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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邪道(169)

  「樓上是誰布置的,好貼心啊。」王鶴瞳從樓上走了下來問道。


  「思.……是林兄弟的小相好布置的。」原本柏皓騰想說是思琪,但是他怕王鶴瞳聽見會吃醋於是他趕緊換成了林不凡小相好的稱呼。


  「柏兄弟,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生氣了啊。」林不凡說這話的時候向暮婉卿臉上掃了一眼,暮婉卿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別,別,別,我下次再不說了。」柏皓騰笑道。


  「對了大師姐,張師兄他什麼時候過來?」柏皓騰向暮婉卿問道,當暮婉卿聽到柏皓騰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的不自然了,一絲寒氣從暮婉卿的身上散發出來,二柱子望著暮婉卿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柏皓騰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明天早上九點,到時候你開車去機場接他吧。」當暮婉卿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站起身子就往樓上走去。


  「柏師兄你真是欠,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王鶴瞳沒好氣的數落著柏皓騰。


  「這的確怪我,我說這話也是無心的。」柏皓騰一臉內疚的說道。


  「你就是個神經病。」王鶴瞳對柏皓騰說完這句話也往樓上走去,柏皓騰則是愣在原地看著王鶴瞳的背影。


  「活該,一天天讓你沒事欠欠的。」林不凡在一旁笑道。


  「唉。」柏皓騰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


  「林大哥,我來看你了。」此時柳涵推開茅山堂的門蹦蹦噠噠的走了進來,從柳涵的身上林不凡能看到青春還有活力,這才是年輕人應該有的,反而在王思琪的身上林不凡看不到這些,她跟王思琪比較起來,還是王思琪能顯得老練穩重一些。


  「柳涵你來了,快請坐。」林不凡從沙發上站起來熱情的對柳涵說道,柳涵也不客氣,她滿臉笑容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介紹一下,這個姑娘叫柳涵。」林不凡指著柳涵向柏皓騰還有二柱子介紹道。


  「你好。」柏皓騰點著頭對柳涵打了個招呼,而二柱子則是一臉發獃的看著柳涵。


  「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柏皓騰,還有我的小徒弟二柱子。」林不凡也同樣對柳涵介紹著,當林不凡介紹二柱子稱呼的時候,那是林不凡第一次承認這個小子是自己的徒弟,二柱子完全沒想到林不凡會這樣介紹他。


  「你們好。」柳涵也是一臉微笑的沖著柏皓騰還有二柱子點著頭打著招呼。


  「柳涵,今天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林不凡坐在沙發上向柳涵問道。


  「難道我沒事不可以來你這嗎?」柳涵瞪著大眼睛看著林不凡。


  「那到不是。」林不凡尷尬的說道。


  「還有件事我要說你,為啥我上次給你買衣服,你要讓我們董事長把錢退給我?」柳涵拉著個臉子生氣的說道。


  「我沒想到那一身衣服那麼貴,而且你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錢,我花你的錢心裡有些不得勁。」林不凡如實的說道,柳涵聽到林不凡這番話更生氣了,她的小臉氣的通紅。


  「妹妹給哥哥買衣服這也沒什麼,你有必要分的那麼清楚嗎?」


  「不是.……」此時此刻林不凡都不知道該如何跟柳涵解釋了,柏皓騰則是坐在他們對面饒有興趣的看著柳涵在那質問林不凡,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剛剛林不凡還在笑話柏皓騰,這下輪到林不凡了。


  「柏師叔,咱們倆現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二柱子向柏皓騰問道。


  「再坐會兒,不著急。」柏皓騰還想繼續看一會熱鬧。


  「我爸媽打電話問林不凡,什麼時候再帶你回去吃飯。」柳涵依然是紅著臉向林不凡問道,此時林不凡根本看不出這柳涵是生氣還是害羞。


  「怎麼還去啊。」林不凡一臉茫然的問道,林不凡心想柳涵的爺爺一定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柳涵的父母。


  「林大哥,反正你幫了我一次,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幫我一次吧,下個星期再陪我回去一次,應付應付我媽跟我爸。」柳涵拽著林不凡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可是.……」林不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柳涵。


  「林大哥,這件事就算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此時柳涵的眼圈有些紅,看起來隨時都有哭的可能。


  「好吧,這次是最後一次。「林不凡無奈的答道。


  「林大哥,你真好!」柳涵挽著林不凡的胳膊高興的說道。


  「二柱子,可以走了。」柏皓騰起身對二柱子說道。


  「哦。」二柱子放下手上的那本符籙大全要跟柏皓騰出去。


  「你們倆去哪?」林不凡向柏皓騰問道,林不凡知道他們倆這是要幹什麼。


  「這屋子有點憋,我們倆出去透透氣。」柏皓騰回頭沖林不凡說道。


  「是不是我妨礙你們了?」柳涵不好意思的看著柏皓騰說道。


  「沒有,我是怕我們倆妨礙你們。」柏皓騰依然笑道。


  「我來就是跟林大哥說這事的,也沒有其它事了,還是你們聊吧,我不打擾你們了,我要跟我的小小姐出去逛街了。」柳涵站起身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再坐一會吧,著什麼急?」林不凡站起身子對柳涵說道。


  「不了,我小姐妹還在等我呢,林哥我下個星期天過來接你。」柳涵說完這話就向外走去,臨走的時候他沖柏皓騰還有二柱子微笑的擺了擺手。


  「柏師叔,你說她也算是我的師娘嗎?」二柱子一臉茫然的看著柏皓騰問道。


  「我看像。」柏皓騰一臉認真的回復著二柱子。


  「胡說八道什麼!」林不凡對著二柱子的腦門使勁的拍了一下。


  「哎呀,疼!」二柱子呲牙咧嘴的沖著林不凡喊道。


  「活該,讓你沒大沒小的,還亂說話。」林不凡沒好氣的沖著二柱子說道。


  「你咋不說我柏師叔呢,太欺負人了。」二柱子摸著腦袋抗訴道。


  「你小子還頂嘴是不是?」林不凡揮起手對二柱子比劃了一下。


  「師傅手下留情,我再不敢了。」二柱子向後跳了一步向林不凡求饒。


  「林兄弟,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一下。」柏皓騰一本正經的對林不凡說道。


  「你要我生辰八字幹嘛?」林不凡疑惑的問道。


  「我想給你算一卦,看看你是不是命犯桃花,這走了王思琪又來了個柳涵.……」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笑仍然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神經病,懶得理會你。」林不凡站起身子就向外走去,林不凡並不是因為煩柏皓騰才出去,自從林不凡上次受傷就一步也沒有離開過茅山堂,此時林不凡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師傅,你去哪?」二柱子有些不放心林不凡,他站起來跑到林不凡身邊問道。


