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禁令解除
“國富大哥,何必客氣。”
“這是我該做的,看到老爺子能夠變得生龍活虎。”
“我也很開心。”
楊劍顯得很隨和。
“國富煉製神皇丹的材料都拿來了嗎。”
周亞夫立刻問道。
眼下雖然他已經無大礙,但身體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神皇丹是重中之重,隻有獲得神皇丹,進階道皇之境,才能徹底解決掉身體內的隱患。
“父親都找回來了。”
“楊師,這是神皇丹所需材料給。”
周國富把一個小型的儲物袋遞給了楊劍。
“三千年神魂草、三千年的銀黃草、五千年的何首烏、五千年的虎骨。”
“不錯不錯,都湊齊了。”
楊劍打開儲物袋看了看,顯得很滿意。
這些藥草分量,足能練出5顆神皇丹,除了給周亞夫一顆,其他的丹藥,他可自己留著,將來定能夠派得上用場。
“師父您老人家要煉神皇丹?”
一旁的楊奉滿臉驚訝的問道,他知道楊劍在煉丹這個行業內很牛了,但也沒想到對方竟還能煉製神皇丹。
對方不過是圓滿級道師修為啊,就要煉製如此霸道的丹藥,這太駭人聽聞了。
“不錯,隻有神皇丹才能夠徹底解決周老體內的道皇之氣。”
“你別給我亂傳,若給我招來殺身之禍,看我不滅你九族。”
楊劍異常嚴厲的告誡道。
“放心吧師父,我絕對不會說的。”
“這不是欺師滅祖嘛,我除非瘋了我。”
楊奉臉色大變,立刻保證。
“嗯,現在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煉製神皇丹,估計需要2日左右的時間。”
“畢竟我要跨境界煉丹。”
“你們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楊劍立刻說道。
“那你今晚不跟我們回去了嗎。“
梁淑婷聽到兩天不能和楊劍在一起,頓時心中空落落的。
“嫂子,你不用管我,練好了丹我自然會回去的。”
楊劍點點頭說道。
“嗯,那我和淑婷先回去了。”
“你自己注意著點,千萬別勉強。”
梁淑婷主動關心問道。
“好的嫂子。”
楊劍極為尷尬點點頭,梁淑婷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當著周亞夫和周國富等人的麵關心他,難道不怕周亞夫和周國強懷疑嗎。
隨後楊劍便轉身走進煉丹房內。
周亞夫和其他人則離開了煉丹房,來帶大廳內。
周亞夫立刻問道:“淑婷,你這麽關心楊師,這是何故啊。”
剛才他能明顯感覺到,梁淑婷那些話背後,隱藏著對楊劍特殊的情感。
“爹,我是看楊劍這人不錯,跟菲菲年紀也差不多。”
“我打算……”
梁淑婷滿臉通紅的說道。
“媽你胡說八道什麽。”
“我跟楊劍是不可能的,人家已經有老婆了。”
周菲菲滿臉通紅的說道。
“有老婆又怎麽樣啊,凡人才一夫一妻呢。”
“你一樣可以嫁給他,他這麽有天分,將來的成就估計能跟庭長比肩。”
“現在你要牢牢的拴住他知道嘛。”
梁淑婷叮囑道。
“哈哈哈,淑婷沒想到你想得那麽深遠。”
一旁的周亞夫都被逗樂了:“但這件事急不得,楊劍是個忠義之人,他絕對不會輕易背叛妻子的。”
“想讓菲菲跟他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爸天下的男人都一樣,誰不想多有幾個女人。”
“再好的女人得到了也就漸漸失去興趣。”
梁淑婷冷笑道。
“淑婷啊,這麽多年了,你還不原諒國強嗎。”
周亞夫忽然話鋒一轉問道,對梁淑婷他始終虧欠的,畢竟自己的兒子在外麵沒少拈花惹草,但他又不能過多幹涉。
“沒什麽原不原諒的,我跟他早已形同陌路。”
“現在我也好了,他也成為江南市一把手,從此各走各的道。”
“我已經想好了,會在合適的時候跟他提出離婚。”
“過我自己的生活。”
梁淑婷立刻說道,這句話她憋在心底裏太久了,今天既然周亞夫問了起來,她幹脆明說。
“也罷了,這麽多年不在一起。”
“你們也沒有任何感情,菲菲已經長大了。”
“就隨你吧。”
周亞夫沒有過多挽留,畢竟這麽多年來,更多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兒媳婦,他又有什麽理由再把人挽留住。
“我和菲菲先走了。”
梁淑婷拉著周菲菲快速離開了。
“爸你就這樣答應了?”
