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承諾
聽了師妃的介紹,師鷹趕緊對杜澤躬身道:
「多謝杜公子相助,往後若是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一聲,我師鷹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杜澤對黃金巨龍族的知恩圖報,已經早有見識,所以對師鷹的反應,絲毫不意外,笑道:
「如今我跟黃金巨龍族是一條船上的,所以就別見外了,既然你已經醒來,就到外面去吧。」
說著,手一揮,眾人出現在了天龍星表面。
「這里是?」不單單是師鷹,連師妃與師然都露出了迷惑之色,她們在黃金巨龍族搬出來之前,就進了杜澤內天地,所以還不清楚情況呢。
「我們如今在星空帝國……」
杜澤粗略地解釋了一下,他們才聽清楚,哪怕有些驚訝,但一來連長老都同意了,二來也相信杜澤,所以並沒有在乎。
師妃走上前,遞出伏羲琴道:「杜公子,伏羲琴還給你。」
杜澤接過來,隨手放進了維度空間,笑道:「我感覺你跟伏羲琴挺契合的。」
師妃嬌媚地瞪了杜澤一眼:「那你還收起來,我很樂意一直為你效力,幫你撫琴對敵,只要你願意,我做你的伏羲琴使者。」
師妃說著,明眸直勾勾地盯著杜澤,含著一絲朦朧霧氣,配上那神色的一絲紅暈,那天然的嬌媚氣質,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讓杜澤的心臟,都不由得狠狠地跳了兩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伏羲琴交給師妃,讓她作為伏羲琴使者,倒也不錯,之前想著諸葛灧用,伏羲琴不一定需要大帝使用,如今諸葛灧來用有點不划算了。
不過錯就錯在自己不應順手就把伏羲琴收了,還在收了以後才提議。
如今師妃這句話似乎飽含深意,自己若是答應了,簡直就像是許下了什麽承諾一樣。
師然見師妃神色,微微笑了笑,忙幫腔道:「是啊杜公子,我也認為小妃跟伏羲琴契合,簡直是神工鬼斧。我們黃金巨龍族都想酬謝你,為你增長戰力,不過力不從心,小妃這點情意,你就別推脫了。」
師妃揚起臉看著杜澤,一臉期待。
杜澤撓了撓頭:「好吧,這伏羲琴就交給你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說著,重新把伏羲琴取了出來,遞給師妃。
師妃小心翼翼地接過,愛不釋手地捧在懷裡,因為有些激動的原因,胸口起伏著,她臉蛋微紅,堅定地道:
「杜公子,我必然不會埋沒這伏羲琴的,一定會盡最大努力幫忙你。」
杜澤擺了擺手道:「都說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用得著的時侯,我自會通知你。」
師妃卻有些倔強地道:「這怎麽行,我如今是你的手下,自然得跟著你,萬一你有危險我卻不在身邊,哪裡對得起伏羲琴?」
「對了杜公子,你是不是該封王了,作為你的手下,也就能夠稱之為騎士了……」
師妃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的原因,認真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天真未泯的味道,那嬌媚動人的身子,配上一絲天真的語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杜澤忙阻礙道:「都說到哪裡去了。」
師妃沒有說下去。只是微笑著看著杜澤,那目光竟似乎在說,跟定你了。
師然忽然笑道:「杜公子,不打攪你了,我們先去見見長老。」
師然沖師妃眨了眨眼,小聲道:「你就留下來吧。」
師妃的神色,刷的通紅了,瞪了師然一眼:「你胡說什麽?我自然也是跟我哥一起去見長老。」
師然沒好氣地道:「你的目光,都將你出賣了,只是苦了我那弟弟啊,不知道該怎麽對他解釋。」
師妃哪怕臉上帶著紅暈,但故作鎮靜,對杜澤道:「杜公子,我們先去見長老了。」
說罷,拉著師然與師鷹,逃離而去。
杜澤回味著師妃看著自己的目光,一陣頭疼,她是不是真的想以身相許了,可是感激之情跟感情是兩回事,再說了,自己目前不能接受另一份感情。
杜澤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漂亮的冰雪美女,心頭不由一陣愧疚。
狄雪兒,莫非她還在等待著自己嗎?
想起當初自己直言喜歡著諸葛灧,也喜歡著她,但卻沒有任何承諾,杜澤便感覺自己實在太自私。
但那時侯一心想著把諸葛灧救出來,心裡是倒是有所寄託,有些借口,終究一個過得自由,一個卻身處浮屠統治下,杜澤自然得先去救諸葛灧,其他什麽都得稍後再談。
可以說,那時侯的心態,是不敢直接接受其它感情,因為那會讓他感覺對不起諸葛灧。
但如今,諸葛灧已經救出來了,已經沒有心裡負擔了。
「倘若……倘若我說讓雪兒跟我們一起,灧兒會答應嗎?」
杜澤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個想法,越想越邪火冒起,怎麽也壓不下去。
其實星空帝國,大多數星球都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沒有限制,比如珈藍大帝就有三宮六院的存在。
哪怕杜澤生在地球,擁有前世記憶,所以一夫一妻觀念也不算特別強,再說如今宇宙七大勢力都管不了他,完全是一方霸主,哪怕有什麽法制也管不到他身上。
所以,他下意識地就忽略了這些,唯一想到的是,諸葛灧會不會在乎。
「今天閑著沒事,怎麽腦海里就冒出這麽多想法?莫非這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杜澤揉了揉太陽穴,瞥了遠處的湖水平面一眼,諸葛灧仍舊靜謐地坐在水面上,還在消化混沌液。
當然她周身有空間屏障,一般人根本看不見她。
「看情況,似乎只要兩三天,即可醒來了,到時侯便立即啟航回地球。」
杜澤想到母親、哥哥、師父,還有其他朋友們,便心頭一暖,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他們見面了。
時間流逝,眨眼間又過了兩天。
這一天,日子可謂過得悠閑無比。
他的後院,是安置在湖邊,諸葛灧在湖面上修鍊,而他則是在湖邊的沙灘里曬著太陽。
此時的他,只穿戴一條褲衩,斜躺在椅子上,線條狀的肌肉暴露在陽光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