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喬峰?蕭峰!
「看著她,一旦她有所異動,直接殺了她!」
黑痣大漢對拿刀的那人說了一聲,而後帶著另外兩人,將黃琦和天山童姥兩人所在的桌子圍住。
禍從天降,黃琦卻是平靜的很,眼見三人走來,當即站起身子,舉著雙手道:「三位好漢,我這身上什麼都沒有,你們可要相信我啊。」
眼見黃琦竟然這麼的配合,阿紫當即道:「在他的懷裡。」
黃琦聞言趕忙道:「三位好漢,剛才那位姑娘說了,是進來後放在我身上的,可要是放到我懷裡的話,我不可能會不知道的,太明顯了都。」
阿紫聽了馬上道:「我的武功高,她根本就發現不了。」
黑痣大漢雖然覺得黃琦說的有理,阿紫的武功不可能將東西放入人家懷中后,還不會被人發現,但不過是搜個身而已,當即道:「搜他的身,看看東西有沒有在他的身上。」
「是!」
就在有一人應是的時候,天山童姥出聲道:「你不會真要讓他們搜身吧?」
天山童姥聲音蒼老,和她的年紀極為不符,登時引起了幾人的注意,就是那對老夫婦也一陣驚奇。
「自找死路,如之奈何!」
黃琦一聲嘆息,坐了下來。
「呃……呃.……」
四個大漢捂著脖子,抬手想要抓住什麼,最終倒了下去,個個雙目留著血淚,直接斃命。卻是被黃琦以高明的內力,音功打擊之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死的不明不白。
阿紫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再看向黃琦的時候,她那本就大溜溜的眼珠,瞪的更大了,一臉的難以置信。她只是想要隨便找個替死鬼脫身而已,哪想到這隨便找的人竟然會是個絕頂高手,一聲嘆息就斃掉了她這四個武功高強的師兄。想到自己剛才誣陷人家,不由打了個冷顫,不知自己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將她一併殺了吧!」天山童姥突然道,她雖然不覺得阿紫能夠對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卻也不想因為她而惹出什麼麻煩來,當即便準備斬草除根。
「不要,不要殺我!」
聽到天山童姥的話,阿紫急忙擺手後退。要不是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就跑不掉,她早就選擇逃命了。
黃琦看了阿紫一眼,說道:「師伯,給她個教訓就是了,殺她就不必了吧?」
天山童姥道:「剛才你要是個不會武功的平頭百姓,可能就會死於那三人的手下,你說還有必要饒她一命嗎?」
「師侄且給她一掌,她要是能夠活下來,便算她命大吧!」
黃琦想了想道,看在阿朱的面子上,雖然他和阿朱算不得熟悉,卻還是決定只是打傷阿紫,留她一條性命,下次要是再有害他黃琦之舉,再殺她不遲。
「且慢!」
就在黃琦站起身子的時候,那個老者同樣起身,叫住黃琦道:「朋友,這位姑娘雖然有錯,卻罪不至死,還請手下留情,放過她吧。」
天山童姥本就想試試這個老者到底有多厲害,見狀道:「要想救她,倒也簡單,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著隨手拿起桌上放著的幾根筷子,隨手往阿紫那邊就是一扔。
黃琦見狀張了張嘴,搖頭作罷,不再阻止。他和阿紫到底不熟,而且還被阿紫陷害過,雖然說這個陷害對他來說沒用,但既然天山童姥選擇出手,要是那個老者無法救下阿紫,就只能算她命中有此一劫,合該斃命於此了。
老者見狀右手成爪一吸,將幾根筷子全部吸到了他的手上,被他放在桌上。
「承讓了!」
「擒龍功!」
黃琦突然出聲,認真的打量起老者來,他卻是認出了這門武功,乃是丐幫的絕學擒龍功,他現在所學的降龍十八掌當中,就有擒龍功的一些運行法門,因而認得出。降龍十八掌是取降龍二十八掌和擒龍功的精要而成,和擒龍功,自然是有點相關了。
聽到黃琦叫出自己所使的武功,老者臉色微變。
黃琦出聲道:「擒龍功乃是丐幫絕學,目前整個江湖之中,除了前任幫主喬峰之外,沒有別人練成,想必閣下便是喬峰吧?」
老者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閣下真是好眼力,不過這世上已經沒有了喬峰,只有蕭峰,契丹人蕭峰。」他正是蕭峰,而且確定了自己契丹人的身世,也不再糾結於所謂的契丹人和漢人,可以坦然面對。
「果然是蕭大俠!」
黃琦抱了抱拳,在見到蕭峰使出擒龍功的時候,他就猜到老者是蕭峰了,這世上有這般高武功,又會這門武功的,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了。而在聽了蕭峰的話后,他就知道,蕭峰這是確定了自己的身世,而且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身世了。
天山童姥看著蕭峰道:「南慕容北喬峰,姥姥我雖然久不行走江湖,卻也知道丐幫喬峰的威名。好,今天看在蕭峰你的面上,姥姥就不與這個小姑娘為難了。」
「多謝..姑娘!」
蕭峰抱拳道謝,天山童姥雖然自稱姥姥,聲音也是蒼老,但她的樣子,卻和十多歲的女孩沒什麼兩樣,因此他還是稱呼其為姑娘。
天山童姥聞言臉色一沉,拍著桌子道:「該死,竟然敢稱姥姥我為姑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
蕭峰見狀看向黃琦,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是個什麼情況。
黃琦見狀對蕭峰抱了抱拳,對天山童姥道:「師伯,蕭大俠不知道您老人家的情況,不知者無罪,您就別怪他了。」
「再有下次,姥姥我就要你的命!」
天山童姥對蕭峰冷哼了聲,起身揮袖,向著樓梯上走去。
黃琦也不跟著去,對蕭峰道:「蕭大俠別見怪,我師伯就是這個脾氣。」
「沒什麼,倒是在下的不是才對。」
蕭峰雖然不明白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一個好好的小姑娘,一定要人稱她為姥姥,卻也沒有生氣,只當人家本來就是那種脾氣,只是自己不明就裡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