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願
很是幽靜的魔法學院里,一張淺灰色的床單上,齊蒙可謂在索菲兒的胸臀上大出了口怨氣,她也沒有反抗,即使齊蒙捏得很重,卻不會真正傷到她,以示當初擅自來巴斯里爾城的懲戒。
「你……住手了。」索菲兒無可挑剔的絕美臉蛋上一片血紅,聲音顫顫酥酥地。
「你放心,只要我忍得住就行了,你自己說說給我惹了所少麻煩,怎麼也得補償我。」齊蒙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不僅僅從外面,手漸漸伸進了索菲兒衣下,發熱的手掌在她飽滿的峰尖上肆意的揉動著。
「不行,我,我.……「索菲兒說到這兒嬌吟了一聲,從齊蒙懷裡掙脫出來,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已經是羞怯難當。
混混臉色一變,失望非常地嘆了口氣,道:「那就算了吧,你就好好休息吧。」
索菲兒心底一緊,咬了咬唇,在齊蒙轉身欲離之時,拉住了他的手臂,細若蚊吟的聲音響起:「我,我沒,沒說讓你……」
那個『走』字已徹底無聲了,索菲兒只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倒是齊蒙哈哈一笑,臉上哪有之前的失落模樣,他可就等她留自己了,當即一個餓狼大撲,抱住了床上的索菲兒,這一夜齊蒙繼續懲治了索菲兒,上下齊手,毫不放過,害得她心跳如鼓,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索菲兒還滿臉通紅,叫醒齊蒙時,更羞不可遏地看著齊蒙那定罪惡的帳篷。
齊蒙把尷尬的部位從索菲兒腹上移開,親親在她額上一吻,起身穿好衣衫,走到門口時,道:「榮譽之城有一頭巨龍,恐怕.……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不會太多了,你得抓緊修鍊啊~」
伯爵府院子的一棟木質小樓里,布置典雅,進門剎那,就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從鋪面而來,墨斯躺在一張長椅上,一臉怡然,齊蒙冷笑了聲,道:「墨斯先生,你倒是真清閑啊,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錢,蓋起這座似模似樣的小樓的?」
墨斯睜開眼,起身驚喜地道:「你嫌我這詩乞無用了?那就放過我吧,你看看我除了用你的錢之外,真的一無是處了,你就讓我去當我的詩乞吧。」
齊蒙笑意盈盈地看著墨斯,道:「哈利大師,你來看看這個靈魂拿去圈養如何,想必能讓你成為詛咒師史上最強的詛咒大師了啊~」
屋外又走進來一人,哈利詛咒大師一襲黑袍,枯瘦的手早已經興奮地顫抖起來,他是連連地道:「好,好,這麼強大的靈魂,比我體內養著的所有怨魂還強啊~」說著,那枯柴一樣的手,徐徐伸向了墨斯的臉,眼裡冒著的熱光,尤勝於淫.魔見到了****。
墨斯臉上一絲怒色閃過,哈利詛咒大師的手一頓,齊蒙也在那剎那全身一僵。屋內並無風息,但兩人的靈魂卻感受到了一股強勁的氣流從墨斯身上吹出,自己的靈魂,似是隨時被這股氣流衝出體外,只需剎那,兩人背上都冒了一層冷汗,哪知剎那之後,墨斯一臉驚慌,向後逃了數米,道:「你,你們未免太缺德了吧,一個詩乞也要殘害。」
哈利詛咒大師顫顫地放下了手,道:「有趣,有趣,我記得還有詛咒術沒有完成,我得忙著回去完成,我先走了。」他的聲音有几絲顫抖,連走路也帶著几絲急切,一轉眼,已逃得無影無蹤了,很難想象他是用走姿離開的,怕別人扯開腿跑,也不比他走得快。
「靈魂恐嚇。」齊蒙心底默念了一句,隨即看了一臉驚慌的墨斯一眼,咬牙笑道:「好,你還要裝糊塗,老子陪你慢慢玩。下次要打仗什麼的……有了,墨斯先生為建功勛,決意身先士卒,齊蒙感激非常,便任命他為先鋒隊長,老子立刻去下令,哼哼,我倒要看你怎麼裝!」齊蒙笑了兩聲,也是學著哈利大師的神奇步伐,一步數米,偏偏旁人看起來,還真是一副走姿啊,絕無半分逃竄的模樣,只是片刻就到了屋外。
「你無恥!」墨斯大罵一句。
驚慌的混混跑到了伯爵府內,心驚未定地大喝一口茶水,喘著粗氣,司克娜端著早點進來,好奇道:「怎麼了,齊蒙大人,你的樣子好像很緊張。」
少女穿著一身素凈的白色長衫,貼在身上,勾勒出了一身曲線,身下的紫黑寬鬆長褲,這身裝束雖不華美,但在少女身上,恰好把她精緻美麗的臉蛋和曼妙的曲線烘托出來,看得齊蒙心頭一熱,昨夜他也算忍受了一夜,此刻分身蠢蠢欲動,猛地就朝司克娜身上撲去。
