,鳳天南狡猾奸詐,希望葉掌門能夠幫呂某剷除鳳天南。」
白衣眉頭深鎖,問道:「廣州沿海有幾個鹽場?呂奉鹽主的海南鹽場和東莞鹽場都是吳三桂的勢力,呂奉鹽主為何……」
「共有九個鹽場,實不相瞞,我曾是周王吳三桂麾下鎮守梅州的一名小將,吳三桂為陳圓圓勞民傷財建起鳳棲宮,搞得君臣離心離德,民怨沸騰,我曾屢次勸梅州知府諫言周王卻遭撤職,我心灰意冷回到伶仃洋太溪山做鹽商,開設海南鹽柵。」
「海南鹽場產鹽精緻、產量大,鳳天南那狗賊聯合黃田、歸德、大寧、靜康鹽場搶奪我的地盤,將我全家都殺了,我哪能讓他稱心如意。」
「我想海南鹽場沒有地方官和朝廷支持,是無法生存的。」
「不錯。海南鹽場的確有政府的支持,支持它的是周王吳三桂的女婿胡國柱,呂某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重回周王的麾下替他效力。」
「秋老先生,你覺得此事該如何?」
「掌門,東苑等鹽場的幕後勢力是吳三桂的三兒子吳應麒,此事需仔細斟酌,我們是江湖的門派,那吳三桂是反賊,我等豈能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白衣用傳音大法告訴秋農招兵買馬的事情,並準備派武夷派弟子卧底海南的鹽柵,暗中將海南鹽柵的財產納到囊中。
秋農摸著鼻尖笑道:「既然是惡霸鳳天南,自然是另一番定論,倘若老農幫呂鹽主殺掉鳳天南,我希望呂鹽主能夠給武夷派……。」
「如果能奪得東莞鹽場,我便舉薦秋先生成為東莞鹽場鹽幫的副幫主。」
「既然呂鹽主將話撂下,秋某便親自隨鹽主走一趟。」
馮岱將呂鹽主送走,阮歆茹美眸閃爍看著白衣道:「怪花沈醉風的徒弟柏飛、宋缺德可是掌門殺的。」
「不錯,柏飛和宋缺德兩淫賊禍害武林,奸{淫江湖婦女,在襄陽城我無意間碰見兩賊,便擒殺了他們。」
阮歆茹盈盈拜倒,楚楚可憐地嬌喝道:「水仙門願受掌門的差遣,若不嫌棄,請掌門擔任我水仙門的掌門。」
「阮前輩何出此言,還請快快請起。」白衣連忙扶起她柔嫩的手臂,阮歆茹臉頰微紅,帶著絲怒意道:「柏飛和宋缺德殺害我武夷派的姐妹,我一直都在找他們報仇,奈何他們行蹤詭秘,我始終沒有報此血仇。」
「奴家不怕掌門笑話,奴家聽聞你修鍊吸星妖法,一直認為你是魔教妖孽,但今日所見所聞,方知葉掌門俠骨柔情,我阮歆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羞愧難當。」
「阮掌門,所謂不知者無罪,你切莫自責,只是掌門一事晚輩實在是……」
「難道掌門瞧不起我水仙派的這群女流之輩?」
「豈敢,豈敢,世人皆以男女論英雄,素不知大錯特錯,阮掌門是江湖鮮有的女中豪傑,能有多少男兒及得上,既然阮掌門厚愛,晚輩就不推辭了,只是我做二掌門,阮掌門做大掌門,否則晚輩恕難從命。」
馮小憐噘著小嘴道:「哪怎麼行,你是我武夷派的掌門,怎麼能屈居二掌門。」
阮歆茹急忙道:「馮姑娘說得對,江湖的議論哪能不管,這樣有損武夷派的聲譽,還是葉兄弟你擔任大掌門較為妥當。」
「茹姑娘,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想有些事情必須告訴你,……,起義關乎水仙門的名節,歆茹姑娘若不想參與,白衣也不勉強。」
「南宋皇帝昏庸無能,廬陵官府魚肉百姓,歆茹早看那群狗官不順眼,誓死願意追隨葉兄弟。」
「歆茹妹子,這是一萬兩銀票,天下烽煙四起,百姓流離失所,水仙派若能趁機招收落難的江湖女豪,就能壯大勢力。」
