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宣傳司
「嘿嘿嘿,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張嘯急了,就要捂住劉衛國的嘴巴。
「你怎麼沒說過?交趾鎮那天,你和我喝酒,可是說了一堆夏冰的壞話!」,劉衛國連連後退,攔下張嘯的手臂。臉上,還顯得非常無辜。
並且無視張嘯眨眼睛的暗示,捏著嗓子,學著張嘯的語氣道:「夏冰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不好好找個人嫁了,相夫教子。還學著男人,非要跑到政事上瞎摻和。哼!像她這樣的男人婆,我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絕不娶她。」。
「張嘯!!!」,低沉又隱忍的叫喝,立即在張嘯耳旁響起。從中能深刻的感覺到,夏冰欲要奔涌而出的火氣。
估計若不是場合不對,夏冰肯定直接扇巴掌了。
無奈的張嘯,只得指著劉衛國無辜的大臉,咬牙切齒道:「你!!!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也是這損友,當真不靠譜。幫忙不行,拆台倒是拿手得很。
他這好不容易,和夏冰緩和了關係。結果一下子,就被劉衛國給鬧僵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都沒說去。
可是這事也抵賴不得!因為說夏冰是男人婆的話,他還真說過。所以現在,他真是頭疼不已。就懶得和劉衛國分辨了,轉身向夏冰解釋。
儘管場外的記者們,因距離的原因,聽不清張嘯他們在說什麼。但看到他們三人的神態,就知道事情不妙。特別是夏冰那張晴轉多雲的臉,更容易讓人往深處想了。
因此身為局外人的劉易斯,很是欣喜道:「哈哈!我先前還以為是夏部長和張司長兩人的戲。沒想到啊,劉部長也牽扯進來了。這料啊!真他娘的足!」。
眼見自己的社長老大如此高興,低眉順眼的助手,馬上心思活絡的逢迎道:「那我們明天的新聞標題,是不是就寫國防部兩高官,為爭夏部長的芳心,當眾翻臉。」。在他的腦海里,張嘯他們,已活活腦補成了三角·戀。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劉易斯不僅沒贊同他的話,還很不滿的駁斥道:「庸俗!你以為就你這樣想啊?知不知道我常跟你們說的,要標新立異。怎麼腦袋,就這麼不開竅呢?」。
「那???」,助手捂著被劉易斯賞了一記暴栗的腦袋,語氣很小心翼翼的問道。
想了想,劉易斯才破為得意道:「應該這樣寫:驚驚驚,夏冰部長與張嘯司長關係匪淺。嘆嘆嘆,劉衛國部長與張嘯司長當眾翻臉。副標題:是斷袖情誼了斷,還是兄弟為愛翻臉?」。
這麼一寫,基本上把劉衛國和張嘯爭夏冰的嫌疑,以及劉衛國和張嘯有斷袖的可能性,都囊括了進來。
一般人,就很難忍住心下的探究心理。
助手一聽,馬上讚歎劉易斯的高明,就厚著臉皮道:「劉社長,真是高!實在高啊!」。也是廖青和洪文公開承認他們的關係后,使得許多大明小老百姓,都潛意識的認為,長得英俊的男人,都有可能有斷袖的癖好。
到底在當下的時代,好男風只認為品德有虧,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這人正常的娶妻生子,那麼不管他在外面找男人還是女人,都沒關係。甚至一些文人,還認為這是附風高雅的之事。
再加上底層人,從來都對上層人,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心理。因此廖青他們的關係,只被傳為美談。且大明的宣傳司,肯定是偏向自己人的。在輿論上,既不會措辭強烈的批評,也不會大張旗鼓的鼓勵。而是像無視一般,就當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這就使得大明民間,對這短袖之癖的容忍度,是極高的。
如今說張嘯和劉衛國有這個嫌疑,也很容易讓人相信。
畢竟張嘯一直未婚,又沒有傳出任何緋聞。就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猜想。只不過之前猜想都是猜想,終究沒有證據。現在有這麼個『事實』為證,就有說服力多了。
可以想象,這樣拉近與百姓距離的新聞,肯定比那些大明的實時政令,更吸引力。
在劉易斯和場上的記者們,為明日的大新聞而美夢連連時。張嘯心下,卻是苦不堪言。原是夏冰搭都不搭理他,就像風一樣,徑直進飯店了。
一肚子氣的張嘯,就沖著劉衛國,沒好氣道:「看你乾的好事!」。說著,也撤下劉衛國,衝進飯店。
在他走後,劉衛國臉上,顯出几絲詼諧。顯然,他剛才就是故意的。也不多待,就要進去。
卻不想,身後傳來一聲輕喚。
「劉部長,趕巧碰上了,一起進去吧?」,聲音酥酥柔柔,讓男人聽著,很容易產生保護欲。並且這聲音的主人,還是大明最耳熟能詳的人物--扶柳姐。
經常聽廣播,劉衛國也聽出了是扶柳姐。就笑容滿面的轉過身,應聲道:「呵呵,大明第一美人相邀,我怎麼好拒絕呢?」,邊說還伸出右臂,向扶栁姐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見此,扶栁姐痴痴一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凸現玲瓏身段的高開衩旗袍,也襯得她更顯嫵·媚妖·嬈。
也是人與人的氣質不一樣!
扶栁姐的身材高挑,凈身高就有一米七。再穿上幾公分的高跟鞋,就到劉衛國的眉眼了。所以江南女子特有的玲瓏秀氣,她是體現不出來的。
不過因長久活躍於社會大眾視線的緣故,使得她的氣場很足。所以整個人,自帶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氣場。走在大街上,無論男女老少,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至於這旗袍,雖出現有些年頭。但直到現在,才慢慢流行開來。這是因為近些年,來自清國的移民,與日逐增。為了改掉了她們的穿衣習慣,宣傳司就特意囑咐大明的宣傳機構,將這改良版的旗袍,普及開來。
這樣既可以緩解她們對故土的思念,減少對新環境的不適應。同時又拉近與大明的距離,慢慢改變她們思想上的封閉性和保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