  「你跟你柏師叔在家待著,我出去散散心,一會兒就回來。」說完這話林不凡就走了出去,剛出茅山堂林不凡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林不凡的胸口還有點隱隱作疼。


  林不凡剛走沒兩步就感到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林不凡總覺得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林不凡站在原地往四周看去,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能是我最近太緊張了。」林不凡自我安慰道,林不凡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去,林不凡走了還沒有十步遠,林不凡就發現前面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口罩的男子在看著林不凡,而林不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變異殭屍小吳,此時的林不凡有些驚訝。


  「林不凡,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奪走我的一切,我會從你身上全部奪回來!」變異殭屍小吳說完這話就向旁邊的衚衕走了進去,林不凡趕緊向那個變異殭屍小吳追了過去,林不凡追了兩條衚衕后,那個變異殭屍小吳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林不凡眼前。


  林不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待了十分鐘左右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林不凡轉身就向茅山堂走去,此時林不凡心裡的壓力是越來越大了,心中那不好的預感也是越來越強烈,林不凡覺得黑衣人的報復即將要來臨了。


  「咋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剛剛跟你開玩笑呢,你可別當真。」柏皓騰以為林不凡是因為剛剛事不開心呢。


  「剛剛我在外面看見了那個變異殭屍小吳了。」林不凡皺著眉頭對柏皓騰說道,柏皓騰一聽林不凡這麼說他起身就往茅山堂外跑去。


  「柏兄弟,別追了,他已經跑了。」柏皓騰聽林不凡這麼一說這才將身子停住。


  「我覺得那個黑衣人要對我們展開報復了,我們要時刻的保持警惕。」林不凡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在看著二柱子,二柱子同樣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林不凡,林不凡倒是不害怕就是心裡有些為二柱子感到擔憂,而二柱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中午他們在茅山堂吃飯的時候,柏皓騰把這件事告訴了她的大師姐暮婉卿,暮婉卿也為這件事感到一絲擔憂,畢竟他們現在在明處,人家在暗處,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現在必須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防止那個黑衣人來偷襲,等中午吃飯完以後,暮婉卿拿起林不凡的狼毫筆在茅山堂樓上還有樓下的牆上畫滿了符咒。


  「這些符咒對殭屍還有陰靈能產生致命的打擊,等晚上你屋子那三個陰靈出現的時候你想辦法趕緊將他們收到收魂袋子里,以免誤傷了他們。」暮婉卿對林不凡提醒道。


  看著滿屋的牆上都畫著符咒林不凡心裡開始有些擔憂起來,林不凡現在並不是擔憂那個黑衣人,而是有點擔憂王思琪,林不凡怕這姑娘看見把剛裝修好的房子整成這個鬼樣子她會罵自己,林不凡心裡也準備好了賠錢的準備。


  等到晚上劉梅,劉倩,還有峰哥出現在茅山堂的時候,林不凡趕緊用收魂袋子給他們三個收了進去,然後林不凡又走出茅山堂把他們三個放了出來簡單的把事情給他們講了一遍。


  「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在茅山堂外待著等投胎,這第二個就是進這收魂袋子里等到投胎的時候我把你們三個再放出來。」林不凡對劉梅他們三個說道。


  「我們還是在外面待著吧,待在你這收魂袋子里實在是太憋屈了。」峰哥擺著手對林不凡說道,畢竟當初他跟二彪在林不凡的收魂袋子里待了有一段時間。


  「你們兩個呢?」林不凡望向劉梅跟劉倩。


  「我想四處走走。」劉梅輕聲的對林不凡說道。


  「我想跟著劉梅姐。」劉倩在一旁附和道。


  「好吧,那你們三個小心一點,有什麼事的話趕緊到茅山堂來找我。」林不凡對劉梅他們三個囑咐道,因為二彪的事林不凡不想他們三個再發生什麼意外,林不凡也早就把這三個陰靈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林道長,我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劉梅在一旁對林不凡也囑咐道。


  「劉梅,你一個禮拜后的九月初一回來一趟,我還要給你做一次超度法事,等這次法事做完以後,再等一個月你就可以下地府投胎轉世了,這件事千萬不要忘記了。」


  「我知道了林道長,那我們走了。」劉梅說完這話就帶著峰哥還有劉倩向遠處走去。


  對劉梅林不凡不太擔憂,畢竟她自身的實力在那,林不凡只是對劉倩還有峰哥感到擔憂,但是看見他們倆跟著劉梅走,林不凡也放心了不少。雖然劉梅他們三個身上的怨氣消散了,但是他們的實力還保留在那裡。


  晚上林不凡自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有些睡不著,林不凡這心裡一直在想這個黑衣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他會選擇誰下手,想到最後林不凡總會想到二柱子的身上,畢竟二柱子的實力最弱,也好對付。


  第二天大早上柏皓騰就開著車往機場趕去,因為今天那個道教協會的長老張海波要來,林不凡坐在茅山堂一臉期待的望著門外,林不凡實在是對這個男人感到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居然讓暮婉卿,王鶴瞳以及柏皓騰這麼討厭。


  「大師姐,你說張師兄來了會不會住在林哥這?」王鶴瞳一臉擔憂的對暮婉卿說道。


  「以他的個性他是不會住在這裡的,如果他住在這裡的話我就走。」暮婉卿臉色難看的說道。


  「暮師姑,王師姑,那個張海波要是敢欺負你們的話,我就幫你們揍他。」二柱子揮著拳頭對暮婉卿以及王鶴瞳說道。


  「就你還幫我們揍他,我張師兄一個手指頭就能輕易的捏死你,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王鶴瞳無力的對二柱子說道,暮婉卿則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暮婉卿今天早上從樓上下來一直到現在都是眉頭緊鎖著,話也沒有說上三句。


  「鶴瞳,你這張師兄有那麼討人厭嗎?」看著暮婉卿的那個樣子,林不凡不由得向王鶴瞳問道。


  「就是我那個張師兄。人帥是帥了一點就是有點娘炮,沒個男人樣。相對比較起來我還算喜歡我的柏師兄多點。」王鶴瞳說話這個話整個臉都是紅紅的。顯得非常可愛,這丫頭也有意思,林不凡問她張海波的事,她居然一下子想到了柏皓騰,林不凡也是醉了。


