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對與錯
「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墨嵐繼續和青煙戲虐。
「殿下,不帶你這樣的。」青煙有些哀怨的看著她。因為她家殿下吃軟不吃硬。
「不帶怎麼樣的。」墨嵐抱臂好好欣賞她的表情。
「殿下,殿下,殿下……」青煙接連叫了幾聲。
「好了,逗你玩呢!」墨嵐終於好心放過她。
「殿下,我就回去一趟就走。」見她家殿下放過她,立馬離開,不然在被她家殿下調侃還不能反抗。
「我有那麼可怕嗎?」墨嵐喃喃的說道。
墨嵐這邊到是安靜了,不過百里岩可沒有那麼好的環境和心情。
「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百里岩只是慵懶的看著他們。
跪在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能看的出來他們的身邊在不停的顫抖。
「剛來的時候說的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如今讓你們說,怎麼一個個反而不說話了。」百里岩雖然在笑,任誰都知道在那慵懶的笑意下是怎樣的怒火。
「岩,已經帶來了。」藍楓宇手裡拎著著兩個衣衫不整的人,一男一女,而且那女人身上還有那曖昧的痕迹,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情況從昨天半夜就已經開始了。
「四哥,饒命。」百裏海恐懼的看著百里岩。
「你做了什麼需要讓我饒命的。」一直就這麼慵懶的在那半躺著,帶著慵懶的笑意看著他們,彷彿他什麼也不在意一樣,可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怒火都要將他掀了,直接想將他們所有人都殺了。
好啊!真的是好的很啊!真的是費盡心思啊!
「四哥,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就饒了我吧!」百裏海直接跪在說道。
在來之前已經被藍楓宇拎走了,他到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都這樣了還敢算計當真是以為奈何不了他們了。
「說吧!」百里岩直接閉上眼,在看他一眼彷彿都污了他自己的眼睛。
「是父皇,還有三哥和五哥給我沒有關係,是他們逼我的,我要不那麼做他們會殺了我的。」
「那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藍楓宇似笑非笑眼睛的冰寒都能將人凍成冰塊了。
「你不會的,只要你被近身了,他們在這個女人動了手腳,你一旦和她在一起,你以後就被被控制的,只要控制的了你……」
「嘭」的一聲,他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文軒寧一腳踢到門柱上,血直接吐了出來。
「痴心妄想。」
「何止是痴心妄想,還會白日做夢呢,是不是覺得老虎不發威,還當我們是病貓啊!隨你們拿捏。」藍楓宇直接一把劍插在他的身上,但不會要了他的命。
「四哥,你怎麼可以……」百裏海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怎麼不可以?只需你們算計,還不需別人反抗,哦這是什麼道理,你們還真當自己神哪,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神也不會是這樣。」
「你們就是在如何對他動手他也不會說的,他知道什麼,更何況就是知道他也不敢說。」那個女人癲狂的說道。
「你說什麼,只要控制了你,就能夠影響墨嵐,影響墨嵐就能影響那些人,影響那些人主子的大計就會成功,哈哈,你們輸定定了,輸定了,就是我沒有成功,墨嵐她也會輸,你百里岩也會輸,你們都會輸,到時候這天下就是我們主子的,哈哈。」嘴角的血流出來她直接倒地死了。
「真噁心。」古翼凌燁的看著地上的惹到。
「你來做什麼?」百里岩猛的睜開眼看向他。
古翼凌燁看的出他眼底深處對他的敵意,就他還對他有敵意。
「當然來看你死了沒有。」這裡沒有墨嵐他對他也沒有那麼客氣。
「看起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身邊看起來不好,不過是因為引發他身上的毒而已,不過並沒有什麼事。
「她剛才是什麼意思。」他在意的是這個。
地上的人,被文軒寧讓人拉出去了處理掉了。
「什麼意思,你不是聰明猜不到嗎?不過沒有想到那些人回知道。」這個他比較好奇,要知道她當初真正清楚這件事的人,都不可能說的,那隻能有人看出來。
「她的命和你們幫在一起,只要她死不了,你們就不可能死了,就還有可能救的回來。」古翼凌燁也不想和他廢話什麼,雖然不喜歡他,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肯這樣收斂所有的鋒芒,只為陪在嵐兒身邊,這個世間真正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自問他做不到。
「那她呢!」
「她若死了,便是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百里岩垂在衣袖下的手緊緊握著。
「為什麼?」
古翼凌燁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像是在看向另一個人。
「唉」何必執著呢,何必呢!
「誰?」竟然有人能夠在他毫無知覺的時候靠近,古翼凌燁的氣勢一瞬間釋放出來。
百里岩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好強,就是墨嵐的功力也比不讓他,而他也同樣比不過他,如果他們要動手,他絕對沒有勝算。
「我不是誰,不過就是一個世間之人而已,沒想到我還會見到你這樣的人。」聲音飄渺讓人抓不住。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人他竟然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明明應該就在附近。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選擇到底對否。」
「她的選擇?」一瞬間就想明白他說的誰。
「嵐兒。」百里岩緊抿著唇,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竟然不輸給古翼凌燁。
「你在生氣?」他的聲音帶著一股笑意。
他們走到門在看到一個飄渺的身影,這個他怎麼也不敢想象這樣一個飄渺的人,彷彿他下一刻就是會消失在他們面前,羽化升天,從來沒有人會給他們這樣一種感覺。
「或許她是對的。」
「對與錯和你有什麼關係。」百里岩冷冷的看著他。
「的確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他們竟然覺得他的身影有一瞬間的透明了。
如果他可以早些明白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