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蒼雲帝死了
百里擎陰鷙的看著他:「百里岩,也就你配和她在一起,弒父登位。」
百里岩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百里岩早晚有你後悔那一天,到時候看你怎麼死的的。」
「等到那一天再說吧,現在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我會留著我們這父皇的命,可沒有說要留下你們的。」
「你……」百里擎還想說什麼,可百里岩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大殿上,大殿的門也在離開后徹底的閉上了。
「父皇就這麼任由他這麼下去。」百里擎不甘心的說道。
「逆子,當初就不該留下他,就不該放任他成長,以至於現在掌控不了他。」蒼雲帝也是後悔啊,當初就該讓他和他母親一起死了。
「父皇現在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對付他了嗎?」百里擎垂下頭,蒼雲帝沒有看見他眼中的陰狠。
「要是有辦法,事情還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父皇,其實還是有一個辦法的。」百里擎突然笑起來說道。
蒼雲帝抬起頭看向他,他其實對他並不抱什麼希望,曾經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護國寺的方丈就曾說過,此子之能耐不是常人所有,千萬不能拿常人來衡量他,就算如此,也不知道他到底掀起的是福還是禍。
他後悔了,他當初就該聽大臣的意見,將他處事,而不是想著可以控制他,聽母親的哀求留下他。
還沒有等他想完,就震驚的看著百里擎:「你竟然敢。」
「父皇好好睡吧,這一切有我呢,一定不會讓蒼雲落到百里岩的手上,蒼雲一定會是統一天下的,而我就是那個皇。」百里擎笑著說著殘忍的話。
蒼雲帝到死都不會想到他不是死在那個逆子百里岩的手中,而是死在他最寵愛的兒子手中。
「你……」怎麼敢,蒼雲帝死不瞑目的看著他。
百里擎將匕首拔出,扔在地上,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絲毫沒有在看一眼那個最寵愛的他的父皇。
還沒有半個時辰,蒼雲帝的死亡就傳到了百里岩的面前。
「死了,就這麼死了。」藍楓宇瞪著眼說道。
「死的也太快了。」死的不得不讓人懷疑。文軒寧看向百里岩,他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的確是在意料之外,不過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百里岩平靜的好像死的那個人不是他的父皇一樣。
也是,要是有那麼一個從一開始就要殺了他的父皇,讓他活著也不過讓他做一個傀儡,利用他來給他開疆擴土,更何況皇家親情本就淡薄,哪裡有什麼真正的親情所在。
「岩,就這麼讓他死了。」讓那老傢伙就這麼死了,好像太便宜他了點吧!
「是誰做的?」百里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另一個問題。
「還不太確定。」文軒寧回答說。
百里岩眼前閃過一個身影,已經有些猜測了,百里岩只是眼眸閃過寒光,便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外面的人一直都在說是岩你做的,而且還說你是為了,墨嵐這麼做的,是為了將天下送給她,而且說墨嵐也是弒父登位,實在是……」文軒寧沒有說下去,因為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百里岩也知道他什麼意思。
「王爺,現在整個蒼城都在議論。」百里岩手下的一謀士,千回。
「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去吧!」
在說千木這邊。
墨嵐接到從蒼雲傳來的消息,挑了一下眉,沒有說什麼?
「公主,不好奇嗎?」玲兒看著墨嵐平靜,在怎麼說,公主也該有點反應吧,這也太平靜了吧!
「我相信他!」墨嵐的回答讓玲兒怔在那,沒有想到她會是這麼一個回答。
「真正的那個人是誰?」
「是百里擎。」玲兒也沒有在想什麼,她還是低估了百里岩在她們公主心裡的地位。
「原來是他!」墨嵐有些意外,卻覺得也沒有什麼意外,在皇家親情這種東西,又不是他父皇。
「公主,要幫他嗎?」
「不用,他自己有那能力解決。」墨嵐淡淡的說道。
「公主。」
墨嵐抬起頭看向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公主愛他嗎?」玲兒看著墨嵐。
「愛?」墨嵐有些茫然,她也不知道她對他到底愛不比愛他,但她知道他其實一直就在她的心裡,從來沒有消失過。
「或許是愛他的吧,不然為何會這麼在乎他。」
「玲兒,希望公主能夠幸福,希望有人可以讓公主開心,而那個是他對嗎,因為只有他能夠讓公主不在去想那些事情,他很少出現在公主的世界,可他的出現,會引起公主的痛,可痛之後,發泄出來,也是因為他,公主才會出現有笑容,玲兒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公主開心了。」
「對不起。」
玲兒搖搖頭說:「公主不該對我說對不起。」
「玲兒,我是不是傷害了他們。」她懂他們對她的感情,可她卻回應不了他們對她的感情。
「公主,做的已經很好了。既然不愛何必給他們希望。」玲兒安慰說的。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既然不愛,何必給他們希望,早點放棄,或許這對我們佛教好吧!」墨嵐低聲說道。
墨嵐的話讓踏進這裡的人腳步頓了一下,臉上有一瞬間的苦笑。
「染。」冷皓輕聲喚了她一聲,在她從海城走之前告訴了他真正的身份,他還是習慣叫她染。
「你有事找我嗎?」他來這裡也有很久了,他們卻很少見面。
「我來看看你,順便來和你告別的。」冷皓定了定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要回去了。」
「是,母親讓我回去了。」
「出來這麼久了,你也該回去了,而且現在海城應該相對平穩一些。」
「如果可以我想留下來幫你。」
「皓,回去吧!好好照顧伯母。」
「我知道,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在見面。」
「該見面的時候,自然會見面了,我希望那個時候這一切都結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