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葉楠木被打
陳越見上官星河徹底睡熟了,站起身打算去問問醫生,上官星河具體的情況怎麽樣。
他剛起來,就和白焦焦對上了。
白焦焦就是睡熱了,想起來脫一件衣服,萬萬沒有想到房間裏麵居然還有人。
剛打算放聲的尖叫,陳越眼明手快的無助了白焦焦的嘴巴。
半威脅的看著白焦焦,“閉嘴。”
白焦焦點點頭,她認識陳越,是上官星河的另一個藝人。
陳越在確定白焦焦不會尖叫吵醒上官星河之後,才鬆開了她。
然後目光盯著白焦焦,“你怎麽回事,怎麽會在這裏。”
他剛才和上官星河聊天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房間裏麵,竟然還有一個人。
白焦焦撓撓自己的頭發,“我在這裏睡覺啊,上官姐姐讓我在這裏稍微的睡一下。”
結果她剛一睡醒就看到了房間裏竟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要不是她腦子反應快,很快就想起來了陳越的身份,指不定就將陳越當成了想要來傷害上官星河的人。
陳越眼皮狠狠一跳,他竟然沒有察覺,房間裏還有人。
丟了麵子的陳越,轉身就打算離開。
白焦焦立馬小聲的問道,“你去哪裏。”
白焦焦有些奇怪,陳越不是應該在訓練營接受訓練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想不通的事情,白焦焦也就不再去想它,多添加煩惱而已。
陳越出了病房的門,就進了醫生的辦公室,在問了十遍,將醫生問煩之前,確定了上官星河的傷都不要緊的時候,才轉身離開。
“越哥,你讓我查的消息,我已經查出來了,已經將位置發到了你的手機裏。”陳越曾經的小弟對陳越說道。
陳越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定位轉身就離開。
撞上官星河的人叫李大忠,他的父親就是因為犯法了被上官星河的父親給抓了。
李大忠因此懷恨之心,一直想著想要報複上官星河的父親,但是上官星河的父親身邊一直都有警備員。
他壓根無從接近,在知道上官星河的存在之後,他的想法就變了一下。
不找上官星河的父親報仇,那也是可以的,可以找上官星河報仇啊。
女兒代替父親償還舊債也是應該的。
李大忠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很快就準備實施。
他想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偽裝車禍的發生,發生了車禍,誰都想不到他的身上來。
於是在上官星河準備去體育館看陳越表演的時候,李大忠恰好也開著車在馬路上行駛。
他計算好了角度和距離,衝了上去,沒有想到上官星河的車技也好,很快就穩住了車身,最終隻傷到手臂而已。
因為當時的監控顯示的是,他的車失控的原因是地麵過滑,沒有證據證明他故意的。警察隻能按照普通的車禍來處理,
李大忠剛走到拐彎處就被陳越一腳給踢了過去,直接將李大忠踢到了角落裏麵。
對著他就是一頓打,李大忠剛想喊救命,就被一個側身翻,整個臉臉朝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陳越毫不客氣的對著他各種的拳打腳踢,一想到上官星河身上的傷口都是拜他所賜。
陳越就是一陣火大,手下腳下也越發的用力。
過了許久,終於將怒火發泄的差不多了,陳越才一腳踹開李大忠,看也不看一眼轉身就走,
李大忠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自然是要報警,但是陳越的位置選的好,在角落,又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目擊證人。
根本找不到打他的人是誰。
李大忠這一頓打,算是隻能白白的咽了下去,他那叫一個憋屈。
在心裏不斷的詛咒著打他的人,不得好死。
又過了一天,警察上門了,“李大忠懷疑你涉嫌謀殺,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至此,上官星河的這件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
因為上官星河住院的關係,顧予卿三天兩頭的就往醫院跑,忽然有一天顧予卿看到了葉楠木。
回到家的時候,顧予卿神秘兮兮的衝著權時開口。
“權時,你猜我今天在醫院看到了什麽?”
權時配的疑惑道,“看向了誰。”
“葉楠木,權時我在醫院看到了葉楠木,他好像被人打了挺嚴重的樣子。”顧予卿有些幸災樂禍。
這真的不怪她,要怪隻能乖葉楠木之前得罪她得罪的太狠了。
老是幫著徐雅思欺負她,導致顧予卿對葉楠木沒有半分的好感,在知道葉楠木被人打了之後,也是各種的幸災樂禍。
“是嗎。”權時笑著問道。
顧予卿連連點頭,她當時還為了防止自己看錯了,跟著看了好一會兒終於確定了,那個人就是葉楠木。
顧予卿想到葉楠木臉上的青青紫紫,不由得感歎,“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哪一路的英雄好漢,竟然遭了報應。”
權時沒有說話了。
“不過,他是你兄弟,他受傷了,你竟然不知道?”顧予卿懷疑的看著權時。
這怕不是塑料兄弟情吧。
權時雲淡風輕的搖頭,“老四應該是擔心自己這副樣子把我們嚇到,所以也就沒有告訴我們,還真是有緣分,竟然讓你們碰上了。”
葉楠木在華仁醫院住的是頂樓的病房,一般活動區域也是在頂樓。
萬萬沒有想到,葉楠木居然下來活動了,還被顧予卿給看到了。
顧予卿非常的好奇,葉楠木到底做了什麽事情,竟然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葉楠木是不是造孽造多了。”要不然他堂堂一個帝都大學的教授,權帝集團的四少,還被人打成了這樣子,真的是相當的不可思議。
“.……”權時不知道怎麽跟顧予卿這件事情,幹脆就不說話了。
“權時,你不去看看他嗎?”顧予卿覺得權時的表情實在是過於平靜了,就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樣。
一點驚訝都沒有,被打的不是別人,可是他的好兄弟。
“不用,他現在好好的,被打而已,也沒有其他的危險。”權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