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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是你想多了!」魔禹獰笑的看向暮雪,道。「是么?」暮雪柳眉微微一挑,精緻臉頰上,有著一抹玩味般的迷人笑容。見到她這般笑容,魔禹心頭頓時一沉,而也就是在此時,那衝出黑光的魔真,卻是將那朗毒無比的目光,鎖定在了白墨身體之上,那般面色,怨毒得無法形容。唰!沒有任何的廢話,魔真身形直接是暴掠而出,兇悍無匹的掌風,當頭便是對著白墨天靈蓋怒拍而去。然而,面對著他的這般攻勢,白墨卻是未有絲毫動靜,緩緩抬頭,目光淡漠的望著那猙獰著臉色衝來的魔真,而後手掌輕抬,就這般輕飄飄的與魔真掌風,轟然相撞。啪!清脆之聲傳出,然而,意料之中的驚人力量波紋衝撞卻並沒有出現,魔真那看似兇猛的掌風,在一與白墨手掌交觸時,便是徹底消散。「現在你的體內,還有著力量么?」白墨抬頭,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猙獰臉龐,在對方眼神的深處,他能夠看到那種如同潮水般湧出來的恐懼之色,而後,他微微一笑,手掌之上,可怕之力,瞬間爆發!咔嚓!骨骼斷裂的聲音,在此刻,刺耳的在這片亂石之地中,響徹而起。咔嚓!骨裂之聲,在亂石之地中傳出,這一刻,幾乎所有的喧嘩聲,都是戛然而止,而後那一道道目光唰的一聲,便是盡數轉向了場中。在那亂石之地中央處,兩道身影呈現一上一下相觸之勢,魔真身懸半空,右掌探出,但卻是被白墨一隻手掌牢牢的抓住。面那骨裂之聲,也正是從此處傳出。誰的骨頭斷了?這道念頭閃過所有人的心中,他們知道,這裡的勝負,恐怕即將要出現,因此,一個個眼睛,甚至連眨都不敢眨一下。「呵呵。」在那滿場寂靜間,白墨修長的身影卻是突然一動,旋即,他的臉龐上,緩緩的攀爬上一抹冰寒笑容,笑容之中,殺意涌動。笑容浮現,白墨猛的一步踏前,手掌如同鷹爪一般,死死的抓住魔真的手腕,然後手臂一抖,龐大的力量,直接是將魔真蠻橫扯起,在半空一個掄圓,最後在周遭眾多驚恐般的目光下,狠狠的將其砸在一塊青石之上。嘭!肉體撞擊在巨石之上的低沉聲音,令人心驚肉跳的在場中傳盪而開,巨石當場爆裂而開,無數碎石飛濺。噗嗤!可怕的衝擊力,毫無保留的盡數衝進魔真的身體之中,當即他體內的器官,彷彿都是被衝撞得轉移了位置一般,一口鮮血噴吐而出。嘭然而他的身體剛剛落下,白墨淡漠的面龐,再度出現,那黑色的眼瞳之中,彷彿有著無盡的寒意在噴薄出來。唰!抓住魔真手腕的手掌依然不松,白墨嘴角一咧,而後直接拖著魔真奔掠而出。狠狠的對著周遭的那些巨石砸過去。砰砰砰!場中。巨石不斷的爆裂。白墨死死的抓住魔真,將其身體當成棍子一般,以一種極為蠻橫的姿態,掄在那些巨石上。嘶!亂石之地周圍,所有人手中的動作都是凝固下來,他們望著那在白墨手中毫無反抗之力的魔真,忍不住的從嘴中吐出一片冷氣,眼神之中瀰漫著震撼。他們實在是有些無法想象。那來自十大勢力之一,並且獲得了饕餮宗傳承的頂尖強者,竟然在白墨手中,敗得如此之慘!「咕。」輕風喉嚨滾動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他盯著白墨手中滿身鮮血,氣息極端虛弱的魔真再看看臉龐依舊淡漠的白墨,不知為何,卻是感到一種寒氣從腳底衝上了天靈蓋這傢伙,真是可怕。「魔真敗了。」千韻輕嘆了一聲。神色複雜,她能夠感覺到魔真那萎靡的氣息。她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魔真會失去所有的反抗,但這顯然也是白墨的一種詭異手段,而這種手段,即便是她都是感到驚懼。遺迹瞬息而止,那血鷹等人無不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臉龐上的蒼白越來越威,這一幕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他們實在是有些無法想象,魔真,竟然會失敗。而且還是如此凄慘的敗在一個僅僅天靈境層次的小子手中……「那個傢伙真得這麼強么……」血鷹等人目光隱隱有些恐懼的望著場中那將魔真的身體當做武器四處亂砸的白墨,那種異常可怕的暴力看得他們有些膽寒。「白墨!」