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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隨著白墨的出現,那石墩之上的掌印拳印,指印竟然是化為三道毫光暴涌而出,而後化為三道光團,懸浮在石墩半空。「這便是太軒殿的傳承么?」見到這一幕,白墨心頭頓時一喜,目光一掃,然後便是伸手對著那光團伸了過去。嗤!而就在白墨伸出手的霎那,他的面色猛的一變,目光一掃,只見得其身後竟走出現了三道身影然然便是那王岳三人。三人一出現,目光便是貪婪的看向了石墩上空的三個光團,這一暮,就算誰都不說,想來心中都知道代表著什麼,因此他們僅僅只是一個愣神然後便是暴掠而出。那王岳與鄭冶速度最快,他們對白墨顯然是有些忌憚,所以倒也沒敢搶白墨抓去的那拳印光團,面是分別沖著其他兩個光團而去。兩人速度極快一閃下,手掌便是抓住了光團,當即面露狂喜之色,想來是察覺到了那光團之內所蘊含的東西是何等的寶貴。見到這三個傢伙出來攪局白墨顯然是有些勃然大怒,那石墩之上的磅礴拳意被他吞噬了不少,顯然這三個傢伙也是趁著這種機會才能夠得到,這一幕無疑是讓得白墨有些動怒。從來都只有他在後面撿便宜的,沒想到這次竟然會給這三個傢伙當了一次先鋒,而且看這些傢伙的意思,竟還想把該輪到他的東西給搶走!就在白墨心頭怒火涌動間,緊接著,他又是見到讓得他忍不住怒極反笑的一幕,那之前就與他有過口角之爭的唐殷,在見到掌印指印皆是被王岳二人所得后,他目光一閃,竟是直接對著白墨面前的拳印光團伸了過來。白墨眼中寒光涌動,然而,就在他要動手之際,暮雪一閃而來,擋住了他。「給他們吧!」東西到手,那王岳三人還未打算多留,這陌生空間彷彿便是散發出一股排斥力,將他們給推了出去。「如果你真去搶了那三個東西,恐怕就真要與這太軒殿的傳承失之交臂了。」暮雪看向那石墩,此時石墩上的掌印,拳印,指洞已是消失不見,不過,她的眼神,卻是愈發的凝聚。「手伸出來,放在石墩上!」』聽得暮雪那淡淡聲音,白墨略作遲疑,伸出手來,輕輕的觸在那石墩之上。轟!就在接觸的那一霎,白墨的面色瞬旬劇變起來,隱隱間,一絲蒼白浮現臉龐,此時他能夠感覺到一股極端剛猛磅礴的拳意,鋪天蓋地的從石墩之內席捲出來,那種拳意,與先前畫面中的老人體內之意,如出一轍!拳意無形無色,但卻讓人感覺到它實質般的存在,它磅礴如大海,而白墨則是其中一葉小舟,隨時都將會傾覆而俐,在那種拳意之下,他顯得極其的渺小。在那等磅礴剛猛的威壓下,就連白墨腳跟都是有些發軟。咔嚓!石墩之上,突然裂開一道道縫隙,而後經隙擴大,最終石墩終於是徹徹底底的爆裂而開。而隨著石墩的爆裂,一團看似無形,但在白墨眼中,卻如同這世界上最為剛猛勁爆之氣,緩緩的從石墩之中漂浮而出,懸浮在了白墨的面前。「這是,拳意?」白墨眼瞳微縮的盯著面前這奇異的東西,他感受到了其中所蘊含的可怕之力。「太軒拳意,這方才是真正的太軒拳意,先前那些,只不過是下乘之物罷了,你若拿了,反而會被直接排斥出這裡,更別說想要獲得這太軒拳意。」暮雪淡淡的道。白墨倒吸了一口冷氣,從先前的畫面中他知道,這太軒拳意,應該就是那極為恐怖的老人所留,那老人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層次,竟能夠凝聚拳意,這種無形而飄渺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白墨這種層次的人所能夠觸摸的。一想到這太軒拳意的珍貴,白墨便是忍不住有和冒冷汗的衝動,還好先前沒得到那光團,不然的話,可就真是丟西瓜撿芝麻了。白墨咧咧嘴,稍稍的平靜心境,這才伸手抓向那太軒拳意,而後者也並沒有對他有絲毫的抗拒,直接是順利的鑽進他的身體,然後白墨便是能夠察覺到,那太軒拳意,湧入他的神識,靜靜的懸浮著,完全沒有了絲毫的剛猛霸道,但白墨卻是能夠感覺到,只要他稍稍催動,這太軒拳意,便是會爆發出極為強大的殺傷力。這東西,就如同一個增幅器,日後白墨不論是施展何等攻勢,只要稍稍摻雜一些這太軒拳意,其威力便會陡然暴漲!這才是真正的太軒殿傳承!暮雪,你到底有何來頭?白墨微嘆了一口氣,對於這些遠古之物,他陌生的很,可暮雪卻完全一副什麼都懂的姿態,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走吧,該出去了,有些賬還得算算,我白墨的便宜,可不是這麼好占的。」