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白嘉雯何聰26
吃過飯沒多久,唐盛平就過來了。
白嘉雯行李不多,隻有一個行李箱,而何聰除了行李箱還有許多音樂器材,之前過來也是唐盛平開車過去接的。
裝好行李後,白嘉雯回頭看了眼院子裏還沒融化的雪人,眼底有些不舍,“拍張照片吧, 它也陪我們好幾天了。”
唐盛平拿出手機,“我來幫你們拍。”
白嘉雯何聰站在雪人的兩邊,微笑著麵對鏡頭,兩人看起來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兒。
“拍的怎麽樣?”白嘉雯不放心唐盛平的拍照技術,走過去要了手機看拍好的照片。
“怎麽樣, 白總我的拍照技術還不錯吧?”唐盛平得意地笑了笑, 作為一名愛豆, 他拍攝的日常VLOg可為他吸引了大量的粉絲。
“嗯,等會兒把圖片發到我的手機上。”
“白總,您幫我和肆城哥拍一張吧,我也想和您拍一張。”
“拍吧。”白嘉雯今兒心情格外好。
拍完照片,三人啟程去往臨城高鐵站,因為路上都是積雪,唐盛平車速並不快,時不時輪胎還會打滑,坐在後座的兩個人沒有安全帶的束縛,東倒西歪。
白嘉雯假裝撞到何聰懷疑,衝唐盛平道:“你開慢點,我都坐不穩了!”
唐盛平本來就緊張,被白嘉雯一說,更加小心翼翼,求救地對何聰道:“肆城哥, 你幫忙護著點兒白總,我盡量慢點開……實在是現在路上冰雪還多了, 容易打滑。”
何聰垂下斂眸, 對上一雙撒嬌討好的俏顏,薄唇輕微上翹,掌心穩穩地放在她腰間。
“盛平你慢點開就成,我扶著她。”
“哦哦,好的,謝謝肆城哥!”
開了將近四個小時才抵達臨城高鐵站,原本計劃在高鐵站附近吃點東西,因為時間上來不及,白嘉雯何聰下車後,直接進了高鐵站候車。
唐盛平送他們進站後,才揮手離開。
心裏默默歎了口氣,總算把這尊大佛安安全全地送到了高鐵站。
他給白嘉雯發了條微信:【白總,我先回去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然後又給何聰發了一條:【哥,幫忙照顧一下白總,畢竟是我老板!】
上車前,他檢查了下手機,白嘉雯沒有回複,何聰給他回複了一條:【好,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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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何聰和白嘉雯進站沒多久高鐵就到了,兩人匆匆趕上了高鐵。
白嘉雯揉了揉讀自己,“聰聰你不餓嗎?”
何聰打開背包,從裏麵拿出一些壓縮餅幹巧克力糖果,都是昨晚在唐盛平嘉吃飯,唐媽媽硬要他們帶回來的。
“先吃點墊墊肚子,到雲城高鐵站也要兩個小時,大年初二商鋪也不一定開門。”
白嘉雯挑了一根巧克力口味的脆脆鯊,咬了一口,疏鬆的威化餅和甜甜的巧克力醬融合在一起,口感和味道都很不錯。
“好吃嗎?”何聰見白嘉雯吃得很香,好奇地問了句。
白嘉雯側臉看了他一下,咬住脆脆鯊朝何聰那邊伸出過。
“你自己吃吧,這裏還有。”何聰低下頭,從包裏拿出一根脆脆鯊威化餅,這麽多人看著,他可做不出這種事情。
正欲撕開包裝,白嘉雯“嗯”了聲,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咬一口。
“很多人看著。”
“嗯嗯嗯——”看就看唄。
何聰默了默,快速湊過來咬了一口,薄唇碰到她沾了些甜味兒的嘴唇,咬著口中的脆脆鯊餅幹。
“味道還不錯。”
“脆脆鯊威化餅幹找過我們公司的藝人代言,你有沒有興趣?”
何聰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冷聲道:“怎麽,想賄賂我?”
吃了巧克力威化餅的白總嘴兒更甜了,說著軟話:“聰聰可以嗎,縮短半個月的實習期。”
“不可以。”
白嘉雯歎了口氣,在公司時偶爾在衛生間聽過實習生唉聲歎氣地抱怨,她學著那種語調:“可是實習期福利好少啊,明明是幹一樣的活,別人拿的就是比我多。”
何聰揚了揚眉,“不愛幹就算了。”
“沒說不願意,當然願意幹!”白嘉雯忙音,後一句話貼在他耳邊,溫聲軟玉,“你想怎麽幹?”
“雪頂峰?”
