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現在是戒不掉了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季歐梵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帥氣挺拔的小白總，頓時噎了一下。
不知道她剛才說的話小白總聽見沒有。
趙白粟是她的藝人，她能管一管說幾句，但小白總算是她的二老板，哪有指揮老板的員工？
“小白總。”
白嘉揚點點頭，禮貌地稱呼了她一句：“梵姐。”
趙白粟從化妝鏡前站起來，轉身朝他笑了笑：“你怎麽回來了，不看演唱會了嗎？”
白嘉揚走到她麵前，搖搖頭：“今晚你跟梵姐坐車走吧，你上熱搜了，說不定會有粉絲在體育館外麵偷拍。”
趙白粟挑了挑眉，看著他眼底的溫柔和笑意，“真的？”
白嘉揚勾了勾唇，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聲音不大不小，似乎故意說給季歐梵聽得，“後台沒人，親一下沒事兒吧？我晚上去公司一趟，找我姐吃個宵夜。”
季歐梵眼皮跳了跳，耳朵放尖：“……”
但後半句白嘉揚壓在趙白粟耳蝸邊，撩撥地說：“如果我姐心情還不錯，我就早點回來，你……別睡太早，學費還沒交。”
男人捏了捏她的小臉，溫聲說：“知道了嗎？”
到底有個電燈泡，趙白粟有些害羞，低嗯了聲：“那我跟梵姐做保姆車回去了，你去找嘉雯吧。”
白嘉揚離開時，還朝季歐梵點了點頭。
待男人走遠後，季歐梵看著趙白粟，欲言又止：“小白總大晚上找白總，不會是打我的小報告吧？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現在輿論壓力多可怕你能不知道？”
趙白粟輕笑道：“梵姐，是不是心虛？”
季歐梵嗔了她一眼，“我有什麽好心虛的，但色字頭上一把刀，誰知道你們幹柴烈火會不會把腦子燒糊塗……”
“哦……你說嘉揚腦子……”
趙白粟話沒說完，就被季歐梵捂住了嘴，女人霸氣道：“晚上給你買炸雞，閉嘴！”
趙白粟眼神看著她，點了點頭。
季歐梵又問：“現在走，還是再看聽一會兒演唱會？”
趙白粟有些疲勞：“早點回去吧，演唱會有時間去網絡上看。”
何聰他們的演唱會是全程錄製的，結束後會放到網上。
趙白粟帶著口罩跟隨季歐梵低調地坐車離開，為了炸雞，司機還繞遠了兩條街買了一份蜂蜜芥末醬的炸雞。
咬了一口炸雞，趙白粟的快樂瞬間加倍。
吃完小雞腿，她正要拍張炸雞的圖發到微博動態裏，結果一上微博就發現微博熱搜第三的詞條#趙白粟深夜買炸雞
“……”
趙白粟傻眼，還好聽了季歐梵的話，沒有和白嘉揚一塊兒離開。
“梵姐，我和嘉揚在演唱會現場會不會被發現？”
季歐梵吃了兩個小雞腿，深深地睇了她眼，“光線暗淡應該不容易被看到哦，而且你上舞台之前，在後台後場了十五分鍾，後麵也沒有坐回去，演唱會已經開始了，狗仔不可能買到票。”
“現在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吧？”
趙白粟朝她撒了撒嬌，拍了一張照片發了動態，帶上#趙白粟深夜炸雞的詞條自我調侃了一番：【才吃了一個小雞腿~】
底下評論各種有有趣兒。
【女鵝唱歌辛苦了，應該多吃幾個】
【啊啊啊我也想吃炸雞了】
【是熱搜買早了嗎（狗頭狗頭）】
【狗仔比正主更早發微博係列】
【下回演唱會空降悄咪咪告訴我，我要搶票！】
……
趙白粟隻回複了一條：【炸雞太好吃，就不回複了~】
季歐梵把趙白粟送到公寓，叮囑道：“再過幾天就要進組了，你自己調整狀態，孫鵬導演曆來嚴格你是知道的，別錯過了這個機會。”
“知道了梵姐，我這幾天一定乖乖的！”
“乖不乖不打緊，就是你和小白總的戀情，不要太過於招搖。”
趙白粟點頭應下，季歐梵才讓李榮掉頭離開。
……
八九點鍾，市中區堵晚高峰。
白嘉揚一邊等著紅燈，一邊帶著藍牙耳機跟白嘉雯打電話。
在演唱會現場，他給白嘉雯發微信約著吃完飯。
白嘉雯回道：【這麽晚了，你還沒吃晚飯？】
然後就改成了宵夜。
“我堵在市中心這邊，差不多十五分鍾到公司樓下，漂亮姐姐忙完了嗎？”
白嘉雯那邊挺忙，“我這邊還需要一個小時，還沒到十點，宵夜過早了。”
白嘉揚溫柔地說：“那我到公司等你。”
白嘉雯：“好，先掛了，到了你自己上來。”
掛完電話，紅燈時長正好過去，白嘉揚踩了油門平穩驅動車子。
十多分鍾後，黑色的奔馳抵達公司停車場。
與此同此，另外一輛黑色的豪車也打著近光燈停在了白嘉揚旁邊的停車位上。
白嘉揚餘光掃過去，昏暗的光線下，白嘉揚看著男人一手拿著煙一手正在接電話。
男人似乎沒注意到他，熄火下車。
“知道了，但她現在還是不肯原諒我，我在公司樓下……”
白嘉揚看清男人的臉，黑眸裏透著驚訝和冷意。
之前聽粟粟說，何聰和赫淙長相神色，如果不是何聰正在體育館開演唱會，他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何聰。
但細看，男人的氣質，還是和何聰又很大的不同。
他下車，“砰”的關上車門。
赫淙掛了電話，轉頭便白嘉揚這邊看了眼。
男人愣了片刻，隨即走過來笑道：“白嘉揚？”
“認識我？”白嘉揚黑眸冷冽，語氣清淡。
赫淙吸了口煙，頗為友善地從煙盒裏地上一根煙，自我介紹道：“阿雯可能還沒有跟你說，我是她男朋友，赫淙。”
白嘉揚接過他手上的煙，他不抽煙，看不出什麽好壞來。
“赫淙，她在留學的時候交的男朋友？”
“是，阿雯跟你提過？”赫淙有些意外，他抽煙動作極其熟練，一看便是挺久的煙民。
“你抽煙多久了？”
“怎麽，你不會抽煙？”赫淙笑了笑，他知道白嘉雯有個弟弟比她小幾歲，應該是剛成年不久。
他深吸了口煙吐出煙圈，似開玩笑：“不會抽煙還是不要抽煙的好，煙這種東西，抽多了就是戒不掉。”
白嘉揚冷淡地問：“你現在是戒不掉了嗎？”
赫淙歎了口氣，“戒不掉了。”
“有毅力的人沒什麽是戒不掉的。”
白嘉揚揚手將人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譏諷地說：“四年前突然消失，現在又出現在這裏做什麽？白嘉雯或許之前喜歡你，但四年時間，早就戒掉了。”
赫淙默了默，眼神低沉傷心，悶聲抽了一口煙想解釋：“我是愛阿雯的，我知道四年前是我的錯，現在盡力想要彌補這四年的錯誤，希望阿雯能給我一個機會？”
白嘉揚眉頭緊鎖，眼神冷漠透著厭惡，奪過他手上的煙狠狠踩在腳下，“別給我在這裏惺惺作態，你不知道白嘉雯討厭煙味嗎？”
他抓住赫淙的衣領，把人逼到一輛車上，冷漠地警告：“別再出現在白嘉雯麵前，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