魔禹以及魔輒也是被這一幕所震撼,不過旋即便是回過神來,眼中當即湧現暴怒之色,身形一動,就欲動身相救。「陪你玩了這麼久,看來也該結束了啊。」然而那魔禹身形剛動,一道鬼魅般的倩影便是如影隨形般的出現在其面前,那張帶著點點寒意的俏臉,卻是令得魔禹眼瞳驟縮。唰!暮雪嬌軀前傾,瞬間欺近了魔禹身體,泛著寒芒的劍鋒,隱隱間穿破空間,而後唰的一聲,尚不待魔禹回過神來,狠狠地劃過他的胸膛。噗嗤!魔禹身體凝固,下一霎那,身體瞬間倒飛而出,鮮血狂噴,而後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之上,生死不知。而暮雪騰出手來后,協助柳璃一齊將那魔輒重創。轟!一道道目光飛快的轉移,場中灰塵瀰漫,所有的巨石,都是被白墨瘋魔般的全部掄爆,而那武器,自然便是魔真的身體。沙沙。瀰漫的灰塵中,一道身影突然緩緩的出現,那種細微的腳步聲,令得不少人心頭都是有些壓抑。人影最終走出了灰塵,修長的身影,正是白墨,此時的他,臉龐上掛著一抹淡漠笑容,他的手掌滿是鮮血,而後,他拖著一道身體都是有些扭曲的人影緩步走出,所過之處,一條血痕,刺人眼目。走出塵霧,白墨手掌一甩,直接將手中那血肉模糊的身體如同垃圾一般的丟在場中。咚。那道人影落在場中的低沉聲音,猶如在砸在所有人心臟一般,令得他們身體都是劇烈的一顫。這是天域三魔的老大,魔真么?亂石之地周圍,那一道道目光望著那一具近乎血肉模糊般的身體,再看看白墨臉上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頭,都是泛起了毛骨悚然的寒意。這傢伙手段也太狠了,竟然生生的將一名生死境強者打成這幅慘樣。「還打么?」白墨抬起頭,望著那些面色蒼白的血鷹等人,咧嘴一笑。白墨的笑容相當和善,但落在血鷹等人眼中,卻是宛如惡魔,他們的面色頃刻間煞白,心中的戰意,也是在白墨丟出來的那具半死不活的血肉模糊身體中,徹徹底底的崩潰。「不打的話,交出能量印記,然後,滾。」血鷹等人眼神變幻了一陣,最終還是灰暗下來,他們明白,這一次,他們徹底的輸了。「白墨他們贏了……」巨石上,千韻深吐了一口氣。美目之中。異色閃動。輕聲喃喃。天域三魔,竟然輸了……白墨三人,也必將成為這遠古遺迹之中,最為璀璨耀眼的存在!亂石之地周圍,寂靜無聲,甚至連空氣,隱隱都是有著凝固的跡象,而在那凝固中。又有著濃濃的血腥味道散發開來。天域三魔,徹底潰敗。望著場中那三道狼狽不堪的人影,所有人都是知道,這一次這場驚人的對碰,已是有了結果。在那眾多鴉雀無聲的目光注視下,白墨緩步上前,來到那魔真身前,蹲下身來,扯起對方的手掌,在其掌心中。一個泛著熾熱能量的印記浮現而出。望著令人怦然心動的能量印記,周遭不少人都是眼露垂涎之色。只要能夠得到這個,便是能夠提升自身的實力。當然,垂涎歸垂涎,但現在卻沒人真敢動什麼手腳,連天域三魔這等兇悍人物都是敗在了白墨等人手中,尋常強者,誰還敢跟他們挑釁?「白墨,你竟然得罪我天域,你這是在找死,在這遠古空間我奈何不了你,但一旦離開這裡,以我天域的實力,足以把你碾壓成渣!」那魔真倒也是命硬,雖然被白墨打得如此凄慘,但卻還能夠活下來,他無比虛弱以及陰狠的盯著白墨,喘著氣道。白墨面色漠然,也不理會他,直接抓住他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掌印了過去,光芒涌動間,毫不客氣的把魔真手中的能量印記吸收得乾乾淨淨。「白墨!你給我等著,出了遠古空間,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那魔真見狀,卻是被氣得暴跳如雷,本就滿是鮮血的臉龐看上去更是扭曲恐怖,不過此時的他可沒有半點的力量再與白墨交手,因此只能大聲咆哮,眼中有著濃濃的怨毒之意。望著那咆哮的魔真,白墨眼神微眯,前者的咆哮頓時戛然而止,從白墨的眼中,魔真察覺到了一股真正的殺意。「既然你屢次提醒我斬草要除根,那看來若是我不遵從的話,你或許會很失望的!」白墨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卻是寒氣畢露。唰!聲音落下,白墨沒有給予魔真任何的反應對間,手掌一握,幽黑長槍閃現而出,直接是化為一道寒芒,狠辣的穿向魔真咽喉。寒芒在魔真眼瞳之中急速放大,他的眼中,也是湧現了驚駭之色,顯然是沒想到白墨竟然敢不顧他超然勢力的身份,直接就對他下殺手。