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失蹤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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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傲上前一把抓住莫仰的前胸,把他拎了起來,「快告訴我,荊大人說的那人是誰?」
莫仰嚇得臉色突變,雙腿不住的彈騰,「姬將軍,快放下我。……王上,救命呀!」
「姬傲,快住手,太不像話了。」禹王把臉沉了下來。
姬傲放下莫仰,一拉欒動,同時朝上打躬道:「王上,臣等愚鈍,你們就別打啞謎了,那人是誰?」
「姬傲、欒動兩位愛卿,孤要你們兩個辦一件大事,可能辦好?」
「請王上示下。」
「招募兵將一事就交給你倆了,限期一個月,你們有信心做好嗎?」
「王上放心,臣等定不辱使命。」
「這次招募兵將非同小可,孤要你倆立下軍令狀。」
「臣等願立軍令狀。」
「荊愛卿,你作為招募監軍,協助他們。」
「臣遵命。」
「文宣。」
「臣在。」
「擬一道招募兵將王令,告詔天下。」
「臣遵旨。」
姬傲、欒動心中有疑,拿眼直瞪莫仰。
莫仰戰戰兢兢,懷裡像揣了只小兔子,更不敢看他們了。
禹王知道他倆是個急脾氣,故意磨磨他們的性子,並不急著揭曉謎底,而是伏在傳旨官信豐耳邊說了幾句話。
信豐不住地點頭,臉上笑得像一朵花。他朝禹王躬身一揖,說了聲「遵命」,匆匆出了大殿。
約有兩刻鐘,信豐滿頭大汗地回來了,朝上叩頭道:「稟王上,他不在。」
「不在?人去了哪裡?」禹王一臉的驚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人不見了。卧室門從裡面閂著,我喊了半天沒有人應,就從後窗翻了進去,被褥疊得好好的,不像住過的樣子。」
「可留下什麼線索?」
「什麼也沒有。」
「難道他真的棄孤而去了?」禹王臉色鐵青,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下面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的樣子。
荊宜朝上啟奏道:「王上,凡事應往好處想。我想比肩侯的為人王上最清楚,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哦……,鬧了半天是他呀!」朝堂上一片嘩然,姬傲、欒動同時喊出聲來。
姬傲、欒動這才知道禹王和荊宜打啞謎的這個人是誰,原來是曾經幫助禹王治水、重補蒼天、建設家園而不要任何官職的大英雄---豬剛列。
書中代言:比肩侯這個官銜還是禹王硬塞給豬剛列的。想當初豬剛列一心想要隱居,不要封賞,不要官職,禹王沒法,只給他封了個虛位的官銜,為的是想攏住豬剛列。豬剛列無奈,只好接受了這個官銜,但是他聲明,不許任何人當他的面喊他的官銜,否則,他的拳頭不認人。這也是當時莫仰見到他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原因。
姬傲、欒動和豬剛列曾經在一起並肩戰鬥過多年,對他的能耐和人品了如指掌,只是他做人低調,對政治權勢也絲毫不感興趣。三次拒絕禹王的封爵,現在和一對老夫妻過著儉樸的生活。他從來不涉朝政,禹王也拿他沒有辦法,只是有重大事情的時候,禹王會派信豐前去豬府相請。平常時候他行蹤不定,喜歡遊歷於名山大川,結交高人隱士;亦或市井鬧區行俠仗義,扶危解困。有時候幾天回來一次,有時候半個月也不回來,慢慢地朝中的官員好像習慣了他的不存在,也就很少提起他了。今天突然說起這個人,誰也沒有想到會是他。
姬傲高興地拍拍欒動的肩頭道:「嗨,我怎麼沒想到豬老弟呀!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老姬呀,咱哥倆知道的一樣多。老豬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好多天沒給他喝上一盞了。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想他。」
「虛偽了吧?你想!你怎麼不知道王上指的是豬老弟!」姬傲挖苦欒動道。
「你倆好!你不是也沒想到是他嗎?」欒動反駁道。
「朝堂之上咱倆就別掐了。哎,你知道王上和豬老弟都說了些什麼?人怎麼突然不見了呢?」姬傲小聲對欒動道。
「我猜想老豬這回是怕了,躲起來了吧?」欒動是直脾氣,當時就下了斷語。
「老欒你盡瞎說,豬老弟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如果閑下來沒有事干他才怕呢!」姬傲不服欒動的話,也反駁道。
「說的也是,可他到底去了哪裡呢?」欒動覺得耳朵痒痒,拿右手小指挖了一下。
姬傲若有所思,沉吟道:「去了哪裡呢?真是傷腦筋!有他挂帥,我看誰敢不服?」
禹王彈嗽了一聲,內侍急忙喊道:「肅靜!朝堂之上不得喧嘩!」登時,嘈雜聲就停了下來。
禹王正色道:「姬傲、欒動二位將軍,你倆說得那麼熱鬧,難道知道比肩侯去了哪裡?」
