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有仇
這個人,該不會是誰請來的,故意和他們徐家作對的吧。
拍賣會拍了一晚上,不見他拍其他的東西,隻是一個勁的追著他們拍。
也怪不得徐雅思會有這樣子的猜測。
徐雅思拿過紙筆寫了一句話,讓禮儀小姐交給餘量。
餘量收到徐雅思寫的話時,展開了紙張,上麵寫道:徐家可有得罪你?
餘量將紙收起,卷成一團,放到了一邊,繼續看著上方的胸針拍賣。
徐雅思一直關注著餘量,隻見他收了紙條,又沒有任何的動作,不由得有些懊惱。
徐雅思看徐雅琴還在繼續拍,低聲對徐雅琴說,“你想要胸針?”
徐雅琴快速的點頭,她當然想要,她都花了那麽多的錢,自然是想要的。
不過,胸針的價格已經逼近了八百萬,徐雅思都快絕望了,此刻徐雅思忽然找她說話。
難不成是想幫她,拿到胸針不成?
徐雅琴的心中頓時出現了一絲的期望,一臉期待的看著徐雅琴,‘姐姐,你願意幫我?’
“姐姐,你再借我五百萬。”徐雅琴緊張的看著徐雅思。
抓著椅子的手,骨節微微的泛白,可以看到她多麽的用力。
徐雅琴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麽想的,滿腦子都是一定要拿到胸針,整個人,就好像中了蠱一樣。
“有他在,你想拍到這枚胸針的代價,可不會那麽簡單。”徐雅思指著餘量說道。
其餘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個標準,一旦超過了心裏的這一條線,就不會再繼續拍賣了,但是餘量不一樣。
與其說他真的想要競拍這些東西,倒不如說,他是在抬杠。
徐雅思不知道徐家是怎麽得罪他了。
但是能夠受到邀請,參加今晚拍賣的人,就不會是簡單的人。
所以,徐雅思哪怕很氣惱,也不會輕易的上前找麻煩。
徐雅琴聽到徐雅思這般分析了之後,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關鍵是在餘量的身上,但是,她怎麽才能讓餘量放棄呢。
徐雅琴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徐雅思。
“你去找他。”徐雅思指著餘量說道。
徐雅琴不解的看著徐雅思,如果餘量是存了心要和他們徐家作對,去找他就有用嗎?
徐雅思見徐雅琴還在糾結,也不急。
“就看你想不要這枚胸針了。”徐雅思說道。
她當然想,徐雅琴咬著咬唇,差點就脫口而出。
最終還是心頭好戰勝了她,徐雅琴貓著身子走到了餘量的身邊。
“這位先生,不知道您可否割愛。”徐雅琴小聲的說道。
同時左顧右盼,深怕別人發現,拍賣會上,本就是價高者得,私下找人這種時期,被外人知道了,一定會被吐槽的。
徐雅琴隻希望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邊。
“徐小姐,價高者得的道理不懂?”餘量微微的蹙眉。
徐雅琴紅著臉,她要是有錢,對於這個道理自然是懂的,但是她沒有錢。
“就是,我看這位先生對此物也不是特別的心愛,先生不妨做個人情。”徐雅琴說道。
反正是給徐家做人情,不是她。
“告訴你姐姐,徐家的人情,我要不起。”餘量越過徐雅琴,直接看向徐雅思。
勸說無果,徐雅琴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上。
巨細無遺的將兩人的對話告訴了徐雅思。
徐雅思聽完之後,一臉的若有所思,如果聽餘量那麽說。
她百分之七八十可以確定了,那位先生,對徐家有一定的恩怨。
徐家在帝都也有一定的定位,徐雅琴上趕著送人情,他言語中卻對徐家,對徐雅琴半分的不在意。
徐雅思沒有見過他,不過不是剛從國外歸來,那麽就是豪門新貴。
一般人,就算不給徐家麵子,也不會跟徐家為敵。
“你可看到了,他叫什麽名字。”徐雅思問道。
徐雅琴連忙說,“餘量。”
她剛剛有注意到餘量椅子上貼著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她沒有聽過。
“餘量。”徐雅思重複了一遍。
她不記得,徐家什麽時候,和一個叫餘量的年輕人有過糾葛。
不過,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的耳熟。
徐雅思靠在椅子上,如有所思的想著。
“姐,我知道了,他是精英戰場這個遊戲的創始人。”徐雅琴連忙說道。
她就說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的耳熟,最後一刻才想起來,這不就是慕風最近喜歡玩的遊戲的創始人嗎?
因為慕風喜歡玩這個遊戲,她也關注過一段時間。
徐雅思聽到徐雅琴那麽說,也想了起來,確實,餘量是商業新貴。
她經紀人,前兩天還在說希望接觸一下這個遊戲的代言人。
這個遊戲現在的知名度很高,要是能拿下這個遊戲的代言人,對她的事業也是一大助力。
‘八百五十萬。’餘量並沒有被徐雅思姐妹所影響,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拍著。
徐雅琴去找餘量的畫麵,被顧予卿看的清清楚楚。
哪怕她不常參加拍賣會,也清楚價格者得,私下找對手,這個行為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徐雅琴這是失敗了?”顧予卿看著徐雅琴回到位置後,餘量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牌。
再次重新審視了餘量一遍。
徐家代表的是什麽,相信餘量更清楚。
居然就這麽的拒絕了徐雅琴。
“他們兩人是不是有仇。”一晚上下來,顧予卿也發現了規律。
餘量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拍東西,碰到喜歡的,會喊價,但是如果高於了市值,他覺得沒有收藏價值,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
當然拍的時候也不知道餘量是抬價格還是真的喜歡。
但是遇到徐雅思姐妹之後,就一直在刻意的出手。
要麽逼的她們不拍,要麽就讓她們花大價錢拍賣。
“沒聽說啊。”餘量之前就是一透明人,最近遊戲大火才跟著火起來,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餘量的領域和徐家的領域又是完全不同的,沒有道理雙方會杠上。
“他們家的私事誰知道呢。”司徒慕說道。
徐家的發家手段並不清白,就算是之前得罪了,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