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蠻人自殺
“放心,本王還不至於坑害一個女人。”南摯將手伸向她的脖子。
唐清懿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閃,卻是被南摯往前一步攬住了腰。
南摯離得近了,入鼻的盡是藥香,不同於那些苦澀的藥汁,而是淡淡的,聞起來隻叫人覺得一陣清香的藥香。
唐清懿的腰很細,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唐清懿感受到腰上的大手,臉頓時憋紅好些,忍不住伸手去擰他手上的肉。
南摯隻皺了皺眉,而後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拿了出來,才放開了她。
不等她質問,他就先滿意道:“不錯,很襯你。”
唐清懿想到他許是想要看看她帶上項鏈的模樣,想到自己還想多了,不禁覺得有些羞赧。
“看過了就行了。”她將項鏈塞了回去。
“怎的不拿出來?”南摯想到雲清,若是換了她,一定恨不得放在臉上等著別人看。
唐清懿卻是歎了一聲自己品行高潔,道:“我可不愛炫耀攀比,這東西還是放在衣裳裏頭的好,要是被人盯上了,怕是要惹事兒的,到時候可不是要劫走了,可就損失大了。”
她煞有其事的說著根本沒可能的事兒。
憑借她的本事,根本不至於叫人能將她這項鏈偷走。
南摯隻笑了笑,他搖頭道:“倒是不至於的如此,怕是要被你毒死才是。”
“被我毒死?”她有這麽狠毒?
她可是一向治病不殺人的,她如此善良,他卻是將她說的如此狠毒。
“難道不是?”南摯唇角微揚,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唐清懿隻撇了撇嘴,今日看在他送了自己東西的份上,便不與他計較了。
因為百裏斥是被蠻人暗害,所以唐清懿猜測在大慶境內,說不準還有蠻人存在,便寫了奏折,提議在大慶境內多加巡邏,被皇帝批了。
倒是因此,當真找到了十多個蠻人,都是分布在大慶周圍。
南摯原本是不管這些的,但是蠻人好歹也涉及到國事,皇帝還是把此事交給了南摯。
唐清懿見南摯奔波的麵上多了疲倦之色,眼下黑眼圈也已經逐漸清晰了起來,關心問道:“如何了?那些蠻人抓的如何了?”
“跑了兩個,一個受了重傷,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南摯揉了揉眉心,困倦的生理眼淚積攢在眼眶裏。
唐清懿看著,倒是有些同情他起來。
南摯幾乎是泡在大理寺內,那些個蠻人一個個都是骨頭硬的,問什麽都不說出來,倒是叫南摯頭疼不已。
終於還是開口問道:“你可有什麽法子?”
“南王殿下也會問我這個。”唐清懿麵色頗為傲氣,眉尖微微揚起,看起來十分得意。
“是,問你,可有法子?”南摯挑眉問道。
唐清懿也知道這是關乎大慶的事兒,倒是沒有吝嗇法子,道:“法子倒也說不上,就看這人是否當真是油鹽不進。”
唐清懿用的法子,早在前些時候就已經用過了,南摯一聽就想了起來,無非就是笑刑。
隻是正打算去用的時候,那些蠻人卻是一個個自殺般的互相殘殺,皆是死在了牢房內。
唐清懿和南摯一起過去的時候,就瞧見那些蠻人,一個個的喉嚨處都被咬開了一個血洞,整個牢房早就已經是血流成河。
南摯先一步上手捂住了唐清懿的眼睛,避免這麽血腥的場麵被她瞧見。
唐清懿眼前一片漆黑,方才那鮮紅刺目的場景可是還沒看的很是清楚,就被南摯用手給捂住了眼睛。
她甚至都做過解剖,又如何會懼怕這些?
南摯的手被她拽了下去,道:“我不怕,別將我當成那些官家千金。”
聞言,南摯隻覺得自己的一番好心都被辜負了,他可是擔心她會害怕,所以才會想著捂著她的眼睛,免得見到如此血腥害怕的場景。
罷了!也是他忘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跟普通的女子可是大不相同,是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
他這般想著,唐清懿已經先去了那些蠻人的身邊檢查。
唐清懿大致的看了一遍,得出結果,“他們都是互相撕咬喉部而死。”
南摯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躺的屍體,“你不說,也看得出來。”
唐清懿瞥了撇嘴,深呼吸一口氣,使得自己心裏的怒火沒這麽盛些。
“如今人都已經死了,自是審不出什麽了。”唐清懿看著地上的屍體,到底還是覺得有些可怖,出了牢房。
南摯命人將屍體給抬了出去,因為是敵國,且還使了下作手段,故而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將人給隨意扔在了亂葬崗。
等南摯的人離開之後,才有兩個蠻人從遠處過來,瞧見亂葬崗的族人,頓時怒的捶地,不甘道:“等咱們將大慶攻了下來,到時候再接你們回去!”
他帶著另一個受了重傷的族人,打算先離開此處,隻要知道死去的族人在這個地方就好,日後再想法子將他們的屍骨帶回去。
他們是運氣好,才能逃走,隻不過如今也隻有他一個人緊緊隻是受了些輕傷,而他身邊的人已經是受了重傷,全身上下約莫著得有八|九道劍傷,有一道還是穿腹而過,如今也隻能堪堪止血,隻是時間久了沒有醫治好,怕也是凶多吉少。
他隻好先帶著另一位族人先去看大夫。
隻是他們的身材長相不似尋常大慶國人,如今看著異族人的特征未免有些明顯,隻能將臉弄得髒些,怕被人瞧出來。
大夫也不是傻子,瞧著他們高大的身材,以及刻意弄髒的臉,還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什麽來。
隻是麵前的這人,看著就不是好對付的,他隻能先穩住他們,自己才能去報官。
大夫給兩人都準備了藥,都是些止血的藥,隻是卻是在裏頭放了東西。
蠻人的所作所為他們整個京中人士都是知道的,自是人人得而誅之。
蠻人看了一眼桌上冒著熱煙的藥汁,眉心多了幾分皺褶。
他突然看向大夫,麵上略有警覺,對他說道:“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