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好戲上演
當劉強說靈動珠他有得
是的時候,滿場嘩然了!
「這傢伙不是胡吹大氣吧!據我所知,就是南九州的幾大家族的弟子,也不可能每個人都有靈動珠的!」
「靈動珠市價百枚靈石一顆,還是有價無市。摺合成銀子,那就是萬兩白銀,百兩黃金!我看這傢伙是為了嘩眾取寵,根本不知道這寶物的價值!」
「對!就算他僥倖得到一枚,也必然當成珍寶,拿出來隨手送人,肯定不知道這寶物的價值!」
……
就在眾人的嗡嗡聲中,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十來歲的年紀,跑到劉強的身前。
「咕咚」一聲跪倒在地!
「嘣嘣嘣……」的磕頭聲中,嘴裡還不停說著:「老祖宗好!老祖宗好!……」
劉強一把將那小男孩拉起來,說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看看,這腦門兒都磕出包來了!這麼可愛的孩子,怪心疼人的!」
劉強說著,手裡出現一個藥瓶,倒出一些藥粉,抹在男孩兒的腦門腫包之上。
然後,劉強抱起了小男孩,問道:「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啊?」
就在劉強說話的時候,男孩頭上的腫包在大家的眼中慢慢消退,最後,連一點兒痕迹都沒有了……
劉強喜歡這個虎頭虎腦,又有些莽撞的男孩兒,將那瓶藥粉遞給他說道:「以後做事要小心些,別太莽撞,這瓶『靈玉散』就給你了,也給你一顆靈動珠!」
劉強像怕給不出去似的,將兩樣東西塞給了那小男孩兒。
又是一對夫婦匆忙過來,跪下千恩萬謝!
劉強連連擺手,嘴中說道:「不是啥好玩意兒,不用這樣客氣,你們請我吃了這麼多的好吃的,孩子又可愛,別嫌俺寒酸就好!」
劉強說的是心裡話,可聽在那些原本質疑者的耳中,卻完全不是滋味了……
「這些如果說還寒酸,那我們豈不是窮到家了?」
「這兩顆靈動珠,再加上一瓶靈玉散,就是每天宴請賓朋,幾年也花不完吧?
「看來這傢伙不完全是胡吹大氣,還是真有些好東西的。」
……
雖然多數人是這樣想的,不過還是有人認為劉強只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
在有心人的示意下,更多的孩子,出現在飯廳中……
就在劉強想再拿出些「小玩意兒」的時候,仁常生忽然說道:「慢著!我們吃了唐家的飯,拿些小玩意出來給孩子,也是應該的,不過,若是外人家的孩子,就免了吧!」
劉強一聽,覺得非常有理。
在他大點其頭的時候,一些帶著孩子的年輕父母,尷尬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所措……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買!你的靈動珠多少錢?」有人掛不住臉說道。
劉強本來玩兒的很開心,大家都以他為中心,這樣的感覺他還是首次嘗到。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
「買?你出什麼價錢?」劉強眼睛一斜問道。
說話那人漲紅了臉道:「二百兩黃金!」
劉強咔吧著眼睛,一時沒說話,黃金白銀,對於劉強來說,是一點兒概念也沒有,他只好求助地看向仁常生。
一聽有人出價,帶著孩子的父母們都急了!
「我出二百一十兩!」
「我出二百五十兩!」
「我出三百兩!」
……
為了孩子的將來,這些父母竟然開始了競價!
仁常生看劉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插口道:「我們是修玄者,要金銀何用?」
「下品靈石和黃金基本同價,我出三白靈石!這要高過市價三倍了!」
「我也願意!」
「我們也願意!」
……
劉強雙手抬起,說道:「你們願意,我可沒說賣!我又不差靈石!」
一提起靈石,劉強可就明白了。
現在的他,身上收颳了幾百個的南九州大家族子弟的儲物袋,還真沒將幾百靈石放在心上。
仁常生狠狠瞪了一眼劉強,說道:「既然人家要買,就賣吧!」
然後,將一個傳訊珠賽到劉強的耳中。
劉強聽到:「跟你說多少次了?財不可露白,你這樣會惹禍上身的!」
仁常生繼續道:「你照我說的辦!」
劉強按仁常生惡毒說法,取出十三顆靈動珠,說道:「只剩下這十三顆了,你們誰要?」
「我要!我要!……」
仁常生讓劉強拿出來的正是孩子數量的一般,劉強故作為難地說道:「那你們想要的,只有競價了!」
「五百靈石!」
「五百一!」
「五百二!」
「五百八!」
劉強一抬手,看著那些本來相處和睦,轉眼就劍拔弩張孩子的父母們,高聲道:「好了!現在,就按喊價最高的前十三命,以均價五百五十靈石的價格賣給你們,價格一樣,以示公平,不買的,我也不強求。」
哪裡有不願意買的,競上了價的,都爭相恐后地叫了靈石,高高興興帶著孩子回去了。
沒競上價的暗恨自己沒出息,早知道人家取均價,倒是喊高一些啊!