“國強可是江南市一把手,這個時候離婚,豈不是丟我們周家的臉麵。”
“這女人真是一點也不省心,要我說她當初病重的時候,我們就應該讓她死。”
“治好了她,她不但不感恩,反而要出來打我們周家的臉。”
周國富滿臉不爽道。
“損失一點麵子算什麽。”
“畢竟是我們虧待她的。”
“我現在能恢複,都是她在後麵幫忙。”
“豈能恩將仇報。”
周亞夫嗬斥道。
“那又怎麽樣,她隻是一個凡人而已,這個世界強者為王。”
“她敢丟我們周家的臉,就沒有必要饒恕。”
周國富冷笑道。
“你別胡來,你可知道現在這對母女跟楊師關係多麽親近。”
“一旦你幹掉了她,菲菲會跟我們撕破臉皮。”
“楊師也會徹底跟我們翻臉。”
周亞夫警告道。
“他敢?這一次他給您治病,不過是看中您的地位罷了。”
“再說了他的實力那麽低微,敢跟我們對著幹,一巴掌直接拍死。”
周國富極為狠辣的說道。
“楊師是普通人嗎,這可是一個領悟了劍意的人,圓滿級道師修為,就能扛得住6萬斤的力量。”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煉丹師。”
“隻要他願意,跟其他的長老勾結在一起再容易不過。”
“你想害得我們周家四麵楚歌嗎。”
“更何況他還是我的師父。”
“你想讓我背負不仁不義的惡名嗎。”
周亞夫嗬斥道。
“爹,隻是我不甘心。”
周國富滿臉不服氣道。
“你有什麽不甘心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告訴你,如果你動師,那我別怪我心狠。”
“楊師可關係到燕山的帝墓能不能打開。”
周亞夫告誡道。
“爹什麽意思?”
周國富忽然有些聽不懂。
“你真是榆木腦袋,為父現在就要成為道皇了。”
“楊師還是個陣法師,他如果能幫我們打開帝墓,我沒準還能進入到傳說中帝境。”
周亞夫直搖頭道。
“我記住了父親。”
周國富滿臉震驚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給環境院院長打一個電話,讓他取消針對江南市鏡湖水產養殖場的禁令。”
“倘若他違抗,就撤了他的職。”
周亞夫命令道。
“好我一會去辦。”
周國富立刻答應下來。
“別拖延,楊師幫了我們這麽多的忙。”
“我們為他做一點事是應該的。”
周亞夫再度告誡道。
“放心吧,父親,這件事我會立刻辦好。”
周國富拍著胸脯保證。
半個小時後,環境院院長就接到了周國富的電話。
“周團長,我能問問為什麽嗎。”
“這禁令其實不是我下的,我完全是按照徐大誌院長辦事的。”
“您現在讓我取消,徐院長那邊我不好交代啊。”
環境院院長臉色極為難看的問道。
“齊院長,我不管是誰讓你下的禁令,但老爺子這邊的意思是立刻取消。”
“如果不取消,老爺子會把你的帽子給摘掉。”
周國富立刻威脅道。
“現在我立刻取消禁令。”
齊院長聞言,不再有任何遲疑。
大概十分鍾後,劉金水等人便受到了禁令解除的通知。
隨後,劉金水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了柳小燕。
“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謝天謝地,現在我們可以不用擔心資質的問題了。”
柳小燕得到消息後總算鬆了口氣。
“柳副會長,會長真是神通廣大啊。”
“這才去龍都沒有幾天,就把周家搞定了。”
“有了周家給我們當靠山,從今以後,我們的生意就沒人敢阻擋了。”
劉金水極為得意的說道。
“想必我的丈夫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說動周老太爺,也不知道現在他怎麽樣了。”
柳小燕異常的擔憂楊劍的安危。
“柳副會長,楊老弟是個能奪天地造化的人。”
“我相信即便在龍都,也沒有人能為難他。”
“你不用太擔心。”
劉金水安慰道。
