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心態炸了
面對靈夢的嘲諷，諶羽真的很想說，曾經有，但我拒絕了。
可萬一她追問是誰的話，那又是自找麻煩。
這一次，諶羽忍了。
靈夢留下這話，瀟洒的離開了。
靈夢離去后，客廳已經看不到真姬身影。
為此，打算將這事暫時放過的諶羽，拿起手機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這一次，他還沒有從之前斷掉的思路連接起來，又被突然闖入者打斷了。
「前輩！！！」
諶羽沒有注意到在靈夢離開后，又有幾位朝自己靠近。
專心玩手機的他，突然在身邊聽到這樣的聲音，嚇得他手機都沒有握緊直接掉在桌面上。
「穗乃果……」
「你這麼大聲想要嚇死我啊……」
三魂差點被這聲音嚇走了兩魂的諶羽，抬頭望去，看到桌子身旁站著三位女僕服務員。
這三位分別是站在中央的高坂穗乃果，左邊的矢澤妮可已經右手邊的小泉花陽。
「抱歉，抱歉。」
「是我剛剛想起有些事，太過激動了。」
穗乃果有些不好意思道歉著。
現在的她，想想剛才的確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但穗乃果說的，可都是真話。
這個時候才想起諶羽之前身份的穗乃果，將昨下午得知身份就出現的念頭，很想傳達給諶羽。
「說吧，有什麼事？」
看穗乃果一副期盼的樣子，諶羽就知道她找上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讓自己幫忙。
花陽和妮可，你兩期盼又是什麼鬼？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個一個解決。
雖然很好奇小泉花陽和矢澤妮可為何會對自己露出期盼眼神，但諶羽認為眼前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穗乃果這事處理好再說。
畢竟果皇，她行事風格一般可不會經過大腦思考。
這樣的人，一般人都會選擇優先安撫。
不然，萬一鬧了起來，可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
「前輩，我在lovelive祭官網上了解到，你真的跟初音殿下和洛天依殿下認識？」
「.……」
初音殿下……
洛天依殿下.……
這兩個畫風不同稱呼是怎麼來的喂！！！
群系統，你是不是出來給我解釋下，一直讓我一個人在這瞎猜，你好意思嗎？
聽到只有初音粉絲騎士團以及洛天依粉絲美食團對自家偶像的稱呼，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什麼，不然諶羽一定認為穗乃果是兩位的忠實粉絲。
穗乃果是初音和洛天依忠實粉絲？？
excuseme？？
畫風都不同的兩個世界之人，如何才能聯繫在一起？
現在這副情況，肯定是群系統在背後動了手腳，不然也不會出現現在這一幕。
看著穗乃果那一臉崇拜的樣子，諶羽頭都大了一圈。
能讓她露出這樣表情，這肯定是跟修改了某種根本性東西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這一幕，讓他聯想起最初聊天群出現的種種不合理現象，這種他看起來非常不合理的現象，在其他人看來，卻是非常的合理。
即使諶羽跟初音、洛天依她們不是一個次元世界的人，但有些東西只要一想還是會想到不對勁地方的。
可就是這樣可以說很明顯的不合理，洛天依、繪里她們一個二個都沒有發現。
能把不合理改成合理，那就只有隻有修改最根本的問題，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
想到這裡，諶羽好像感覺到自己墮落進永無天日的深淵中。
群系統那傢伙，該不會是連自己都暗自修改了吧……
修改記憶……
諶羽能想到，也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強制的將不相關的人與物聯繫併合理起來。
可問題又來了，如果群系統暗自修改了初音她們的記憶，強迫這樣的事變得合理，那他的記憶，很有可能也同樣會被群系統修改。
之前諶羽不去想，是因為不敢去想。
現在不得不直接面對這個根本問題，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逃避不去思考這個問題。
「前輩.……」
「前輩！！！」
「啊！！什麼事？」
「.……」
這次可是真的快要炸了……
諶羽扶著額頭，現在他的心，依舊冰涼冰涼的。
「前輩，你沒事吧，你的臉色.……」
穗乃果本來是想請諶羽幫個忙，可發現因為自己的話，好像讓前輩想起什麼不好的事。
現在，前輩的臉色比剛才蒼白許多。
「沒事.……穗乃果，你接著說。」
強制將腦海中那揮之不去的冰冷感鎮壓下去，諶羽勉強的笑了笑。
「前輩.……你最初給我們那份〈偶像基礎訓練教程〉里的人物，正是洛天依殿下本人嗎？」
「.……」
穗乃果說的這個，正是諶羽認為群系統修改記憶來完成合理的極度不合理之一。
諶羽可是記得，最初洛天依傳給她們的〈偶像基礎訓練教程〉，其中可是由洛天依本人首次演出錄下來的。
如果當時洛天依就是現在這樣出名的話，最初看到這份教程的她們，應該會非常驚訝才對。
可是，當時看到這份教程的小鳥、穗乃果她們，雖然感覺驚訝，但絕不像現在這樣。
最初與現在，她們對洛天依的態度轉變，成為諶羽猜測群系統在暗中動手腳的原因。
「嗯……」
到現在，難道他還能說不是嗎？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再怎麼解釋，也是在做無用功。
「前輩當時怎麼沒有跟我們說。」
「.……」
那個時候的自己，誰知道群系統會這樣玩？
諶羽的沉默，讓穗乃果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分。
這樣的事，前輩沒必要跟自己解釋清楚吧。
「抱歉，前輩，剛剛是我不對。」
「沒有的事。」
面對穗乃果的道歉，諶羽的安慰也有些無力。
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初音她們的出現，完全就是亂入，根本沒有任何前提，這樣完全不講道理的出現，真的給諶羽很大的衝擊。
小泉花陽和矢澤妮可在這期間多次想開口，可發現自己現在開口所說之話跟穗乃果都差不多。
她們三人來找諶羽，一是想確定之前幫助她們的專業偶像們真實身份，二是想.……
「穗乃果，花陽，妮可，小鳥正找你們呢。」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離去的靈夢又回來了。
「前輩，打擾了。」
三人離去，諶羽這才鬆了口氣。
如果繼續讓穗乃果問有關於初音未來之事的話，他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辦法來圓這事。
「謝謝你啊，靈夢。」
面對救場的靈夢，諶羽心中還是挺感謝她的。
如果不是她，現在諶羽還處於為難之中。
「沒事，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知道初音未來她們的事了吧。」
「嗯……」
靈夢知道這事，諶羽並沒有感覺太大的驚訝。
在聊天群中，目前和群系統走得最近的，就是眼前這位他根本看不懂的巫女。
「那位呢，料到你知道這消息會有這樣的反應，讓我轉告你。」
「別把它想得那麼陰險，你心中所想之事，那純屬自己的瞎猜。」
「.……」
這應該算是群系統第一給自己提出忠告吧。
雖然這次是借用靈夢的身份，但也是首次做出這樣的事。
看樣子，它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冰冷無情。
「對了，還有一點沒有跟你說，說是在你知道這事後，準備迎接聊天群真正的姿態吧。」
「.……」
真正的姿態.……
現在還不是聊天群真正面目嗎？
還有，靈夢，現在你跟群系統關係究竟到達什麼地步，能從它那裡知道這些消息。
「話已經說完，我也該去幹活了。」
不給諶羽提問的機會，靈夢再次溜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