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折磨齊煜東
破舊的別墅中,齊煜東已經被關在這裏麵幾天了,但是出了被抓來的那天看見了阿旭和鄭茜之外,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鄭茜和阿旭,就連吃飯都是一個手下送過來的。
齊煜東看著端著飯菜走過來的那個下人,皺著眉問道:“鄭茜在哪?”
手下見手裏的筷子塞到齊煜東的手裏,齊煜東看著手下,緩緩地用帶著鐵鏈的手拿起筷子吃起飯來,那個手下看著齊煜東吃了飯,就慢慢的轉身離開。
齊煜東一邊吃著碗裏的飯菜,一邊緊緊地皺著眉想著齊煜東鄭茜和阿旭為什麽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來過?是有什麽事情纏身了,還是說在密謀著什麽事情?如果是前者還好但是如果是後者,那麽傑克他們就有麻煩了。
其實鄭茜和阿旭確實是遇見了麻煩的事情,自從那天鄭傑派去的人去跟蹤鄭茜被打暈關起來之後,鄭傑就已經知道鄭茜絕對是在密謀著什麽事情,於是從鄭茜回到鄭家的那一天起,鄭傑就一直派著人看著鄭茜,就連阿旭都被鄭傑的人監視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鄭家在英國的企業出了事情,鄭傑被鄭老爺子緊急叫回英國處理公司的事情才算完結。
鄭傑本來是要帶著鄭茜一起會英國的,但是鄭茜寧死不從,鄭傑又比較趕時間是,所以就留下來幾個人看著鄭茜,就匆匆趕回英國。
鄭茜和阿旭在鄭傑離開沒多久,就將鄭傑留下來的人給解決了,鄭茜想著那天齊煜東對自己說的話,就覺得憤懣的不行,緊緊地握著拳頭,隻是現在比較著急的是怎麽找到穀雨。
阿旭看著鄭茜一臉擔憂的樣子,緩聲安慰道:“大小姐不要擔心,我們現在手上還有齊煜東,隻要齊煜東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就等於有了籌碼,我們可以用齊煜東換他們手上的穀雨。”
鄭茜一聽,立馬恍然大悟,站起來激動地拉著阿旭的手,激動地說:“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我相信隻要有齊煜東,洛潔漪一定會同意的用穀雨換的。”
阿旭看著鄭茜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在看著鄭茜現在開心的樣子,緩緩地揚起嘴角。
鄭茜想到不久就要將齊煜東送到洛潔漪的身邊,一想到齊煜東對洛潔漪的好,在想著齊煜東對於她的無情,鄭茜就狠狠地握緊拳頭,對著阿旭狠狠地說道:“好,你去通知洛潔漪,將要換人的地點時間談好了,我現在有事情去處理一下。”
阿旭想要說什麽,但是看見鄭茜的樣子,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出去,退了出去。
鄭茜看著阿旭離開,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輕笑著走了出去,坐上了車子。
在那座破的別墅門前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鄭茜狠狠地看著麵前的那座別墅,心裏憤恨的說道:“齊煜東,既然不不要我,既然你這麽討厭我,好,反正用不了多久就要用你換回穀雨了,那麽我就在你離開之前好好地折磨你,讓你永遠忘不了我。”
齊煜東吃完飯菜,正無聊的再一次的觀察著周圍看了一百遍的地形時,門被鄭茜從外麵緩緩地打開,齊煜東看著鄭茜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看都不看鄭茜一眼。
鄭茜憤恨的走大齊煜東的麵前,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齊煜東的臉上,然後輕輕地挑起齊煜東的下巴,冷笑著說道:“齊煜東,你不要給我一副這種樣子,你給我記好了,我鄭茜現在根本就不稀罕你,我現在對你隻有恨。”
齊煜東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鄭茜緩緩地勾起嘴角,冷冷的說道:“鄭茜,你早就應該恨我。”
鄭茜輕笑著說:“對,之前是我自己眼瞎,現在我終於看開了,也終於完成了你的心願了,你說你是不是很開心呀?”
說完,緩緩地從包中掏出她事先準備好的皮鞭,冷冷的看著齊煜東,緩緩地笑著說:“齊煜東,既然愛你讓你記不住我,那就讓你恨我,也許就能讓你記住我看了。”
說完,重重的一個鞭子打在齊煜東的身上,齊煜東疼的悶哼了一聲,狠狠地看著鄭茜,冷冷的說:“鄭茜,你給我記好了,不管你對我做什麽,我都絕對不會記住你,因為我的心裏有太多的東西要記住,所以,沒有記住你的空位了。”
聽到齊煜東連記住自己都不願意。鄭茜更加的發狠,拿著鞭子更加使勁的快速的抽打著齊煜東,齊煜東不一會,齊煜東的身上就已經布滿了鞭痕,還沒有好的手臂上的傷再次被鞭子打的流著鮮血,將齊煜東身上的白襯衫都染成了鮮紅。
鄭茜打的累了,癱坐在地上休息著,而齊煜東除了一開始悶哼了一聲之外,其他被鞭子打的時候都是咬緊牙關,連悶哼都不發粗來。
鄭茜休息好了,緩緩地站起來,看著齊煜東緩緩地笑著,走到齊煜東的麵前,冷笑著說:“怎麽?現在能夠記住我了嗎?”
齊煜東緩緩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地瞪著鄭茜,輕笑著說:“鄭茜,我說過了,我的心沒有地方記住你,所以,你不要白費心思了。”
鄭茜看著齊煜東,眼裏更加的憤恨,忽然大笑著起來,對著齊煜東緩緩地說道:“好,你記不住我是嗎?你放心,你的心裏記不住我,但是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讓你記住我。”
說完,緩步的走了出去,不一會拿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出現在齊煜東的麵前。
齊煜東看著舉著刀的鄭茜,輕輕地皺了皺眉頭,看著鄭茜冷冷著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鄭茜緩緩地晃著刀,輕笑著在齊煜東的胸前輕輕地劃了劃,冷冷的說著:“我能幹什麽呀,我就是讓你好好地記住我。”
說完,用刀子劃開齊煜東的胸口的衣服,然後在齊煜東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在齊煜東的胸口,一道道的劃上一條條深深地傷口。
縱然齊煜東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什麽痛都受過,但是不打麻醉就這樣子一刀刀的在胸口上劃傷深深地傷口,還是讓齊煜東疼的滿臉是汗。
看著不滿傷口的胸口,鄭茜冷冷的笑著說:“真好,這樣子每次你看見這一道道的傷疤,就再也忘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