  「鶴瞳,你害臊不害臊?」暮婉卿瞅了王鶴瞳一眼數落道,此時王鶴瞳的臉更紅了。


  「又是誰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了啊?」此時只見柏皓騰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面相俊美絕倫,白皙的皮膚配合著一身筆直的白色西裝,顯得整個人簡單幹凈,他的身材修長,完全可以秒殺女人。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神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絲毫沒有影響他男兒的陽剛。反而更多了幾分柔情。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充滿多情的眼睛,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他有一雙非常白皙的手。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插在褲子的邊緣,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像這種人不去做鴨子太可惜了,這是林不凡腦中最真實的想法。


  「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道教協會的張海波長老。」柏皓騰指著張海波向林不凡介紹道。


  「這個就是張老會長的徒弟,我林兄弟。」柏皓騰介紹完張海報又開始介紹林不凡。


  「你好,在下林不凡。」林不凡一邊自我介紹著一邊伸出右手。


  張海波輕蔑的掃了林不凡一眼就奔著暮婉卿走了過去,他完全沒有想跟林不凡握手的意思,林不凡尷尬的笑了一下把手縮了回去。柏皓騰看出了林不凡的尷尬,他走到林不凡的面前拍著林不凡的肩膀無奈的沖著林不凡笑了笑。


  二柱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顯得非常生氣,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沒好氣的看著張海波,如果這裡是二柱子家的話,他肯定會把這個張海波給趕出去。


  張海波走到暮婉卿的身邊時,他從兜里掏出一塊白手絹鋪在了沙發上然後坐在了暮婉卿的身邊,看著張海波這個舉動,林不凡這心裡很氣憤,林不凡也明白了王鶴瞳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張海波,就連林不凡現在也是非常的討厭他。


  「兩位師妹,有沒有想張師哥啊?」張海波一臉嫵媚的對暮婉卿還有王鶴瞳說道。


  「當然想張師兄了。」王鶴瞳不情願的說道,暮婉卿的眼睛直視著茶機上的茶具,她沒有搭理張海波。


  「婉卿師妹,這幾個月不見你又漂亮了,你也瘦了,今天晚上張師兄請你吃飯怎麼樣?」張海波直勾勾的看著暮婉卿說道。


  「不用了,謝謝張師兄的好意。」暮婉卿冷冷的說道。


  「別客氣啦,今天晚上我做東,咱們兩個出去吃一頓,聽說這dg市的海鮮不錯。」張海波一臉微笑的說道。


  「張師兄,你也未免太小氣了吧,這屋子裡六個人,你就請我們大師姐,不請我們。這樣好嗎!」王鶴瞳不高興的說道,其實王鶴瞳不是因為差這頓飯,他只是想數落一番張海波,這屋裡幾人心裡都知道,這小丫頭嘴厲害是出了名的。


  「鶴瞳師妹,等張師兄改天再請你吧,今天晚上我想單獨跟你大師姐一下。」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使勁的對王鶴瞳眨了兩下眼睛,那意思是希望王鶴瞳別去當電燈泡。


  「切,小氣。」王鶴瞳甩了一個大白眼給張海波。


  「婉卿師妹,晚上能不能賞個臉一起吃頓飯,我是很有誠意的。」張海波一臉深情的望著暮婉卿說道。


  「如果他們幾個今天晚上不去的話,我也不會去的。」暮婉卿指著幾個人說道,暮婉卿實在是被迫無奈,因為她知道今天要不同意她張師兄去吃這頓飯的話,他張師兄能墨跡她一天。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四個人去吃。」張海波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他所說的四個人不包括林不凡跟二柱子。


  「張師兄,這屋子一共六個人,你怎麼說四個人呢?」王鶴瞳放下手裡的手機向張海波問了過去。


  「怎麼會是六個呢,你,我,你大師姐,還有皓騰我們四個。」張海波轉過頭看向王鶴瞳說道。


  「師傅,我上樓待一會兒。」此刻二柱子氣的臉都發紫了,林不凡此時也氣的夠嗆,林不凡活了五十多歲了,像這樣奇葩的人林不凡還是第一次看見,完全不懂禮貌,這種人在電視劇中也最多活不過兩集。


  「為什麼不帶上我林哥,還有我師侄呢!」王鶴瞳再一次的問道。


  「我好像跟他們不是太熟,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呢,我又不是冤大頭。」張海波很自然的對王鶴瞳說道,王鶴瞳聽了張海波的這句話整個都快要氣炸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這頓飯我請客,為張兄弟接風。」雖然此時林不凡的心裡很不高興,但是林不凡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擠出一絲微笑,林不凡不能失了道家的禮儀。


  「我跟你好像不熟,請你不要稱呼我張兄弟,你叫我張長老就行,而且我不需要你請我吃飯,今天晚上還是我請你們吧。」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輕蔑的看著林不凡,讓林不凡渾身不自在,也因為張海波的這句話讓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格外的尷尬,而張海波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他張海波也就是王鶴瞳還有暮婉卿的大師兄,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的話,林不凡都會毫不猶豫的讓他滾犢子,有特么的多遠滾特么的多遠,此刻林不凡壓著心中的怒火,本來林不凡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結果林不凡被張海波這句話氣的是胸口又悶又疼,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柏皓騰看出林不凡現在很不高興。


  「林兄弟,我們出去走走吧。」柏皓騰走到林不凡面前對林不凡說道,林不凡點點頭跟著柏皓騰走了出去。


  「張海波,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我稱呼你一聲張兄弟,你至於拿出這個樣子嗎?你現在坐的這個地方是林不凡的家,不是你的道教協會,請注意你現在的身份!」暮婉卿已經忍無可忍了,她紅著臉對張海波斥責道。


  「他憑什麼稱呼我為張兄弟,我又跟他不熟。」張海波固執的說道,張海波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做錯說錯什麼,他就是平心而論。


  「你們在這坐著吧,我出去透透氣。」王鶴瞳也忍不住了,如果他對面坐的不是他的張師兄,她早就一個耳光輪了過去。


  「林哥,柏師兄等等我。」林不凡剛走出茅山堂,王鶴瞳就追了出來。


  「你怎麼也出來了?」林不凡回過頭看著王鶴瞳問道。


  「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我怕我再待下去我會忍不住要扇他兩個大耳光子。」王鶴瞳小臉氣的通紅。


  「你可控制點你自己,別干傻事,你要敢打你張師兄的話,你師傅肯定會把你帶回龍虎山。」柏皓騰對王鶴瞳勸道,王鶴瞳這個丫頭有些虎,柏皓騰也知道王鶴瞳這個人能說到就能做到。


