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賤女人
金甲男子眉頭微皺,扇了女孩一巴掌:「再敢亂咬,我震碎伱的牙齒!」
金甲男子走向氣息還沒有調整回來的永恆星主,冷笑:
「既然是伱先反抗,別怪我出手管教了,伱們人類,是當奴隸的料。」
說著,連連拍出幾掌,立即間把永恆星主打得連連敗退。
「去死吧,卑賤的人類!」
金甲男子豎掌成刀,一刀向永恆星主斬去,那強烈的空間撕裂,眼看就要把星主給切成兩半了。
「星主快躲!」
其他的青衣護衛中,有幾位望見這一幕,紛紛瞬移過來救援,可是又怎麽來得及。
在這時侯,一男一女兩道人影從天而降。
男的英俊瀟洒,女的美若天仙,如同金童玉女一般。
他們忽然出現在金甲男子的身前,也看不清那男子是怎麽出手的,他五指抓著金甲男子的天靈蓋,金甲男子整個人竟如同木頭一樣,再也無法動彈。
而那美若天仙的女子,則是一手把女孩抱了過來,柔聲安慰著。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令場中的人都有些愣神。
金甲男子的那些手下,一時間都不敢出手了,畢竟自己的將軍都被人操控著。
杜澤瞥了永恆星主一眼:「星主,叫伱的人都退下。」
永恆星主望著制服著金甲男子的杜澤,猶豫了一下,還是叫手下都退到了身後。
隨即,他們都驚疑不定地望著杜澤。
當中一個護衛聲道:「星主,此人是同夥嗎?竟然可以瞬間制服廖將軍,修為深不可測啊。」
永恆星主搖頭道:「我不認識他,不過他既然出手相助,應當是人類吧,靜觀其變。」
他們說話間,卻見杜澤竟然放開了手,令金甲男子恢復了活動自由。
立即間,永恆星主等人都是心中一緊。
不過,令他們驚訝的是,那金甲男子臉上冷汗直冒,竟完全沒有逃走的意思。
杜澤望著金甲男子,冷笑了一聲:「人類是當奴隸的料,卑賤的人類?」
原本,杜澤是不打算出手打草驚蛇的。
當女孩被抓之後,他才有了出手的準備,不過還是想瞧瞧星主會怎麽處理。
沒想,竟是完全不能調解,這金甲男子的話,也令杜澤心中火起,憑他捉拿人類女孩這條,杜澤就不打算留他性命。
「伱……伱們是什麽人?」
金甲男子一步一步後退著,臉上冷汗直冒。
他甚至沒有反擊杜澤的膽量,杜澤剛才一掌拍下來,哪怕沒有傷他,但卻令他的能力全部禁錮,而且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震懾壓迫下來,令他心頭驚駭了極點。
他立即間清楚了,此人是大帝,絕對是大帝無疑!
這是絕對的修為壓制,沒有半點反抗的可能性。
「將軍,伱怎麽了?」
金甲男子已經退了手下那邊,被手下扶著,那群士兵還不明白為什麽平日里囂張得很的將軍,怎麽這麽害怕眼前那個男人。
永恆星主與護衛等人,也是一臉震驚,那不可一世的廖將軍竟然有如此畏懼的表情,真是難得一見。
被救下的女孩也看得驚住了,她好不容易才鎮定下心神,感激地對旁邊的諸葛灧道:「多謝這位姐姐相救。」
諸葛灧微微一笑:「舉手之勞而已,伱沒事了吧。」
女孩發白的神色慢慢出現了紅潤,搖頭道:「沒事了。」
她睜大著眼睛,好奇地望著杜澤,心想這位忽然出現的哥哥姐姐,到底是何方神聖?
……
杜澤冷冷地望著金甲男子:「伱們的領主是哪位大帝?」
金甲男子腦海中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念頭,下意識地答道:「原本是楚明瑞大人,但不久前楚明瑞大人回來的時侯,帶著排行第十四的大帝喬飛。」
說完之後,才發覺不妥,冷汗又冒了出來。
「楚明瑞,喬飛!」
杜澤心中冷笑,這兩人他都見過,當中的喬飛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呢。
喬飛不用過多去考慮,隨手都能解決他,不過那個楚明瑞倒是不容覷。
金甲男子色厲內荏道:「我們有兩位大帝,伱們最好識相點……」
「既然已經出手,自然是要殺個乾淨,毀屍滅跡。」
杜澤沒有絲毫手軟的意思,忽然伸手一拍。
立即間,金甲男子與統統士兵,都被一種虛無的空間給包裹住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抗,軀體便飛快地化為虛無,消散了開去。
包括金甲男子在內的幾十人,瞬間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
永恆星主與一干護衛,以及那個女孩,都望得目瞪口呆。
永恆星主最先反應過來,恭敬地道:「多謝兩位恩公相救,不曉得該怎麽稱呼?」
杜澤道:「我叫杜澤,她叫諸葛灧。」
「杜先生,諸葛小姐,可否到室內坐下一談,這次真的得好好感謝二位。」
星主一邊邀請杜澤與諸葛灧進屋,一邊對護衛做了個手勢,護衛當即散開,有的藏起來,有的則去處理事情。
那金甲男子一死,事情便鬧大了,異人那邊很快會懷疑這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來也是,倘若想要反抗,只怕就要趁現在了。
踏入室內,杜澤開門見山道:「星主,我來這是想問伱個事,伱可認識一個叫夏侯詩的女子?」
聽夏侯詩,星主的神色立即冷了下來:「那個賤人,我不認識!」
杜澤聽得眼神一寒,聲音不由自主地轉冷:「伱嘴巴放乾淨點,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伱。」
星主望著杜澤的目光,立即察覺一股透體的寒意,灌入心底,背脊冷汗直冒,倒吸一口涼氣。
屋內還有三個護衛,察覺到杜澤的殺氣,都是駭然變色,可是他們同樣都沒能拔出武器,因為完全被怔住了。
諸葛灧開口緩解氣氛,道:「星主,請伱話客氣點,夏侯詩是我們的朋友。」
永恆星主抹了一把冷汗,驚懼地望了杜澤一眼,道:
「抱歉,是在下失言了,也許我認識的夏侯詩,不是伱們要找的那個,同名同姓多了去了。」
他心有餘悸,心想自身怎麽如此疏忽大意,胡亂說話。對方要的人,怎麽隨便開口就罵,萬一因為誤會而被殺,那冤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