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柳擎天沒辦法,隻好給劉瑞齊打了個電話。
“幫我找一副銀針。”
聽到這話,劉瑞齊在電話那頭忙不迭的應下。
而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柳擎天就收到了屬下送來的銀針。
他跟著就走上樓,看到秦冰凝在自己推開門的一瞬間,就驚醒了似的,坐起身來。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柳擎天低聲說道,然後就抬手在她脖頸處的安眠穴,位於後頸部,耳垂平行的凹陷處,左右各一個。
柳擎天隻按了一下一邊的,秦冰凝就瞬間倒下了。
跟著他在朵朵的安眠穴上按壓了一下,朵朵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
柳擎天麵不改色的隨後就在朵朵的頭骨上,施針。
九曲十八針,一旦出現,必定有奇效。
當然穴位找得要準,還有深度要嚴格把控住,不能太深了,會痛醒朵朵的!但同時也不能太淺了,那樣就沒有達到足夠的療效。
這也是柳擎天有足夠的信心,估計就連當今的國手老中醫都不敢輕易施展的。
因為這還需要施針者的心性平和。
一旦施針者的心情波蕩了一下,都會影響到治療效果的,甚至還會對病患造成無法治愈的後遺症。
好在柳擎天的心性堅韌不拔,不然的話,一旦有所波動的話,那朵朵的神經都會受到影響的。
畢竟大腦裏各種各樣的血管神經遍布著,稍有不慎,甚至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
但是柳擎天是何等人物?
他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怎麽會被這小場麵給鎮住?
等到施針完,柳擎天就起身出去了。
他回到書房坐下,長長的舒了口氣。
好在發現及時,如若再拖延下去的話,那朵朵十有八九會得精神衰弱的。
想到這,柳擎天就很懊惱。
自己該早些找到秦冰凝的,不然也不至於害的她們母女受了這麽多苦。
一想到秦冰凝,柳擎天覺得她還能心平氣和的跟自己相處在同一屋簷下,已經實屬不易了,如果易地而處的話,他柳擎天估計到死,都不願看到他這個人的。
這麽一想,秦冰凝不懂風水,將風水歸到了歪門邪道的行列中,也不算什麽。
另外一邊,白大師也有了動作。
因為之前王鼎海強烈要求,所以在白大師有動作的時候,他也被請到場了。
“王少,您在這等著,那邊汙穢之地,你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白大師畢恭畢敬的說道。
而聽到這,王鼎海也沒有堅持。
隻是他撥動了一下胸口的胸針。
那白不凡走到了柳擎天住的別墅門口,在入門處放置了一個土罐子,然後就圍著土罐子撒米,跟著念了一堆聽不懂的咒語似的話。
然後白不凡就自信的走了過來,“好了。”
見狀,張家元不敢置信的指了指那土罐子,“白大師,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就這,能弄死柳擎天?你,你這也太糊弄人了吧?”
被人如此當麵質疑自己的本事,白不凡也又些惱意。
“張總這是不相信我了?我白不凡出道這麽多年,還從沒被人如此質問過!不過看在張總年待我也算恭敬,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但是我可以保證,不出三日,柳擎天必定倒黴。”
聽到這,張家元急忙打斷,“白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要的不隻是柳擎天倒黴,而是要他性命!”
對此,白大師笑了笑,“張總不必著急,我口中的倒黴,可不光是喝涼水能塞牙縫的那種小打小鬧!”
說完,他就上車了。
張家元在門口站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隻看到那土罐竟然不見了。
這讓他驚奇地喊了起來,“大師,那土罐不見了。”
“大驚小怪!這是陣法,說了你不懂的。”
白不凡自信的說道。
而這驚奇的一幕,讓張家元有些信了這個白大師的本事了。
畢竟他剛剛人沒過去,但是土罐在他轉過身之後,就不見了,那四周也沒安排什麽人。
想到這,張家元立馬畢恭畢敬的上前道歉,“對不住了白大師,剛剛我不該那麽質疑你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
“那個好說。”
白不凡擺擺手,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樣子。
而王鼎海在一旁看著,如果不是天哥提前告訴了他,他或許都要信以為真呢!
但是天哥說,這家夥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
天哥不會騙他的。
想到這,王鼎海不耐煩的問了句,“白大師,那三日後再來見分曉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轉身上車走了。
到了車上,王鼎海拿下了別在衣服上的胸針,輕輕一按,隻看到一個微小型的針孔攝像頭就到了他的手中。
別看這東西小,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記憶卡什麽的,都包含在裏麵。
原本想拍下一些有用的東西給天哥的,但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了。
想到這,王鼎海原本打算將記憶卡裏的東西全都刪除的,但想了想,還是留下來了。
另外一邊,其實在白大師來別墅的時候,柳擎天早就知道了。
但他卻選擇視而不見。
因為他倒想看看這個所謂師承柳家的白大師,到底有沒有點本事。
等到門外傳來了車輛駛離的聲音,這聲音哪怕不大,但是對於耳力過人的柳擎天來說,即便別墅裏的門窗緊閉,也絲毫不妨礙他聽到。
跟著柳擎天就走到了門口,他低頭看了一眼。
他什麽也沒動,隻是轉身朝著門口倒了一捧水。
做完之後,柳擎天就上樓睡覺去了。
至於那個白大師,他壓根就沒放在眼底,這白大師明顯就是個草包,竟然敢打著柳家的名號,在外麵招搖撞騙,柳擎天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之所以柳擎天沒有破壞對方所謂的陣法,那是因為,他想讓那白大師自己感受一把,被陣法反噬的滋味!
當然,這一切要等到三日之後,到時候,一切就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