  「我就那麼一說,我可不想回龍虎山,那裡沒好吃也沒好玩的。」王鶴瞳撅著小嘴說道,看著王鶴瞳這可愛的模樣,林不凡剛才生的氣也煙消雲散了,因為跟那種人不值得生氣。


  「張海波那樣的人能當上道教協會的長老真是不可思議,道教協會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一下子一落千丈了。」林不凡對柏皓騰他們說道,柏皓騰和王鶴瞳聽林不凡這麼一說臉羞的通紅,畢竟張海波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道教協會。


  「張師兄也是近兩年才當上道教協會長老的,其實我們會長也看不上張海波這個人。是我張師兄苦苦哀求我師傅去商議我們會長讓他當長老的,我師傅扛不住張師兄的墨跡只好找我們會長說了這件事,後來我們會長礙於面子只好答應讓我張師兄來當道教協會的長老。」王鶴瞳嘆了一口氣說道。


  「張師兄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的能力很強,這點我們會長都佩服他,他自從當上長老以後也是極力的表現自己,有什麼事都會衝到最前頭。以前大家覺得他是靠著正一教掌教的面子坐上長老的位置所以大家都不服他,當然他也覺得心裡有愧,直到去年他自己一個人去山西滅了一具飛屍后,也奠定了他在道教協會的地位,但是也改變不了大家討厭他的事實,道教協會的人看見張海波總是想辦法繞著他走,其中也包括我。」柏皓騰搖著頭苦笑道。


  「張師兄,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很討厭你知道嗎?」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張海波,她怕看著張海波的那張臉會忍不住想要罵他。


  「有嗎?我覺得我還好啊!」張海波自以為是的說道,暮婉卿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她不知道再怎麼跟這個張海波溝通下去了。


  「對了婉卿師妹,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龍虎山,我跟師傅提起了咱們倆的結婚的事情,師傅說他老人家沒有意見,他說只要你同意就行,現在我就等你一句話,只要你同意,咱們倆立即結婚,畢竟咱們倆的年紀也不小了你說是不是?」張海波說完這話的時候用力的甩了一下他額頭處的劉海,看到張海波這個模樣,讓暮婉卿感到十分的噁心。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上樓休息了,你自己在這坐吧。」暮婉卿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婉卿師妹,用不用我給你號個脈?」張海波一聽暮婉卿說他身體不舒服,張海波心裡很緊張,在暮婉卿小的時候張海波就喜歡暮婉卿一直到現在。


  暮婉卿懶得搭理張海波,她現在想殺張海波的心都有了,同時他也在心裡也恨她的師傅不負責,她師傅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張海波還要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這是什麼破地方,簡直臟死了。」張海波打量了一番茅山堂說道,其實茅山堂並不臟,因為二柱子每天早上都會起來收拾一遍。


  「咱們晚上去哪裡吃飯?」王鶴瞳站在林不凡跟柏皓騰中間向他們倆問道,柏皓騰沒有回話只是將眼睛向林不凡看了過來。


  「晚上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們去吧。」林不凡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林不凡出生五十多年,林不凡自認為在師傅的教導下自己還算是個懂人情是非的人,林不凡一般也很少生氣,因為林不凡覺得有事能忍就忍過去了,今天林不凡是被那個張海波氣的都快要炸了,就連林不凡都有想上去削他一頓的想法。


  「林哥晚上就一起去吧,你無視我張師兄就行了。」王鶴瞳再一次的說道。


  「算了吧鶴瞳,你就別為難林兄弟了,他不去就不去吧。」柏皓騰現在能體會到林不凡心裡是怎麼想的。


  「晚上我也不想去了,看著我張師兄那個娘炮樣我就吃不下去飯,每次跟他吃飯都是煎熬。」王鶴瞳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去,就當晚上陪大師姐了。」柏皓騰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林不凡三個在外面轉了一圈買了一些水果還有零食就回到了茅山堂,當他們回去的時候那個張海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左手拿了一個小鏡,右手拿著梳子在梳理他的頭髮,他所表現的那個樣子簡直讓林不凡感到十分的噁心。林不凡沒有停步直接往二樓走去,林不凡現在實在是不願意多看這個張海波一眼。


  林不凡走到二樓二柱子跟柏皓騰房間的時候,林不凡看見二柱子正在看那本符籙大全。


  「師傅,你敢不敢把下面那個噁心人的娘炮趕出去?」二柱子放下手裡的符咒大全生氣的對林不凡說道,二柱子現在的心情跟林不凡是一樣的。


  「看你的符籙大全吧。」林不凡說完這話就躺在了床上把眼睛閉上,雖然林不凡討厭那個張海波,但是林不凡也不能把他給趕出去,畢竟林不凡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容易犯衝動,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柏皓騰,王鶴瞳以及暮婉卿的面子林不凡還是要給的。


  「真特么氣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難怪我鶴瞳師姑還有暮師姑討厭那個男的,他簡直就是一句人話不說。」二柱子說完就捧著符籙大全繼續看了起來。林不凡躺在床上放平心態不去想那個張海波,跟那種人生氣就不值得。


  「張師兄,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王鶴瞳坐在張海波對面的沙發上說道。


  「你說吧鶴瞳師妹。」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王鶴瞳,他繼續對著鏡子梳理著他那長長的秀髮。


  「你能不能對林哥說話客氣點,你現在是在人家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很沒有禮貌?」王鶴瞳語重心長的對張海波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他說話客氣點,我也不認識他,在他家又怎麼了,我又沒吃他喝他拿他的。」張海波仍然拿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王鶴瞳恨不得把手裡的手機摔在張海波的臉上,王鶴瞳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往樓上走去。


  「唉!」柏皓騰一臉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原本他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張海波那個自以為是的樣子后,他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皓騰啊,知不知道這dg市哪家的海鮮好吃還乾淨?」張海波將手裡的小鏡還有木梳揣進兜里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我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柏皓騰搖著頭說道,柏皓騰根本是懶得理會張海波,他原本也想上樓待著的,但是把張海波一個人留在這樓下有些不好,畢竟張海波的身份在那。


  「那咱們就去這dg市最貴的飯店。」張海波翹著二郎腿對柏皓騰說道。


  「一切就聽張長老的。」柏皓騰點著頭說道,此時柏皓騰目無表情,他本來想笑著說這話的,可是他現在根本就笑不出來。


  「皓騰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這裡又不是道教協會,你不用稱呼我張長老,你就稱呼我為張師兄就行了。」張海波笑道,柏皓騰看著張海波那嫵媚的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好的張師兄。」柏皓騰應道。