白墨笑笑,眼神逐漸的陰沉了一些,雖說如果沒有那些傢伙的打岔,他或許還得不到這太軒拳意,不過被人搶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啊!而既然心中不爽,那自然是要解決一下不爽的源頭!白墨眼中寒芒閃爍,身形一動,便是逐漸的淡化而去,最後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之中。主殿之內,一番吵雜,眾人皆是望著那石墩處,先前白墨等人消失而去,他們也想看看,這傳承究竟是怎麼回事。而在這過程中,王岳三人則是被空間扔了出來,就在眾人吃驚時,三人卻是一臉喜色,顯然得到了不錯的東西。看到他們三人這臉色,主殿內一些人神色便是微變,難道王岳三人在石墩中獲得什麼了?對於周圍眾人的目光,那王岳三人倒是並未在意,他們的目光在那石墩上掃了掃,然後眼神一閃,手一揮:「走!」看來他們也是知道先前的舉動必然會惹怒白墨,雖說他們並不懼,但也不想跟一個被氣得瘋狂的人硬憾,而且如今傳承已到手,等他們日後修鍊成,想必就算是白墨也沒資格再在他們面前如此平靜。聽到王岳三人的聲音,他們的那些屬下也是迅速點頭,然後便欲退走。「三位就這麼走了的話,是不是也有些太不負責了點?」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撒走時,那石墩爆發出一道光柱,而白墨的身影。悄然浮現。那目光則是戲謔的盯著王岳三人。見到還是被白墨追了出來。那王岳三人雙眼也是微微眯了一下,道:「你想怎麼樣?」「這石墩之上的拳意,見者有份也是應該,不過你們連即將到我手的也給搶了,是不是就過分了點?」白墨笑笑,目光略帶著一絲寒意的看向了那唐殷,緩緩的道。「白墨這等傳承,有能者得之。你沒搶到只是說明你沒那本事而已,你在這裡胡攪蠻纏想要怎樣?讓我們將得到的傳承交給你?」唐殷忍不住的冷聲嗤笑道。「而且先前在外面你奪了大部分的地獄犬血脈,我三人也不與你計較,但你就別真以為你夠資格與我們平等衡量,我們可不是徐元那種初進天靈境後期的人可比!」一旁的王岳二人目光微閃,倒並沒有開口說什麼,這二人顯然極為的聰明,即便是這個時候,也是沒有對白墨惡語相向,顯然心中還是對白墨有著一點忌憚。此時的主殿中。眾人也是聽明白了事情始末,似乎是白墨先行進入那石墩。然後在其中遇見了什麼寶貝,不過還不待他動手就被跟著闖進去的王岳三人所得……而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似乎也是很顯而易見,被佔了這麼大個,便宜的白墨,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而想要這唐殷等人交出到嘴的東西,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看來的話,這次不管再怎麼壓制,恐怕都是免不得一場正面交手了。一想到此,不少人目光倒是閃了閃,這裡的情況越亂,對於他們來說自然也是越好,說不定他們還能夠趁亂撈一把,獲得什麼意外之喜也是說不定……「你倒是說得不錯,這裡的傳承,的確是有能者得之,不過,以你的能耐,恐怕還達不到這個層次。」白墨微微一笑,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得不少人面色微變了一下。「哦?呵呵,白墨,看來打敗了徐元,真的讓你信心膨脹了不少啊,雖然這句話你已經聽過不少次,不過我還是得跟你說,做人可不能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有時候吃點虧,對你而言不是什麼壞事。」唐殷語氣森森,看其神情,誰都知道,這位黃沙門的強者,已是對白墨生出了一絲殺意。「將你得到的那傳承交出來吧。」然而,面對著唐殷這般森森之語,白墨卻是一抬眼,不再多說廢話,然後伸出手掌。「小子,你找死!」那唐殷身後的數名強看見狀,當即大怒。唐殷目光死死的盯著白墨,片刻后,喉嚨間傳出了咯吱般的怪異聲音,緩緩的道:「小子,對我說這話,恐怕你還沒這資格,也好,我也很想見識一下,這這位最近名聲極盛的傢伙究竟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希望你不是那種只會逞口舌的廢物!」