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控製
聽了唐清懿的話,兩人也算是知道了事情有多麽嚴重,隻是他們卻是沒有聽說過這種毒,也不知道唐清懿所說的那些國家。
不過既然數萬人都難逃厄運,倒當真是嚴重至極。
“我已經叫季管家去通知知府,叫知府先將這裏劃為毒區,咱們暫且就先在這酒樓裏待著,最近就別出去了。”唐清懿嚴肅麵容。
唐同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白疏,問道:“那白院長是……”
“既然這毒這般嚴重,我倒不如留下來,不然的話,若是任由它蔓延出去,隻怕是會釀成大禍,倒是如今還隻是酒樓裏的人可能接觸了,倒是好辦些。”白疏十分認真,是當真下定決心留下來了。
唐清懿點了點頭,隨即見白疏麵上雲淡風輕,半點兒不擔心,不由的心中好奇,開口問道:“白院長怎麽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性命?畢竟這毒可謂是來勢洶洶,當初那麽多人都未能幸免於難,白院長竟然絲毫不擔心。”
白疏聞言,隻淺淺一笑,道:“忘了告訴唐姑娘,在下的身子自小用藥泡製,如今的身子可是百毒不侵。”
雖說那什麽麻藥對他還是有效果,但他的身子可是比一般人都要強壯許多。
唐清懿聞言,差點沒笑出聲來,反問他道:“這毒素跟服下去可是不一樣,光是靠著毒氣都能傳染,不是說你百毒不侵就可以的。”
白疏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而後微微啟唇,道:“我想說的是我身子比旁人的好些。”
“哦……”唐清懿這邊還沒放鬆一下,就聽到酒樓大堂內傳來一聲急嗬,“快來人啊,這裏又有一個臉色發青的人了,身上還起了紅點。”
唐清懿和白疏對視一眼,她又囑咐道:“口罩捂嚴實了。”
白疏又將麵上的口罩往臉上按了按,想要更加貼合一些。
而酒樓大堂內那個臉色發青,嘴也烏紫的人,一見到唐清懿就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著她的衣裳不放,布滿紅點的臉扭曲的哭嚷著,“我還不想死啊,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死了,他們可怎麽辦?”
“長白山神醫不是在這裏嗎?他都能認出來這是什麽毒,想來也是有把握能醫治好的。”
他抓著唐清懿的衣服,死死地不放手,將唐清懿當成能救他命的人。
唐清懿被他這麽抓著也不是辦法,皺眉道:“你不要急,這種毒還是可以醫治的,你先鬆開我。”
“我不鬆開!要是這毒不能醫治呢?我看就是你們將我們關在酒樓裏,我們不能跟那個老人分開,所以才會被染上,都怪你們酒樓,沒事做什麽義診?現在好了,還傳給我們這樣的毒!”
因為眼前的人臉色發青,就連嘴巴都發紫色,麵上紅點更是鮮豔奪目。
知道他是因為害怕之下,所以才會說出這麽一番話,唐清懿也不怪他,而是解釋道:“老人不知道是在哪裏染上的這種毒,許是吃了什麽中毒的動物的肉,毒素發生變異,就算不是今日,怕是明日,或者後日,有接觸過的,依舊會出現這種毒症,到時候整個城內怕是都得染上這種毒,外頭如今可是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
唐清懿皺眉,麵上隱隱含著幾分擔憂之色。
這還是隻是在眼皮子底下的,看來得叫知府將整個城內的所有人都留在城內,絕對不能往外頭去。
此事也瞞不了,上報到皇帝那裏,好歹還能在城內沒有吃食的時候,還能吃東西。
不過她的那些口罩也不夠。
她畫了圖紙,而後命季思生交了出去。
季思生一直都離那些人遠遠的,不可能會染上,所以由他去送是最好的。
唐清懿要他將圖紙交給南摯,要他來找人製作,到時候再送到這邊來。
如今已經有了症狀的,現如今就先安排在三樓,每日隻能在自己的屋子裏,絕對不能出去,每日都有人過去送飯。
每日也有人定時消毒。
唐清懿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後,才去了地下室,想要研製出藥劑。
隻是雖說很有醫院在,可有的卻也不是這個醫院能匹配的,還是困難重重。
三樓一直都有人巡視著,唐清懿倒是不太擔心他們會跑出來。
短短三天的時間,這邊的情況往上說了,但是怕萬一驚擾了別國,到時候趁機下手,故而也沒將事情傳播出去,而是悄悄的將此事解決。
唐清華在軍機府三日都沒見到唐清懿,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唐清懿那個賤人呢?還有季思生,他們二人這幾日似乎都不在府上?”唐清華皺眉問道。
他身邊的下人也是一臉懵色,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道:“奴才也不知道,不過這幾日大小姐和季總管都沒在,不過前兩日倒是見到季總管回來過一趟,跟府內的侍衛長不知道說了什麽。”
“哦?他還回來過?”唐清華聽的心裏一陣的疑惑,隻覺得怕是不是什麽好事兒,畢竟唐清懿還沒有三日不回軍機府過,頂多是一個晚上沒回來,如今這可都是三天了。
他心中滿是疑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就想找侍衛長問清楚。
侍衛長是季總管的人,自是什麽都聽他的,唐清華問話,他自是什麽也不願回答。
唐清華用盡了法子,也不見他有軟和下來的意思,才終於放棄了,齜牙怒目的瞪著他,怒聲道:“好得很,你們真是好得很!”
他就不信了,他還能不知道!
“公子,咱們其實可以去找二小姐啊,她的夫君是皇上跟前的人,自然是什麽都知道,他們這事兒這麽神秘,怕是上頭的什麽事兒,不能說出來。”下人開始為唐清華出謀劃策。
唐清華沉吟片刻,也是覺得下人說的極是,既然府內的人問不了,那就去問問唐清莞。
他這邊方才想著,出去就遇上了唐清莞。
此時的唐清莞,這身上穿戴,渾身的氣質,當真是同以前不同了,一點兒都沒有當初在軍機府內的可憐樣子,反而處處透露著種種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