  「你跟你師姐現在住在哪個賓館?」張海波繼續問道,其實張海波心裡關心的是暮婉卿。


  「我跟大師姐還有鶴瞳暫時住在林兄弟這。」柏皓騰如實回答道。


  「什麼,你們三個住在這裡?」張海波一臉驚訝的問道,柏皓騰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地方這麼臟,這麼差,怎麼能住人啊,皓騰你別怪張師兄說你,好歹你也是個爺們,你怎麼可以讓你大師姐還有鶴瞳師妹住在這裡呢,起碼也得住四星級以上的酒店吧。」張海波沒好氣的數落著柏皓騰,聽了張海波的話,柏皓騰這心裡就有些惱火。


  「這個你可別責怪我,要責怪的話你就責怪我大師姐吧,是我大師姐要求住在這裡的。」柏皓騰說完這話也往樓上走去,他實在是不想在這樓下多待一秒了,他怕他會被這個張海波給氣死。


  「皓騰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別著急走。」張海波望著柏皓騰的背影喊道。


  「張師兄,等會兒再說,我要上樓方便一下,實在憋不住了。」柏皓騰裝作一副內急的樣子。


  「那好,你上去吧。」張海波點點頭允許柏皓騰上樓。


  「你怎麼也上來了?」林不凡望著柏皓騰笑道。


  「我怕在樓下再待一會兒,我會瘋掉,也不知道我們會長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他給調過來。」柏皓騰臉色難看的說道。


  「不是我們會長給他調過來的,是他自己請纓過來的。」王鶴瞳從她的房間走進林不凡的房間說道。


  「那肯定是奔著我們大師姐來的。」柏皓騰苦笑道。


  「大師姐現在已經快要愁死了,剛剛大師姐還給會長打電話,希望我們會長把張師兄調回去,結果我們會長根本就不接電話。」王鶴瞳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不是太好。


  「咱們會長那可是個老狐狸,他肯定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所以才故意不接的。」柏皓騰嘆了一口氣說道。


  「別說大師姐愁,就連我看見那張師兄我都跟著愁,要是知道會長會派他過來的話,我們說什麼也不能打電話給會長請援。」王鶴瞳撅著小嘴嘟囔道。


  「唉,真是一個奇葩。」林不凡在一旁搖著頭笑道。


  「林哥,今天的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我替我張師兄向你道歉了。」王鶴瞳紅著臉對林不凡說道,王鶴瞳覺得張海波是正一教的人也是她的大師兄,張海波那樣子對林不凡,王鶴瞳心裡有些慚愧。


  「鶴瞳,這跟你也沒有關係,你不必道歉。」林不凡從床上坐起來對王鶴瞳說道。


  「晚上的飯我不去吃了,我準備跟林兄弟還有二柱子去擼點串。」柏皓騰低聲的說道。


  「你晚上不去,那我也不去了,讓我大師姐自己去吧,跟張師兄吃飯簡直就是一件難熬的事情。」王鶴瞳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吃個飯有那麼難熬嗎?」林不凡在一旁插了一句問道。


  「這件事還是讓我柏師兄跟你說吧,我簡直懶得說了。」王鶴瞳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此時林不凡向柏皓騰看了過去。


  「張師兄這個人有潔癖,他出去吃飯不帶星的飯店他是不會去的。上次我們跟他去吃飯,他端著桌子上的餐具就讓服務員當著他的面清洗一遍然後再消一下毒。這還沒完,他點完菜以後,他會親自到后廚去看那些廚師炒菜,他讓后廚的那些廚師先洗一遍手,然後把炒菜的工具再清洗一遍才讓他們炒菜,跟他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那些服務員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對,跟張師兄吃飯實在是太痛苦了。」柏皓騰苦笑道。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二柱子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暮婉卿走進來皺著眉頭對眾人說道。


  「晚上我就不去了,畢竟人家跟我不熟,你們去吧。」林不凡抬起頭對暮婉卿回絕道。


  「我也不去,我才不要跟那個臭娘炮在一起吃飯呢。」二柱子肆無忌憚的說道。


  「那你們倆個呢?」暮婉卿看向王鶴瞳還有柏皓騰說道。


  「大師姐,我也不想去。」王鶴瞳說這話的時候頭是低著的,他不敢抬頭看她師姐。


  「我也不想去。」柏皓騰也跟著附和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去,那我也不去了,鶴瞳你轉告你張師兄,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改天一起吃飯。」暮婉卿黑著臉子退出林不凡這個房間往她的房間走去。


  「柏師兄,這件事還是你去跟我張師兄說吧,我不想看見他。」王鶴瞳望著柏皓騰說道。


  「鶴瞳師妹,這件事你就別為難我了,畢竟我跟他的關係還差一層,這件事還是由你來說比較好。」柏皓騰一臉為難的說道。


  「那好吧,還是我去說吧。」王鶴瞳說完這話也沒動地方,她坐在床上眉頭緊鎖,她在想這件事該怎麼跟張海波說。


  「林兄弟,你打算什麼時候收了這個二柱子?」柏皓騰向林不凡問道,此時二柱子也向林不凡看了過來,他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等我胸口的傷好了,再選個好日子收他吧。」林不凡看著二柱子說道,二柱子聽林不凡這麼一說,他懸著的心也安穩的落了下來,他知道林不凡這個人說話算話,既然林不凡能說到那就一定能做到。


  「你們三個先聊著,我下去先把我張師兄打發走。」王鶴童一臉無奈的從床上站起來向樓下走去。


  「我去看熱鬧去。」二柱子放下手裡的符籙大全跟著王鶴瞳往樓下走去。


  「這茶杯這麼臟,怎麼喝茶啊,什麼破地方,真不知道我們家婉卿師妹是怎麼想的,會住在這個地方。」張海波看著茶機上的茶杯嘟囔道。


  「張師兄,我大師姐讓我轉告你一聲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晚上這頓飯改天再吃吧。」王鶴瞳走到張海波的面前說道。


  「婉卿師妹她怎麼了,你帶我上去看看她。」張海波一聽暮婉卿身體不舒服,他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張海波是真的很喜歡暮婉卿。