當冷喝落下的霎那,那唐殷眼神也是徹底陰寒,他一步跨出,澎湃而雄渾的靈力便是如同火山般猛的自其體內噴涌而出,一股強橫的威壓,席捲主殿,除了王岳等少數人之外,其餘人無不是急忙後退,催動靈力抵禦著那種靈力威壓。嚕!唐殷的身形,直接是化為一道黑影暴掠而出,澎湃靈力凝聚,直接是帶著驚人的威壓,狠狠的對著白墨席捲而去。面對著如此兇悍的攻勢,白墨不退反進,強悍的拳風爆發開來,直接將唐殷的力量化解開來。「難忙如此猖狂,原來是有點本事,不過接下來你恐怕就沒這等好運了!」攻勢被阻,那唐殷也是一聲冷笑,身形一動,土黃色的靈力呼嘯而出,隱隱間,竟是化為漫天黃沙,聲勢極為的壯觀,顯然他並不打算將這種交手拖延下去。「風沙掌!」黃沙之內,冷喝陡然響起,只見得那漫天黃沙閃電般凝聚,直接是化為一道巨大的黃沙之掌,在那掌風之中,蘊含著一種蝕骨之氣,鋪天蓋地的對著白墨籠罩而去。周圍的眾人,見到這唐殷的陣仗,顯然也是有些訝異,他們自然也是知道,這風沙掌基本算是唐殷的殺招之一,沒想到如此迅速的便是被其施展了出來,看來這白墨能耐果然不淺……王岳以及鄭冶望著這一幕,眼神也是微微一凝,他們的實力與唐殷不相上下,後者這等攻勢,就算是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怠慢。白墨抬頭,瞳孔中印射著那夾雜著滔滔黃沙而來的巨大的掌印,他同樣是能夠感覺到這唐殷這攻勢的凌厲以及其中所蘊含的絲絲殺氣……「呼!」一團白氣,從白墨嘴中噴出,旋即,他在這主殿之內所有目光的注視下,一拳轟出。平實無奇簡一拳,沒有絲毫招式的軌跡,也沒有太過驚人的靈力澎湃,這一拳,看上去顯得無比簡普通,沒有絲毫的令人驚奇的地方。然而,誰都不知道的是,在白墨這一拳揮出的霎那,其神識之內的那太軒拳意,卻是一陣蠕動,一道拳意,便是在白墨心神趨勢下,分離而出!轟!就在這道拳意湧現的霎那,白墨的那平實一拳,如同畫龍點睛一般,瞬間脫胎換骨,一種無形容的剛猛勁爆波動,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席捲而開!那王岳以及鄭冶二人的面色,當即便是劇變!在這霎那,他們隱隱間感覺到,白墨的身影,彷彿是與那座古老的石墩有了融合的跡象!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幕究竟代表著什麼,但隱隱間,他們卻是能夠察覺到,白墨原本樸實的一拳,在此刻擁有了極為恐怖的爆發力!嘭!蘊含著太軒拳意的拳風,毫不相讓的與那黃沙掌印硬憾在了一起!「破!」低沉而無比剛猛的音節,陡然自白墨嘴中傳出,下一霎那,眾人眼睛瞬間睜大,只見得那唐殷的全力一掌,竟是直接在此刻蹦碎而開!唰!後方的唐殷,面色也是在此刻陡然煞白起來,望向白墨的眼中,湧上了一抹濃濃的驚駭。主殿之內,寂靜無聲,所有人眼神中都是噙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震動之色,他們實在是有些無法相信,那凝聚了唐殷近乎全力的一掌,竟是直接被白墨如此平實無奇的一拳所強勢,震碎!「好可怕的拳意。」當然,類似王岳這等強者,眼神卻是極端的凝重,他們自然是能夠感覺到那從白墨一拳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驚人拳意,那種剛猛,猶如要轟爆這天與地!他們實在是有些無法想象,白墨怎麼可能會擁有著如此可怕的拳意!他們非常的清楚,拳意這種飄渺但卻又極端強大的東西,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層次所能夠觸摸的,只有著那些真正的強者,方才能夠將醞釀出這種可怕的意境。而到了那個層次,想來靈訣對他們而言都是失去了大多數的作用,擁有著那等意境,舉手投足間,都具備著崩裂天地般的力量!「怎麼可能……」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些難以置信之色,不過這王岳二人也的確極為的聰明,在經歷過初始的震驚后,眼中便是閃過沉吟之色,片刻后,身體一震,似是明白了什麼……「這太軒殿真正的傳承,便是這拳意!」