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賜婚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父皇,我怎麼就不能為你定下親事。」千木皇看著墨嵐微冷的臉色,怒道。
「怎麼你是我父皇就可以做主我的一切,我可不是你那些只會依附你的兒女,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做主。」墨嵐對他也不客氣,他還願意叫他父皇,可不代表他可以做主她的一切。
「你放肆。」千木皇直接對著墨嵐大怒道。
大殿上的其他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都不參合這些事情,免的到時候倒霉就是他們。
「我放肆,我就放肆了父皇當怎麼樣,殺了我?」墨嵐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冷眼看著他發怒。
「你這是什麼態度。」
「就是這般態度,怎麼有問題。」
「你從今日之後就給我呆在宮裡那裡都不準去,直到你出嫁為之。」千木皇畢竟也是在皇位上做了這麼久,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可能嗎?」回應他的依舊是墨嵐的冷眼相待,甚至激不起墨嵐特別的情緒。
「不可能你也的給我在宮裡呆著,不然你讓天下人怎麼看我們千木國。」千木皇冷靜下來,也沒有那麼容易動怒。
「天下人怎麼看,與我何干。」墨嵐冷笑道,想留下她搬出天下人來壓她。
「別忘了,你是千木國的嫡公主。」
「沒忘,我同樣沒忘這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我不過就是沒同意而已。」
「軟禁自己的女兒,還怕天下知道,維護你的臉面,天底下有那麼好的事嗎,你當你是帝王就可以了為所欲為了嗎!」
「這樁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朕不是給你商量。」千木皇冷聲對著墨嵐說道。
墨嵐冷笑道:「你覺的你逼的了我。」
「你如果不想他死的話,你最好給我嫁。」千木皇威脅道。
威脅她,她就要受他的威脅嗎,怎麼她這麼些的表現還是讓人覺的她是好惹的人。
千木皇讓人給她送過來一樣東西,墨嵐看著手中的東西,眼中寒光畢現,墨嵐整個人的氣質我在一瞬間發生變化。
「你很好。」
只有站在她身邊的兩人才感覺到墨嵐壓抑著的怒火,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最後一絲情分在今日徹底的斷開,從今以後我不會在對你留情,以不會對他們留情,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從今往後我們只是仇人再也不是什麼關係。
墨嵐轉身大步離開,不在看身後的一切,從今以後她不會在留戀這裡,那些記憶也該隨風而逝了,所有的一切都將只存在與她的記憶之中。
大殿上的人看著墨嵐離開,都以為墨嵐是默認了這樁婚事,包括千木皇在內,因為別人不知道他拿什麼威脅了墨嵐讓她同意,可是千木皇自己知道那是什麼不怕他不同意。
在大殿上的人都離開了,千木皇讓身邊的人也都下去。
「多謝千木陛下成全。」百里宏抬手恭維道。
「朕既然說了,就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同意。」千木皇淡淡的說道。
「本王答應的事情也不會失言,會讓人給陛下送來。」百里宏含笑說道。
「最好如此。」
「如果陛下沒什麼事,本王就先回去了,好讓人早點準備。」百里宏拱手告辭。
在百里宏離開之後,就只剩下千木皇一個人,一個人在哪龍椅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墨嵐離開之後,直接動用輕功離開,沒有人跟著她,一個人離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墨嵐用輕功離開來到了蘇家曾經所在的地方,這裡是一片荒蕪,蘇家不在的時候,這裡一把火全燒了。
後來墨嵐讓人把這裡被燒的斷壁殘垣清理掉,卻沒有在這裡建什麼,只剩下一片荒蕪。
墨嵐她一個人走在這荒蕪的土地上,這裡也曾留下她太多的記憶,現在只剩下一片荒蕪,而還存在的地方,不曾荒蕪,但那片心卻荒蕪了。
而這裡那怕在荒蕪,卻依舊是自己記憶中的美麗與歡笑。
「蘇燁哥,你還好嗎?」墨嵐伸開手看著躺在她手心裡的由雲珠串成的玉佩。
「無論如何我都會救你出來了的,一定會。」墨嵐堅定的說道。
「蘇燁哥,表哥告訴那個東西在哪好嗎,他們告訴我了,只是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我不知道在哪,但我知道他們是可信的。」墨嵐一個人對著那快玉佩說道。
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在這片地方上行走,找到幾個地方,可是沒發現什麼,這是最後一處了,如果在找不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初這裡被燒了,她又讓人把這裡清理了一下,這幾年她也沒管過這裡,只有不讓人來這裡而已,想要找什麼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
墨嵐正在走著想事情的時候沒注意腳下差點沒被拌倒,墨嵐回頭看了一下,地上躺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直接要離開,不過看著那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墨嵐走過去放在他的脖頸上,感覺到他還有微弱的脈搏。
墨嵐看著他嘆息了一聲,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葯,放在他的嘴裡,要入嘴就化。
「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心情也算上多好,能救你算你好運,能不能活下來看你自己了。」墨嵐蹲在他身邊說道。
「我還事就不陪你了,我雖然救你也過順手救的,也不指望報答什麼,只要好好活下去就好。」
找到了,應該就這裡了,沒想到就在那人躺的不遠處。
墨嵐皺眉該怎麼進去,嘆息一聲,也不管那裡臟不臟直接做在地上。
這個入口在地下,可這塊地板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而且地上恐怕有什麼機關,打破它可能會觸發什麼機關,到時候有什麼事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該怎麼辦,她想著以前外公的話,還有蘇燁以前給她說過的事情,墨嵐在想到那些事情的,時候臉上帶著微微笑。
冰玉醒來的時候看到離他不遠處坐著一個人,還是一個人。
他感覺自己的傷好了很多,是她嗎,記得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好像有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