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
在月意酒樓里,眾人都在議論關於墨嵐被賜婚的事情。
「聽說明月公主選擇的蒼雲五殿下的。」百姓甲說道。
「皇上早就說過,明月公主的婚事是她自己做主,然後才讓皇上給她們賜婚的。」百姓乙對著百姓甲不屑的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百姓甲惱怒道。
「你以為誰像你一樣現在才知道。」百姓乙依舊不屑道。
「我不是現在才知道,我早知道了,不過沒說而已。」百姓甲怒視著百姓乙說道,「我想說得是明月公主其實要選的是蒼雲的四殿下百里岩。」
百姓乙震驚的看著百姓甲否認道:「這不可能。」
「這怎麼就不可能了,這是我親耳聽到的。」百姓甲得意的說道。
在聽到百姓甲說的話時,月意樓的人都看向他,因為剛才他的聲音很大,自然是都聽到了,轉頭看向他。
「你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起鬨道。
「不是說百里岩和明月公主是仇人嗎,怎麼可能會在一起。」有人不相信的說道。
「什麼仇人啊!不過是有意的人刻意為的,百里岩特意為明月公主不顧自己的身體趕來的。」
「更何況明月公主找到了治好百里岩也就是蒼雲四殿下的身體,解了他的毒。」
還是有人不敢相信的說道:「當年我們的嘯殿下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明月公主怎麼可以喜歡他。」
「嘯殿下根本就不是死在百里岩手上的,而是他們兩人同時被人算計,百里岩不過剛好被人救了,才活了下來,不然他早就和墨嘯一塊死了。」
突入起來的話讓在場的人感到一片嘩然。所有感到不敢相信,不可思議。
那說話的聲音的人帶著紗帽,沒辦法看清他是誰。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要離開了,這時已經走到門口了,停么一下。
「真的是一群愚不及的人,都不知道你們的嘯殿下是被人算計死的,你們現在的明月公主不過是在某些人眼中可以威脅她,用她來做交易的,婚事不過是不顧她的意願威脅算計交易得來的。」
在那紗帽下人的唇角扯起一抹諷刺:「你們是最沒有資格議論她的人,為了你們她背天下罵名,為你們做了這麼多事你們就是這麼回報她的,一群忘恩負義的人,有什麼值得她為你們做這麼多,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她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嘯殿下也未必會死。」
那人說完這些話便快步離開,等人回過神來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甩開要跟著他的人,一個人看著前方,嘯殿下、嵐公主你們這麼做真的的值得嗎?
「跟了我這麼久,還不打算出來嗎?」
端木絕亦,百里岩,藍楓宇,上官睿言現出身形來。
「你是誰!」藍楓宇冷然的看著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麼跟著做什麼?」紗帽下沒人看的出他的神色。
「你還知道什麼!」百里岩一直在想他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好像知道了。
「百里岩,不要讓我知道你辜負了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那人冰冷的說道。
「我不會辜負她的,這用不著你來說。」百里岩帶著笑說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
「你在月意樓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上官睿言皺眉凝重的看著他。
「上官睿言你和舒月痕是最應該知道的,只可惜你們都不曾注意到,不然也不用今天我說出來你才明白注意到。」紗帽下的目光看著上官睿言有著一抹嘆息。
「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答案是什麼他不知道的。
「其實她一開始就有反抗那些人的能力,只因她心傷太重,還有你們的傷,才讓她只是防備那些人,只有後來她你們好了,對她來說,更是助力,更是添了籌碼,可她為什麼不動,還隱忍這麼多年。」嵐公主如果要怪就怪我吧,你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剩下的事情就有我們來做,你只要主持大局看著就好,看著我們反擊回去。
「你是她身邊的人吧!」端木絕亦到是比他們更加的冷靜的,不是他們想不到他會是她身邊的人,而是因為其他事擾了心神,一時沒去想。
「是與不是重要嗎,上官睿言不要在放任下去,或許在這樣下去,她就再也會不來了。」她真的可能在也回不來了,只有我們才知道那時她甚至放棄了她自己,他們怕等到面對那些人她的不顧一切放逐她自己,他們會失去她。
「你什麼意思?」百里岩臉色大變,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把話說清楚。」上官睿言直直的盯著他。
「或許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心裡的傷有多深,有多重。」重到她可以不要仇恨,就那些放棄她自己。
說完這些話,他便消失了。
四人沉默,最後還是藍楓宇說了句:「回去吧!」
端木絕亦離開了,他們三人來到公主府。
「箏兒,你其實是知道什麼的對嗎?當年我們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上官睿言看著她說道。
箏兒看著他們有些疑惑:「你怎麼會想起問這個問題。」
「我也很想知道在哪之中你們到底隱瞞了什麼!」百里岩看似風清雲淡,實則他真的很在乎這件事。
「不知道這個東西你認識嗎?」藍楓宇拿出一樣東西放到箏兒面前。
箏兒看著他遞過的東西,聽到他說:「今天我們遇見一個人,他說了很多事情,說了很多我們知道也不知道的事情,這個東西就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拿來的。」
箏兒心裡一緊,看著手中的東西,很熟悉,卻很不一樣,但只能確定和她們有關聯,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抱歉,這東西很熟悉,但並不認識這個東西。」箏兒將東西還給了他。
「你真的不認識。」藍楓宇盯著她,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說慌。
箏兒在墨嵐身邊那麼多年,情緒本就不外露,更何況她並沒有說錯,所以她很坦然,頂多也就是沒說其實她不認識卻看的出來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