不過不管現在他有多麼的驚駭,但對於白墨此舉,卻是毫無反抗之力,因此當下也只能一臉恐懼的望著那瞬間而至的寒芒。叮!然而,就在泛著寒芒的槍尖即將洞穿魔真咽喉時,白墨的眼瞳猛然一縮,一道毫光突兀的撕裂空氣,最後快若閃電般的撞擊在其槍尖上,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爆發而開,竟是生生的將白墨幽黑長槍震得偏移了位置。嗤!槍尖自魔真臉龐上劃過,帶起一道深深的血痕,而後狠狠的將那地面撕裂出一道十數丈龐大的溝壑。白墨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捂著臉凄厲嚎叫的魔真,然後抬起頭來,語氣淡漠:「這是我們與天域之間的恩怨,不知哪位朋友想要插手?」唰唰!全場的目光,也是猛然轉移,最後停在了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巨樹之上,那裡,突然有著三道身影緩緩浮現。三道身影,當先一人,看上去也是一名年輕男子,其身著白衫,白衫之上,似乎是有著一****日升騰,男子身軀修長,模樣也是極為的英俊,負手之間,竟是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流露出來。在這白衣男子身後,也是站著兩名神情慵懶的男子,他們的衣服上,都是有著一道大日圖紋,想來都是屬於同一個勢力。「那是,古域的牧孤?」三人出現,周遭頓時爆發出一道道蘊含著震撼的驚呼之聲,從那些聲音之中,白墨能夠聽出一種濃郁到極致的敬畏。「古域?」白墨眼神微凝,面色略微鄭重了許多,十大超然勢力之中,這古域,便是排名首位!「連牧孤都被吸引過來了么?」另外一處巨石上的千韻二人見狀,黛眉微微一皺,不過眼中,卻是有著濃濃的忌憚之色。「這位朋友,魔真他們已是落敗,我想,做事留一線的話,或許會更好,你認為呢?」牧孤盯著白墨,淡淡一笑,道。這牧孤氣質不俗,言談之間,更是蘊含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氣魄,儼然是常年處於被人仰望的層次,不過,他的話語雖然是詢問,但白墨卻聽不出半點商討之意,那話,反而更像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指揮。白墨目光微閃了一下,手掌一握,收回了幽黑長槍,雖然他不爽這牧孤的語氣,但卻沒必要過於的與他起衝突,古域能夠名列十大超然勢力之首,其實力,必然相當恐怖。「收取能量印記。」白墨偏頭,看向暮雪他們,淡淡的道。聞言,暮雪漫不經心的看了那牧孤三人一眼,然後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欲收取魔禹他們的能量印記。「幾位,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古域以及我牧孤的面上,省了這一步?」然而,就在暮雪剛欲動手時,那巨樹之上的牧孤目光微閃,似是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他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都是小小的沉默了一下。在這裡,失敗者被奪取能量印記是最為正常的事,而也不會有任何人認為這是過分的舉動。因為這是勝者應該得到的戰利品,而且。後面想要去遺迹一爭高下,似乎需要能量印記作為資格。不過雖然眾人心中都明白這規則,但眼下開口的人,可是這片遠古遺迹最為強大的勢力首領,所以倒也是沒人敢多說什麼。秦牧一行人面色也是略微有點難看,他們遲疑了一下,視線卻是看向了白墨,顯然是想等著他做主。在那眾多目光的注視下。白墨的臉龐,倒依舊是沒有太大的波瀾,眼中也不見什麼怒氣,他偏過頭,看向巨樹上,聲音平淡:「如果現在失敗的是我們,你說,魔真他們會不會發發慈悲不取走我們的能量印記?」何止取走你的印記,你小命都保不住,這句話。恐怕是周圍不少人共同的心聲。牧孤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墨,雙手負於身後,淡笑道:「魔真他們雖然做事蠻橫。