「秋老,海南鹽柵到底是吳三桂的勢力,務請先生萬事小心。」
「掌門放心,我定能替掌門暗中謀取財富。」
「馮岱兄弟,這是一萬兩銀票,我要到回鶻西遼一趟尋找高昌寶藏,你們趁機招攬江湖的好手,以供他日起義之用。」
馮岱沉思片刻道:「掌門,水仙門在江南西路廬陵城,武夷派在福建路南劍州,柳生赫流既死,我們便能謀取順昌城的新月宗和石城的鬼陳派,若能將廬陵和南劍州東西貫通,水仙門和武夷派都將迅速發展起來。」
「恐怕新月宗和鬼陳派早被東溟派控制,姑蘇慕容想爭霸天下,他勢必要收攏江湖的各個勢力,我想不日東溟派的單幫主就要拜訪水仙派了。」
白衣將慕容氏和天命教相互勾結、東溟派投誠慕容復的事情都告訴秋農、阮歆茹,笑道:「福建路汀州五湖門的情況如何?」
阮歆茹一愣,柳眉微蹙道:「五湖門掌門叫桑飛虹,五湖門弟子都是做江湖賣解的營生,世代相傳,掌門非女子不傳,只怕……」
「歆茹姑娘,我想桑姑娘應該願意和我合作,你何不親自到汀州走一趟。」
白衣將衢州的事情告訴眾人,秋農笑道:「掌門俠義遠播,桑掌門恩怨分明,想來她定願意和水仙門、武夷派聯盟。」
「馮姑娘,秋先生說武夷派屬你和馮岱資質最高,馮岱要和秋先生到廣州,我要到嵩山和華山一趟,你不如隨我一同前往,我將武夷神刀教給你,還有數招領悟的劍法。」
「這些劍法是五嶽劍派的高手遺留,我稍加改造推演成的劍法,希望馮姑娘能夠憑藉此劍法逐漸完善武夷劍,揚我武夷派的威名。」
阮歆茹聽聞是五嶽劍派的劍法,蛾眉微挑,雙眸波光瑩瑩,連忙嘻笑道:「掌門,歆茹有個資質甚佳的徒弟,她和掌門都是同鄉,希望掌門能代歆茹好好調教她。」
「清姿」
阮歆茹朝門外喊了一聲,一個女子聘婷地走來,約十六、七歲的年齡,眉似新月、明眸皓齒,姿顏絕麗,神清骨秀,陽光的照耀下那張臉忽明忽暗,渾身透著番清靈的韻味。
「師傅,你喊清姿幹嘛!」她的聲音如幽谷涼風,清洌爽快。
「清兒,你日後便侍奉水仙門的大掌門。」
阮歆茹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宋清姿,她轉動清眸,好奇地打量白衣,露出雪白的貝齒笑道:「你是南陵大學的葉白衣。」
阮歆茹冷喝道:「清兒,你怎如此無理。」
「咳!清姿姑娘認識葉某。」
「吶,家鄉我曾到過南陵,聽朋友提起過掌門的名字。」
「此番我到嵩山、禍福難料,你們願意隨我同去。」
馮小憐傲慢地挺起酥}胸,瞥了一眼宋清姿,惹人憐愛地笑道:「掌門,小憐會好好伺候你的,也會好好的學劍法。」
「哼,你會好好學,我就不會好好學。」
白衣瞧兩姑娘水火不容的模樣,苦笑道:「小憐姑娘、清姿姑娘,你們先去收拾行李吧,待我處理完事情就立刻出發。」
「是,掌門。」
白衣到醉仙閣和蕭美人、梵正告別,拜託蕭美人推掉那美食特級評點師的勳章,和袁紫衣匯合後到郊外送別了馬春花。
白衣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想起馬春花的不幸,暗自嘆息一口氣,問道:「袁姑娘準備到廣州去。」
「是的,我不知道能不能下手殺掉鳳天南,但我總該要嘗試一下。」
「紫衣,你一路保重,如果你回峨眉派,別向芷若提起我,我想她現在應該很快樂。」
「葉白衣,珍重。」
「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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