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陷落魂谷
迷迷糊糊中自己耳邊不斷的傳來黑山他們呼喚自己的名字,但是眼皮子無論如何都睜不開,而且感覺自己渾身的冰冷,身上一點的力氣也沒有。
難道是因為自己被那些刺魂蠱傷到的原因嗎,林濤想著心裡非常的難受,看來自己現在這樣渾身無力,多半就是被那些刺魂蠱傷到了太多,所以自己現在才會這樣,但是自己又想了一想,自己現在雖然感覺不到自己的靈魂,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自己並沒有感覺靈魂的深處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如果僅僅是因為自己身上沒有力氣就斷定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傷害的哈,那未免也有點太武斷了。
那呼喊自己的模糊聲音越來越小,而且自己的身體像是再也堅持不住的樣子,再次的陷入了沉睡,什麼也聽不見了,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彷彿自己的身邊全部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如何,林濤只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瞬間出現了一顆太陽,那溫暖的陽光灑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絲絲的力量,僅僅是這一絲的力量就足以讓自己醒過來。
猛然的睜開眼睛,林濤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就像是夜色之下的星空,到處都是星星點點柔和的光斑,如此的優美,但下一刻自己瞬間聯想到了,自己眼前所見的一切並不一定就是真的,極有可能是虛幻的世界,而且這些星光點點很像是自己之前見過的那些靈魂,只是這些靈魂沒有被固定的裝進那些魂罐之中罷了。
想到這裡,林濤一下的坐了起來,但渾身上下的疼痛讓自己難過不已,估計是剛才被那些刺魂蠱刺破了衣服,直接將自己的螯鉗插進了皮膚導致了,而且受傷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現在不僅僅是火辣辣的疼,而且愈演愈烈,感覺真箇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一樣。
但是自己突然感覺身後部位就不像胸前這樣疼的火辣,反倒有一絲絲冰冷,讓自己感覺非常的舒服,伸手一摸,這才知道自己的身下是一道淺淺的水流,同時也摸到了旁邊的手電筒,抓緊的從水裡拿了出來,甩了甩上面的水,居然還能夠使用,打開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周圍是一條溪流一樣的冰水,但是卻非常的淺,最多不到三厘米的樣子,而且周圍全都是岩壁。
剛才自己睜開眼睛時看到的那些柔和的光點就四散的分佈在岩壁之上,甚至連著短淺的暗流中也有,不過自己卻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這些光點裡面到底是什麼。
向著自己頭頂打著手電筒照過去,卻看見大概十米的高度之上,有著一個像是金字塔樣式的穹頂,這才想起來自己跳進金棺之後,不但沒有看到黑山,反倒是跳錯了地方,難道金棺之中還有兩個位置?而且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便感覺掉了下來,估計就是那金棺之內的機關被自己觸發了,所以才掉進了這個地方。
見周圍非常的安靜,而且那些像是靈魂一樣的光點就在自己的周圍,但卻沒有像之前見到的那些靈魂一樣,到處的亂動,而且想要霸佔自己的身體。
關掉手電筒,一下子倒進了背後短淺的暗流之中,讓這冰冷的水流減緩自己身上的痛楚,同時也讓自己的腦袋冷靜了下來。
就這麼安靜的躺在水裡,林濤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放鬆了很多,身體的疼痛感已經漸漸的消退,而且五爺也順利的找到,但就是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那隻巨大的刺魂蠱有沒有死掉,而且自己也知道了五爺來此的原因,不過自己總是感覺五爺的理由有些牽強,感覺他好像還在尋找其他的東西一樣,而且最後好像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黑山他們就趕了過來,所以就沒說出來。
也許是自己多疑吧,林濤想著,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麼還是趕緊的再次找到五爺,離開這裡,不過現在自己最擔心的還是香馨和張月兒她們,不知道她們現在的情況如何,不過有劉青山在旁邊自己還是能夠放下心來的。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胖子到了什麼地方,這次主要是來找五爺的,如果因為此事胖子再遭受什麼不測的話,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林濤想著便抓緊的站了起來,但是就在自己站起來的同時感覺胸口一陣的疼悶,瞬間突出一口黑血撒進了暗流中,頓時流速不快的水流便被染成了黑紅色。
林濤難受的跪在了水裡,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讓自己胸口再次發痛。
是那個刺魂蠱,林濤想起來在自己昏迷之前,被那刺魂蠱巨大的螯鉗擊中了胸口,估計剛才那劇烈的疼痛就是因為胸口被打擊所致,現在怕是已經骨折了。
自從有了碧眼青蟾之後,自己的恢復能力簡直是快的驚人,雖然明知道這一點,但是以目前的傷勢來看,還得在原地休息上一段時間,不然帶著如此重傷尋找出口,那麼途中自己遇到什麼怪物,那麼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就更別談安全的找到五爺了,說不定半路上就被一些怪物殺死,如果在沒受傷之前,自己在擁有無窮儘力量之下還能有著與血奴一拼之力,但是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去硬拼,怕是血奴一巴掌,以自己目前的狀態都承受不了。
林濤小心翼翼的重新躺回到水中,這樣自己能夠更舒服一點,不由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希望一覺醒來自己的身體能夠再次奇迹般的恢復。
……
「老師,老師,你快來看看我做的怎麼樣。」張依依在婉淑琴家裡的實驗室大聲的喊道,但是一向自己一喊,老師一定會回應自己的,但是今天為什麼沒有了聲音,難道是睡午覺了。
「老師,老師,你在嗎。」張依依摘下了護目鏡,穿著大白褂走出了實驗室,向著婉淑琴的房間走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自己突然感覺有些怪異的地方,一向緊閉的大門在這個時候卻是大敞著。
張依依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重新退回到實驗室之中,將實驗用的手術刀握進了手中。
午後的陽光明媚,但是卻已是深冬,外面乾巴巴的冷風吹著,但卻未曾見到一丁點的雪花,張依依在婉淑琴的家裡學習了一個多月了,也沒有任何關於林濤的消息,自己該怎麼辦,是回到學校繼續學習還是留在婉淑琴的家裡跟著她學醫等待著林濤,但是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等著林濤,自己和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他曾經救過自己,僅此而已。
空曠的客廳沒有任何的聲音,這裡原本只有婉淑琴和張月兒兩個人生活,但是現在仍舊是兩個人,只是變成了婉淑琴和自己,但是一向喜歡在午後品茶的婉淑琴現在卻沒在客廳,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而且大門敞開著,給自己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突然自己聽到了大門外面想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謹慎的看了眼大廳之後,便抓緊的沖了出去,便看到一輛jeep車揚塵而去,不過透明的玻璃後面,卻靠著一個正在昏睡的女人,正是婉淑琴。
「老師。」張依依驚訝的喊了一聲,但是此時jeep車已經拐出了巷子,如果自己會開車也許還能追的上,但是自己連駕照都沒有,而且唯一的一輛車也被林濤開走了,現在完全是不可能追上前面的jeep車了。
張依依掏出手機剛要要報警,但是一想到婉淑琴的身份和平日里的教誨,瞬間便喪氣的坐倒在地面上,迷茫起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就在自己惆悵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的自己聽見了老師的房間裡面發出了玻璃被砸碎的聲音,趕緊將手術刀反握在手中,走進的屋內,小心的將房門關上,慢慢的向著老師房間,那沒有關上的門口摸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