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消遣?
阿爾托利亞那門板大的雙手巨劍,被蜘蛛獸用蛛絲黏住后,丟到了不遠處的地上,但他身上並不缺少武器,阿爾托利亞抬手抽出背後的大劍,將其高高舉起。
「吸血魔獸大王小心!」看到盔甲上才殘留的,粘著一些蜘蛛網的碎片的阿爾托利亞,高舉其大劍,吸血魔獸的手下全都驚呼出聲。
離吸血魔獸最近的小惡魔獸和蜘蛛獸,反應的最快。
「小惡魔飛鏢!」小惡魔獸拍打的翅膀,雙爪拿出兩個灌滿病毒的注射器,向阿爾托利亞丟去。
「黏絲!」蜘蛛獸噴出蛛絲,故技重施的,像黏住巨劍那樣,想要黏住阿爾托利亞手中的大劍,卸掉阿爾托利亞的武器。
但是,同樣的招數,身經百戰的阿爾托利亞,怎麼會連續中兩次。
阿爾托利亞握著大劍的手,手腕微微扭動了一下,大劍微動,差之毫厘的躲過了蛛絲,讓蜘蛛獸那百發百中的蛛絲,射到了空處。
『噹噹!』小惡魔獸丟出的注射器,那鋒利的針頭,落在阿爾托利亞那厚重的盔甲上,毫不意外的,被直接撞彎,注射器摔落到地上。
注射器的的針頭那麼纖細,往那麼厚重的盔甲上撞,要是能刺破盔甲,那才真見鬼了呢。
『呼!』阿爾托利亞沒有理會小惡魔獸、蜘蛛獸,雙眼緊緊的盯著吸血魔獸的背後,高舉的長劍,用力揮砍下來,帶著誓將吸血魔獸一劍劈成兩半的氣勢。
惡風從腦後傳來,被刺骨的殺意籠罩,但是,吸血魔獸卻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緩緩的轉過身來,面向阿爾托利亞。
「!?」在吸血魔獸轉過身,阿爾托利亞瞳孔劇縮,揮砍而下的手臂,硬生生的止住,大劍離吸血魔獸的額頭,只剩不到兩厘米的位置,猛的停住了,帶起的風壓,吹的吸血魔獸那金色的長發,隨風飄到。
「呵呵.……」看著阿爾托利亞,那頭盔下露出的,非常漂亮的蔚藍色,但此時卻閃爍著怒火的眼睛,吸血魔獸嘴角翹起,露出一抹笑容。
只見,此時吸血魔獸正一隻手,將渾身僵硬的小蘭抱在懷裡,而另一隻手,右手則放在小蘭的腦袋上,好像是在輕輕的撫摸著小蘭的腦袋,捋順小蘭身上的毛髮。
但是,那吸血魔獸的手上,那渾厚的能量,卻非常的明顯,好像下一刻,就會發力,將小蘭的腦袋捏爆一般。
吸血魔獸在用小蘭的命,來威脅阿爾托利亞,而阿爾托利亞也和吸血魔獸想象的一樣,投鼠忌器,在最關鍵的時刻,停手了。
而在阿爾托利亞的大劍停下后,吸血魔獸那黑色的披風中,亮起的無數眼睛,緩緩消失。
至於,吸血魔獸會殺死小蘭么?這個問題還用回答么,當然是不會!
吸血魔獸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把小蘭抓到手裡,還有,到現在發生的種種事情,都表明了,吸血魔獸無論如何都要小蘭活著。
所以,吸血魔獸怎麼可能會殺了小蘭,就算要殺,也要等她沒用的時候再殺,而現在,她對吸血魔獸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至於,吸血魔獸為什麼這麼做,完全只是心情大好,所帶來的心血來潮的『消遣』罷了。
沒錯,只是消遣而已,消遣阿爾托利亞,而他的消遣也很成功,阿爾托利亞成功的停下來,臨頭的大劍,不敢下降半分,如同播放中的畫面,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至於,阿爾托利亞如果無視小蘭的話,長劍不停,繼續揮砍而下的話,吸血魔獸也不會在意,在阿爾托利亞崩斷蜘蛛網,起身站起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的應對手段。
要是沒有任何抵擋,直接被阿爾托利亞用長劍,結結實實砍中的話,就算是吸血魔獸,也有喪命的危險。
吸血魔獸可不是喜歡拿自己的性命,來當做消遣的籌碼的白痴,他是很寶貴自己的命的。
其實,可以說,這片土地的王者,強大的、偉大的吸血魔獸大王,和那隻死掉的鼻屎獸一樣,都非常的怕死,很怕死!
要不然的話,吸血魔獸也不會突然收攏自己的實力,建立永夜之城,隱居在那座山上,守在山中的那扇門上面,一隱居就隱居了數十年,不敢出永夜之城一步。
吸血魔獸為什麼這麼做,就是因為怕死!怕那個可怕的存在,會知曉他的秘密,他的計劃,將他殺掉,就好像他殺死那隻斷臂邪龍獸一樣。
沒有人,比吸血魔獸更加的了解,那種深入靈魂的恐懼,刻入骨髓的恥辱感,自己的小命不被自己掌握,而在別人翻手之間的感覺。
吸血魔獸不想再有那種感覺,所以,他要進行那個籌備數十年的計劃,超越那個可怕的存在,最終,他君臨這個世界,讓所有生物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想著,吸血魔獸得到小蘭,所帶來的喜悅,漸漸的退去,在他的計劃還沒有成功前,還不能放鬆警惕。
「血之拳!」吸血魔獸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他要回去,驗證一下這隻特殊的小狗獸,究竟有沒有作用,吸血魔獸抬起手,如鮮血般的猩紅能量在他手上匯聚,一拳打在阿爾托利亞的胸前。
『嘭!』巨大的衝擊爆開,阿爾托利亞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阿爾托利亞那麼龐大的體型,身上還穿著無比沉重的盔甲,竟然在空中倒飛出了數米遠才落下。
『嘭!』阿爾托利亞重重的摔在地上,都將地面砸出一個坑出來,地面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阿爾托利亞身穿的重甲,胸前被吸血魔獸打中的位置,很明顯凹了下去,有著一個非常深的拳印!!
阿爾托利亞從地上爬起,忍不住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雖然重甲抵擋了一些力量,但是,吸血魔獸的力量,還是穿透盔甲,使阿爾托利亞受到的內傷。
從這一拳就可以看出,吸血魔獸的力量究竟有么的強大,他的可怕,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