王岳二人的面色霎那間變得苦澀起來,心中湧上一種追悔莫及的感覺,他們所獲得的靈訣雖然還算不錯,但與這太軒拳意相比起來,無疑弱了不止一個檔次!先前兩人那還因為得到傳承而狂喜的心,也是被一盆冷水從天靈蓋倒了下來,渾身都是冰涼的。在一道道震動的目光匯聚中,那唐殷面色則是有些蒼白的急退了數步,眼神帶著一絲驚駭的盯著白墨,聲音嘶啞的道:「這是太軒拳意!」「你竟然得到了太軒拳意!」後面的話,唐殷幾乎是忍不住的咆哮了出來,那眼中涌動著濃濃的貪婪以及不甘,他原本還因為白墨此次的毫無收穫而幸災樂禍,但眼下這幕卻是讓得他明白,此次太軒殿遺迹,真正笑到最後的,依舊是白墨!「托你之福。」白墨微微一笑,那笑容倒是半點不假,這又是聽得唐殷幾乎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吐出來,他雖然不知道白墨所說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看這情況,白墨能夠得到太軒拳意,似乎可能還真有著他的原因。「難道?」這唐殷心思也是頗為的敏銳,心頭轉動,彷彿似是明白了什麼,眼瞳猛然一縮:「那三個光團,只是誘餌?真正的太軒拳意,依舊殘留在石墩上!」「聰明!」白墨咧嘴笑笑,旋即眼神陡然防寒,一步跨出,再度一拳狠狠轟出。太軒拳意,也是再度從其神識之內湧出,白墨周身的氣息,也是在此刻變得如同盤旋雲層的驚雷般剛猛勁爆。轟!大殿空間狠狠的顫求了一下,那道蘊含著雷一般剛猛勁爆的拳風,如同風暴般,閃電般的席捲向唐殷。「混賬,你既然得到了太軒拳意,為何還對我們出手?難道你吃肉,還不准我們喝湯不成?你以為你是誰?!」感受著那驚人的拳意威壓,那唐殷體內的靈力運轉彷彿都是受到了壓制,當即怒吼道。「我並不介意你們喝湯。不過。我卻是不喜被人算計以及你的態度!」白墨眼神冰寒。手臂一震,那股磅礴拳風,便是快若閃電般的轟中催動靈力將自己團團護住的唐殷。咚!拳風轟在全副武裝的唐殷身體之上,低沉的悶聲傳盪而開,驚人的力量波紋,在半空中席捲開來,然後眾人便是見到,那唐殷身體之上的層層防禦。竟直接是盡數的崩潰而去。噗嗤!一口鮮血噴射出來,唐殷身體狼狽的倒射而出,最後狠狠的撞在殿壁之上,那堅硬的牆壁,都是迅速的龜裂出一道道的裂縫。那些黃沙門的強者見到這一幕,無不是駭得色變,他們不是沒聽說過白墨打敗徐元的傳言,但那畢竟是聽說,而且唐殷的實力,比起徐元都尚要強一籌。但眼下,僅僅只是數個交鋒。竟然便是慘敗在了白墨手中!咻!白墨的身形暴掠而出,一個閃爍便是出現在了唐殷面前,掌心一曲,抓向了後者天靈蓋,一股吞噬之力爆發開來,然後眾人便是見到,一個光團竟直接是被硬生生的吸出了唐殷的腦袋。到手的傳承靈訣被奪,那唐殷眼睛都是血紅了起來,旋即他猛的轉頭,望向王岳二人,森森的道:「你們還真以為此時袖手旁觀,待會這個傢伙會放過你們么?」這唐殷顯然已是明白,憑他一人之力,根本不會是得到了太軒拳意的白墨的對手,想要與其抗衡,必須聯合王岳二人之力。而王岳二人哄到唐殷此話,眼神也是變幻了一下,雙掌微微緊握,片刻后,又是突然鬆開,然後他們抬頭,卻是沖著白墨一笑,道:「若是白墨兄真想要的話,那傳承我們交出來便是。大殿內氣氛稍微的靜了靜,所有人甚至是白墨,都是有點錯愕的望著王岳二人,顯然是沒想到這兩位天靈境後期的強者,竟然會選擇服軟!「你們!」那唐殷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暮,旋即喉嚨又是忍不住的一甜,他沒想到王岳二人竟然狡詐到了這種程度。白墨盯著王岳二人,旋即也是輕笑一聲,想來是明白了這兩人的心思,傳承靈訣,王岳二人打心底的不想交出來,但他們也知道得到太軒拳意的白墨有多麼的難纏,所以眼下竟是直接放低臉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口服軟,簡直就是給足了白墨面子,這心計倒的確是不淺,而且最主要的這能屈能伸的性格,倒是讓得白墨有些詫異。「這等傳承之寶,有緣人得之,既然兩位有此機緣,我自然沒有資格多說廢話。」白墨微微點頭,倒也並沒有將事做得太絕,當即淡笑道。白墨的話,與唐殷那句有能力者得之略有相似,但其中意思,卻是截然不同,這聽得那唐殷面色無比的鐵青,感情這傢伙,是要拿他來立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