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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盧子干老當益壯,呂奉先火燒糧倉

  兩狼山張角糧草大營,此刻留守大營的近萬名將士正在徐晃的指揮下將他們從各地搜刮來的存儲了近兩個月的糧草一車一車的整齊的擺放在大營中央的空地上。


  「令明,看不出來張角這廝竟然囤積了這麼多糧草?」看到規模龐大的糧車隊伍,徐晃驚訝之餘忍不住低聲對身邊的龐德說道「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無後勤作戰的大忌啊。」龐德看著即將填滿整個空地的糧車,謹慎的環顧了四周一圈后,俯身對徐晃招呼道:「子明,差不多了,我去安排弓箭手,這裡就看你的了!」


  徐晃點了點頭,見龐德退下之後,立即轉頭對在場的眾位黃巾士兵說道:「各位將士,大賢良師知道各位戍守大營十分辛苦,剛剛已經親自趕到了兩狼山,稍後大賢良師就要進入大營巡視眾軍並對各位論功行賞,所以弟兄們還要辛苦一下,在此地排好隊列,等候大賢良師訓話!」說著,徐晃舉起了一錠黃燦燦的金子。


  原本連夜搬運數量如此龐大的物資已經讓黃巾眾人心生不滿,聽到還列隊后更是噓聲一片,不過徐晃手中的金子一出現便把眾人的魂兒勾走了,想到即將到手的豐厚獎賞,所有人便暫時放下了心中的不滿,乖乖的聽從徐晃的安排在糧車前方散漫的列起隊形來。


  看到門帘被掀開,營帳中雙臂環抱著膝蓋靠坐在床上的那名梨花帶雨的妙齡少女立刻警覺的拿起桌子上的燭台,當於毒那張醜惡的嘴臉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時,少女纖弱的嬌軀不禁一震,隨即用顫抖的聲音質問道:「惡賊,你要幹什麼?」


  說完這句話,女子便敏銳的捕捉到一絲詭異的氣氛。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於毒此刻看自己的眼光非但不同於往日里那般色眯眯,反而還帶著陣陣恐懼。直到呂布英俊的面龐映入自己的眼帘她才終於明白了一切真相:「姑娘莫要害怕,在下乃是奮威將軍呂布奉聖旨北上平定張角叛亂的。」說著,呂布抬手一記手刀打在於毒後腦上。


  看到於毒昏了過去,女子這才站起身來對著呂布輕施一禮依舊顫抖著回答道:「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小女子是冀州甄家長女名喚瑤兒,數日前奉家母之命帶著糧隊接濟城外災民時遭到歹人伏擊,我姐妹二人被擄掠至此,眼下妹妹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懇請將軍一定要救出妹妹!小女子在此謝過將軍了!」說著,甄瑤雙膝跪地拜倒在呂布面前。


  呂布忙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扶住甄瑤的雙臂將她輕柔扶起,柔聲安慰道:「身為軍人保護大漢子民乃是分內之事,怎敢姑娘如此大禮!」正說話間,答應外傳來了黃巾軍眾將士慘烈的嚎叫聲,只見一名身中兩箭的黃巾將領捂著額頭滿身是血的走進帳中:「將軍,不好……你」此時他才看到倒在一旁的於毒,轉頭迎上呂布滿是殺機的目光,他立刻下意識的將右手按在刀柄上,只可惜動作稍慢被一旁呂布的衛士抬手一刀砍下了腦袋。


  「啊!」久居深閨的千金小姐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當即被嚇得一聲尖叫,面色慘白的撲進呂布的懷裡將一張俏臉緊緊的貼在呂布的胸膛上緊閉秀目,雙手捂著耳朵努力將自己和營帳外那讓人聽得心驚肉跳的呻吟聲隔離開來。呂布伸出左臂環抱住甄瑤的肩膀一邊輕輕拍撫著她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別怕,快了,就快結束了!」其實此刻呂布心中又何嘗不煎熬,畢竟這是他穿越以來指揮的第一次大規模屠殺啊!