  「你就別上去看了,我大師姐她已經睡著了,晚上這頓飯我們也都不吃了,你還是自己吃吧。」


  「別啊,既然你大師姐不舒服,我請你們吃吧,你也知道你張師兄我不是個小氣的人。」


  「張師兄還是改天吧,等我大師姐身體好了,我們再一起吃飯。」


  「好吧,那我晚上在哪住,難道我也住這裡?」張海波指著樓上說道。


  「樓上就兩個房間已經住滿人了,你這身份住在這也不合適,dg有個五星級賓館適合你這身份,你還是去那裡住吧。」王鶴瞳說這話的語氣帶有一絲譏諷。


  「確實是這樣的,這裡的環境實在太差了,不符合我的身份。」張海波根本就沒聽出來王鶴瞳的譏諷之意,王鶴瞳對他這個師兄也是醉了。


  「那好吧,今天我也有點累,等我明天再過來找你們,你能不能把皓騰的車鑰匙要過來給我,我不想坐計程車,計程車實在是太髒了。」張海波站起身子對鶴瞳說道。


  「早就給你拿下來了。」鶴瞳從兜里把柏皓騰的車鑰匙掏出來遞給了張海波。


  「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還有就是跟你大師姐說一聲,就說我明天來找她,讓你大師姐注意休息……」張海波跟王鶴瞳墨跡了十分鐘才走出茅山堂。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王鶴瞳在樓下大聲的喊道,此時林不凡幾人在樓上都聽到了王鶴瞳呼喊聲。


  「唉!」林不凡跟柏皓騰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間也不早了,早上就沒吃飯,咱們幾個下去吃飯吧。」林不凡站起來提議道。


  「好的,我也餓了。」柏皓騰摸著肚子笑道。當他們倆走下來的時候,王鶴瞳坐在沙發上的小臉氣的通紅。


  「鶴瞳,你去叫一下大師姐,我們吃午飯去。」柏皓騰對坐在沙發上的鶴瞳說道。


  「不吃了,氣飽了!」王鶴瞳撅著小嘴說道,此時的王鶴瞳一點也不像三十多歲的大姑娘,倒是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請問這裡有人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走進了茅山堂問道。


  「這屋子裡這麼多人你沒看見嗎?」王鶴瞳回過頭沒好氣的對門口那個大肚子的女人喊道。


  「這.……」那個大肚子女人臉紅的看著幾人說不出話來。


  「你有什麼事嗎?」林不凡走到那個懷孕婦女的身邊問道。


  「是這樣的,我這兩天老做噩夢,總是夢見一個死嬰對著我又哭又笑,我想過來看看。」大肚子的女人對林不凡說道,當聽完這個女人說完這話的時候林不凡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怨氣,這還是林不凡第一次在活人的身上感受到陰靈特有的怨氣。


  「你先坐在椅子上,把你的姓名還有生辰八字給我。」林不凡指著旁邊的一個椅子對那個女人說道,然後林不凡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叫萬曉芳,是1987年十一月五日出生的。」萬曉芳把他的生辰八字報給了林不凡。


  「你給我的生日是農曆的嗎?」林不凡問道。


  「是的,是農曆的。」萬曉芳點著頭說道。


  「恩,你等一下。」林不凡說完這話就閉上眼睛開始掐指算了起來,柏皓騰也看出了那個女人的不對。


  「你是不是打過胎?」林不凡抬起頭望著那個萬曉芳說道。


  「是的。」萬曉芳紅著臉對林不凡說道。


  「打過幾次?」林不凡繼續問道。


  「跟我的前男友打過兩次。」


  「跟我說說吧,越詳細越好。」


  「這個.……」萬曉芳臉瞬間漲紅,她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啟齒。


  「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林不凡直勾勾的望著這個大肚子的女人說道。


  「我跟我前男友在一起同居兩年了,一共懷孕兩次,第一次是孩子兩個月的時候做了人流,第二次懷孕的時候我就不想再流掉,我想留住那個孩子,我前男友的意思也想讓我把那個孩子留住,由於我前男友家庭條件不好拿不出錢給我們買房子還有結婚,所以我的家人說什麼也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當孩子在我肚子七個月大的時候,我媽帶著我去醫院做了引流,後來我也跟我前男友分手了。」萬曉芳說這話的時候眼圈含著眼淚。


  「跟我前男友分手后,我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我們倆認識半年後就結婚了,現在我肚子里懷的孩子也已經有七個月了,你說我夢中的那個死嬰是不是向我來討債的?」萬曉芳緊張的向林不凡問道。


  「當胎兒成形他就是一個生命體,尤其胎兒在成長到五個月的時候他會有自己的靈智,他也是非常渴望自己出生的。你把一個成形7個月的胎兒打掉這就是在作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這個胎兒的陰靈一直在你的體內,它會影響你現在懷的胎兒。」林不凡嚴肅的對這個萬曉芳說道。


  「大師,那我該怎麼辦,求求你幫幫我吧!」萬曉芳嚇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林不凡搖著頭為難的說道。


  「那它會不會傷害我的孩子?」萬曉芳一邊哭著一邊向林不凡問道。


  「其實他們都是你的孩子,只不過一個變成了陰靈,他應該會纏著你現在懷的孩子。」林不凡認真的對那個萬曉芳說道。


  萬曉芳聽到林不凡這麼說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就在她的身子剛要從椅子上倒下去的時候,站在一旁的二柱子跑了過去一把扶住了萬曉芳,林不凡和二柱子把這個萬曉芳抬到了沙發上。


  「真是自找的,林哥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了。」王鶴瞳看著那個萬曉芳對林不凡說道。


  「我倒是想管了,現在我也無能為力,如果我幫他的話可能會傷及她肚子里的那個胎兒。」林不凡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咱們應該幫幫她,她挺可憐的。」柏皓騰同情的看著那個萬曉芳。


  「柏師兄,你還是少管閑事吧,一旦你把人家肚子的胎兒傷到的話,那你就等著吃官司吧,這年頭好人難當啊。」王鶴瞳也看出了這件事很難辦。聽了鶴瞳說的話林不凡也覺得沒錯,這年頭鬼不可怕,可怕的還是人,俗話說人心險惡,這世道的人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年過半百的人到路邊碰瓷訛錢是大有人在。


  「那我還是不管了。」柏皓騰也覺得王鶴瞳說的對。


  過了半個時辰那個萬曉芳蘇醒了過來「噗通」一聲,萬曉芳就跪在了林不凡的面前。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救我的孩子,你要多錢我都給你,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孩子了。」萬曉芳已經哭成了淚人。


  「這位女士,我林哥幫不了你,你還是另找他人吧。」王鶴瞳坐在一旁沒好氣的對萬曉芳說道。


  「大師,你幫幫我吧!」萬曉芳說完就對著林不凡磕起了頭。


  「你還是趕緊起來吧,你起來再說。」林不凡走到萬曉芳的身邊把她扶起來說道。


  「是我自己做的孽,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萬曉芳大聲的哭道。


  「簡直吵死了,我樓了。」王鶴瞳煩躁的說道,然後她就往樓上走去。


  「這件事很複雜,我倒是願意出手幫你,但是我怕會傷及你肚子里的胎兒,我覺得你應該先跟你老公說一下,如果他願意我幫你的話,咱們再商量這件事。」林不凡對萬曉芳勸說道。


  「我怎麼說?」萬曉芳抽泣的向林不凡問道。


  「你如實說唄。」林不凡應道。


  「關於前男友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老公說,如果我如實說的話他肯定會生氣的。」萬曉芳一臉為難的說道。


