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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今天安皖毅難得空閑,吃了晚飯,在院子里消食,就見林白白在搗弄剩下的桂花,湊過來看了看,「這麼愛吃甜點心,摘了這麼多桂花,打算吃到什麼時候?」


  這廝的眼神忒冷,偏偏要用曖昧的語氣說這些話,真叫人說不上來的不自在,偏生她因為精神點數高的關係,想忽視這種感覺都不行,但她為了任務,總得慢慢取得他的信任才是,作沒察覺狀,天真無邪道:「誰愛吃甜點心了,今個不是正巧碰到了嗎,便多摘了一些,做些香囊香包也是好的。」


  「你還會做這個?」安皖毅挑了挑眉。


  林白白繼續含羞扭捏道:「不過是做著玩兒罷了。」


  觀察了這麼幾日,她倒是也了解了些情況,安皖毅這廝無非是瞧中了她的模樣,準備留在身邊昨個備用棋子,時候到了送出去,看能不能禍個國殃個民,既然如此,她就要讓他知道,自個是個特別能禍國殃民的人,當然不能暴露身份,一知道她是女的,估計直接被送去生孩子,那還玩屁。


  「你還會些什麼?」安皖毅貼在她身後,將頭抵在她的肩膀處,伸手在她跟前的桂花框子里瞎攪和,然後從框子里抓出她的手,饒有興緻的看來看去。


  這手白白嫩嫩的,一絲舊痕和繭子都無,一看便知是長年嬌養才會如此。(因為他不知道有屬性點這種神奇的東西)

  「我……其實也沒什麼……」林白白琢磨著自個這會估摸是該害羞一下。


  安皖毅捏了捏她的手,「說實話,否則明個下人房改吃素。」


  「還會些樂譜……」


  「繼續。」安皖毅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好想打他。「嗯,會些丹青。」


  「還有呢?」


  「學過不長時間的舞藝。」


  「嗯?」


  「沒啦!」雖然她會的還多,可也不能一下都翻出來,起碼先將勾引人的棋子做好再說其他。


  「真的沒了?」


  「真的沒了!」


  安皖毅拉著她進了書房,不多時,侍劍還有另外一俊俏的名叫侍刀的小侍送過來一把瑤琴。


  林白白試了試音,問道,「公子想聽什麼曲兒。」隨便你點,反正這個時空的曲兒我一首也不會。


  「你隨意。」安皖毅半曲著腿斜倚在她對面的小几上,半闔著眼瞼,一副風輕雲淡準備賞曲的模樣,侍刀和侍劍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他後頭。


  遂林白白一本正經的給他談了一首在現代聽過的十分鬧騰的一首現代曲兒《窮開心》。


  整個曲兒完全就是叮了個叮噹了個當,叮叮噹噹鐺鐺叮叮,那叫一個熱鬧了得,她彈完了之後單純的抬起頭,看到面色一言難盡的三張臉,一臉純潔的問道,「怎麼了,不好聽嗎,我都說了,我也不是太會。」


  「也不是不好聽。」侍劍領會了主子的意思,道:「就是有些太……喜慶了。」


  「喜慶不好么?」叫你們裝,嘔死你們。


  「咳,小林可還會些別的曲子?可會唱曲兒?」


  林白白正琢磨著若是她談瑤琴給他們唱個小蘋果,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崩得更厲害,但為了自個的任務,還是作罷。給他們彈唱了一首慢兩調的花好月圓夜。


  「春風吹呀吹,吹落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


  林白白一邊唱一邊走神,邊覺得自己就像言情文的女主角,談個曲兒唱個歌兒把一群古代人迷得死去活似,邊慶幸當初自個本著藝多不壓身,只要是碰到了且有機會學的,都會涉獵一二。


  這首歌的歌詞在現代來說挺正常,放在這兒來唱又是情又是愛,又是睡的,屬於淫詞艷曲那一掛了,偏生她又特地放慢了調子,配著她綿軟的嗓音,唱的那叫一個纏綿妖嬈,氤氳繾綣,等她唱完,除去老司機安皖毅,單純的侍劍和侍刀臉都紅了。


  她正想調戲一下侍劍來著,安皖毅倏的一下,就從那坐著的地方閃到了她跟前,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眼神銳利的審視著她,「你到底是誰?」


  她到底應該說自己是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呢,還是應該再編一段前世今生?

  思忖片刻,她決定虛虛實實,有真有假假作真,眼睛一眨,淚花就上來了,作害怕狀半跌在琴榻後面,淚花剛出來,她就有些後悔了,雖然是打算演堅強勇敢的小白花,可她現在這個男白花呀,動不動就哭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她包著一包淚將哭不哭,委屈兮兮,自個是不覺得勾人,安皖毅撇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又撇過來,眼神銳利的似要將她扎穿,「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別叫我問第三次。」


  「我,我。」林白白眨了下眼睛,包在眼裡的淚花就掉了下來,掛在腮邊好不動人,她想伸手擦一下,可惜一隻手被安皖毅拽著,一隻手撐著自個不能摔了,「我是奉化國環州鹽運使林泰安的十四子,林盛文。」


  這個身份是林白白的弟弟,自小就頗有才名,可惜也陪著她娘被咔擦了。


  「去查!」安皖毅扭頭吩咐道。


  侍刀領命出去。


  安皖毅鬆開她那隻手腕,上頭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點無奈,她其實是能動手盡量不動口的人,這廂里廢了這麼多功夫,還不是因為她不能動手么,有過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卻難得柔情,從書桌后的暗格里取出一盒白脂膏藥,用手指沾了些,輕輕給她在手腕上揉開,涼涼的膏藥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傷處舒適多了,想來是好東西。


  看著她低著頭紅著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安皖毅心裡痒痒,想著若是自個問他「疼不疼。」他應該會說「不疼。」


  然後他就可以說「疼就說出來,不用忍著。」趁機將他攬入懷裡好生疼一疼,殘童就殘童罷,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無礙,又能逗他開心,他也不介意將他好好養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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