  長社,波才大營,典韋帶著三千精悍的五營將士神不知鬼不覺的散布在大營的四周,靜靜等待著命令。


  「什麼人?呆在那做什麼?」典韋高大身材不幸暴露了他的位置,一名目光凌厲的黃巾軍伍長叫住了典韋。典韋暗暗罵了一聲晦氣,轉身去直愣愣的看著那名伍長:「鬧肚子,找茅房呢!」那伍長被典韋這殺氣騰騰的眼神一瞪,不禁有些心虛起來,只見他帶著兩名衛兵圍繞著轉了幾圈,又看了看四周,不禁疑惑道:「找茅房找到馬廄來了,你也真夠可以的了!」


  仗著身邊人多,那伍長壯著膽子上前「啪」的一聲給了典韋一記響亮的耳光,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懷疑你是敵軍的細作,要搜查一下,你們給我按住他。」話音剛落,兩名衛兵熟練的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熟練的按住典韋的兩條胳膊,那伍長近身伸出一雙黝黑的手在典韋的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摸了個遍,不禁怒罵道:「真是個窮鬼,身上連一文錢也沒有。」


  恰在此時,長社城頭豎起了一排排醒目的火把,早就按耐不住的典韋見狀登時一聲怒喝,雙臂同時發力在面前伍長驚訝的眼神中徒手將兩名按著他胳膊的黃巾士兵齊齊舉在了半空,看著伍長呆若木雞的表情,典韋不屑的一笑,抬手將像扔皮球一樣兩人拋擲了出去,緊接著飛起一腳將那伍長踢倒在地,右手隨即拔出背上的鐵戟直直的刺進了腳下之人的胸膛。


  看到典韋得手,埋伏在四周的二十餘名漢軍將士立刻從草垛后舉著火把竄了出來,典韋接過一名士兵手中的火把,對著遠處的一個草垛便拋了過去。借著猛烈的風勢火苗轉眼之間便引燃了足有一人多高的草垛,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典韋目光堅毅的揮了揮手:「行動!」不多時,站在長社城頭的皇甫嵩便看到遠處波才大營中數十處突然莫名起火,猛烈的狂風中救火隊的幾桶水根本無濟於事,整個大營轉眼之間便陷入了火海之中。皇甫嵩得意的撫摸著鬍鬚對著身邊衛兵說道:「發信號!」


  忙於救火的黃巾軍士兵們只聽到夜空中傳來十數道響箭劃破空氣的聲音,還沒來得及作出判斷,大營四周便傳來了震天的喊殺聲。


  此時的兩狼山中,張角的糧草大營也在遭受著火龍的肆虐。


  「多謝將軍。」甄瑤抱著久別重逢的妹妹,慶幸自己劫後餘生的同時也不忘了對呂布施了一個大禮,想到剛剛呂布溫柔的言語俊朗的神情,甄瑤不由得紅了臉頰。只可惜在滿腦子都在盤算著如何進行下一步作戰計劃的呂布完全沒有注意到甄瑤表情的變化。


  「子明,你帶一隊騎兵護送兩位姑娘到文遠哪裡,命令文遠按照原定計劃立刻率大軍繞道巨鹿,在途經鄴城的時候將甄家的兩位小姐送回府去。」呂布命令道「一定要保證兩位姑娘的安全。」看到徐晃領命退下,呂布這才轉過身來對著甄瑤抱拳道:「姑娘,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姑娘保重,後會有期!」說著,呂布頭也不回的催動赤兔馬帶著龐德等近萬大軍直奔昌平而去:「令明,你為先鋒即刻率領大軍突襲張角后軍,趕在敵軍成功攻佔盧植大人的陣地前把他最後一批糧草燒掉。」


  「姐姐,姐姐!」年幼的甄宓搖著甄瑤的手天真的問道「我們就要回家了,你為什麼不高興啊?」見姐姐一直盯著呂布的背影,甄宓皺眉頭不高興道:「姐姐是不是不喜歡宓兒了。」妹妹奶聲奶氣的質問不禁讓甄瑤萬分疑惑:「宓兒,姐姐沒有不喜歡你啊?為什麼這麼說啊?」甄宓嘟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就是不喜歡宓兒了,要不然姐姐為什麼不看宓兒卻一直盯著那個將軍看!」甄瑤紅著臉點了點妹妹的額頭:「你呀,小小年紀凈瞎說!」說著,尷尬看了看身邊一臉嚴肅的衛兵們。


  昌平城外,盧植指揮手下依靠連綿起伏的山脈布置起層層工事,宗元、成廉、曹性、方悅統統上陣各自帶領這隊伍拚死抵抗著張角大軍瘋狂進攻。


  以區區三萬大軍抵抗張角的近十七萬部隊,其中形勢的兇險自然是不言而喻,不過此時包括盧植在內的所有將領儘管忙碌的不可開交,但是大家臉上都沒有絲毫恐懼的表情,因為剛剛快馬加鞭從兩狼山趕回的信使已經帶給了一個足以振奮所有人的消息:奮威將軍呂布成功佔領敵軍糧草大營,燒毀張角存糧二十萬石。


