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確定下毒人
洛潔漪和傑克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因為傑克在電話裏麵已經吩咐好了,所以一到醫院,傑克就立即的消毒然後換上手術服,快速的走進手術室。
齊老爺子趕到醫院之後,就著急的對著同樣著急的在外麵等著的洛潔漪問道:“潔漪,怎麽樣?你媽現在情況怎麽樣?醫生呢?醫生現在在哪裏?”
洛潔漪一見齊老爺子立馬快速的站起來,扶著顫巍巍的齊老爺子對著他說道:“爸,你不要著急,媽現在正在手術,傑克剛才已經進去了,你不要擔心,沒事的。”
齊老爺子聽到這裏才稍微送了一口氣,顫巍巍的坐下來,洛潔漪看著齊老爺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齊老爺子,隻能靜靜地坐在齊老爺子身邊等著。
另一邊,美琳和甄智一起站在齊家老宅的大門前,看著緩緩從車上下來的齊煜東。
齊煜東看了眼站在美琳身邊的甄智,嫌棄的說道:“她怎麽會在這裏?”齊煜東手指著甄智。
甄智看著指著自己嫌棄的齊煜東,沒好氣的說道:“美琳正在和我一起吃飯,接到你電話之後,我好奇,就一起跟著過來看看。”
齊煜東現在沒有時間和甄智爭論,他現在隻想要快點將給齊母下藥的人抓起來,好好的詢問他到底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傷害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
齊煜東快步走進齊家老宅,美琳和甄智也趕緊跟了進去。
齊煜東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兩排下人,冷冷的掃了所有人一遍,一旁的甄智看了眼那群人認真的對著管家問道:“管家,照顧阿姨的人都在這裏嗎?”
管家在這種氛圍中一刻也不敢耽誤,立馬回答道:“是的,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齊煜東看著麵前站著的人,冷冷的問道:“誰是負責夫人的飲食的?”
幾個女生緩緩的顫抖著站了出來,齊煜東對著一旁的美琳使了個眼色,美琳立馬了解的帶著那幾個女生走進一旁的房間。
而一旁的甄智在看見齊煜東冷到能嚇死人的臉之後,也立馬識趣的起身帶著剩下的十幾個女生走到一旁的房間,開始單個審問那群女生。
而齊煜東'坐在沙發上,對著嚇得一身冷汗的管家詢問道:“管家,這群女生中,哪些是最近找過來的,她們是通過什麽途徑來到這裏的?”
因為管家已經在齊家工作了幾十年,齊煜東對他是絕對的信任,所以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以幫他判斷到底毒是誰下的。
管家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因為夫人身體情況特殊,必須要老道經驗的人在一旁伺候著,所以這群下人大多數都是在齊家做了兩年以上的,不過後來老爺擔心夫人被照顧的不好,所以就又招了五個下人,她們都是從正規的對方介紹來的。”
聽到管家的話後,齊煜東緊緊的皺著眉,雖然下毒的人可能還沒有離開,但是想要找到那個下毒的人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證據可能早就被毀了。
站在一旁的管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於是立馬說道:“對了,少爺,我剛才想到,這群人中還真有一個下人不是通過正規的渠道進來的,那個人叫小慧,她是在一個下雨天倒在路邊,老爺正好看見了,覺得她很可憐,於是就救了她,她醒過來之後說她是被她的哥哥打成那樣子,她不想要回去了,就求老爺收留她,老爺覺得她可憐,派人查了一下小慧的家庭情況,發現是真的之後,就可憐她讓她留了下來,我看見她做事情認真小心,就讓她到夫人身邊伺候著夫人,不知道少爺要找的人是不是她?”
齊煜東一聽,立馬皺緊了眉頭,拿出手機給魏晨鬱打了個電話,交代魏晨鬱檢查小慧的身世,以及她最近的經濟情況,掛斷電話,齊煜東揉了揉眉間,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情一定和這個小慧脫不了關係,可是小慧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如果真的對齊家有仇,衝著他和齊老爺子來就好,為什麽要針對齊母呢?
很快,美琳和甄智就將帶進去的人審訊完畢,甄智走到兩人麵前搖了搖頭的說:“很正常的反應,每個都嚇得快要哭了的樣子,回答問題也不像是有隱瞞的樣子。”
一旁的美琳緩緩的開口道:“我這邊有個叫做小慧的人有些奇怪,這種情況下,一般的小女孩大都嚇得話都說不清楚,有的更是被嚇哭了,可是這個女生一直很淡定,可以說淡定的過了頭,我在詢問她的時候,她的回答也不像其他女生一樣被嚇的語無倫次,而是像是早就準備好了稿子一般,十分鎮定流暢的將事情說出來。”
齊煜東皺著眉,點了點頭,這麽說來給齊母下毒的人可以肯定就是這個小慧了。
看著沒有動作的齊煜東,甄智有些著急的催促道:“你還在這裏等什麽呀?這個小慧實在是太可疑了,你怎麽還不派人將她抓起來。”
齊煜東冷冷的看了甄智一眼,原本還準備說什麽的甄智立馬閉上了嘴巴,雖然說齊煜東平時就是一副冰冷的樣子,但是齊煜東憤怒時候的眼神可是讓人一秒就知道他和平時的冰冷不一樣,甄智還不想死,所以立馬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齊煜東一直在等魏晨鬱的電話,魏晨鬱的辦事效率也是很快的,沒有多長時間,就給齊煜東打來電話,將調查的關於小慧的信息告訴了齊煜東之後,齊煜東緊緊的皺著眉,等到魏晨鬱匯報完之後,齊煜東緩緩的掛斷電話,站了起來,對著管家說道:“去將那個小慧帶過來。”
管家看著齊煜東憤怒的樣子,立馬快速的帶著人將淡定的小慧拉了出來。
齊煜東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小慧,冷冷的問道:“夫人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那個小慧淡定的抬起頭,緩緩的揚起嘴角,不屑的說道:“嗬,是我下的毒,你又能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