  「那這件事我真的沒法幫你了。」林不凡搖著頭說道,畢竟林不凡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這件事還是讓我回去再考慮考慮吧。」那個萬曉芳說完這話就向外走去,林不凡跟柏皓騰望著可憐的女人互相苦笑了一下。


  「二柱子,將來你要是有女朋友的話千萬不要讓她亂墮胎,如果那樣的話你跟你的女朋友都要背負因果報應的,嚴重的會被打入地獄,輕一點的死後會托生為畜生。」柏皓騰閑著無聊打趣著二柱子,當然柏皓騰也不是瞎說。


  「真的假的?」二柱子瞪著眼睛望著柏皓騰說道,在二柱子眼裡,他覺得現在這女孩子墮胎是很普遍的事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問你師傅就知道了。」柏皓騰指著林不凡說道,二柱子則是一臉疑惑的向林不凡看了過來。


  「你柏師叔說的沒錯,打胎是要背負因果的,所以做一個男人必須要負責,做一個女人必須要自重。」林不凡認真的對二柱子說道。


  「那我以後要注意點。」二柱子的頭上瞬間驚出冷汗。


  「你注意個屁,你有女朋友嗎?」柏皓騰哈哈大笑道。


  「你不說這個我還忘記了,我還真沒女朋友。」二柱子也傻傻的笑了起來,對柏皓騰和二柱子林不凡也是無語了。


  「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望著牆上的掛鐘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好的,你們先等一會兒,我上去叫鶴瞳和大師姐。」柏皓騰起身就往二樓走。


  「師傅,明天那個娘炮再來的話,你讓我把他趕出去吧,我特不愛聽他說話,簡直太難聽了。」二柱子一想起張海波心裡就生氣。


  「好歹他也是你鶴瞳師姑還有暮師姑的大師兄,咱們能忍就忍吧,做人就是這樣的,不要太介意別人怎麼做,咱們做好自己就行了。」林不凡對二柱子教育道。


  「知道了。」二柱子沉聲說道,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心裡特別生張海波的氣,而林不凡此時已經不生氣了,雖然他們同是道家人但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跟這樣人生氣不值得,也許他們這輩子就打這一次交道。


  當暮婉卿得知她張師兄離開了她才樓上走下來,中午五個人到附近的一家火鍋店隨便吃了點飯,這頓飯本來是林不凡要付錢的,可最後被暮婉卿搶著付了。


  「暮道友,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你。」飯後人們坐在茅山堂的時候林不凡對暮婉卿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暮婉卿喝了一杯茶淡淡的說道。


  「中午的時候茅山堂來了一個懷孕的女人……怎麼能不傷及她腹中的胎兒將那個陰靈驅趕走?」林不凡向暮婉卿請教道。


  「很難,原本還有兩個月就可以出生了,結果被引流,這個小陰靈的身上含有極大的怨氣,所以他死後的陰靈之軀一直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估計就是等著這個女人再懷孕后佔據她體內的孩子軀體,將來這個女人生下來的孩子便會變成鬼嬰。」暮婉卿搖著頭對林不凡說道。


  「鬼子是兩個夜叉鬼皇的產物,那鬼嬰是個什麼東西?」王鶴瞳說道。


  「如果那個女人體內的陰靈佔據了那個胎兒的身體便會成為鬼嬰,鬼嬰生出來以後跟正常孩子是一樣的,只不過從鬼嬰出生的那天就會給他的家庭帶來霉運,而且鬼嬰克父克母,輕的可以讓他的父母久病纏身,重的直接讓他的父母暴斃身亡,這不算什麼稀奇的事,這種類似鬼嬰的存在是很多的。」暮婉卿對幾人解釋道。


  「那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呢?」林不凡繼續向暮婉卿問道。


  「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就是跟那個陰靈談一下,第二個辦法有些殘忍那就是讓那個女的打掉她身上的孩子然後你再用你的辦法對付那個陰靈。」暮婉卿繼續說道。


  「再沒有別的辦法嗎?」林不凡個人覺得這兩個辦法都挺難的。


  「沒有了。」暮婉卿搖著頭說道,此時林不凡坐在沙發上發著呆,林不凡在想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幫那個****靈,第一個辦法比第二個辦法難,林不凡自認為自己是沒有那個實力勸說那個陰靈,而第二個辦法還有些太殘忍了。


  下午的時候暮婉卿跟王鶴瞳出去逛街了,畢竟她們倆要在林不凡這常住,對於兩個女人來說有些生活用品是不可缺少的,還有衣服,王鶴瞳這幾天就吵著要買衣服。


  「鶴瞳師姑一天一套衣服,為什麼她還說她自己沒衣服穿?」二柱子摸著腦袋問道。


  「因為女人的衣櫃永遠少一件衣服。」柏皓騰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二柱子還是有些不明白。


  「等你有女朋友就知道了。」


  「我什麼時候能有女朋友呢?」二柱子發著呆嚮往的說道。


  待到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那個萬曉芳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來到了茅山堂,那個男子的臉色有些難看,而王曉芳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她兩個眼睛紅腫,很明顯是剛哭過。


  「大師,這個是我老公。」萬曉芳指著她身邊的男人介紹道,這個男的身高跟林不凡差不多大約有一米七二,膚色有些黝黑,這個男人給林不凡的第一感覺就是非常的穩重。


  「你好。」林不凡伸出手對那個男人打著招呼。


  「你好大師。」那個男子很有禮貌的伸出手跟林不凡握了一下,雖然他在笑,但是他笑的很勉強。


  「事情我都聽曉芳說了,大師你說這件事咱們該怎麼處理?」那個男子冷靜的向林不凡問道。


  「你信這個世界有鬼嗎?」林不凡望著那個男人的眼睛問道

  「我信。」那個男子點了點頭誠懇的答道。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下了。」林不凡指著沙發對那個男子說道,如果這個男人說他不信的話,林不凡覺得這件事他們就沒有必要談下去,林不凡會毫不留情的趕他們倆出去。


  「謝謝。」那個男子點點頭坐在了林不凡的對面,柏皓騰則是坐在林不凡旁邊無聊的擺弄著茶几上的茶具。


  「你老婆現在的事我再跟你說一遍,最後的選擇權還在你的手裡。」林不凡認真的看著萬曉芳的老公說道。


  「你說吧大師,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個男子點著頭說道。


  「恩,你老婆的身體上寄宿了一個陰靈,這個陰靈也就是咱們老百姓常說的鬼,現在這個陰靈已經影響到你老婆腹中的胎兒了,一旦讓這個陰靈附在胎兒的身上,那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將會給你們兩口子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林不凡慎重的對那兩口子說道。


