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歸與道路（下）
首先要關注的自然是靈魂深處，原本的天心意識和先天真性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嶄新的「核心」，顯然是先天真性和天心意識二者融合而成，因為方元能夠從其中感受到其中蘊含著與二者皆有些類似的氣息。
但這種全新的核心卻又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與青兒融合先天真性與天心意識而成的《太極玄清道》也沒有什麼真正相似的地方。硬要說的話，方元能夠從中感受到的、並給他印象最深的是一種中正平和的氣息。
中庸之道！
不是沒有特點的那種中庸，而是沒有偏頗、沒有缺漏的那種，類似無為，無為而無不為的那種無為。
親眼「看」到這全新的核心，方元雖然沒有接收到任何信息，但心中卻是莫名其妙的便生出了一絲明悟——
等到這種「中庸」的氣息真正圓滿了，自己才算是真正的成就了「二階」吧……
是的，現在核心當中的「中庸」氣息還不夠圓滿——其實說不夠圓滿都是抬高了，準確的說都還只是一個雛形而已。
但縱然只是雛形，方元也能夠感受到其中隱隱間散發而出的那種強大感。中庸是各方面平衡，沒有哪方面特別突出，也沒有哪方面是短板——但必須將它與「平庸」分開，平庸是單純地貶義，而中庸卻可以有兩種極端，除了各方面都不突出之外，還可以各方各面都突出，這同樣是一種平衡！
方元從自家新核心當中感應到的便是後者。
這顯然是意外之喜，原本他想著融合天心意識和先天真性只是因為不想這二者一直衝突下去罷了，那畢竟關係到自身修行與回家之路，當初作出兩道同修的選擇是迫不得已，甚至還打算過本我武道先天真性無法牽制天心意識的話便去尋找第三種體系，搞一個三道同修……
其實那就已經純屬作死了，類似先天真性和天心意識這種力量「核心」都不是省油的燈，在靈魂深處存在著，如果安分的話還好，一旦鬧開……呵呵。
方元也是沒辦法而已。
但如今這種核心還有著一種極為強大的包容性，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方元猜測是指引之樹上掛著的那個標註著「一階」的框框化成的那道流光的功勞。
現在那種「中庸」的雛形還欠缺了一些東西，其中天位武道和本我武道兩條道路的特徵還顯得很明顯……
『這難道是要我繼續尋找新的修鍊體系融入進去的節奏？』方元最終只能做出如此猜測。
『既然這樣的話，那倒也不妨嘗試一番……』方元心中突然又感覺有些怪異，說起來這次能直接將天心意識和先天真性融合起來純屬機緣巧合，不在他的預料當中，按照他的原本計劃接下來也是要繼續尋找新的修鍊體系的，因為在凝練了先天真性之後，指引之樹上分支出來與「二階」平齊的的那個標註著「天位」的框框也依舊還在，而且還多了一個「先天」的分支，只是舉例中間「二階」那個方框的距離都近了許多。
他本來是尋思著看看繼續尋找新的修鍊體系修鍊能否最終將所有的框框都拉到最中間去，與那個標註著「二階」的融合……那畢竟是指引之樹，顧名思義，方元總是有些猜測的。
如今巧合之下二者融合，天位和先天的兩個框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與「二階」方框處於同一個位置、看似重合卻又處於另一個次元一般的方框，二者彷彿重影一般，其中標註著「仙武」二字。
對了，方元也是因此為自己的新核心取名為「仙武本源」。
方元估計接下來繼續尋找新的修鍊體系融合進去，那個「仙武」的方框最終就會與「二階」方框徹底融合，不再如同一個投影上去的虛影一般，那時自己也就真正成就二階了。
也就是說，雖然意外之下機緣巧合自己已經解決了問題、找到了道路，但接下來要走的路卻與之前預計當中的沒什麼差別——多麼好的運氣？不用多花心思了！
只是，在某些方面需要做出一些細微的調整罷了。
不過那都不算事兒了。
至於另一方面，則是意識海當中的指引之樹的形態又一次出現了改變——繼之前初次接觸到法則之力、從「劣質山寨頁游風格」進化成「粗製濫造的3D網游風格」，如今又一次進化，可以說也是終於有了一些真實的感覺——雖然不多，但至少讓人看上去已經不是那麼假了。
然而，這般變化能有什麼用方元卻是不知道的，目前為止方元所知的、真正開啟指引之樹之前能夠使用的功能就只有那麼兩種，第一便是吸收法則之力，這功能似乎有點各種意義上的不講道理，第二就是能夠針對一些問題給出答案——當然，是要付出法則之力的，並且方元發現這玩意不是什麼問題都會回答，乃至於它真正會回答的問題極少，但不回答的時候法則之力也是照吞不誤……
很坑，至今為止方元從指引之樹那問出來答案的問題就只有兩個——一個就是最開始的、法則之力與世界運轉規則之力混合體的名稱，另一個嘛，卻是方元當初靈機一動問出的：
「二階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方元順利的得到了答案，也是因此他才堅定了自己之後的道路。
【二階，又名破軍境，壽命耐力大幅度延長，交感天地，不懼消耗，面對低層次圍攻時具備極大優勢。】
簡短的答案，方元卻從中看出了許多東西——比如其中的重點便在於那「交感天地」四個字。如果按照這個標準來衡量真正的「二階」的話，那麼天位和先天兩條道路的確都有些偏了——一個過於重視外界天地，一個過於重視本我強化，而既然說要「交感天地」，找准一個平衡、兩方面齊頭並進恐怕才是正理！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方元打算休息幾天，考慮一下接下來的計劃該如何調整一下，然後開啟下一段穿越旅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