“唐總,那種大工程項目,非常有必要縮減我的實習期。”
何聰看著討價還價地白嘉雯,心頭一軟,突然說很受攬過她的肩膀,將人往懷裏帶,“別說了,昨晚沒休息好就睡一會兒,回雲城的話,有的忙了。”
這一刻,白嘉雯心底也很踏實,她在男人懷裏蹭了蹭,小聲說道:“回雲城我們要住在一起嗎?”
“實習期過了後再說。”
“那我們怎麽見麵?你年初有什麽工作,忙不忙?”
何聰回憶了去年年終的安排,歎了口氣,“很忙,要出新的個人專輯,還有沈叔叔那邊音樂海選的事兒,公司也有一堆公事兒。”
白嘉雯葉想了想接下來她又什麽事兒,眉宇突然擰了起來,歎息道:“這樣還不如躲在度假村待幾天,回雲城我們要各忙各的,你會不會覺得我實習期表現不好,就不給我轉正?”
“雲城這邊的應酬走完後,我要抽空非趟裏昂,去看看外婆。”
“什麽時候飛裏昂?”
“還沒定,定下來我提前一晚上告訴你,外婆可能會留我住幾天。”
話裏的意味,兩人都心照不宣。
何聰點點頭:“好,到時候我過來接你。”
出高鐵站前,白嘉雯要了個法式長吻。
“給你發微信要回。”
何聰應下,揉了揉她紅腫充血的唇瓣,“先回去吧,有時間聯係。”
高鐵站外,白嘉揚和趙白粟早早就在門外等人,說好了七點下高鐵,等到七點半沒見著認出來。
趙白粟不放心,再次撥了通電話過去。
這回對麵終於接通了,“粟粟,你們在哪兒?”
趙白粟擔心地問:“嘉雯你到了嗎?我和嘉揚在高鐵站外邊等你,一直沒看到你出來。”
“我剛過檢票口,馬上出來。”
“怎麽這麽晚?途中發生什麽意外了嗎?”
白嘉雯甜蜜地笑了笑,語調輕鬆:“沒有,回家和你說。”
趙白粟有些疑惑:“聽你的口氣,這段時間過的很開心啊,發生了什麽好事兒?”
說了幾句,駕駛座的白嘉揚亮了亮轎車雙閃:“看到你了,亮了雙閃的車子就是我們的。”
白嘉雯看到車子,拉著行李箱走過去,三人回了秋楓園。
洗完澡,白嘉雯穿著白色棉服睡裙,臉上敷著麵膜。看著躺在她柔軟大床上玩手機的女人,白嘉雯走過去:“今晚是要睡我這兒,不回去帶茶茶了?”
“閨女要管,好姐妹的事情也要重視。”趙白粟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白嘉雯,雖然時間保守的睡衣,側頸上的吻痕可遮不住,“說說你在度假村發生了什麽吧?”
白嘉雯拾起化妝桌上的手機給何聰發了條消息,隨即走到床邊,脫了鞋在趙白粟身邊躺下,“我弟呢,能讓你在我這兒睡覺?”
“他回我媽那兒了,擔心茶茶晚上哭鬧。”趙白粟笑道,有時候白嘉揚對女兒好到她的有些吃醋嫉妒,“先說說你吧,脖子上的吻痕怎麽回事兒?在度假村有豔遇,還是孤男寡女把持不住了。”
白嘉雯摸了摸脖子,心神蕩漾地說:“美色當前怎麽把持得住?”
趙白粟忍著笑,挑眉揶揄:“你說的是何聰還是你自己?”
“就不能去雙方幹柴烈火,相互吸引嘛?”白嘉雯臉紅了紅,眼底裏透著甜蜜。
“是嘛?”
白嘉雯心動地歎息道:“或許老天也覺得我不能錯過他吧,不僅安排我們在同一間民宿,而且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大雪封了路,讓我們不得不朝夕相處近十天。”
趙白粟聽出白嘉雯言語裏的歡喜,笑問道:“這麽說,你們是和好如初了?”
“算是吧。”白嘉雯想了片刻,將和何聰之間的約定和趙白粟說了大概,“他這樣說也是我曾經傷害過他,但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再傷害他的感情了,所以就算三個月的‘實習期’,我也接受。”
趙白粟挑起白嘉雯敷著青綠色麵膜的臉,搖頭笑了笑:“寶貝兒,你墜入愛河了啊。”
“至上集團白嘉雯白總,什麽時候心甘情願簽過這種不平等條約?”
