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刺不到的黑影
林濤看著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心裡咯噔一下,被發現了。碰了碰旁邊的金柱,悄悄的用手指朝那個方向指去,金柱轉頭的瞬間那人像是也發現了林濤的意圖飛快的躍下丹爐跑進了剛才那個墓道。
「追。」林濤順著丹爐滑下就朝著身影追了過去。
「林少,慢點等著我。」金柱掛著槍慢吞吞的從丹爐上滑下來。
金柱和竹竿跟著林濤很快的追進墓道中。
「人呢?怎麼跑的那麼快。」金柱氣喘吁吁的說道。
「噓,小聲點。」這時的林濤弓著腰半蹲著盯著前面一動不動。見林濤這幅樣子,金柱也立刻緊張起來,提起了槍對準了前面的墓道。
「咕,咕。」三人就那麼保持著不動的姿勢,聽著從前面傳來的聲音。金柱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剛想張口問問是什麼聲音,卻被竹竿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嘴。
墓道里此時無比的安靜,三人輕巧的移動到了牆邊,慢慢的蹲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前面。
「咕,咕。」聲音走到了林濤前面的拐角邊上便沒了動靜。
林濤聽到那發出咕咕怪聲的東西停在了與自己相隔的拐角處,心裡不由得開始顫抖起來,此刻那東西距離自己只有兩三米的距離。
回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竹竿和金柱,兩人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像是也聽到那聲音停在了拐角處。
林濤緊緊的握著藏刀,在心裡狠狠的吞了口氣,迅速的閃過拐角,朝著剛才那怪聲出現的地方刺去。
黑暗中沒有和林濤想的一樣,自己的匕首深深的插入那個怪叫的東西身上,鮮血流了滿地,而是自己一刀撲了個空,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身後的竹竿和金柱也在這時抓緊沖了過來,看到林濤在那裡呆站著。
「林少,那東西呢。」金柱舉著槍對著黑暗中四處的瞄準著,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跑出來襲擊自己。
「什麼都沒有,我撲了個空。」極度緊張的林濤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藏刀在剛才結結實實的刺穿了空氣,卻沒有扎到任何的東西,心中忐忑不安,自己感覺到確實有個物體站在拐角處一直沒有移動,而且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還是撲了個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那東西不可能就這麼快的消失,而且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不可能啊,我們也感覺到確實有東西在這裡站著,而且一直沒有離開,怎麼會撲空了?」金柱聽林濤說撲了個空,也開始納悶起來,難道那東西會隱身術?
竹竿蹲在地上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突然臉色一變,摸了摸地上一塊黏糊糊的痕迹抬頭朝著墓道上方看去。
「林少小心。」就在竹竿抬頭看向墓道上方的時候,一個黑影也和竹竿對視在了一起,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濤像是看見了一道美味,撲了下來。
好在林濤這段時間經歷了許多危險,精神一直極度的緊繃著,更何況自己剛剛撲了個空,也正警惕的觀察著周圍。聽到竹竿的提醒,迅速的縮下了頭,躲過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凌厲一爪,在地上翻了個跟頭,滾到了金柱的腳下。
金柱也在聽到竹竿叫聲的同時轉身過去,在林濤躲過來后,對著那撲空林濤的黑影開起了槍,槍聲瞬間充斥了整個墓道,來回的飄蕩著。
三人緊張的盯著那團影子像是被金柱打中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竹竿和金柱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朝著那身影走了過去,就在靠近的同時,竹竿也和林濤一樣對著那黑影捅了一刀,但同樣像是扎進了空氣里,什麼也沒有。
「怎麼回事,那東西呢?」林濤也從地上爬起來,跑了過來,但卻見地上也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我也撲了個空,可是我明明看見那東西好像被金柱打中了躺在了地上。」竹竿也像林濤剛才一樣深深的疑惑著。
「林少你感覺呢?」竹竿看著林濤說道。
「我也是感覺剛才那東西被打中了,而且你讓我小心的時候,我一縮頭,就感覺一道鋒利的爪子從我的脖子處劃過,幸虧躲得快,不然頭肯定要被抓掉了。」林濤說著摸了摸脖子,像是感覺真的被抓到了一樣。
「未必,我確定那東西被我打中了,我的感覺能欺騙的了我,但是我的子彈確實打中了那東西,你們看地上的血水。」金柱說這蹲到了地上摸了摸地上一小灘猩紅的血水,但卻相當的粘稠,就像是膠水一樣。
「這東西還真是怪了,這麼粘稠的血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味道……」金柱將那粘稠的血跡在鼻尖問了問,一種腐爛的惡臭熏的金柱差點吐了出來,急忙甩了甩手,站了起來,但卻被熏的差點摔倒。
「這是什麼血,真是臭到家了,味道就跟爛肉一樣,熏死我了。」金柱扶著牆,使勁的喘了幾口氣,才稍微舒服點。
「看樣子不是個善茬,咱們。」竹竿說這站起來,但嘴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迅速從墓道上方的黑影撲倒,瞬間一人一黑影撕扭在了一起。
竹竿一邊和那黑影撕打著大喊:「快開搶。」但金柱卻無法瞄準和竹竿糾纏在一起的黑影,一咬牙對著黑影就是一槍托,但是傳來的卻是竹竿的一生慘叫,這次金柱舉起強推開始猶豫了,害怕再次砸錯,誤傷了竹竿。
林濤見狀提著藏刀撲了上去,對著那黑影就是一刀,但事感覺像是一刀插進了水裡的感覺,猛的抓住那黑影,冰冷而又滿是粗糙疙瘩的皮膚被林濤一把扭在了手裡,對著黑影林濤又是狠狠的捅了幾刀。
終於那黑影像是也感覺到了疼動,咕咕的慘叫兩聲就要逃跑,卻被竹竿死死的抱住大腿:「還愣什麼,開搶啊。」竹竿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金柱也迅速的反應過來對著那黑影開了兩槍。那黑影像是受了很重的傷,無力的叫了一聲便迅速的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