  「大人,眼下到了全局最關鍵的時刻。」荀攸上前對盧植說道「張遼、高順二位將軍的部隊已經開拔,我們雖然有三萬人但是務必要營造出五萬人的氣勢,絕對不可以讓張角察覺到我們的計劃,否則深入敵後的兩萬大軍將絕無生還的可能。」說話間,成廉舉著長矛從外面跑了進來:「盧大人,兩位先生,張角大軍憑藉人數優勢已經攻陷第一道防線的十座鹿砦了。」盧植捋了捋鬍鬚,沉著的指揮道:「好,我知道了,命令大軍按照原定計劃實施反擊后迅速撤到第二道防線。」


  別看盧植上下嘴唇一碰輕巧的很,可苦了剛剛踏上漢軍陣地的黃巾軍們了。一眾黃巾軍將士還沒有歡呼一聲來抒發心中的喜悅和劫後餘生的幸運,便仰頭看到山坡上上萬的敵軍在曹性的一聲怒喝下,齊刷刷的舉起一排排的火把。一名黃巾士兵嘲笑道:「嘿!一群手下敗將,在那裡點著燈準備撒尿嗎?」此話一出口,隨即引來自軍陣營中的黃巾眾將士們一陣鬨笑。


  曹性面色鐵青盯著山下的敵軍們,心中冷笑道:小子們,一會兒自己可別尿褲子了!隨即在身邊的衛士們的連聲催促下大手一揮:「放箭!」早已經按耐不住的一眾將士們齊聲呼喊道:「大風!大風!」隨即一陣箭雨劈頭蓋臉的砸向山下的黃巾士兵們!

  「媽的!不是火把,是火箭,快找掩體!」密集的箭雨讓剛剛還囂張不已的黃巾軍們頓時慌了陣腳,紛紛往木質的鹿砦躲避著,只可惜眾人剛剛鑽進掩體中,便聞道一陣焦糊味,眾人還在詫異時,有眼尖的士兵指著一對罈罈罐罐叫道:「不好,這裡全都是硫磺,快跑啊!」說話間火龍已經將半個鹿砦淹沒,黃巾士兵們手忙腳亂的撞開坍塌的工事剛剛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曹性指揮弓箭手發出的第二輪箭雨已經到了,一陣慘叫過後,又是幾百人倒在了陣地上,剩下的士兵們不敢停留,紛紛撤出陣地開始向山下退去。


  「曹將軍,莫要戀戰速速撤到第二道防線!」看到敵軍撤退,曹性轉身抄起長矛準備帶著部下前去衝殺一陣,剛剛拿起長矛便感到手腕一緊,抬頭看去,只見盧植全副武裝的站在他的面前,曹性不禁驚訝道:「大人,您……您怎麼到這裡來了!」看到所有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盧植大笑一聲拍了拍曹性的肩膀對眾人說道:「後生們,老夫在你們這麼大的時候也是血氣方剛,現在老了,手腳雖然不如當年靈活,可是區區幾個黃巾賊也奈何不了我!」看著鬚髮皆白的盧植面對數倍於己的敵軍鎮定自若不說,還敢一個人衝到第一線來,當下在場的一眾將領不禁都對這位已經步入暮年的老人肅然起敬。


  「怎麼回事?」原本打算親臨前線鼓舞士氣的張角剛剛到達山下便看到剛剛攻陷敵軍第一道防線的數萬將士屁滾尿流煙熏火燎的撤了下來,當即大怒道「你們的將軍呢?讓他來見我!」


  一名灰頭土臉的士兵上前解釋道:「稟報大賢良師,我們的將軍剛剛已經陣亡了!」聽到這句話,張角不禁皺了皺眉眉頭,聲音也低了下來:「怎麼會這樣?」攻擊不到三個時辰自己已經陣亡七名將軍了,這種事情放到誰的頭上都不會高興的。只見那名士兵心有餘悸的回答道:「敵軍是故意後退,他們在鹿砦放滿了硫磺,趁著我們剛剛衝上去他們就用火箭偷襲我們,我們的將軍在第一波箭雨中就陣亡了。」


  說到這,張角身邊的一名士兵接話道:「大賢良師,我剛剛看到他們在第一道防線後面還建設了十座鹿砦,想來還是打算故技重施,我們不如集中所有箭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自起兵以來張角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今日先是先鋒張雷公受挫五萬大軍三去其二,副將李大目的首級現在就掛在昌平城頭上,眼下自己連折七名部將損失近萬大軍可是連敵軍大營的門都沒有摸到,如何不氣惱?當即便不假思索的答應了部下的建議,反正呂布不在,我就不信盧植一個老匹夫還能翻天不成。