不過想來也會講道理的。」「狗屁。」一些人裂了裂嘴,這話,可真是只能騙小孩了。白墨笑著搖了搖頭,顯然對方這話讓他也是感到滑稽,所以他沒打算再理會,看向秦牧眾人,揮了揮手。「動手吧,收取戰利品。」巨樹上,牧孤聞言。微微一笑,輕嘆著搖了搖頭。唰!而就在他搖頭的瞬間。其身後一道人影,卻是一聲怪笑。身形唰的一聲暴掠而出,一閃下便是出現在了白墨前方,而後指尖寒芒涌動,瀰漫著森寒之力,毫不留情的對著白墨額頭點去。見到這傢伙說動手就動手,白墨眼神也是微寒,不過還不待他出手,暮雪的身影便是出現在其面前,二話不說,同樣是一指點出。咚!兩根蘊含著驚人之力的手指在半空相觸,一股極端強悍的勁風暴溢而開,直接是將地面震裂出十數道巨大裂縫。力量波紋擴散而開,那道身影立即倒射而出,腳尖在半空急點,而後這才落回那巨樹之上,原本戲謔的面色,卻是變得凝重了不少。暮雪嬌軀看似柔弱,卻在這般對碰下紋絲不動,俏麗臉頰上,隱隱有著寒意的看了一眼先前出手之人一眼,而後轉向那牧孤,紅唇微掀,笑道:「如果想打的話,奉陪到底,你們的面子,我感覺不到。「動手取印記,今天我的心情並不是太好!」暮雪璀璨長發飛舞,伴隨著那股強大的氣息席捲開來,她也是徐徐轉頭,對著秦牧等人柔聲道。秦牧等人望著暮雪番模樣,都是愣了愣,甚至就連柳奎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一向事不關己的暮雪會這麼強勢霸道,一點都不給這古域的面子。不過遲疑只是持續了一會,他們也是狠狠一咬牙,然後動手將血鷹等人手中的印記盡數吸收而去。而在他們吸收著印記時,那巨樹之上的牧孤,眉頭也是緩緩皺起,負在身後的雙手,輕放而下。見到他這般舉動,在場不少人心頭都是一緊,據說這牧孤,可算是這遠古遺迹最為強悍的強者了,難道現在,他也要出手了不成?白墨盯著那雙手緩緩垂下的牧孤,眼中也是隱隱有著寒意涌動,古域的確強大,而這牧孤也是聲名兇悍至極,但若是他們真要動手的話,白墨等人,倒也不會有半點的懼意。而在一旁,暮雪清麗的臉頰卻是面無表情,她的目光,僅僅只是瞟了那牧孤一眼,論真正本事,恐怕那所謂的古域之中最頂尖的強者,都沒資格在她面前張狂,更別說一個剛從那裡走出來的毛頭小子……即便如今她力量仍舊在沉睡中,但真要施展起手段,想來這些來自各方勢力的天才,還真沒一個人能入她的眼。柳奎,柳璃等人,見到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倒是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是站在了白墨身後。而至於秦牧等人,目光在變幻了一陣后,最終也是狠狠的一咬牙,盡數匯聚向白墨身後,他們如今已是和白墨等人在一條船上,若是白墨倒了,恐怕他們也不會有太好的下場,既然如此,那還怕什麼得罪古域……亂石之地周圍的那些人見到這一幕,都是有些嘩然,顯然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敢挑釁古域以及牧孤的威嚴。那可是十大超然勢力之首啊!「這些傢伙。」千韻見到這一幕,黛眉也是微微一蹩,對於牧孤,她也同樣並不感冒,而古域與他們仙域之間也並不算融洽,雙方為了一些資源經常有所爭鬥,不過,對於他們的實力,就算是她,都是無法否認。而這牧孤更是古域年輕一輩之中極為傑出的人,不僅天賦驚人,而且心機也是相當之深,算起來,日後前途也是無可限量。「牧孤可不是魔真可比啊,天域與古域之間關係不淺,這牧孤顯然並不願意見到魔真他們在這裡因為白墨等人功虧一簣……」輕風也是面色凝重的道。「那家化很有可能已經達到了生死境中期。」千韻苦笑了一聲,輕聲道。「生死境中期……」聞言,即便是有所準備的輕風也是面色一變,驚聲道,生死境中期的修為,簡直足以讓得牧孤傲視此處所有人了。「看來此次百域爭霸笑到最後的,還是古域啊……」輕風咬了咬牙,有些不太甘心。千韻無奈的嘆了一聲,他們已是進步相當之快了,沒想到還是趕不上這牧孤。在那全場的注視下,巨樹之上的白衫牧孤,也是緩緩低頭,視線在白墨以及暮雪身上停留而下。嗤!牧孤的腳掌,輕輕的跺了一下腳下巨樹,腳下金光詭異的閃了一下那種金光極為的微弱,在場的人,竟是罕有人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