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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越女婉蓉(第二更)

  「你怎麼和井泰平攪在一起,難怪他來投奔闖王時你要替他說好話,原來你們早就有一腿,你吸食他的陽氣不怕暴漏身份嗎?」


  韓金兒雪白的酮體扭來扭去,嬌喘連連道:「我修鍊到瓶頸,需要更多的陽氣,闖王又不能採集,姐姐可憋死了。」


  「我的好金兒,我數月來南征北戰,暗地裡吸食不少陰元,你吸食我為你積蓄的陽氣,你覺得怎麼樣?在外面是不是特別刺激!」


  「真是刺激,這荒山野嶺不會有人瞧見我們吧,哎呀!你怎麼那麼猴急,難道你娘沒給你斷奶不成,咬得我痛死了。」


  蓋虎蹭著韓金兒柔軟的胸脯道:「好金兒,你身上真是香,真是甜,我都忍不住了!」


  白衣聽著兩人的談話,漸漸明白韓金兒是天命教門徒,她不僅吸掉井泰平的陽元,還將蓋虎勾搭做天命教的狗腿。


  「妙極!妙極!真是一身白嫩的好肉。」一道身影帶著漫天霧氣掠來,他的輕功逝如輕煙,鴻飛冥冥,堪稱精湛絕妙。


  雪地里憑空多條漢子,他身材極高極瘦,像是一根竹桿,長相十分猥瑣,手中拿著一對寒光閃閃的鐵爪鋼杖。


  「小美人!冰天雪地寂寞難耐,不如大爺陪你玩玩!」蓋虎瞧著那漢子,神情駭然至極,結巴地喝道:「你,你是四大惡人,窮凶極惡雲中鶴!」


  「哈哈!老子就是英俊瀟洒、玉樹臨風、才高八斗、貌似宋玉的採花大盜雲中鶴!你還不快給老子滾,老子現在就要玩!」


  韓金兒扭動著蛇腰,伸出嫩紅的舌頭舔著粉唇,直勾勾瞧向雲中鶴,嫵媚地笑道:「喲!那你來試試,看看誰玩誰呢!」


  雲中鶴看著她雪白的酮體,聽著她酥媚的聲音,血液噴張,浴火猛竄,殺氣森森地瞪向蓋虎,蓋虎知趣的後退道:「請雲大爺好好享受這冬日的美景,我這就告辭,這就告辭。」


  白衣沒打擾韓金兒的美事,他一路向西,天亮時便到衢州,衢州歷史悠久,有五路總頭的稱謂,衢州內的棋仙派和衢州官府狼狽為奸,牟取利益,當地百姓深受毒害。


  白衣剛進城門,只見一個身穿淡黃羅衫、下身系著蔥綠裙子的女子被官兵圍住,帶頭的是兩個身披藏青長襖的男子,年少的叫溫正,中年的叫溫南楊,都是棋仙派的人物。


  那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相貌出眾,膚色白嫩,頗有幾分風韻,她橫眉豎眼,瞪著那溫南楊喝道:「狗賊,你姦殺王家村王六姐,殺她全家,你敢承認嗎?」


  溫南楊晃著手中的鋼刀,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做,難道還不敢說?我路過王家村,瞧著那六姐生得好看,便等到夜晚跳進牆去採花。」


  他說到這,『呸』地噴出口唾沫,罵道:「她竟然不從老子,老子只能霸王硬上弓,豈料那娘們狠狠咬了我的命根子,我便將她一刀殺了,他的父母聽到聲音扛起鋤頭要打我,我便將他們都殺了。」


  捕頭眉頭微蹙,沉寂半響,義正言辭地說道:「王六姐一家是逃亡的悍賊,南楊兄以身相誘,騙那女子上當,並誅殺惡盜……」


  「我呸,滿嘴仁義道德,本姑娘是五湖門掌門桑飛虹,今天我要替天行道,用你的血祭奠六姐一家的亡魂。」


  捕頭和溫南楊打了個眼色,冷笑著喝道:「你殺害城西馬善人一家七口人命,我奉命將你逮捕,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要拒捕嗎!」