  「大師,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那個男人聽林不凡這麼說急的都有點坐不住了,畢竟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目前只有兩個辦法,這第一個辦法就是跟這個陰靈商議一下,讓它放過你肚子的孩子。這第二個辦法.……」當提及第二個辦法的時候林不凡有點難以開口。


  「大師你快說這第二個辦法是什麼?」那個男子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焦急的問道。


  「這第二個辦法就是如果第一個辦法不行的話,那就得讓你老婆把現在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後我想辦法把他身上的那個陰靈驅趕出她的身體。」當林不凡說完這個辦法的時候,那個男人身體一軟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而那個女子則是坐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痛哭起來。


  「對不起老公,是我對不起你。」萬曉芳抱著那個男人的手臂哭泣道,而那個男人則是將手臂從她老婆的手裡抽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臉不知道該怎麼答覆林不凡,林不凡能看出這個男人現在很痛苦。


  多了十分鐘那個男子開口說話了「大師,如果讓這個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這個孩子一旦生下來就會向你們倆討債,輕點的會導致你們兩個久病纏身,重則會讓你們倆暴斃身亡,所以你們要考慮清楚。」林不凡將事情的嚴重性跟這個男人如實說了一遍,原本林不凡是不想說的,但是林不凡覺得他們倆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還是讓我再想想吧。」此時這個男人陷入了危難之中。


  「大師,這個孩子我不要了。」萬曉芳哭泣的說道。


  「你能不能閉嘴讓我冷靜一下?」此時萬曉芳的老公對萬曉芳大聲喝道,萬曉芳將頭低下輕聲的抽泣著,萬曉芳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大師,咱們先採取第一個辦法吧,如果第一個辦法不可行的話,我也想把這個孩子留下來,既然他是來討債的,那我們就該償還所欠下的債。」那個男人慎重的對林不凡說道,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話,林不凡這心裡是由衷的佩服他,不僅僅是林不凡,就連柏皓騰也是一臉敬佩的看向那個男人。


  「這不是你欠下的債,你不應該償還。」萬曉芳哭訴道。


  「既然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你的債就是我的債,我們倆一起還。」那個男人緊著她老婆的手深情的說道。


  「那好吧,這件事我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幫你們倆的,你們倆也別抱有太大的希望。」林不凡對他們兩口子說道。


  「大師,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萬曉芳的老公沉聲問道。


  「你們倆先回去,等晚上七點的時候你們倆過來一趟,我自有安排。」林不凡對萬曉芳的老公吩咐道。


  「謝謝大師了,那我們倆先回去了,等晚上七點的時候再過來。」萬曉芳的老公從沙發上站起來客氣的對林不凡說道。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林不凡望著萬曉芳向她的老公說道。


  「大師你請說。」


  「人沒有十全十美的,是人都會犯錯,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計較那麼多了,最主要就是過好以後的日子。」林不凡微笑的拍著萬曉芳老公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了林大師,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不會計較的,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只想過好現在。」萬曉芳的老公點著頭對林不凡說道。


  「好了,你們回去吧。」林不凡笑著說道。


  「恩。」於是那個男人緊緊的牽著萬曉芳的手走出茅山堂。


  這世間的人的確沒有十全十美的,就拿王思琪來說,她這個人就很完美,各個方面也都很優秀,只可惜上天給了她一副陰陽臉。毛主席這輩子戎馬一生,為新中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以說他是每個老百姓心目中的神,然而他這輩子最大的過錯就是十年****導致中國落後那些發達國家幾十年。很多知識分子受到迫害,學校停課,文化園地荒蕪,許多科研機構被撤銷,在一個時期內造成了「文化斷層」、「科技斷層」、「人才斷層」。據1982年的人口普查統計,全國文盲和半文盲達二億三千多萬,佔全國總人口數的近四分之一,嚴重影響到全民族文化素質的提高和現代化事業的發展。


  「二柱子,你現在去紙紮店買一堆童男童女過來,還有白燭一對,快去快回。」林不凡對二柱子吩咐道。


  「是,我現在就去。」二柱子說完就往外跑。


  「你沒拿錢。」林不凡沖二柱子喊道。


  「我兜里有,你給我的那一千塊錢我還沒花呢。」二柱子說完這話人就消失不見了。


  「林兄弟,你做事未免有些太魯莽了。」柏皓騰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想讓林不凡幫那兩口子,他怕林不凡會惹上麻煩。


  「我懂你說的意思,我師傅曾經對我說過,人活這一輩子不長,做人就要問心無愧。這件事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就要幫他們一把。」林不凡苦笑道。


  「你也別忘記了,正是因為你這種心態,上次你救了一個不該救的****靈,她不但害了沈騰也差點要了你的命。」柏皓騰沒好氣的對林不凡說道。


  「這次我會慎重的。」


  「你這個人就太倔強了,隨便你吧。」柏皓騰是拿林不凡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二柱子右手抱著一個童女,左手抱著一個童男走了進來。


  「蠟燭買了嗎?」林不凡向二柱子問道。


  「我忘記了,我現在就去買。」二柱子放下那對紙紮的童男童女就向外走去。


  「在買點小孩子玩的玩具回來,多買點。」林不凡對二柱子叮囑道。


  「我知道了師傅。」二柱子再一次消失在林不凡的面前。


  「你還別說,你開這個茅山堂還真需要這麼一個傻小子給你跑腿。」柏皓騰衝著笑道。


  「柏兄弟,你別看這個小子一天二呵呵的,他心裡可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可一點都不傻。」林不凡也沖著柏皓騰笑道。


  「確實是這樣的,這小子開始的時候我不是太喜歡,但相處一段時間后我覺得這小子還真不錯,也挺喜歡。」柏皓騰發自內心的說道。


  「想不想聽聽我是怎麼認識這個二柱子的?」


  「林兄弟,你說來聽聽。」柏皓騰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第一次遇見二柱子的時候這個道堂剛開業不久,有一天中午我正要睡覺,這個二柱子就走了進來……」於是林不凡將認識二柱子的經過詳細的跟柏皓騰講了一遍。


  「哈哈,這小子還挺有意思啊,就沖這個小子孝順的份子上,你就應該收了他。」柏皓騰爽朗的笑道。


  「是啊,我就是看中了這個小子對他媽孝順,而且還勤快的份子上我才收他的。」林不凡微笑的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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