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能否割愛
很多人都知道權時參加了這次的拍賣會,也在會場中尋找著權時的身影,但是讓他們感到無奈的是,會場裏邊,並沒有看到權時的人影。
若不是清楚的知道,權時來參加了,定會以為權時沒有來,隻是一個虛假的消息。
被所有人尋找下落的權時,此刻正坐在最後,靠在顧予卿的肩膀上邊閉目養神。
顧予卿原本想推開權時,但是也知道權時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了,也就不忍心推開他。
權時在顧予卿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拍賣會進行的很快,很快就到了顧予卿拍賣的鴿血紅寶石。
“下麵這套首飾是由權少及權少的女伴一同捐獻的,鴿血紅寶石全套首飾,是十九世紀安娜王妃最鍾愛的首飾,在二十世紀的紀安娜王妃生辰的慈善拍賣會上,由權老夫人得到。”主持人介紹了一番首飾的來曆。
當鴿血紅寶石首飾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眾人都被驚豔到了,實在是太美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裏麵的血絲似乎還在流動。
鴿血紅寶石一出,一些知道內幕的人,臉色都變了,因為這套首飾,當初權老夫人私下裏還開過玩笑,是要留給未來的孫媳婦的。
現在故去冠冕堂皇的拿出來,不就是向外人證明,她是權家公認的女主人了嗎。
這個會場裏邊,臉色最難看的要數徐雅思了。
她比誰都知道,這套鴿血紅寶石對權家的意思,當初,她也玩笑般的和權奶奶說過,想要這一套。
權奶奶當時聽了之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徐雅思指甲摳進了掌心,死死的盯著上邊的鴿血紅寶石。
“還真是有膽量,竟然敢將這一套拿出來偏愛。”坐在顧予卿前邊的一個女人,嘲諷的笑道。
“就是,也不知道權少的那個女朋友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樣重要的東西,是能隨便拿出來拍賣的嗎?”旁邊的人附和著嘲笑。
“也不知道權少看到他的女人將這樣東西拿出來拍賣之後,是什麽表情,估計想掐死那女人的心都有了。”
顧予卿聽完這句話,瞥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男人。
動了動肩膀,“喂,聽說你要掐死我了。”
權少閉著眼睛,淡淡的開口,“要被掐死的人也該是我,是我讓你捐這一套的。”
權少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將臉在顧予卿的肩膀上蹭了蹭。
“.…..”權時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
“鴿血紅首飾起拍價兩千萬。”主持人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下方的人一聽,紛紛開始舉牌子競拍,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將價格叫到了八千萬。
顧予卿的心,隨著這個價格時不時的上下起伏著。
顧予卿沒有忍住悄悄的問權時,“這一套首飾,當時奶奶花了多少錢得到的。”
權時沉默了一下,仔細的回想了,“好像八億,還是十億。”
顧予卿的小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著。
她那麽隨手一捐就將這個十億給捐出去了?嗚嗚嗚嗚,誰來奉獻一下愛心,捐款給她吧。
顧予卿欲哭無淚,早知道這個鴿血紅那麽值錢,她也不敢就那麽隨便的帶出門啊。
權時沒有告訴顧予卿的是,這個價格還是除去了手續費等等費用之後的價格。
權奶奶生平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這些個珠寶首飾,權老爺子為了投其所好,沒少張羅給她。
說起這個鴿血紅寶石首飾,也隻是權奶奶私人珍藏之一。
之所以說,這套首飾留給孫媳婦,還是有一一些原因的。
最開始的原話並不是這樣,不過是被有些人給傳成了這個樣子,既然已經傳成了這個樣子,權老夫人也懶得去解釋。
“一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顧予卿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喊出這個價格的不是別人,正是徐雅思。
徐雅思咬著唇,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目光。
權時動了動身子,皺了下眉頭,徐雅思在報出這個價格的時候,目光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現場的燈光有些暗,但是權時視線極佳,更何況,權時的敏銳度還要高於他人,所以一眼就看到了。
“一億兩千萬。”另一道聲音,從角落裏傳了過來。
徐雅思有些懊惱,很快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牌子,“一億五千萬。”
角落裏,再次舉起了牌子,“兩億。”
徐雅思皺著眉頭,低聲問自己的助理,“我們的賬戶上可以用的流動資金還有多少。”
“不多了,隻有兩億多一點了。”助理回應道。
徐雅思指著角落裏邊的人,對助理說,“你去看看對方是誰,問問,對方能不能忍痛割愛。”
助理點頭,剛要貓著身子過去,就被徐雅思給攔住了,“算了,你在這裏吧,還是我過去吧。”
徐雅思舉起牌子,叫了一個兩億一千萬。
然後自己走到了角落邊上。
和徐雅思競拍的不是別人,是陳越。
徐雅思皺起眉頭,如果是別人還好說話,偏偏是陳越。
陳越的混,是圈裏人眾所周知的事情,也幸虧陳越有一個好父親,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陳越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旁邊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徐雅思厭惡的皺起眉頭,天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陳越這副模樣。
這品味還真是一直都沒有變,從來都是那麽的豔俗。
“陳少。”徐雅思和陳越的交情不深,但是同在一個圈子裏,多多少少也打過一些招呼。
“呦,這是誰呢,原來是徐小姐啊。”陳越輕笑一聲。
“陳少,我有一事拜托你。”徐雅思忍著惡心,和陳越商量著。
陳越聽到徐雅思有事情要拜托他,這反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坐端正了身子。
“你說說,什麽事情。”陳越挖了挖耳朵。
“這套首飾,我很喜歡,不知道陳少能不能割愛。”徐雅思露出一個微笑。
陳越一聽,又懶洋洋的靠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