“但願吧,你把這個消息傳給其他人。”
“讓員工們都吃個定心丸。”
“接下來,我們要忙起來了。”
“他在龍都為我爭取來了那麽好的環境,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失望。”
柳小燕立刻吩咐。
“我們現在已經萬事俱備。”
“隻等待你一聲令下,我們便可以把我們產品推向市場。”
劉金水笑道。
“具體的日期,我們一起商定一下。”
“最好找個好日子,這樣能夠有助於我們產品快點銷售出去。”
柳小燕說道。
“銷售的事,我不是太在行,估計得找葉副會長和張總商量一下了。”
“尤其是張總,她是銷售渠道的實控人,最懂。“
劉金水提議道。
“那你通知下去,明早讓葉秋玲和張玉紅去你的府邸。”
“我們高層好好的開個會。”
“討論一下上架前的推廣方案,還有上架的具體時間。”
柳小燕立刻說道。
“好,我去通知。”
劉金水立刻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後,柳小燕卻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說實在她很不喜歡見到葉秋玲和張玉紅這兩個女人,畢竟在她心裏,這兩人都是情敵。
但現在丈夫不在,她必須擔當起主持大局的重任,私人情感隻能放一邊了。
與此同時,徐大誌的府邸內,剛剛睡下的他,很快接到環境院一把手打給他的電話,在聽說禁令被周老太爺勒令解除後,他驚怒異常。
“楊劍你這混蛋,沒想到才短短幾天,就已經把周亞夫給搞定了。”
“氣死我也。”
徐大誌近乎大吼。
本以為,靠著禁令,他弄死楊劍會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沒想到周家橫叉一腳後,現在局麵變得棘手百倍。
“爹,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
“對方攀上了周家,我們更不能派人去江北和江南搗亂了。”
徐大誌的兒子徐崇問道。
“哼,真沒想到,楊劍竟然能搭上周家這顆大樹。”
“不過他以為這件事,我會這麽輕易收場嗎。”
“又不是隻有他在長老會內有關係。”
“我徐大誌還是皇親國戚呢。”
“你打個電話給你姐。”
“讓她跟楓少說明情況。”
“我就不信楓少會坐視不管。”
“打給你姐後,你立刻聯係汪興,讓他的猛虎堂全部出動。”
“去漢城把楊劍的家人給我幹掉。”
徐大誌滿臉怨恨的下令。
“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讓汪興這個家夥去送死最合適不過。”
徐振武冷笑道。
但汪興接到了徐振武的命令後,卻臉色凝重異常。
徐家竟然要他們猛虎堂全部出動,殺了楊劍在漢城的親人們。”
而不是讓他們去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爹我們真要做徐家的鷹犬嗎。”
“楊劍這麽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我們幹掉了他母親和他妹妹,還有他在漢城的其他朋友。”
“我們還有活路嗎。”
汪崇滿臉凝重的問道。
“這我知道,但楊劍害得我沒了一隻手臂,我決不會就此罷休。”
“我殺不了他,也要讓他的親人陪葬。“
“讓他也嚐一嚐痛苦的滋味。”
汪興滿臉怨恨道。
“爸,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要慎重。”
“按理說徐大誌這樣的人,做任何事,都會優先考慮商業價值。”
“他不讓我們去雲周把梁豔姬等人給幹掉,搶奪四海在雲周的產業,而是讓我們去殺楊劍的親人。”
“這太反常了,感覺有些向狗急跳牆。”
汪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