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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夜半擾民

  還好元洲沒出什麽事兒,萬一真出了事兒,葉迦藍肯定沒法原諒自己。


  元洲已經過來了,拽著葉迦藍的衣角,咬著唇,“娘親別擔心,父親隻是帶我出去玩一會兒罷了,並沒有別的事,我永遠跟娘親在一起,誰也搶不走。”


  葉迦藍卻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身子僵硬,她跟前的傅君庭也是如此。


  一向淡然的他,此刻臉色直接僵了下來,透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葉迦藍率先反應過來,喜極而泣。


  “元洲,你剛才叫他什麽?能不能再叫一遍?”


  葉迦藍真是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元洲居然敢肯認傅君庭這個父親了!


  在這之前,雖然他們的關係也還算還好,但元洲從來都不肯叫傅君庭父親,每次都是隨意的含糊兩句也就罷了,這還是破天荒頭一回呢!


  葉迦藍真是又驚又喜,傅君庭也是如此。


  他慢慢走過來,在元洲跟前蹲下。


  “你再叫一聲,好不好?”


  隻有短短幾個字,卻能感覺到傅君庭有多渴望,也有多驚喜。


  元洲咬著唇,很是羞澀卻又很大方的又喊了一句。


  “父親,我方才就是叫您父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以後都叫您父親好不好?”


  傅君庭再控製不住內心的狂喜,一把抱住元洲,滿心的喜悅像是煙花爆炸一樣,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這樣多好啊!”葉迦藍感慨連連,她最期待的一幕終於發生。


  這也意味著,他們三個人的心終於可以緊緊的綁在一起,再沒有任何縫隙了,多麽難得。


  “好了好了,以後元洲叫你父親的時候多了去了,你也不用那麽激動。”葉迦藍沒好氣的把傅君庭拽起來,略帶埋怨。


  “你倆方才進來時說了什麽,能否再重複一遍?”


  傅君庭臉色一頓,趕緊抱起元洲,“沒什麽,不過是帶他出去玩了一會兒而已。”


  “玩了什麽?”葉迦藍一副審問的嚴肅語氣。


  剛才元洲進來時她就發現了,這孩子臉上紅撲撲的,脖子處的衣服都濕透了,很顯然不知道跑到哪裏玩兒去了。


  葉迦藍把元洲拽了過來,給他換衣服,忍不住埋怨了幾句。


  “你也真是,元洲還是個孩子呢,怎麽能帶他玩成這樣子,萬一涼了汗,回頭感染風寒可怎麽好?”


  葉迦藍現在都記得,之前元洲發燒時,萬氏非說他是天花,死活不讓元洲待在這。


  要不是葉迦藍極力阻攔,恐怕那會兒元洲真要自生自滅了。


  就算傅君庭要帶著元洲玩兒,也得有個度才是。


  元洲一本正經的搖搖頭,“娘親,您別誤會,是我要打雪仗的,父親隻是負責陪我玩而已。”


  “打雪仗?!”葉迦藍驚叫出聲,“傅君庭,你出息了你,居然敢帶元洲去打雪仗!他才三歲,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兒?”


  “娘子別生氣。”傅君庭趕忙抓住她的手,笑容微深,“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


  葉迦藍又氣又惱。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這話還真沒錯。


  真的很難想象,傅君庭帶著元洲打雪仗會是怎樣的情景。


  葉迦藍親自給元洲換了衣服,一看不要緊,不光外麵的衣服濕了,居然連裏麵也都濕的透透的。


  幸好她發現得早,否則非得感冒不可。


  “這應該是今年最後一場雪了吧。”


  葉迦藍忙完一切,在門口的廊下站了一會兒。


  傅君庭點點頭,“年關已過,馬上便要開春,再過驚蟄,今年的雪也就到頭了。”


  葉迦藍輕歎口氣,“開春了好啊,開春了能去狩獵。”


  尤其是元洲這種性格的孩子道:“正是活潑的時候,可以帶他到外麵轉一轉,想來也別有一番風趣。


  傅君庭有別的事要處理,不能在這一直陪著葉迦藍,很快就離開了。


  倒是元洲被葉迦藍哄著,一連喝了兩大碗薑湯,又守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傍晚時分見元洲並沒有任何要發燒的跡象,葉迦藍才放下心來。


  不知道這父子倆有什麽約定,葉迦藍本以為元洲今晚還會跟著他一起睡,都已經準備好了,就見這父子倆咬了一會兒耳朵,元洲便跟著他走了。


  不在這正好,葉迦藍這兩天可累的不輕,剛好能休息一下了。


  這才剛上了、床還沒閉眼呢,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


  葉迦藍一愣,看向旁邊的連翹,也在她眼裏看到了同樣的疑惑。


  “這深更半夜的,是誰在彈琴?”葉迦藍坐直身子,支起耳朵聽得更仔細一些。


  連翹幹脆打開門看了一眼,回頭道:“少夫人,聽這聲音是從偏院傳過來的。”


  偏院?


  那不就是雲傾菀住的地方嗎?

  葉迦藍眸子一冷,諷刺笑出聲。


  還真是醜人多作怪,雲傾菀進府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傅君庭壓根沒去找過她,她自己倒不甘寂寞,先行勾、引。


  “大半夜彈琴,虧她想得出來!”


  連翹才不愛聽這種噪音,重重關上門。


  “少夫人趕緊休息吧,明日還有事呢。”


  可不是麽,葉迦藍的及笄之禮快到了,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明日正好驗收,可沒時間在這鬧騰。


  葉迦藍托著下巴,眼神微冷,“雲傾菀這樣,你覺得我睡得著嗎?”


  奴婢去教訓她,連翹一擼袖子,說著就要開門,葉迦藍趕忙製止。


  雲傾菀彈琴是想勾、引傅君庭,那就得讓傅君庭去解決這件事,跟她有什麽關係?

  她朝連翹招了招手,在她耳邊念叨幾句,連翹點點頭,照辦了。


  傅君庭抱著元洲都已經睡下了。


  他這離葉迦藍的青山居不算遠,但跟雲傾菀所住的偏院有點距離,沒聽到這悠揚的樂聲。


  直到連翹前來說有事,傅君庭才知道怎麽回事。


  到底是青樓裏出來的花魁,勾、引人的確有一套。


  傅君庭的麵色冷得一如外麵的冰雪,等連翹說完前因後果,隻點點頭,便沒了下文。


  再回首,元洲已經睡著了。


  傅君庭緊了緊身上的大氅,關門離去。


  一刻鍾過去,雲傾菀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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