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歹毒
「主人,那現在這房子怎麼辦?我們還要聽他的將這房子重新刷上一遍嗎?」黑桃看著自己辛勤努力的結果,那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
「為什麼不刷呢?說不定還會有驚喜呢!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別墅東邊牆角的那個柱子給撬開,將裡面的一樣東西給取出來。」
「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那把它給取出來!」黑桃一聽到有好玩的事,那甭提有多樂了。
「好,但是你的力道得小些。不要將那樣東西給毀了,我留著還有用呢!」
沒過一會,乒鈴乓啷的聲音從一樓響起。黑桃是毫不愛惜的將精美的大理石給敲的支離破碎,坑坑窪窪。
按照他的想法,要不是主人的叮囑,自己一鎚子下去,早就將柱子給敲一個洞了。
「哎?還真是內有乾坤啊!」
在黑桃的努力下,沒過一會,這柱子就被敲到了正中央,一個中空的空洞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由於黑桃自身對於黑暗元素的掌控,他即使不用燈光照耀,也能清晰的看見裡面放了一張紅色的符籙。
他小心地將柱子又敲開了些,伸出手將裡面的符籙給取了出來。
令他沒想到的是,當手觸摸到那符籙的一剎那,居然有一種被火燒燙手的感覺。可實際上這符籙仍然靜靜的被自己拿捏在手裡。
「主人,您看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有點邪乎?」黑桃一口氣衝到樓上,將符籙攤在手掌心上,給帝明看到。
「你可以去問下張海,他會告訴你這是什麼的。」帝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事情推到了張海的身上。
「主人,這會您是在說笑了吧!他一個裝潢工就算見識再多,也不可能知道玄學領域的事啊!您難道沒看見他害怕風水師的那股勁嗎?」
「黑桃啊!這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你可不能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了。聽我的,找他去吧!」帝明將手一揮,轉身離去,似乎真的對這東西的興趣不大。
誰讓自己對符籙一道不精通,好奇心又那麼大呢?無奈之下,也只好去找張海了解一下這符籙的來歷了。
「張海,你可識得此符?」黑桃來到他們三所在的房間,將符籙展示在自己的手掌上,嚴肅的對著張海說道。
「上差,我只知道這是一張符,但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搞裝潢的,哪來那麼大的學問哦!」
「你認為在我的面前你能說得了謊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地府對於每個人的身份來歷是最清楚的嗎?只要他是從這個世界上誕生的,那他在我們那就會有一份詳細的記錄。
不管你是在陽間整了容,還是換了國籍。在我們地府的面前,你就是你,哪怕化成灰都是你!」
「是我錯了,還請上差息怒。這是煞火符,可以引來煞火,輕者讓被施咒之人疾病纏身,重者則會慢慢的流失生命,甚至是出現自燃跡象。
這是一種很歹毒的符籙,已經被明令禁止了。不知上差為何會有此符?」
「我是在這棟別墅的東方大理石柱子內發現的此物。無論是寶物還是邪物,他們自身都會帶有獨特的能量場,此符也不例外!」
「什麼!就在這裡!那下此符的人也太狠了點。凡是進入這所宅子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點影響,若換做是體弱多病的,那保准立馬就會發生些什麼事。還有就是.……」
「就是什麼?」
「也許是我多慮了吧!東方屬木,也是家中子女的方位,這張符籙對於家中孩子的傷害未必會比家主小!」
「那您看石婷她會不會有事呢?」張再明一聽對家中子女有事,也不管其它的了,是張口就插話問道。
「若住進來,那就會有事。不住進來,那就沒事。可我觀她氣息,似乎這道符籙對她沒有什麼影響。她可是進來過兩次了,都是完好無損的走了出去。」
「也許是這符籙不靈驗吧!」張有明也是出於袒護自己的兒子,將問題的癥結轉移到了符籙上來。
「不!這張符籙的靈性很足,符籙沒有問題那就是人有問題。只是這到底是誰的問題呢?」張海的心中已經起了疑心,但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也只好將話點到這裡為止。
「符籙的事到此為止!你們就安心的寫狀子吧!時間不多,我們可還要趕回城隍府呢!本差可一下子帶不了你們這麼多人!」
「是,上差。我們這就繼續,讓您費心了。」張海很恭敬的對著黑桃拜了一下,目送著他離開了房間。
「張伯,真沒看出來啊!您對這個也懂!我看您不比那個牛氣哄哄的風水師差到哪去!」張再明是一下子圍了上來,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望著張海說道。
「哪裡!你們在這一行做久了,也會多少了解知道一些的。你們可要知道我們的祖師爺是魯班,他本身也是一位厲害的風水師!」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跟著老大哥您一起做事,心裡就是踏實!」張有明自然知道張海保留了過去,既然他不想說,自己又何必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嘿嘿,主人!您還真神!張海他還真的知道!您是不是早就看出什麼了?」黑桃一來到帝明所在的房間,那一身的嚴肅勁是一下子消失的蕩然無存了。
「起初也沒發現什麼端倪,只是在浦景修到來后,我讀到了他內心隱藏的一點東西,也許就是這個才促使他拋棄了以前的身份,甘願做一個泥水匠!」
「主人,我怎麼聽您這麼一說,感覺我們就像是主動進入了一張錯綜複雜的蛛網,而在這網中的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被緣分的線給牽扯著。」
「嗯!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也許是老天認為這事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吧!我們的出現正是為了讓這件事畫上一個句號。無論結局是否令人感到歡愉,但必須有一個了斷!」
「主人說的極是,不用說我也能猜到這符籙應該就是浦景修安排人藏在這的。他可真夠歹毒的,做事這麼絕!」
「那也要看對誰,對自己的家人不就挺好嗎?」
「您的意思是?」
「今晚你就會知道了,重頭戲一般都要放到最後才上演!」(未完待續。)