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這不可能!”
何舒的語氣和神情都是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黑色變成白色這一幕嚇得他都已經不知道該怎說點什麽了?
二十年以來,他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詭異的事情。
他幽篁城縱橫千雲大陸這麽多年的絕技,竟然就這麽被人給破解了?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完全破解,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當這片白光完全吞噬黑影的時候,四周的所有人全都不淡定了。
之前是帶著一絲陰冷的氣息,而現在四周這一切全都透明了暖意。
呂塵那昂首而立的姿態可是讓何舒的表情都變得驚恐了起來。
“行了,玩也玩夠了,也該結束這場不怎麽樣的對決了,下輩子再好好努力一點吧!”
呂塵的目光猛然閃亮了起來。
何舒瞬間茫然了起來,眼中透露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驚懼,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整個人都是開始了瘋癲一樣的行為,不知道看到了什麽!
呂塵從那片白色光芒中拔出了天火叢劍,學著何舒的舉動將劍倒掛在了空中。
之後便是鬆手,天火叢劍瞬間掉落,直接消失在了那篇白光之中。
緊接著,何舒便是發出了極為痛苦的呐喊,就如同是萬箭穿心一樣,痛楚到了極點。
下一刻,何舒身上便是出現了數十道光矛,整個人都是被這些矛給貫穿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呂塵做完這一切,便是收劍而回,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淡定,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如此這幅狀態可是讓所有人都驚得合不攏嘴巴。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快的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何舒就這麽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那一聲重重的撞擊聲嚇得每一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之後便是響起了眾多的呐喊和呼救聲。
“何師兄!”
“你竟然殺了何師兄!”
“你這個下賤土著竟然敢下死手!”
……
跟著何舒一起來的那些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大吼大叫了起來。
呂塵可沒有理會這些人,自顧自的回到了雲舟。
然後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些憤怒的人。
“你是誰!留下你的名字,這個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吧!我們會來找你的!千雲大陸絕對不可能就這麽任由你們這幫下賤土著侮辱!”
其中一人直接對著呂塵大吼了一句。
“行!記住我的名字!老子叫呂塵!隨時歡迎你們來找我麻煩,來一個我殺一個!”
呂塵的語氣和態度那叫一個狠辣,絲毫不給對方任何的好臉色。
那幫人也是被這番話給驚到了,皆是沒想到呂塵的態度竟然會如此強硬。
隨後這幫人就這麽灰溜溜的直接離開了,估摸著便是去搬救兵了。
呂塵嘴角一咧,就這麽笑了起來。
他笑的很開心,但是在別人眼中,呂塵的這個笑容可是有點把別人給嚇到了。
說他是囂張也不像,說他是殘暴,好像也不是。
這種笑容直接嚇得眾人露出了懼意。
就連躲在暗處觀戰的賀勇都是吧唧了兩下嘴巴,下意識便是摸了摸下巴,隱約感覺自己的手都好像有點抖了起來。
這個抖並不是害怕呂塵的實力,而是害怕呂塵這種張狂的性格。
本來以為呂塵能贏,但是沒想到呂塵竟然直接動手殺了對方!
而且還是以如此囂張的方式幹掉了何舒,這活生生的就是打了千雲大陸的臉。
還是用抽巴掌的形式抽了對方!
賀勇已經能料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碰到的麻煩事了,而且還會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碰到。
“這個人可真是一個麻煩!而且還是一個大麻煩!”
賀勇有點牙癢癢的說道。
一旁的宮慶和老吳立馬就露出了笑嗬嗬的表情,就像是已經習慣了一樣。
“界主大人,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習慣的,呂塵麽,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你能看到他創造很多很多的奇跡,但前提是你得相信他,你相信他,那麽他就會給你數不清的驚喜!”
宮慶的表情那叫一個欣慰,那叫一個慈善,看呂塵目光就像是看自己的後輩孫子一樣,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疼愛。
聽完宮慶的話,賀勇直接嗬嗬笑了起來,“相信他?那是自然的事情,不過現在這個小王八蛋惹得可不是一般的對象,那可是千雲大陸的各大勢力!要是某些人直接找過來,我能不能攔下來還是一回事!”
宮慶直接和老吳對視了一眼,隨後便是壞笑了起來,“那就先辛苦界主大人了!”
賀勇直接翻起了白眼,一聲冷哼之後便是流露出了極為不滿的表情,“這裏你們看著,帶他們去住的地方集合吧!”
說完他便直接飄了起來,立馬就從兩人麵前消失。
宮慶和老吳立馬就開始應聲而動。
緊接著便是開始指揮了起來,一船人便開始離開雲舟。
如此一戰之後,呂塵算是受到了所有人的矚目。
之前有很多人都隻是聽說過呂塵這個人的如何厲害,如何了不起。
但是現在他們可就是親眼看到了,這個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單槍匹馬,以如此霸道的姿態解決了一個千雲大陸的劍聖。
這樣的戰績就已經能讓在場所有人都敬畏了。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行為。
而且還是用這麽淡定的方式虐殺!
這幾乎是征服了雲舟上的所有人,當然除了少數的那幾個人。
穆牙雖然很驚懼,但他依然不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氣,就差氣的直吐血了!
“走!這種人遲早是個禍害!我們遲早會被他害死!”
穆牙氣急敗壞的說了這麽一番話,之後便是火急火燎的走了。
葉宇和萬國來立馬跟上,他們也是相同的態度。
呂塵看著四周傳來的敬畏目光,這種目光並沒有讓他產生虛榮,反而是讓他感到了一種壓力,肩上實實在在的壓力。
“早知道就不這麽得意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