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溫·存
「鐺鐺鐺···天乾地燥,小心火燭。」,巡邏的衙役,大聲叫喊道。雖然昨日下了一場暴雨,緩解了乾燥之氣。但清國的房子,基本都是木頭做的。一旦失火,就很容易形成燎原之勢。
所以無論春鞋秋冬,都有人提醒『小心火燭』。
且滿清自建國以來,就在統治的疆域內,實行宵禁。即使京師是天子之地,也是清國,少數幾座算得上繁華的大城市。但在規矩面前,也不能例外。
當下如嬪就坐在早就備好的車駕里,通過層層關卡,向約定的地方趕去。好在她拿了玉欣公主的路引,所以盤查雖然麻煩了些,但並沒有什麼妨礙。
只是未曾全乾的黃泥路面,讓馬車,變得更加顛簸了些而已。
這樣行了將近大半個時辰,馬車才穩穩的停在『敬南』客棧。這是大明在清國,設置的眾多聯絡站之一。畢竟情報站的位置太過重要,不可能讓所有人知曉。所以就設置了一些聯絡站,方便隸屬於不同體系的情報人員,交換情報。
也是為了安全!避免某個聯絡站暴露,致使北方情報站,遭到重大損失。
平日里,這『敬南』客棧的生意就非常慘淡。當然,這是情報站故意為之。到底做生意只是個掩護,沒必要假戲真做。否則生意紅火了,盯著的眼睛就多了。若是一不小心,引起旁人注意,就損失大了。
此時車夫先下馬車,輕叩了幾聲木門。眼見沒動靜,車夫扣門的力道,就大了些許。這下,內里才傳出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跟著,就有人語氣不好的問道:「誰啊?有事明日清早,晚上客棧已閉門謝客了。」。
「哦哦哦,在下只是趕路趕得急,討口水喝罷了。」,車夫語氣平靜的解釋道。
一聽這話,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到底三更半夜的,誰會跑到客棧討水喝。所以裡面的人一聽,就知道來的不是普通人。
見此,車夫馬上招呼一聲。如嬪就迅速掀開帘子,腳步如飛的衝進客棧。之後馬車在店家的引領下,進了後院。等大門合上,街道又恢復安逸。濃濃的夜色,也歸於平靜。
但在客棧的二樓,如嬪細如蔥根的手指,正緊緊的搭在門扉上。摸著那清晰的雕花紋理,她的心下,也是千迴百轉。如果說,沒見面之前,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見。那現在,她又怕見。畢竟現在,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可能和松竹長相廝守。
那麼現在見面,不過是徒增煩憂罷了。
這樣想著,本就慌亂的心境,更是一攤亂麻!以致雙手,都彷彿失去了力氣。眼前這道門,也像千斤頂一般,怎麼也推不開。
領她上樓的店主,便好意提醒道:「姑娘,這房門,是可以推開的。」。因店主的級別太低,所以沒資格知道如嬪的身份。這稱呼,也就是比較常見的姑娘了。否則按照大明上下級習慣,店主應該稱如嬪為站長的。
不過當前,如嬪也沒心思在意這稱呼是否恰當。便隨意應了一聲,就別過臉,痴痴的看著門上的紋理。店主也知趣,就馬上躬著腰身,退了下去。瞬時,店內就安靜下來。如嬪的心境,更是五味雜陳。
就在她猶豫不決之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了。
猝不及防的如嬪,馬上身子一傾,栽向地面。大驚失色的她,都來不及叫喊。
但下一秒,一雙健·壯有力的臂膀,就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身。那熟悉的,令人懷念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也一下子衝進她的五臟六腑。美好的回憶,立時侵染開來。讓她僵硬的身體,跟著松·軟下來。
便把腦袋緊緊的貼在堅·挺的胸口上,讓身體,全都放空。陣陣溫熱之氣,隨著咚咚咚的心跳聲,傳進她的身體。時下又是夏季,以致沒一會兒,身體就燙得嚇人。
「呼呼呼···」,吸氣聲,開始變得粗重。
此刻江武麟抱得是那麼用力,神情是那麼迷·戀。好像某件極為珍重之物,失而復得了一樣。弄得如嬪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便無意識的,輕吟了一聲。
這就像久旱這下,陡然升起的篝火。使得江武麟無法控制的,咬住了如嬪的耳垂。到底壓抑得太很,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所以這欲·望一被勾·起來,就很難再壓下去了。
於是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當下如嬪也不掙·扎,任江武麟,將自己打橫抱起。可能是春·意融·融的緣故,火紅的蠟燭,都透著絲絲暖意。
使得沒多久,房中就響起陣陣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嘶·吼。就像來自遠古的猛獸,失了理智,發·泄著最為原·始的欲·望。
這動靜持續了好一陣子,守在樓下的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覷。等房中安靜下來,眾人也都滿頭大汗的,長出了口氣。
而房中,大汗淋漓的如嬪,正一臉乖巧的,枕在江武麟粗壯的臂彎里。那精緻的俏臉,正彌·漫著滋·潤后的幸福與滿足。烏黑油亮,長如瀑布的頭髮,則隨意扎了個結,盤在腦後。撐得她整個人,都散發著頗具誘·惑性的嫵·媚之氣。
地上,則都是兩人的衣衫。東一件西一件,散亂得到處都是。且有些,還扯出了幾個大洞。顯然二人之前的動作,是有多麼猛·烈。
果然,經過親·密接·觸,兩人因時間造成的隔閡,也消失無蹤了。
正美人抱·懷的江武麟,則有些疲憊。看來剛才,發·泄的次數還不少。不過這麼久沒見,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現在他就一眼不眨的頂著天花板。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有些出神。
這讓靠在他身側的如嬪,有些疑惑。便略帶俏·皮的問道:「江郎,你在想什麼呢?」。說著,還使壞的往江武麟的耳朵吹氣。
聽到這話,江武麟立時回過神來。動作輕·柔的颳了刮如嬪的鼻樑,柔·聲道:「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不真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