「呀!」司克娜尖叫一聲,手裡正端著早點,又能閃躲,被齊蒙的手掌瞬間鑽進了褲中。
司克娜急忙將早點放在桌上,雙手死死推著這齊蒙的右臂,齊蒙有些意外,道:「你怎麼還學會抵抗了?」
少女臉上一片血紅,道:「因為,因為……你喜歡抵抗。」
她含羞的模樣,將混混體內的火焰激發到最高點,低低一吼,拉住少女緊緊按在沙發上,幾下撕開了她的全部遮羞.……
纏綿之後,司克娜身子已然綿軟無力,靜靜躺在齊蒙胸口,輕輕在他胸口撫摸著,道:「齊蒙大人,我,我可以算是你的女人嗎?」
「當然,我可愛的司克娜,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齊蒙捏了捏她的鼻頭,
少女臉上綻放爛漫的笑容,道:「那我願意永遠當你的侍女。」
齊蒙皺了皺眉頭,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司克娜摟緊了齊蒙的手臂,道:「我只想永遠跟在你身邊,就算你有一天要離開比魯奇科了,也要帶上我好嗎?我知道,當你的女人,未必可以和你永遠在一起,艾貝爾小姐不是離開了嗎,但當你的侍女,我就能永遠留在你身邊了。」
「哎~其實我當初救你,只是因為……」
一對柔軟的唇瓣,打斷了齊蒙的話,唇分時候,司克娜天真無邪地笑著,道:「沒關係的,你現在是愛我的對嗎?」
齊蒙沉默了半晌,司克娜繼續笑道:「沒關係的,我,我會讓您愛上我的。」
少女那天真的笑容,有了一點閃爍的淚光,齊蒙幽幽一嘆,道:「放心吧,只要我活著,去哪都一定會帶著你。」
窗外,偷偷看著一切的奧古麗塔,臉上的紅潤漸漸消退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緒湧上心頭,她咬著銀牙,低聲道:「這些女人腦子都出毛病了,難道她們的貞潔這麼不值錢了嗎?不要臉,太不要臉啦!」
想先她自己一次次拿著美貌勾引齊蒙掏錢,那都是在報復惡魔啊,讓他多出血,她心裡才痛快。
奧古麗塔有意無意掃了自己一眼的身體,按人類的審美,應該也是無比的美貌了啊~那陣異樣的失落感實在來得古怪,精靈甩了甩腦袋,重拾一臉的無憂無慮,飛向了賭場。
……
比魯奇科領土上,一條從榮譽之城延伸出來的黑色的線,已經到了薩勒格斯城外,那是烈焰軍團行過之後留下的焦土,大量的榮譽之劍騎士倒在了烈焰軍團的火焰之下,一個烈焰騎士的力量就可以與九級武者相媲美,加上霧影生物等等,這支只有五千餘地獄生物組成隊伍無比恐怖。
榮譽之劍被烈焰軍團擊潰之後,收集殘兵敗部加上杜里奇領地里的各地駐軍,八千榮譽之劍騎士堅守在薩勒格斯城,長長的護城河因為高溫,都已經乾涸了,烈焰軍團進攻了三天,損失不過五六百而已,榮譽之劍的傷亡卻已經超過了三千人,薩勒格斯城牆上有著數不清的指寬裂紋,裂紋中心必定有個圓洞,那是烈焰騎士的圓槍造成了,他們的長槍比騎士圓槍不同,足有兩米之長,他們巨大的力量讓他們每一刺,就會在城牆上留下一個這樣的窟窿。
不過三天過去,城牆已經滿布瘡痍,幾欲倒塌,城外的地上還散布著一些破碎的墨黑盔甲,上面布滿了劍痕,要殺死一個烈焰騎士,很費功夫,只能把他們的盔甲的打破,打碎,因為他們沒有實體,內在的地獄烈火只是驅動他們的能量,而盔甲才是他們的身體,這些盔甲的殘骸可以說就是烈焰騎士的殘骸。
最致命的是這些地獄生物不需要休息,甚至連補充能量也只是在戰場上啃食榮譽之劍騎士的血肉和靈魂,這三天的戰爭,是三天三夜,榮譽之劍的騎士基本沒有休息過了,直到烈焰軍團撤去,他們才在敢輪番進食,休息。
從城樓遠遠望去,西方天空仍然一片烏雲,烏雲上端呈現為灰黑色,下端則一片血紅,那是烈焰騎士身上地獄烈火的火光映在了雲端,他們就在不遠之處,並未遠去。
而杜里奇喪子之後,整個人蒼老了十歲,頹然地坐在自己的公爵府里,幾位大隊長不明白杜里奇為何會為一個兒子而失魂落魄,杜里奇才五十三歲而已,對於強者而言這個年紀正值壯年,平定比魯奇科之後大可再育後代。
只有杜里奇自己清楚,他的暗鬥氣並不是天生的,是照黑暗教會的古籍里記載的方法轉化來的,這種轉化幫他從一個資質平庸的武者,慢慢變成一個十六級強者,代價卻是他將永遠無法生育後代了,而艾貝爾失蹤之後不知生死,現在沙特也被殺,他已然面臨絕後的境地。
何況,杜里奇心裡十分清楚烈焰軍團的恐怖,即使幾千,摧毀薩勒格斯城也綽綽有餘了。能夠召喚烈焰軍團的黑暗大祭司只有當初的撒柯曼一世而已,他不明白為什麼黑暗教會還能召喚出烈焰軍團,要是知道這些,他絕不會急著的造反,寧可繼續在塔尼奧王手下當忠臣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