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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心思

  第三十八章心思


  胖子一連點了李大馬這麼多條罪狀,幾乎條條都可以判刑槍斃,李大馬終於收斂起了自己的囂張,沉下氣來說道:「哪又怎麼樣呢?」


  胖子說道:「怎麼樣?我可以隨時叫人抓了你,關進號子里,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李大馬回應道:「王隊,這樣不好吧,錢你可是沒有少收,女人也沒少拿,記得你玩疊羅漢的那次嗎?可都是衛校十五六歲的小妹妹,真是艷福不淺啊,這世上的男人可都羨慕的很。對了,忘了告訴你,你最喜歡的那個,胸脯紅撲撲的那個,他有個爺爺,是軍區大院退休回來的老首長,這事他還不知道呢……」李大馬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胖子是警務人員,李大馬又叫他王隊長,又想起他這似曾相識的聲音,加上他和李大馬談話時顯露出來的身份地位,我和二叔立馬想到了一個人,這個胖子就是市刑警隊長王定山無疑了。


  聽到李大馬的話,王定山立刻怒了,他咆哮著抓住了李大馬的領口,我和二叔聽到了他扣動扳機的聲音,應該是拿槍對準了李大馬:「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李大馬猖狂大笑:「信,信,我當然信。但是你不敢……哈哈哈……」


  王定山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帶隊掃黑,把你們蛇叔一鍋端,報到上邊,懲奸除惡掃黑有功,說不定又提一級。」


  李大馬道:「就憑你隊里的那十幾條搶?恐怕,還不行。」


  王定山道:「怎麼,你還敢走私軍火,販賣槍支?李大馬啊李大馬,真是小瞧你啦,越玩越大啊,我告訴你,李大馬,不要把路走絕了,絕了路,我跟上面申請,調支軍隊過來也要把你剿了。」


  李大馬笑道:「我是良好市民,走私軍火的事,我怎麼敢幹。」


  王定山道:「難道你還有底牌?」


  李大馬沒有回答。


  王定山接著說:「把你大哥李寶收交出來吧,我知道你對他動了手,這次的事情大了,非要他出面不可,你,是搞不了的。」


  李大馬說:「不就是你下級的兩個小癟三嗎?有什麼是你搞不定的,王隊長?」


  李大馬回答道:「我說了,他去外地做生意去了,還沒有回來,具體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王定山笑道:「你以為我在詐你是吧,好,你就好自為之吧,話就說道這了。」


  王定山說完收了搶,開車離開了。


  狗勝依然沒有過來給我們開門,外面氣氛沉默著,也不知道李大馬在計劃什麼話。


  王定山的話,還透漏出一個信息,那就是李寶收從老家先我們一步返回到市裡之後,一直就沒有露過面,想必李寶收和那妖道的事王定山也知道一些,所以龔所長和丁海峰帶著我們到了市裡找到了他,他才會這著急的想找李寶收,按他的意思,李大馬早就有心想要將李寶收取而代之,李寶收回到市裡之後,現在應該是已經被李大馬給控制了,或者說被李大馬做掉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說不一定,但是李大馬卻說他大哥李寶收已經出門去外地談生意去了,還沒回來,看來李寶收的行蹤目前成了一個謎,而他們倆的談話中唯一沒有提到的事那妖道士炎魯子,卻不知道那妖道回到了市裡之後,又躲藏在什麼地方,在倒騰著什麼害人的把戲。


  二叔悄聲對我說道,想不到他們之間的事情,竟然這麼複雜,我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當時畢竟是初涉江湖,還不懂世事險惡,人心難測。


  又過了約么半個小時,二叔看看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外面依然沒有動靜,也沒有聽到汽車聲響,李大馬應該還在從倉庫里,沒有走。


  我問二叔,李大馬應該不會是想動我們吧,二叔說應該不會,就算是真到了那一步也不怕,我問二叔你還有大招?二叔說沒有,我說那你說不怕,二叔說因為他現在根本不會殺我們,出了這裡再想辦法。


  二叔接著悄聲對我分析道,這間偏僻的倉庫應該是李大馬密會談事的場所,他之所以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應該是有事要求我們,他約王定山到這裡來談事,根本不怕我們聽見,狗勝來開電視鎖門,只不過是掩耳盜鈴,這麼大的封閉式倉庫,本來就有迴音,怎麼可能開個電視鎖個門,就能隔音。


  我問二叔李大馬這麼安排的目的是什麼呢?


  二叔接著分析說,具體的目的還猜不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李大馬心裡早就動了殺我們的心,他這個人做人做事都一定要找到一個,他認為可以說服自己去做的理由,他故意讓我們知道他的事情,成為知情者,知道的越多對我們越不利,他動手殺我們的理由也就越充分。


  我一聽二叔的分析像那麼回事,有些道理,二叔確實事見過世面的人。只是李大馬要求我們做什麼呢?這個奸詐陰險的黑道老大,他做到今天這一步,其心思應該絕不輸於李寶收,他此時將我和二叔所在這個倉庫隔間的小屋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心理上的煎熬,我和二叔自然也不例外,這或許也是他用的輕車熟路的一種心理控制手段,他的罪行和狠毒不用他自己說,由市刑警隊長王定山口裡言之鑿鑿的說出來,自然更具備威懾感,若是心理稍不強大,就會屈服在他這種看似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的淫威之下。


  但是,從石場回來的一路不語,和他在見王定山前的這段時間一直低頭抽悶煙的情形來看,他也有苦惱心思,他並不是一條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死的瘋狗。


  活著永遠是最美好的東西。


  就在我和二叔琢磨著李大馬下一步究竟準備幹什麼的時候,李大馬沉默了這麼久又撥通了電話,因為聲音不對,我們沒有完全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聽到隻字片語的意思,應該約了人,繼續到這裡會談。


  此時我下身一漲,哎喲我曹,這泡尿憋了太久,我起身一放鬆,差點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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