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九嬰鱷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知道下。」
帝明這突來的一問,讓太迷感到受寵若驚。不過轉而想想,心裡也是升起一抹高興,一定是自己的實力讓他感到害怕了。
「我叫太迷,是太幻的師兄。」
「好的,你是我要殺的第一個二等殭屍,你的名字我是一定要記住的,正如那太幻一樣。」
聽到這,太迷臉上那自得之色是蕩然無存,對於帝明的殺意是變的更加濃厚和急切了。
「三疊幻!」
太迷對帝明釋放了幻術攻擊,帝明微笑著接下了他的幻術攻擊,似乎他的這一舉動是徒勞的。
「帝明,你若小看了我的三疊幻那你可就要倒霉了。別人的幻境都是一重幻境,而我的幻境是一重接著一重,循環往複的三重幻境。只要有一種幻境存在,那就等同於有三種幻境。」
太迷的自語是在帝明被送入了幻境后說出的,他已經看到了帝明在幻境中迷失的樣子以及在他迷失后,自己給與他最後一擊,將他最後的希望給磨滅時的情景。
身處於幻境中的帝明,並沒有像太迷所想的那樣迷失在重重的幻境中。
他在觀察,在分析。每一個幻境都有它獨特的特點,而將每一個幻境的特點串聯起來,就會發現它們其實也是有共同點的。
與太家之人的戰鬥大大小小也有十幾次了。從剛開始的陷入幻境,到與幻境保持一個平衡,再到如今的超脫於幻境,可以說正是自己善於在戰鬥中總結分析而產生的效果。
「太迷的三疊幻構造的很精妙,以一個點輻射出三條線,只要這個點不破,那不管破壞了其中的哪條線,這個幻境都不會被破解。」
無論是撲面而來的猛獸,還是淫雨霏霏的刀鋒,帝明都視而不見。
眼來看就要走到幻境的盡頭,但是他卻一個轉身,背道而馳向著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走多久,他站在一個毫不起眼的石頭面前,毫無徵兆的就一拳砸下。
「啪」的一聲石頭碎裂,帝名身處的幻境空間也是晃晃悠悠的消散開來。
「這怎麼可能!這才過去多久,他怎麼會這樣輕易就破解了我的三疊幻!」太迷瘋狂的咆哮著,雙眼瞪得即將迸出眼眶,這表情足以讓膽小的人見了立刻暈倒。
「我說能紳士一點嗎?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把你引以為傲的幻境給破掉了嗎?若是連這區區的幻境都破不了,我看我還是拿塊豆腐撞牆算了。」
「九嬰鱷,給我去殺了他!」太迷完全沒有聽到帝明說的話,他召喚出了自己的契約獸。
「吼吼吼……」的嘶鳴聲響起,一個擁有巨型嬰兒身體卻長有九個鱷魚頭的怪物是出現在了太迷的身前。
「你這傢伙長得不咋樣,這契約獸也跟著你一樣,要有多醜就有多醜。哎!我無語了。」
帝明的話讓太迷差一點噴出一口血來,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敢說自己丑,那他今天一定得死。
九嬰鱷可不像傀儡,它是有靈智的,它聽懂了帝明的話。
九個鱷魚頭的鼻孔是同時噴出一道白氣,龐大的嬰兒身體是邁著孔武有力的步伐向著帝明就沖了過來。
帝明覺得九嬰鱷這樣的魔獸就不應該存在世間,這簡直是侮辱了人和鱷兩種生物。
雖然帝明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九嬰鱷從帝明的目光中讀到了自己最厭惡的信息。
九個鱷魚頭張口就是一噴,五顏六色的光束是向著帝明就急速射來。
「帝盾」
帝明看出了其中幾種攻擊,但是對於剩下的暫時還沒法分辨出,也只好借著帝盾來看看這剩下的攻擊光束到底是屬於什麼性質的。
「嚓!」的一聲響起,帝盾頃刻間分崩離析。雖然帝盾發揮作用的時間只有百分之一秒,但這足以讓帝明摸透了這剩下光束的屬性。
「五行屬性,再加上黑暗和腐蝕屬性!要是它再能多出兩種屬性,才讓我感到佩服呢!」
「雷域!」
帝明一個瞬移後退,果斷的釋放出了雷域。他準備將雷力進行到底,讓天劫之雷滅盡世上諸般惡。
黑暗和腐蝕屬性光束在進入雷域后,是毫無抵抗之力的就湮滅了。至於五行屬性的光束是在前進了一小截距離后,被密集的雷電給轟得支離破碎。
宛如雷神般的帝明,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攜著雷域就向著九嬰鱷沖了過去。
紫雷錘再度被帝明握在手上,雖然它還沒有恢復全盛時的狀態,但是對付這九嬰鱷是綽綽有餘了。
九嬰鱷的體積很龐大,行動也很遲緩,反應似乎也不咋地。這在它先前的攻擊中已經暴露出來。
身形敏捷的帝明握著紫雷錘狠狠地向它的心臟位置砸去。
說來也奇怪,帝明進攻的方向正好是九嬰鱷可以來得及防守的區域。
「吼!」的一聲,九嬰鱷是集中所有的力量和注意力向著那塊區域就放手而去。
捕捉到了九嬰鱷的動作,帝明的嘴角是揚起一抹弧度,隨即身形一閃,是一個瞬移,出現在了九嬰鱷第一個鱷魚頭的左側。
「哈!」
一聲響天徹地的吶喊,一道紫色的雷光是從九嬰鱷的第一個頭顱一條直線的洞穿到了它的第九個頭顱。
有可能是他體積過大,神經過長的原因,直到雷光徹底消失,它才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嗡」的一聲,九嬰鱷的身體開始瓦解,化成一顆顆黑色的珠子,消失在了帝明的眼前。
「不!」又是一聲悲憤的吶喊,太迷是漲紅了雙眼,鼓起了全身的青筋,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狂暴而又弒人的氣息。
「你的幻境還有契約獸都被我解決了,下面是不是輪到你親自上場了?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帝明.……」太迷咬著牙念著帝明的名字,但是他的理智並沒有讓他做出愚蠢的行為。
他取出一顆珠子,將它捏成了碎末。
碎末隨風飄蕩,眨眼間就化成了一個人的虛影。
伴隨著這個虛影的出現,整片空間都顯得壓抑起來。
威壓肆虐,讓所有目視到這個身影的人,都有一種忍不出想跪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