最鬱悶的是那些唐家的孩子父母,本來可以白得的事情,卻被這些人給攪了!
在沒得到家主示意的情況下,他們又不好意思跟著競價,只好期期艾艾帶著孩子退到一旁……
酒過三巡。
桌子被撤下,搭起了高台。
劉強一問之下,才知道,還有娛賓的節目。
唐家人將劉強奉為了主位,仁常生次位,唐孝廉在旁相陪。
此時的唐孝廉,看著劉強的時候,永遠是笑的滿臉褶子。
剛開始的時候,劉強還很高興,時間長了,就覺得不舒服了……
台上先是唱了一出武戲,武生翻跟頭,打把式,還是很熱鬧的,還勉強能看下去。
等唱上了南方的地方戲,咿咿呀呀的劉強一句也聽不懂,一直以來的睏倦襲來,竟然睡著了……
仁常生則是努力學習著這些東西,見聞既是學問,說不上什麼時候用得上。這是仁笑當年經常告訴他的。
仔細看下去的仁常生,發現了這裡面的不一般。
這些明顯沒有靈氣波動的普通人,他們的動作嫻熟,聲音美好。
不要說那些武生要下多大的功夫,就是那些唱戲的,每一個動作,也都非常的講究,不知道千錘百鍊多少回了。
「看來,無論做什麼,不付出一番苦功,都難有所成啊!」
在仁常生不斷感慨中時間過的很快,不久就要上壓軸戲了。
仁常生細聽之下才知道,原來這些賓客都是去往南九州的商旅,他們願意花高價留宿唐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壓軸戲。
前面那些,仁常生就覺得非常精彩,也或許是他見識太少。
一聽到差不多每天都有這麼多的人,為了這壓軸戲而來,少年心性的仁常生,也不由自主期待起來。
終於,在大家的掌聲中,一場雜耍結束。
撤下所有的道具之後,台上只餘一張椅子。
仁常生暗暗納悶,不知道一張椅子能表演出什麼樣驚世駭俗的好戲。
燈光也暗了下來,唯獨一盞靈器燈,放著柔和的光芒,照射在那隻孤零零的椅子上……
後台的帷幕緩緩打開,一個身穿一身紅色紗裙,香肩半露的女子,懷抱琵琶半遮臉面,邁著細小碎步款款走了出來……
仁常生一看這人,馬上就想到了那供奉樓中的神秘女人……
在場中各種的讚歎聲中,一排唐家侍衛,手拿武器,站成兩排,守衛在台前。
有人嫌這些侍衛擋住了視線,其實,戲台很高,就算擋著了一些,也只不過是台上人小腿以下的部分。
但還是有人不滿意地說道:「唐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花了大價錢,你就讓我們看著半個人?」
有不少人隨聲附和:「就是,就是……」
唐孝廉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沒有護衛,經常有人上台騷擾我家『紅雲』供奉。為了讓大家看到完整精彩的演出,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大家海涵!不過,看了之後,我想,沒人會後悔的!」
「這不是磕磣人嗎?我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難道還能做出什麼下流舉動?」
「可不是嗎?大爺玩兒過的美女,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什麼樣的沒見過?還遮遮掩掩的!哼!」
「拿我們當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真是過分!」
……
唐孝廉說完,不再理會那些喋喋不休的人們,只是捻須微笑地看著台上的唱者——紅雲。
在仁常生精細的觀察中,發現了唐孝廉在看紅雲時,那不易察覺的一絲貪婪……
「叮叮咚咚」清脆悅耳的琵琶聲響起,嘈雜的聲音瞬間泯滅。
所有人都在豎耳聆聽,如天籟一樣的聲音響徹滿場,完全震驚於這美妙歌聲中的人們,連叫好的人都沒有。
緊怕少聽了一個音符都覺得遺憾。
而紅雲那精緻至極,美艷照人的容貌,更是讓那些男人如醉如痴。
當紅雲唱了幾句,完全沉浸在歌聲中的時候,不經意間放低了琵琶,將一張絕美的臉展現在眾人的眼中……
一霎那的驚艷!
台下不斷出現「哦哦……」情不自禁的聲音。
更有一些人,不由自主地向著戲台走去……
侍衛頓時拿出棍棒,擋在台前!
仁常生也是大吃一驚!
「這紅雲,無論歌聲,還是長相,都好像有一股魔力一般!心境稍有不堪的人,就會沉迷其中!」
紅雲讓仁常生不知不覺中想起了顧傾心,兩者是那麼的相似,只是顧傾心實力極強,沒人敢褻瀆,而紅雲只是一個弱不經風的普通人。
「這樣的普通人,要怎麼在這紛亂的世界生存?」
不知不覺將她與顧傾心想到一起去的仁常生,一種特殊的感覺油然而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