白嘉雯笑了笑:“是,我還是敗給他,還是舍不得忘記他,還是想和他在一起。”
尤其是在度假村的十來日,餘生如果能和他這樣度過,她對餘生真的充滿了期待。
“不過,何聰這樣子也太過分了,相當於把你當成沒有名分的情婦,什麽事兒都做,但還不用負責。”趙白粟客觀地說道。
“沒關係,我相信他心地善良。”
趙白粟哼了聲:“男人沒個好東西,除了我老公。”
“不,還有我們聰聰。”
“白嘉雯,你能不能還肉麻一點?”
既然是白嘉雯心甘情願的選擇,趙白粟由衷的希望她能夠幸福,能夠挽回何聰。
兩人聊了很晚,躺在柔軟的床上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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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年初三開始,白嘉雯就開始處理過年期間的種種應酬和聚會,忙到初十,才訂好了明天飛往裏昂的航班。
因為茶茶還小,所以白嘉揚不一起飛去裏昂,等茶茶稍大幾個月,天氣沒那麽冷了,白嘉揚再帶著老婆閨女去裏昂探望張汝苓。
訂完機票,白嘉雯把截圖發給了何聰。
十分鍾後,何聰回複:【明天就走?】
白嘉雯:【嗯,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你今晚有什麽事兒?】
何聰:【沈叔叔安排了聚會,九點半結束】
白嘉雯:【宴會上少吃點成麽,陪我吃點宵夜】
何聰:【嗯】
“肆城,今天準備的食物不符合你的胃口?”沈長運走過來,見何聰一直站在角落裏看手機,也沒怎麽吃東西。
何聰禮貌地把手機收進口袋裏,“沈叔叔。”
“是胃口不好,還是這些菜你不喜歡?”
“過年幾天吃的有些多了,最近在控製食量,開工後有攝影工作。”
沈長運笑道:“你這麽瘦,根本就不用減肥,跟我過來,我帶你認識兩個朋友。”
何聰跟著沈長運過去見了幾個人,相互寒暄了一番,交換了名片。
有沈長運作為靠山,在場誰也不敢看低了何聰,宴席氛圍其樂融融,觥籌交錯。
何聰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朝正和朋友聊天的沈長運走過去,“沈叔叔,我晚上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這才九點,晚上還有別的什麽事兒?”沈長運揶揄調笑:“莫非晚上還約了佳人,所以要提前走?”
何聰喝了口香檳,謙虛地笑道:“是有點私事兒要處理,沈叔叔改日我再來拜訪您。”
沈長運也不強留,叮囑兩句注意安全便讓何聰先離開了。
喝了點酒,何聰沒有開車,而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秋楓園的地址。
夜色沉沉,楓林路這邊路燈一盞一盞,照亮著筆直的公路,司機車速並不快,“先生,您不趕時間吧?天色比較暗,咱們開慢點比較安全。”
何聰低嗯了聲,按亮手機,白嘉雯已經發了四五條微信消息過來。
他垂著眸光,一條一條看完:【還有十分鍾到。】
白嘉雯:【宵夜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
十分鍾後,出租車停在秋楓園別墅門口,何聰給了車錢,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走到別墅門口,何聰剛按了門鈴。
很快,房門就從裏麵打開了,一股暖氣從別墅裏侵襲出來,他身上便像是掛了一個軟乎乎的樹袋熊。
何聰摟著她的腰,亦步亦趨走進去,帶上別墅門。
“家裏沒別人?”
“我弟在他嶽母那兒,吳叔回家過年了。”
“唔——”
白嘉雯話音剛落下,男人帶著侵略性的吻便劈天蓋地地壓了襲來,抱著柔軟的身軀快步走向沙發。
白嘉雯嚐到一股淺淡的酒味,蹙了蹙眉,“你喝酒了?”
何聰脫了外套,朝她索吻,“喝了點兒,讓出租車送過來的。”
白嘉雯的心才稍稍安穩,過了許久,她氣喘籲籲地問:“我買了宵夜,難道不吃了嗎?”
何聰扯了扯領口的襯衫扣子,火熱的黑眸注視著她,“很餓?”
從度假村回到雲城,兩人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麵。
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思念卻在不斷蔓延發酵,一觸即發,肆意瘋狂。
白嘉雯喘了喘,拉下最後五厘米的距離,“嗯,等會兒再吃吧。”
“好。”
何聰抱著她,往二樓的臥室去。
極盡溫存後,兩人重新洗了澡,才把冷掉的宵夜重新放在微波爐裏加熱,然後瘋狂進食。
白嘉雯晚上吃不了太多東西,歪著腦袋看著對麵的男人,“你不是要應酬麽,沒吃東西?”
何聰吃完手上最後一串肉串,目光落在白嘉雯不滿紅印的脖頸上,“某人不是讓我少吃點,陪吃宵夜?”
“那這頓宵夜,唐老板滿意嗎?”
白嘉雯嗓音酥軟,曖昧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