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抓到穀雨
齊煜東得到洛潔漪的啟發,立馬聯係方毅道:“方毅,你現在讓其他人繼續搜查,然後,你回到穀雨的住處,藏好等著她回去。”
方毅有些懵的問道:“她好不容易跑出去的,現在怎麽可能會回來,煜東,你怎麽想的?”
齊煜東看著方毅質疑的態度,緩緩地說:“具體的等到回來的時候再告訴你,你現在立刻回到穀雨的住處,藏好,等著就行。”
雖然心裏還是有困惑,但是方毅還是選擇相信,向著穀雨的住處走去。
穀雨花費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從一條隱蔽的道路回到住所,躲在一旁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屋子,發現沒有人在哪裏埋伏,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屋子,想要進屋去拿電話。
而躲在暗處的方毅,從穀雨回來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她的存在,為了不打草驚蛇,方毅繼續躲在暗處,準備等穀雨進來後再動手。
穀雨小心翼翼的走進院子,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躲在暗處的方毅,以為沒有人,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快步的上前,手剛碰到門把手,立刻感受到頭頂一把手槍抵著她。
穀雨皺著眉,緩緩地揚起手,做出投降的手勢,方毅看見穀雨的手勢,不自覺的冷笑。
剛準備將堵在各個路口的美琳等人叫過來,誰知道就聽到齊煜東叫道:“方毅,小心。”
方毅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腕就一痛,槍瞬間掉落在地上,看著手腕處流著的血,看著穀雨手裏的刀,方毅緊緊地走著眉。
穀雨舉著小刀對著方毅,幸好當初鄭傑給她這個防身的武器,藏在手鏈中,方毅徹底的被穀雨給激怒了,快步的上前,一個飛踢重重的向著穀雨襲去,穀雨看見方毅的飛踢,立馬低下頭,侃侃的躲過方毅的飛踢。
穀雨防備的看著方毅,方毅的身手從剛剛的那個飛踢就能感受的出來,絕對是很好,再看看自己,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跑,然後利用地勢的優勢,將這人個甩掉,想著就開始觀察地勢,尋找逃跑的機會。
“他媽的,老子小看你了。”方毅看著穀雨氣憤的說道。
穀雨警惕的看著他,然後忽然向一旁跳去,那裏有一個陡坡,從哪裏滾下去,然後在跑。
另一邊的齊煜東看見穀雨逃走的方向,有些擔心的看著方毅。
而方毅在穀雨跳起來的瞬間,從旁邊縱身一躍,將在半空中的穀雨硬生生的打落下來,穀雨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摔得斷了的手臂,狠狠地瞪著方毅。
而方毅則是平穩的降落在地上,看著穀雨拍了拍手,不屑的說:“媽的,老子好歹也是在軍隊裏麵呆過的,還想從麵前逃跑,你還是別做夢了。”
穀雨狠狠地瞪著方毅,憤怒的說:“今天栽在你手裏,算老娘倒黴。”
說完,閉上嘴巴不再說一句話,方毅冷笑著看了穀雨一眼,然後上前將手銬拷在穀雨的手上,有些粗魯的推搡著穀雨走。
齊煜東看著終於被抓住的穀雨,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等到方毅帶著穀雨與眾人匯合之後,齊煜東對著幾人囑咐了幾句之後,才將視頻關了。
揉了揉疼痛的眉間,齊煜東一直壓抑的情緒才終於放鬆了些,緩緩地從椅子上起來,打開門走進臥室,接著外麵的月光,看著已經熟睡了的洛潔漪,此時的洛潔漪恬靜美好,讓齊煜東不忍心打擾,但是齊煜東還是想要和洛潔漪分享此刻的心情。
“潔漪。”齊煜東輕輕地喚著洛潔漪的名字。
其實洛潔漪也沒有睡多熟,所以在齊煜東叫了她一聲之後,就立馬艱難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煜東,怎麽了?”
齊煜東輕輕地扶起洛潔漪,輕輕地撩起洛潔漪麵前的一撮頭發,然後溫柔的說:“潔漪,我們抓到穀雨了,就在剛才。”
洛潔漪努力睜開想要閉上睡覺的眼睛,笑著說:“真的嗎?真是太好了。”
“潔漪,陪我去給王媽上一炷香吧,將這個消息也告訴她。”齊煜東緩緩地說道。
原本還不清醒的洛潔漪,一聽到王媽,立刻起來說:“去看看王媽嗎?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把臉,然後稍微的收拾一下自己,我們就過去。”
齊煜東寵溺的點了點頭,看著洛潔漪走進浴室,靜靜地坐在床上等著洛潔漪洗好出來。
等到洛潔漪洗好了之後,齊煜東輕輕地拉著洛潔漪走進一旁的房間,齊煜東本來是想要將王媽的骨灰盒和遺像放在客廳的,但是怕下人碰到,於是就專門打掃了以前王媽住的房間,將王媽的骨灰盒和照片放在王媽的房間裏。
站在門前,齊煜東緊緊地皺著眉,洛潔漪知道齊煜東對於王媽一直覺得有愧,於是緊緊地握著齊煜東的說,安慰的說:“煜東,我們進去吧。”
齊煜東點了點頭,輕輕地轉動門把手,將門和燈打開之後,緩緩地走到王媽的骨灰盒前,輕輕的說:“王媽,最近有些忙,好久沒有來看你了,對不起。”
洛潔漪將點好的香遞給齊煜東,然後和他一起對著王媽的骨灰盒拜了三拜。
齊煜東握著洛潔漪的手,站在王媽的骨灰盒前,緩緩地說道:“王媽,這次過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抓住穀雨了,哦,穀雨就是趙柔然。”
看著王媽的遺像,上麵的王媽輕輕的笑著的樣子,讓齊煜東忍不住的顫抖,洛潔漪也難受的一直想要掉眼淚。
齊煜東緊緊地握著洛潔漪的手,然後有些哽咽的說:“王媽,你放心吧,抓住這個女人之後,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你,我一定要讓那個人在你靈位前好好地懺悔,然後在殺了她給你報仇。”
洛潔漪感受到齊煜東情緒的激動,緊緊地握著她他的手,靜靜地陪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那個曾經她們這麽好的王媽的遺像。
兩個人就靜靜的站在房間裏,微風輕輕的吹拂著,兩個人久久不願離開那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