  桑飛虹用劍殺掉幾個捕快,被溫南楊偷襲,胸口中了一掌,白衣正待上前幫忙,一道婀娜熟悉的曼妙身影出現,她手中拿著桿翠綠的長劍,唰地一劍砍斷溫南楊的手臂,順手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她擊出數劍,瞬間將眾人打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白衣喜極而泣,卻沒想到能見到蓉兒,哪還顧得上自己的易容。


  蓉兒瞧一道黑影掠來,不知羞恥朝她抱來,蛾眉一翹,手中綠竹劍唰地刺來,這一劍精湛無比,若逐日之箭,嚇得白衣一跳。


  「衣……衣哥哥!」


  蓉兒美眸清波微轉,豐腴的嬌軀微顫,那快如閃電的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收,一道水嫩嬌柔的身子撲到白衣的懷抱中。白衣將蓉兒緊緊抱住,如同夏季浸泡在清涼水中,冬季燒烤著爐火。


  「蓉妹,我找得你好苦!」白衣看著她羞紅的臉蛋,替她輕輕抹去睫毛上晶瑩的淚水,生怕碰痛水做的她。她的肌膚似要溢出水來,蓉兒掙扎著跳開,白衣忙拉住她白嫩的小手,手指輕輕按住她的手背,她水嫩的肉緩緩陷進去。


  桑飛虹瞧著白衣笑道:「你那麼使勁的抱住一個水做的姑娘,生怕她跑了似的,這姑娘都喘不過氣來了呢!」,「蓉妹,是我弄痛你了!你怎麼在衢州,計前輩呢!你過得還好嗎?這些日子大哥多麼想念你。」


  蓉兒抬起頭來,一雙水眸含著霧氣瞧著他,再次撲進他的懷抱大哭道:「我一路打聽你的消息,還以為你死掉了呢!」


  白衣溫柔的摟住她黃蜂般的細腰,撫摸著她絲綢般柔滑的肌膚,他樹立那麼多仇敵,蓉兒找他是多麼的艱辛,她暗中不知為自己流過多少的淚水。


  「蓉妹,你的劍法和內功怎麼高明了這麼多,卻是遠遠超過大哥了!」


  蓉兒臉蛋羞紅,依依不捨的離開白衣的懷抱,清涼地笑著,她的笑讓白衣覺得世間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衣哥哥,你走後發生好多事情,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


  他們和桑飛虹告辭后,白衣和蓉兒在衢江客棧開了一間房住下。白衣細細打量著對面的蓉兒,她穿著鵝黃色的小棉襖,臉蛋微紅,雙眸間秋水漣漣,美得讓白衣沉醉。


  她和以前有很大不同,渾身的劍氣收斂自如,劍道造詣只怕早勝白衣,她見白衣直勾勾瞧著自己,心中美滋滋的,嬌羞地說道:「衣哥,你瞧我做什麼?」


  「蓉妹,你真的好美呢!嫣然一笑惑陽城那是遠遠不夠,你若是一笑,這天下的男人都要為你傾倒了。」


  蓉兒睜著烏黑的眼睛在他臉上轉了一轉,水嫩的嬌軀似盛開粉紅的蓮花,笑嘻嘻地說道:「還是那麼油嘴滑舌的,真不害臊!」


  「計前輩……」


  一滴淚珠忽然從她美眸中滾落,白衣執著她柔嫩多汁的小手,顫聲問道:「蓉兒,計前輩出事了?」


  「計,計爺爺給,棋,棋仙派害死啦!」


  猶如一道雷電劈下,白衣愣在原地,蓉兒淚如泉湧,淚水粘著烏黑的秀髮貼在她潔白的額頭。


  蓉兒擦掉斷線的珍珠,重新振作道:「我和計爺爺離開魚米鄉后,便來到爺爺小時候住的白猿山,計爺爺將白猿劍教給我,他便獨自來到衢州報仇。」


  「一周前我偷偷溜出白猿山,來衢州棋仙派找計爺爺,卻瞧見計爺爺渾身鮮血,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本想替計爺爺報仇,可誰知道棋仙派中隱藏著高手,我打不過他們,便帶著計爺爺的屍體逃走了。」