  黃巾大營,由於主力大多前往攻擊官軍大營或者是圍困昌平,此時守衛大營的只有萬餘老弱殘兵。


  龐德打著於毒的旗號押運著裝滿硫磺的糧車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營,守門的小校笑著問道:「兄弟,今天來的夠頻繁的。」龐德笑著一擺手:「嗨,還不是將軍嫌棄我們礙事,把我們打發到這裡來了,對了兄弟,我們是新來的對大營不太熟悉,還勞煩兄弟帶路將我們送到糧庫去!」說著,張遼把一錠黃澄澄的金子遞給那守門小校。於毒平素欺男霸女搜刮民財這是全軍都知道的,由於缺少軍費糧餉張角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他也不過問就任由於毒胡來了。俗話說拿人手短,那守門士兵得了好處自然樂呵呵的願意當這個想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將龐德大隊帶到了存放糧食的營帳中。


  「等等,你們是什麼人?」估計今天龐德出門沒看黃曆,剛剛到達糧庫迎頭便撞上了正在巡視糧庫的黃龍。看到龐德如此眼生,生性謹慎的黃龍不由得警惕起來。龐德暗道一聲倒霉,連忙轉過身去對著黃龍抱拳道:「將軍,我等是於毒將軍部下,奉將領前來押運糧草。」黃龍仔細端詳了龐德一會兒,質疑道:「你們是於毒部下?我怎麼從沒見過?」龐德賠笑道:「將軍莫要生疑,我等是近日新近加入於毒將軍麾下的,您沒見過很正常。」


  左右已經進了糧庫,看到黃龍喋喋不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龐德不由得動了殺機,右手有意無意的靠近了放在身邊馬鞍上的虎頭金刀。未料想此時黃龍徑直繞過龐德奔著身後的一排糧車走去,當下龐德暗道不好,一旦黃龍發現了糧車中暗藏的硫磺,一切就都暴露了。想到這裡龐德不再猶豫,轉身從馬鞍上取下虎頭金刀怒吼道:「動手。」手中的虎頭金刀隨即呼嘯著直奔黃龍後背而去。


  儘管黃龍反應夠快,可龐德的速度也不是鬧著玩的,黃龍剛剛拔出腰間佩劍身後的虎頭金刀已經感到,隨著一聲脆響,龐德連著黃龍手中佩劍帶著右臂一併給砍了下來。幾名衛兵見勢不妙轉身想跑,可惜腳慢一步,被旁的身邊的衛士追上砍翻在地。龐德大手一揮,當下十幾隻火把拋到了裝滿硫磺的糧車上。


  龐德拎起斷臂黃龍的衣領,不屑道:「小子,聽好了,本將軍剛從你的兩狼山糧草大營回來,你的糧草全被我燒了,拿著這個去告訴張角,本將軍這把虎頭金刀早晚砍下他的腦袋!」說著將手中於毒的首級扔了過去。原本心中還有些懷疑的黃龍看到於毒的首級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顧不得右臂的疼痛,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大營。


  山坡下,眼看著手中的箭矢越來越少,張角緊握著拳頭看著對方用巨大的木板接下自己射出的箭矢而後用到抵禦自己部隊的進攻上,心中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正打算改變進攻策略,忽然聽到身後一陣嘈雜聲傳了過來。副將張白奇慌張的跑了過來:「大賢良師不好了,呂布帶著萬餘鐵騎朝著我軍中軍殺過來了!「


  「什麼?」張角大惑不解「不可能,昌平城被我用五萬大軍圍的水泄不通,就算他呂布能夠突圍出來張雷公也會向我報告的!」話音剛落,斷了一條手臂的黃龍在幾名親兵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大賢良師,於毒被殺,我軍糧草大營被敵人焚毀了。」張角還沒來得及確認消息是否準確,身邊又跑過來一名斥候對著張角說道:「稟報大賢良師,昌平趙雲帶著兩萬鐵騎出東門打了張將軍一個措手不及,現在軍中傳言我軍糧草被焚軍心不穩,張雷公將軍已經帶著殘部逃進太行山了!」「噗!」無法承受一連串壞消息的打擊,張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張白奇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扶住張角。


  「呂布在此,逆賊張角已經授首,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呂布揚起方天畫戟將面前兩名手執長矛的敵軍連人帶馬打翻在地,隨即割下其中一人首級用方天畫戟挑在空中大叫道。一傳十十傳百,一時間黃巾士兵分不清真假,山坡上盧植又帶著宗元、方悅、成廉和曹性引軍攻了下來,黃巾大軍頓時慌了手腳在沒有主帥的情況下盲目的東奔西走好多人都做了官軍的俘虜。


  張白奇見狀不妙,連忙扶著昏迷不醒的張角上了戰馬,倉促間和幾名副將匆匆商定先撤回巨鹿在做商議,陣陣號角傳來,黃金大軍開始像潮水般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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