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天得知,張家元被紀辰豐抓走了。
他知道,張家元這次指定要吃點苦頭了。
不過這樣也好,給張家元一點教訓瞧瞧,也省的他總是來給自己添堵。
柳擎天壓根就沒想過,要出手幫他。
他跟著開車去了趟郊外,到了地方,就看到雪狐跟山豹在那鬥嘴,“你到底是不是病人?哪有病人跟你一樣,不好好休息,卻來這裏聯係射擊的?”
對於雪狐的話,山豹搖搖頭,“沒事的。我傷都好了。”
“你這樣,我就去找域主了,他說你好了,才能好。”雪狐說著,就轉身要走,可是一轉頭,她就看到了柳擎天,“域主!”
山豹跟著也轉過身。
看到柳擎天時,他默默地低下頭。
剛剛他竟然想要反駁雪狐的話,幸好沒有說出口,不然的話,域主聽到了,一定會遠離自己的。
“域主,您怎麽來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聽到這話,柳擎天朝著他伸出手。
山豹見狀,下意識的不敢伸手。
但是雪狐卻搶先拽著他的手,湊了上前,“域主,給!”
柳擎天查看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你虧損的氣血還沒有找補回來,所以你還麽有完全好!”
“聽到了沒有?域主都說你沒有完全好,你現在根本就不能去訓練!”
雪狐直接說道。
見狀,山豹不悅的掃了她一眼,可是仗著有柳擎天做靠山,雪狐也不怕他,“你竟然敢瞪我?域主,你看看他,真是不知好歹。”
“該休息,就得休息!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訓練!”
柳擎天沉聲說道。
見狀,山豹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他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唯獨域主的話,不能不聽!
柳擎天看到他這樣,忍不住說道,“你如果閑得慌,可以幫我查一下,江南柳家覆滅的事。”
“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摻和其中,還朝著柳家踩了幾下!”
聽到這話,山豹立馬滿血複活了一樣,“是,域主,我保證完成任務!”
作為通訊兵出身的山豹,精通電腦,可以說全球沒有什麽是他進不去的。
柳擎天見山豹二話不說,就衝回房打開電腦了,雪狐不禁有些擔心,“域主,他的傷勢……”
“已經沒有大礙了,你就放心吧。”
說完,雪狐哪怕不放心,但也沒說什麽。
“那既然山豹沒事了,那我是不是該回去了?保護夫人還有小姐?”
聽到這,柳擎天點點頭。
他確實不太放心秦冰凝還有朵朵,如果有雪狐在的話,想必他們會安全一些。
畢竟雪狐的身手,在隊裏都是數一數二的。
俗話說強將手中無弱兵,他柳擎天的手下,都是個頂個的精英人才。
跟著柳擎天就想到了潘樂邦。
他允諾過對方,會幫他治腿的。
柳擎天跟著就朝車上走去。
至於雪狐,轉身看了眼樓上的山豹,也開車走了。
她搖身一變,又成了林勤!
等到柳擎天到保安公司的時候,就看到辦公室的燈亮著,大部分人都已經走了。
柳擎天走過去,就看到潘樂邦在揉腿!
長時間的站立,讓潘樂邦有些吃不消!
但是他沒有叫苦叫累,哪怕柳擎天賦予他的權力很大。
“你的腿怎麽了?”
柳擎天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當潘樂邦聽到有人來了,下意識的拉下褲腿,可是跟著柳擎天卻在他麵前蹲下,“讓我看看。”
對此,潘樂邦有些遲疑,“將軍,怎麽能讓你幫我看腿呢?我沒什麽大事,就是有些酸脹罷了。”
聽到這,柳擎天充耳不聞,他輕捏了一下潘樂邦腿部的肌肉,發現已經有些萎縮了。
他跟著就拿出金針,頭也不抬的說道,“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
話音一落,他就直接開始施針。
第一針下去,潘樂邦整個身體都抖動了一下,他知道疼,但沒想到這麽疼,不過他還是咬牙忍著!
當第三針下去的時候,潘樂邦忍不住的從牙關處溢出了一聲呻吟。
不過下一秒,他就直接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響來了。
柳擎天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的腿部穴位,仿佛沒有注意到他的疼痛似的。
接下來,潘樂邦隻覺得每一針下去,都帶來無法言喻的刺痛感。
沒一會,他的後背就被汗水給打濕了。
“疼的受不了的話,我可以讓你暫時昏迷。雖然也會有概率被疼醒,但是至少比現在這樣好受一些。”柳擎天體貼詢問潘樂邦的意思!
潘樂邦搖搖頭,眼神堅毅的回答說,“不用,我能忍住!”
對此,柳擎天也沒說什麽,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等到潘樂邦的小腿,被密密麻麻的紮滿了金針,柳擎天拿出一包紙巾,遞了過去。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柳擎天將針全都拔除了。
潘樂邦整個人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等柳擎天直起身,他就急忙說道,“將軍,辛苦你了,我的腿其實醫生都說了,沒治了。”
聽到他這麽說,柳擎天搖搖頭,“醫生說沒治,不代表真的沒治,你現在感覺一下,腿怎麽樣了?是不是感覺有些刺痛?”
潘樂邦一聽,嚐試著走了一下,還真如柳擎天所說的一樣。
“將軍,你別說,還真的有刺痛的感覺!”
以往,潘樂邦走路那條腿全靠拽著,壓根就使不上力氣,更別說有感覺了。
但是現在,他感覺到了腿部的刺痛感。
雖然很難受,不過比起之前沒有任何感覺而言,潘樂邦更喜歡這樣有知覺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柳擎天帶給他的,潘樂邦很是感激!
他不知道,如果沒有再次遇到將軍,他現在會是什麽樣子?
或許已經早早的跟著老婆一起離開這個世上了吧?
哪像現在,他有自己的工作,老婆也沒事,想到這潘樂邦就對著柳擎天恭敬的鞠了一躬,“將軍,謝謝你!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聞言,柳擎天擺擺手,“這都是我該做的,是我的疏忽,導致你這些年過的這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