  白衣緊緊拽住拳頭,神情冷得可怕,說道:「計前輩的仇我一定會報。」


  他瞧著婉蓉玉慘花愁的模樣,心痛地替她擦掉殘留的眼淚,柔聲問道:「蓉妹,你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我見你的劍法比計爺爺的還要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白猿山覺得無聊,到處遊玩時不小心跌落懸崖,醒來時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卻是師傅抱著我,她傳給我些內功,並教給我越女劍法。師傅說她叫阿青,我覺得她是個神仙,她說計爺爺小時候還是她教給爺爺劍法的,那豈不是有數百歲了,可她卻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白衣想起徐靈兒提起過的獨孤求敗和越女阿青,心想那越女和師傅逍遙子都是老怪物,難怪蓉妹劍術這麼厲害,只是她渾身沒有一絲氣勁,頗為奇怪。


  「蓉妹,我將一縷真氣灌注到你的身體,瞧瞧你體內情況好不好。」


  蓉兒煙行視媚瞧了白衣一眼,臉蛋緋紅地道:「衣哥,你來吧!」


  為防止傷害到蓉兒,他將最柔和的木輪勁灌注到蓉兒的嬌軀中,蓉兒只覺得渾身溫暖如春,白衣清幽的香氣讓她神清氣爽。


  白衣神情愕然,蓉兒身體內儲存真元的海川如漫天星辰,雖沒存儲一絲一毫的真氣,卻能假借天下間的萬象化為劍氣,日月星辰、蟲魚鳥獸、無所不有、無所不容。


  白衣將一劍千擊、綿里藏針教給蓉兒,並將逍遙派的龜息功也教給她,將易容卸掉,臨近傍晚時分,兩人來到衢江茶館。


  蓉兒穿著白衣給她新買的大氅,秀髮輕挽,釵著白衣買的白玉簪,卻是天香國色,嫵媚多情,她的皓腕帶著玉鐲,玉臂挽住白衣,細白滑嫩的玉手中拿著一袋玫瑰蓮蓉糕。


  她貝齒輕輕咬了一口,將殘留她香甜津液的糕點遞給白衣吃,白衣剛咬一口,聽到一道聲音響起,卻是袁承志。


  「如何?」


  袁承志一屁股坐下,神情焦慮地道:「昨晚探過棋仙派,除溫家五老外,還有更加棘手的幫凶,我已經等不及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青弟死在一起。」


  白衣心想袁承志都栽到他們手上,可見棋仙派的幫凶非一般貨色,不過他們這有三人,倒不用怕他們,遂笑道:「袁兄,我和那溫家五老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今晚我們便徹底將溫家鬧個底朝天。」


  「這位是?」


  蓉兒輕輕吃著玫瑰蓮蓉糕,嫵媚而多情,清秀而乾淨,瞧著白衣嫣然笑道:「我叫越婉蓉,是衣哥哥的蓉妹。」


  袁承志見她言語甜蜜,瞧白衣的神情曖昧,便知曉其中貓膩,想起那曾見過的周芷若,心想葉兄倒真是風流多情的公子,其實他哪明白白衣的苦衷,他一心向武道,並不想留戀兒女私情,奈何天不遂人願,他偏偏多情重義。


  「那就讓我們今晚徹底將棋仙派連根拔起。」


  藏青色的天空隱著幾顆疏淡的星星,月牙兒躲在烏雲身後,棋仙派內燈火通明,戒備森嚴。廳堂中燃著數盞蠟燭,溫青青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五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凝神靜氣,似乎等待著什麼。


  「哈哈哈!」


  屋外傳來狂妄的笑聲,一道黑影迅速閃了進來,白衣瞧向溫家五老冰冷的笑道:「你們殺害計前輩,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溫方達手持兩柄短戟,獰笑道:「哪來的賊子竟敢口出狂言,只怕你活不過今晚了。」


  溫青青秀美的鳳目流爍著光華,笑容若春風化雪,欣喜地喊道:「葉白衣,你怎麼來啦!我的承志哥哥呢?你快走,他們設下了埋伏要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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