姬傲、欒動忙一齊打躬,回稟道:「回王上,我們倆也是剛剛才知道比肩侯回來了,又不見了。」
「嗯!孤知道問也白問。這樣吧,你倆一會兒去比肩侯府找一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順便給水老漢夫妻打聽一下比肩侯昨晚的活動情況。招募兵將的準備工作先由荊愛卿負責一下吧。」
「遵令!遵令!」
「臣遵命!」
「今天就議到這裡,散朝吧!」禹王看了一眼信豐。
禹王沒有去兩個側妃那裡,而是神色黯然地回到了言事房。他無心再處理奏摺,兩眼直勾勾地瞅著房頂,又胡思亂想了起來。
隨侍官等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禹王一會兒閉目沉思,一會兒搖頭嘆息,且自言自語,「不會的,師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既然答應幫我了,就不可能扔下不管的。可他到底去了哪裡呢?卧室門從裡面閂著,床鋪沒動過,這說明昨晚師弟壓根就沒有睡覺,而且是從窗子里走的。什麼樣的緊急事能讓他連夜去辦?難道我送的菜他悟出了什麼?」
禹王想得腦仁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由得拿拳頭捶了兩下,又暗思道:「師父說師弟是下來度劫的,家中沒有親人,後來結識了甜兒姑娘。聽師弟說他倆兩情相悅,海誓山盟,不幸的是甜兒姑娘失蹤了,師弟幾乎都發瘋了,四處尋找她,後來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她,卻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變了心,竟然嫁給了別人。師弟幾乎痛不欲生,我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師弟閉口不談,還說今生再也談不得一個『情』字了。我曾試圖讓玉嬌側面打聽也沒問出來,再後來幫我一心治水、重補蒼天,為天下黎民解除了多少危難。這中間我曾賜給他許多嬌艷欲滴、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卻一股腦退了回來。說我再要是強行違逆他的意願,立馬就去歸隱,弄得我也沒辦法,強授給了個虛銜。師弟該不是又得到了甜兒姑娘的什麼信息,去找她了?」禹王想到這裡,又搖搖頭,自語道:「不會,不會。」
禹王自己又否決了這個想法,「時隔這麼多年,師弟只會把痛苦埋藏在自己的心底,默默地為所愛的人祝福,不會去打擾她的。」
「那度劫?師父說的度劫,難道師弟劫數已滿……」想到這裡,禹王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禹王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語,「我就是這般命苦嗎?師弟啊,你可不能走,這場戰爭離開你,師兄可沒有把握能勝怒威。」
「回王上,姬傲、欒動二位將軍求見。」隨侍官在門外稟報道。
禹王頓時喜出望外,急忙傳令道:「速傳!」
不大工夫,外面傳來了騰騰的腳步聲,姬傲、欒動一前一後走進了言事房,「回王上……」
「俗禮免了。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姬傲說!」禹王不等他倆施完禮,急不可待地問。
姬傲笑了笑,「回王上,信豐沒有破壞現場,房間里的確如他所說,豬老弟是從窗子里走的,房門上栓可以證實。窗子外是一片青草地,被壓倒的青草面積可以證實豬老弟曾經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房間里看不出什麼,也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我們又詢問了水老漢,他說當晚他和豬老弟一起吃的晚飯,吃的是王上送的鹿肉、黃河鯉魚,還有他們自己種的青菜,喝了一些粟米酒。豬老弟只吃了幾口,說他很累,就回房休息了,不過他交代水老漢第二天早上不要喊他吃飯,說是可能要睡到中午。水老漢也是在信豐去了以後才知道豬老弟不見的。綜合以上分析,豬老弟大約是戌時中離開的,他心中已經做好了去幹什麼的打算。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估計還得從王上這裡尋找答案,據水老漢說,豬老弟剛回來就被王上請了來。」
禹王苦笑一聲,「哼哼,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只要能判斷出師弟的去向,孤知無不言。」
姬傲笑笑,「回王上,你得告訴我昨天你們到底談了什麼?」
「也沒談什麼,就是……。哎呀!糟了,師弟不會是誤解了我的意思,去了那裡吧?」禹王正說著,忽然的一嗓子嚇了姬傲和欒動一跳。
他倆一齊問道:「王上,什麼糟了?」
「師弟這個時侯還不回來,還不糟了?」禹王沒頭沒腦的話更讓姬傲和欒動的好奇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